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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拉渣帝下神坛,偿命债云铮时玉瑶结局+番外小说

轻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知时晚宁主动邀请柳氏同去永济寺,时远山是既高兴又十分心疼。高兴的是他的宁儿终于长大了,心疼的是他的宁儿是不是太过懂事了?熙和堂,时远山十分慈爱语气道。“宁儿,此番上山进香,父亲陪你一同前去,可好?”时晚宁一脸狐疑,“父亲不是最讨厌香火气吗?”时远山听罢哈哈大笑,“可为父喜欢宁儿啊!宁儿去哪里,为父就想要跟到哪里,这可怎么是好?”“父亲!”时晚宁微垂下脸撒娇,“女儿可是要上山求良缘的,父亲若跟着,岂不让人笑话了女儿去?”这话时远山可真是不以为然极了,“笑话?谁敢笑话我宁儿?再说了,在为父看来,宁儿根本用不着去求什么良缘,这天下间的良缘本应该都求着我宁儿才对!”“将军,你说这话,是要大姑娘撇下妾身,叫妾身独自一人前往那永济寺吗?”柳含...

主角:云铮时玉瑶   更新:2025-03-05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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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拉渣帝下神坛,偿命债云铮时玉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得知时晚宁主动邀请柳氏同去永济寺,时远山是既高兴又十分心疼。

高兴的是他的宁儿终于长大了,心疼的是他的宁儿是不是太过懂事了?

熙和堂,时远山十分慈爱语气道。

“宁儿,此番上山进香,父亲陪你一同前去,可好?”

时晚宁一脸狐疑,“父亲不是最讨厌香火气吗?”

时远山听罢哈哈大笑,“可为父喜欢宁儿啊!宁儿去哪里,为父就想要跟到哪里,这可怎么是好?”

“父亲!”

时晚宁微垂下脸撒娇,“女儿可是要上山求良缘的,父亲若跟着,岂不让人笑话了女儿去?”

这话时远山可真是不以为然极了,“笑话?谁敢笑话我宁儿?再说了,在为父看来,宁儿根本用不着去求什么良缘,这天下间的良缘本应该都求着我宁儿才对!”

“将军,你说这话,是要大姑娘撇下妾身,叫妾身独自一人前往那永济寺吗?”

柳含霜声音仪态都压的极低,时远山看在眼里,深知柳氏也想借此机会与宁儿消除隔阂,于是大手一挥道。

“罢了,那就让你姨娘自个儿陪你去吧!”

“谢父亲。”

翌日,时晏安听闻时晚宁要与那柳氏前往永济寺,亲自挑选了一行十人的戍卫队在将军府门前候着。

时晚宁携着柳氏出门,见此情形简直哭笑不得。

“兄长,我只是去上香,不是上战场!”

“宁儿!”时晏安嗔怒口吻,“为兄当然知道你是去永济寺,只是京中近日不太平,为兄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时晚宁若是再拒绝,难免让人生疑,于是只好点头应了声。

“是!兄长待宁儿最好了,所以宁儿决定,待会儿到了永济寺,也替兄长求一求良缘!”

“傻宁儿!”

时晏安宠溺的捏了捏时晚宁脸蛋,目送着她离开后,时晏安驾马往留香斋方向去了,他和顾亭之约好今日在那儿吃酒。

半个时辰后,将军府的马车终于停在了青云山山脚下,来此求佛的香客除了达官贵族之外,更大部分都是京中寻常的百姓。

将军府声势浩大的停下马车,顿时引来不少人围观注目。

“那不是定国公将军府的马车吗?”

“我听闻今日时家嫡女与他家柳姨娘一同来此,是为了给嫁去怀王府为妾的时家庶女求子呢!”

“这庶女顶替了嫡女的位置嫁去怀王府,嫡女非但不恼,竟还与那姨娘一同来为那庶女求子,这时家大姑娘可当真是大度啊!”

“是啊!这真真是姐妹情深,家风和睦呢!”

时晚宁亲自扶着柳含霜下了马车,叫来戍卫队头领长风。

“这么多人一同上山多有不便,你领他们在这儿等着,我与姨娘很快回来。”

长风抬头见那山上的确人头攒动,来来往往也大多都是女子,于是便恭敬应声。

“是。”

青云山高大险峻,永济寺在其不到半山腰地势平坦的地方。

前往永济寺半途正中央有一道小天门,此处矗立着根据永济法师坐化时形象所雕刻的塑像。

再往上走约莫两炷香的时间,永济寺正门前又有一尊蛇雕。

巨大的蟒蛇背部两条小蛇交相缠绕,蛇头微垂,头顶蟠桃作出欲将其献给永济法师的模样,这便是传说中的灵蛇还愿。

来此求佛的几乎每一位香客,都会在进门前,手掌轻抚蟒蛇背上的小蛇,掌心再由其背滑至其额顶蟠桃,以求能如这条蟒蛇般得偿所愿。

柳含霜跟在时晚宁后头,手刚触碰到那两条小蛇,忽然,山下传来一阵惊呼吵嚷。

“有山匪!”

“山匪劫人啦!”

“救命啊!”

“快逃!”

几声惊叫过后,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几乎所有人都蜂拥着往下山的方向涌了过去。

柳含霜依偎在李嬷嬷身上,脸色早已惊的煞白。

“宁儿,这怎么莫名其妙竟会有山匪呢?这可怎么办啊?早知会这样,叫戍卫队与咱们一同上来就好了!”

李嬷嬷安抚着柳含霜,急的额头上全都是汗。

“大姑娘,姨娘,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山上这么乱,老奴猜想,戍卫队一定很快就会找上来的,咱们只要……”

“不可。”

时晚宁骤然出声打断,“你们看,现在下山的路早已被堵的水泄不通了,下都下不去,指望长风他们上来得到什么时候?怕只怕,山匪来的比他们更快,就凭我们几个女子,那才是连半分活路都没有!”

“大姑娘说的是,我们万不可就留在此地等死啊!”芳草紧忙附声道。

“那依宁儿的意思,又该如何是好?”柳含霜朝被拥堵着的下山的路张望了好几眼,神色越发慌张。

就在这时,时晚宁道。

“我知道一条偏僻的小路可以下山,为今之计,只有我和姨娘去走小路,以防万一长风他们上来,芳草,你护着赵嬷嬷和这些人一起从大路下山,若是遇到戍卫队,立刻领他们去小路接应我们。”

听闻另外有路可以下山,柳含霜的高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再加上时晚宁要亲自陪她从小路走,就又放心许多,于是连想都不想就应声道。

“那还等什么?宁儿咱们快走吧!待会儿山匪就要上来了!”

时晚宁与芳草对视一眼点点头,立刻拉着柳含霜的手往寺后方向去了。

其实寺后本没有什么小路,只是危急时刻,柳含霜根本不会怀疑太多。

时晚宁在前头走着,柳含霜恨不能催促她再快些,要是能一眨眼就到了山脚下,那该有多好!

山后草木密集,脚下更是崎岖难行,才走没多久,柳含霜的衣裳就被草丛刮破长长一道口子。

顿时,柳含霜心疼的看了眼这身她才做好没多久的衣裳,问。

“宁儿,你确定是这条路吗?再这样走下去,咱们得走到什么时候呀?”

“姨娘别怕,再走不多远前面就宽敞了!”

时晚宁停下脚步回头,不知是不是柳含霜的错觉,宁儿刚才的眼神,怎么就那么让她浑身发寒呢?


那秋千,亦是他亲自为她悬挂。

她红了眼眶,转身离开。

时玉瑶追上来的时候,她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动一下,时玉瑶就被她‘推倒’了。

可笑的是,她倒在了陆云铮的怀里。

更可笑的是,陆云铮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时晚宁!瑶儿毕竟是你的妹妹!你怎可如此歹毒?”

时晚宁将手中热茶饮下,心底却始终一派冰冷。

歹毒么?

呵!

也好,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歹毒!

“芳草,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芳草点头,神色有些担忧。

“大姑娘,您真的要这么做?二姑娘如今到底是怀王府的人了,还有怀王殿下,虽不得圣上恩宠,可到底也是位皇子,您……”

“放心,我有分寸。”

时晚宁道。

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至于陆云铮和时玉瑶,只让他们偿命的话,似乎还算不上是歹毒呢!

芳草将东西交给时晚宁,却未见时晚宁有何动静,心知大姑娘这是在等待时机。

这不,才隔了几日,时机就来了。

事发突然,柳氏的丧事草草的就了了,碰巧五日后,柳氏的冥诞又到了。

院中,时晏安亲手为时晚宁栽种的桃花开了。

芳草折了几枝含苞待放的,又寻来个素白的镂花瓷瓶将花儿摆在了时晚宁的书案上。

时晚宁正一如往日捧着兵书看的入神,忽闻一阵清香,抬首便见瓶中花叶相衬,仿佛整个房间都因这几朵桃花而明艳了不少。

芳草见时晚宁脸上难得有了亮色,紧忙道。

“大姑娘何不去院中看看,再这般整日将自己闷在房里读书,怕是连这桃花儿的尾巴都看不到,岂不白白浪费了世子为您栽花儿的一片心意?”

“那我就去看看?”

时晚宁笑着颔首,正搁下兵书准备起身,青翠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时晚宁一眼便认出,那食盒是怀王府的制式。

果然,青翠道。

“大姑娘,采芙刚才来了,说这是二姑娘亲手做的云片糕,特意送来给您尝尝,还说再过几日便是柳姨娘的冥诞,二姑娘邀您同往西山,为柳姨娘超度祈福。”

西山有个蝉音寺,大顺朝历代皇帝驾崩,都是请的西山蝉音寺高僧为帝王超度念经。

没想到时玉瑶竟然选这么个地方给柳氏超度,倒真是长了脸了。

时晚宁心中讽笑一声,青翠接着道。

“采芙还说,祈福过后,愿请大姑娘在西山悠然居品茶,也算是为前几日的事向您道歉。”

芳草闻言立刻和时晚宁对视一眼,柳氏刚死就有心情品茶?

只怕时玉瑶道歉是假,定是还有什么别的图谋。

青翠纵使不比芳草细心,可对时玉瑶也是了解一二的,眼下又瞧见时晚宁脸色,立刻想起什么,鼓着腮帮道。

“要奴婢看,这二姑娘前几日才那么对待大姑娘,现在却又要向大姑娘道歉,定是没安什么好心,大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回了采芙,就说大姑娘没空。”

“区区一个姨娘而已,哪儿来的脸还敢让大姑娘去给她祈福?”

青翠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正要告退,时晚宁却突然道。

“慢着!她邀我去,我若不去,岂非显得我心思狭隘,又不敬长辈?”

“果然如此,把大姑娘摆在火架子上烤,这二姑娘当真是可恶!”

青翠愤然又嘟囔了句,时晚宁笑着用指尖将小丫头眉头舒展了,才道。


时晚宁也是出息了,冷不丁被一口唾沫呛住个半死。

“我……”

“啪嗒”一声,时晏安扯开帐帘闯进来,目光殷切的朝床上巴望过来。

“宁儿,你总算醒了!可叫为兄担心死了!”

说话的功夫,人顷刻就到了近前,一把将时晚宁揽入怀中。

时晚宁被时晏安抱着气都快喘不匀了,一抬眼就瞧见陆修年审视中带着几分好奇的眼神依旧定定落在她身上,突然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

“那个……兄长,李大怎么样了?”

她尽量的躲避开眼神。

时晏安也并未察觉,只顾瞧着她的脸色确认无虞,才缓声道。

“你放心,李大已经退热,又吃了王太医驱寒的药,现在已经好多了,反倒是你,王太医来看过,说你本就体弱,又思虑过重,以致忧思成疾,再加上一时紧张,这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宁儿,能不能告诉兄长,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又到底是什么事让你思虑过重?说出来,兄长帮你解决,好不好?”

不远处,陆修年薄唇紧抿,眸色越发幽深下来。

也不知为什么,在他的眼神下,时晚宁总有一种仿佛被看穿的错觉。

看的她心虚。

时晏安这边,担心的神色溢于言表,时晚宁心中微动,猛地将手从时晏安臂弯里抽出来,嗔责语气道。

“兄长!别听那庸医瞎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再说,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有父亲和兄长的庇护,每天开开心心还来不及,哪儿来的什么能让我思虑过重的事儿?”

时晏安刚要松一口气,身后陆修年的声音幽幽传来。

“据本王所知,王太医虽则有些自负,却也谈不上是什么庸医。”

……

时晚宁唇角猛地一抽,不满的眼神顿时扫射过去,这庸医不庸医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瞧着她气怒模样,陆修年却也不恼,两手一抄伫立在原地,他就静静的看着。

那家伙,眼珠子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似得。

时晚宁瞪不过,只得小脸一瘪,歪身再次倒在时晏安的怀里,“兄长,就算王太医不是庸医,他都那么老了,也总有糊涂诊错的时候,宁儿的身子,宁儿自己还不知道吗?”

时晏安心想,王太医确实已年近古稀,胡子花白,连头发也没剩几根了,兴许真会像宁儿说的那样?

时晚宁头靠在时晏安肩膀上又蹭了蹭,一声撒娇似得轻哼,接着道。

“反倒是景王爷,圣上只是派怀王殿下随兄长前往临北城平乱,景王爷身份如此尊贵,难道不是该在京城好好待着?这一路凶险,万一景王爷遭遇什么不测,兄长,咱们可是担待不起呀!”

“宁……”

时晏安才刚开口,陆修年带笑声音就传了过来。

“本王出发之前,已请得圣上谕旨,时大姑娘这么说,是有意要为本王的安危负责了?”

“宁儿,不可胡言。”

时晚宁的话说完,时晏安本就心惊胆战。

眼下瞧见陆修年言语间竟似带着笑意,时晏安心中便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下来。

大顺朝谁人不知,景王陆修年恃宠生骄,恣意霸道,更是不苟言笑。

他若一直冷着便也罢了,可如今一笑,反倒叫人心底发寒,于是紧忙又对时晚宁道。

“景王爷是来助定北军一臂之力的,他的安危自是和我万千定北军将士系于一体,平定北凉战乱,我们理当与他并肩作战才对。”


陆修年从顾亭之那儿得知时晚宁去了青云山,为的还是求姻缘,脸色顿时就不那么好看了。

据他所知,她不该是那种急于嫁人的性子。

所以,她这么做,是为了给陆云铮看么?

果然,她心里还是有陆云铮的吧。

顾亭之刚被他找借口轰走,就又从回公主府的半道上急匆匆赶了回来。

“陆景!出事了!青云山闹山匪了!”

“什么?”

宁字最后一笔才落,陆修年手中的笔就砸落在纸上。

顾亭之喘的都快断气了,“我也是回去的路上,刚听到的,青云山,有山匪出现在了青云山!秦都尉都已经率领京畿卫前去剿灭了,时大姑娘还没下山,万一……”

“通知时晏安,让他速带人去青云山!”

顾亭之话都没说完,眼前的人就如一阵风似得不见了。

时晚宁与柳含霜又往前走了不远,鸟叫虫鸣,终于再也听不到一点儿山前吵嚷的杂声了。

就在这时,她停下脚步四周观望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周围太过安静,柳含霜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一声一声的加快,她突然就不安起来,怯着声音问。

“宁儿在看什么?怎么不往前走了?”

快到正午,头顶骄阳照着,两人又是一路艰行过来,早各自出了一身的汗,柳含霜的衣裳也早就被汗水浸的湿透。

“我在看,姨娘会更喜欢哪里。”

时晚宁说完,柳氏猛地打了个寒颤。

“大姑娘这话什么意思?这荒山野岭的,万一从哪儿跳出来个野兽可怎么好?咱们还是赶快下山吧!”

“姨娘怕什么?野兽固然凶猛,可我听闻,只要你不招惹他们,他们是不会主动攻击你的,除非你躺在这里,成了一个死人,它们感受不到你身上有任何威胁了,才会一窝蜂的聚集过来,狠狠的将你的尸体撕碎,咬烂,然后,再一点点的啃食,吞咽进它们的肚子里,直到将你啃食殆尽到只剩下骨头,最后,连蛆虫都不会放过你,那才是你真正该觉得可怕的时候。”

时晚宁诡异语气说完这番话,柳含霜早已是冷汗岑岑,一副看鬼似得眼神瞪过来。

“大姑娘是疯了不成?该不会,这根本不是什么下山的小路?你……你是故意引我过来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样子,姨娘是已经选好了地方了。”

时晚宁面露冷笑,步步紧逼过去。

柳含霜顿时惊呼出声,一边往后退一边叫嚷,“时晚宁!你疯了?难道就因为瑶儿与怀王殿下的事,你就要杀了我?”

“姨娘是不是想多了?”

时晚宁笑,“时玉瑶和陆云铮的事,本来就是我促成的,我又怎么会是为了这件事而杀姨娘呢?”

“什么?”

柳含霜神色突变,“你是说,瑶儿嫁进怀王府,是你?那日是你引瑶儿和怀王殿下在清雅居……”

“不错。”时晚宁趁她不备,一手猛地狠狠拽住柳含霜一只手臂。

“陆云铮他就是个畜生,把他配给时玉瑶,两只凑成一对儿,刚刚好。”

柳含霜深吸口气,“你既是看不上怀王,那你又为何要……”

“为何要杀了你?那得问问你自己啊?”

时晚宁猛一用力,将柳含霜狠狠推倒在地上,柳含霜一开始还想逃,下一秒看到时晚宁手中露出的利刃,四肢一下就瘫软下来。

这还不够,时晚宁不知从哪儿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朝她腰腹砸了过去。

一声惨叫后,剧痛顷刻袭遍全身,这下柳含霜是真的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了,她目眦欲裂的瞪着弯身蹲在眼前的时晚宁,厉声嚎叫。

“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让将军知道?我虽只是姨娘,但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我亲眼看着你长大,一直都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为了你兄妹二人,我更是不知付出多少心血,真没想到,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大姑娘,你好狠毒的心肠,你这么恩将仇报,就不怕有朝一日要遭报应吗?”

“原来姨娘也知道,恩将仇报是要遭报应的。”

话音落,时晚宁一伸手,匕首立刻就刺在了柳含霜腹部一侧上。

“啊!”

柳含霜痛彻心扉的一声尖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腹部汨汨流出的鲜血。

“你,你竟然是真的要杀……”

“怎么?姨娘害怕了?”

时晚宁将匕首拔出,紧跟着又狠狠刺进腹部另一侧。

柳含霜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瞪圆着眼睛惊恐无助的看着时晚宁冰寒刺骨的眼神。

“我……求,求大姑娘饶过我,饶我一命……啊!”

最后一声尖叫,是时晚宁的匕首直接穿过脸颊,将她的唇舌彻底割裂。

柳含霜的眼泪和鲜血顷刻流遍全身,时晚宁握紧匕首,再次狠狠朝她腹部刺了过去。

“饶你一命?敢问姨娘当初,为何却没能饶了我的母亲和我那尚未出世的弟弟呢?”

柳含霜此时已说不得话,她只瞪圆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般,惊恐的泪水掺杂着血迹自脸颊滑下。

“怎么?姨娘做过的事,自己居然都不记得了么?”

“也好,那就由我,来帮姨娘回忆。”

时晚宁的匕首再次刺了进去,随后又猛地一一划。

“难产,血崩,不知姨娘现在的痛,可及当年我母亲的万分之一?”

“我母亲她疼了一日一夜,不知姨娘的血,可足够流它个一日一夜?”

“还有我那未曾出世的弟弟,他还没来得及出生,就被你夺走了一切。”

“我母亲,我弟弟,还有许嬷嬷,我时家从未对不起你,你却恩将仇报!”

“你该死!该死!你早就该死!”

时晚宁的手握紧匕首,整个人已尽歇斯底里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上胳膊上脸上全都布满了斑斑血迹,却仍然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柳含霜早已没了气息。

就在这时,有马蹄声逐渐传进耳朵里。

“谁?”

时晚宁拔出匕首,猛地转身。

她双目赤红,浑身是血的样子就这样完完整整的落在了来人的视线里……


榻上,李大身上盖了如山般厚重的被子,仍旧瑟瑟发抖,唇色煞白,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听不懂的呓语,牙关打颤,呼吸急促,咳嗽不止。

很显然,李大已经高热到失了神智。

“世子,救救兄长吧!求求您,救救兄长,呜呜。”李小跪在地上,忍不住的落着泪水。

时晏安紧忙伸手将他扶起,上前触到碰李大的额头的瞬间,眉头顿时狠狠的拧成了一团。

“王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以就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回将军的话,李侍卫这是风寒入体,未能好好休息,又接连跋涉,这才导致寒毒入侵了肺腑,请恕老夫无能为力了。”

说完,王太医摇了摇头,收拾好药箱就要离开。

就在他走到时晚宁身边时,忽然,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太医且等等,让我去瞧瞧,万一我有能救他的办法,还要劳您相助呢!”

时晚宁语气十足认真,王太医听完,先是生气,紧接着就觉得十分可笑,嘴角一瞥,又将眉头冷冷一挑。

“时大姑娘这么说,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么?老夫在宫中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病没见过?就连皇上都对老夫的医术赞赏有加!老夫说了治不好,那就是治不好,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怎可拿人的性命开玩笑?”

就连皇上都对他的医术赞赏有加?

时晚宁面上不表,内心却是讽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世她入宫为后时,太医院里早就没有了王太医这个名号。

太医院什么地方?

包括帝王在内,宫里主子们的大病小情可都得靠着这些层层遴选,年年考校,多番筛选擢拔才能留下来的医中圣手。

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进的地方,亦是每日都会有人因医术被比下去就被弃之出局的地方。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前世王太医就是被弃出局的那个。

这一世,太医院那么多人,单单是他来领了这份随军的苦差,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只不过现在危急时刻,人命关天,时晚宁也懒得去揭穿他,只道。

“正是因为人命关天,所以我才更该一试,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也成,你想试就试,年少轻狂便不知天高地厚,恕老夫不能奉陪便是!”

说完,王太医就扬长而去。

时晚宁已经来到李大身边,李小也跟着时晚宁认真的神情重新燃起了希望。

“大姑娘,我兄长他,真的能活?”

时晏安一开始还有些担心,直到看到时晚宁十分熟稔的替李大看诊的动作,心中惊异非常。

“宁儿,你怎么……”

“呕……”

李大一弯腰,猛地吐在时晏安袍角上,榻前污秽,他刚要将时晚宁推的远些,就猛地被她紧紧抓住手腕。

“兄长,李大有救!”

听闻兄长有救了,李小更是激动的涕泗横流。

“大姑娘说的是真的吗?求求大姑娘一定要救活兄长啊!”

时晏安也是有些激动,一时连脏了的衣角都顾不得了。

不过激动之余,时晏安更多的是担心。

“宁儿,兄长知你救人心切,可人命关天,你又没有学过什么医术,若是没有把握,你也不必勉强自己。”

“不勉强。”

时晚宁斩钉截铁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包银针。

还好她临出发前,特意将这东西带来了。

银针救人之术可是白染那老头的独门秘技,她前世曾随着白染老头习医两年,这银针救人之术也只是会了个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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