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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春桃梅久大结局

冰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他目笔直地看了过来——伙计眼神闪烁,能言善辩的巧嘴干巴巴道:“那怎么能烙呢?”一般只有用在前线,给将士用的东西才会烙官印,都是出自兵部。民间私造是掉脑袋的。除非——量大。伙计嘴巴动了动,不敢接话。好在傅砚辞也没步步紧逼,而是将竹弓撂下,随手又拿起了一个弩。正是方才梅久嫌重放下的那把。傅砚辞不过单手如同拿鸡蛋一般拿起,大拇指在一处地方轻轻摩挲了一下。梅久离得他不远,就看到月牙白公子手指摩挲了一下。她脑里回忆刚才放下的一瞬:那个位置,应该是有印记被磨破了。再加上方才月牙白公子的问话,能烙官印么?梅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旁边的弓,正如方才伙计所说,制弓先取材。干、角、筋、胶、丝、漆、干也者,以为远也,角也者,以为疾也,筋也者,以为深也,...

主角:春桃梅久   更新:2025-03-05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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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梅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春桃梅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目笔直地看了过来——伙计眼神闪烁,能言善辩的巧嘴干巴巴道:“那怎么能烙呢?”一般只有用在前线,给将士用的东西才会烙官印,都是出自兵部。民间私造是掉脑袋的。除非——量大。伙计嘴巴动了动,不敢接话。好在傅砚辞也没步步紧逼,而是将竹弓撂下,随手又拿起了一个弩。正是方才梅久嫌重放下的那把。傅砚辞不过单手如同拿鸡蛋一般拿起,大拇指在一处地方轻轻摩挲了一下。梅久离得他不远,就看到月牙白公子手指摩挲了一下。她脑里回忆刚才放下的一瞬:那个位置,应该是有印记被磨破了。再加上方才月牙白公子的问话,能烙官印么?梅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旁边的弓,正如方才伙计所说,制弓先取材。干、角、筋、胶、丝、漆、干也者,以为远也,角也者,以为疾也,筋也者,以为深也,...

《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春桃梅久大结局》精彩片段


说着,他目笔直地看了过来——

伙计眼神闪烁,能言善辩的巧嘴干巴巴道:“那怎么能烙呢?”

一般只有用在前线,给将士用的东西才会烙官印,都是出自兵部。

民间私造是掉脑袋的。

除非——量大。

伙计嘴巴动了动,不敢接话。

好在傅砚辞也没步步紧逼,而是将竹弓撂下,随手又拿起了一个弩。

正是方才梅久嫌重放下的那把。

傅砚辞不过单手如同拿鸡蛋一般拿起,大拇指在一处地方轻轻摩挲了一下。

梅久离得他不远,就看到月牙白公子手指摩挲了一下。

她脑里回忆刚才放下的一瞬:那个位置,应该是有印记被磨破了。

再加上方才月牙白公子的问话,能烙官印么?

梅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旁边的弓,正如方才伙计所说,制弓先取材。

干、角、筋、胶、丝、漆、

干也者,以为远也,角也者,以为疾也,筋也者,以为深也,胶也者,以为和也,丝也者,以为固也,漆也者,以为受霜露也。

她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弓,揉木而弦之以发矢。”

傅砚辞此时已经将弩放下了,这次拿着的是一张弓,随手拉起——

原本的弓立刻蓄势待发,勃然杀机顿现。

他很快松了弦,“两石之弓,做工扎实,柘木。”

伙计实在地点头,“没错,这把弓用料扎实,十分趁手。”

良弓柘木为优,次有檍木、柞木、橡木,竹为下等,最次。

军中的弓,一般都是柘木而成,要是有人以次充好……

他抬手再次在弓上固定的位置摸了摸,脸色和缓了不少。

梅久却抬手指着一处,咦了一声。

傅砚辞抬了抬眼,静静地看了一眼梅久,随即抬手摸向了梅久视线之处。

此处正是烙印被磨破的地方。

傅砚辞的脸沉了下来,好在有面具,看不出来,不过深沉如水的双眸里仿佛酝酿着滔天巨浪。

梅久猜测这牙白色锦袍的公子是大公子傅砚辞。

因为方才她抬头看到了他临窗而坐,穿得便是月牙白的锦袍。

再者……她昨日指甲不小心给他后背还有颈侧挠出了痕迹。

早上更衣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不过她没敢提醒,虽然他如今穿得并不是早上的朝服,不过刚才他进门抬手指点她挽弓,她侧眸之时瞥到了他颈边的红线。

傅砚辞不喜熏香,不过他的衣服还是用皂角洗得,身上有淡淡的皂角以及薄荷的味道。

她猛地想到做梦看书,依稀有什么军中兵器事件,不过她只扫了一眼,什么后果并没注意。

显然眼下,他正在追查此事。

她眼尖,看到了印记被磨破的位置,这才有意提醒。

此时傅砚辞抬眼与她对视——

梅久立刻低下了头。

现代职场,老板不喜欢太有能力的人,古代职场,她也不过是个丫鬟,还是别自作聪明了。

她装作意兴阑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转头要出门。

箫彻与傅砚辞对视一眼,此时两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弓箭身上。

因此并没阻拦梅久,梅久出了店门,转头快步离开了。

她出门的时候,门口墨雨等得有些不耐烦,正低头提着小石子。

见她出来,这才拎着包袱跟在她身后。

他们走了不多会儿,已经心中大致有数的傅砚辞和箫彻也出了门。

两个人此时心里都有些沉重,不复来时的洒脱。

他们怕兵器泄露出来,才特意来的鬼市,既怕寻不到,更怕寻到了。


梅久没当回事,大公子早朝要入宫,此时不应该在这里。

她又看了春桃一眼,这时药童将找好的碎银子递了过来。

“客官,您的找银。还有这个——”说着药童递过来了一瓶药。

“这是老板赠得,擦脸。”

梅久心中一暖,接了过来,“多谢。”

说着,她果断打开,将药膏擦在脸颊,原本火辣辣的感觉涂上了药膏,冰冰凉凉的。

脸上肿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她看到一旁的银子,又想到了她哥的赌债。

春桃这时暂时无事,与回春堂的老板也说定了春桃母亲的事。

此时压在心头的石头,顿时轻了不少。

她想到刚才下车时候,回春堂不远就有成衣铺。

她出了门去,门外的墨雨侧头看向右边,好像目视谁离开。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回过头来,本想问你没看到大公子么?

梅久心里想着事,并不打算跟墨雨多废话。

也没注意墨雨面色古怪,径自说道:“劳烦你稍等下,我去买点东西。”

梅久说着,去了成衣铺。

她买了三身女子的衣服,一身男子的衣服。

春桃在回春堂,身上的衣服脏得不行,两身衣服给她换洗。

她身上的衣服因为抗春桃沾染了半身的血。

她还要去赌坊,是以利落地换上了男装,将头发打散,梳成马尾。

想了想,她又凑近问掌柜的有没有月事包。

掌柜的是身姿曼妙的妇人,闻言打量了她一下,“本来是没有的,不过我自己新做了一个,你若是不嫌弃,便宜点给你就是。”

梅久利落点头,又跟掌柜借了净房。

月事包是用布缝制而成。

看起来有点短,也有点薄。

她来身上第一日通常量都不是很多,想想凑合一日也够了。

就是不知道为何今日肚子坠着疼。

她速度换上,然后出门给了银子,等从成衣铺出来,便是一个俊俏的小公子。

其实她并没有刻意绑胸,不过大曦民风开放,时常有女子出门穿男装办事方便。

所以她这一身也并不碍眼,不过她长得好,将平日里藏拙的厚刘海都梳起之后,饱满的额头便露了出来。

眉眼之间波光流转,莫名多了些英姿飒爽之感,偏偏又冰肌玉骨,雌雄莫辨的亮眼。

简直斩男又斩女,让人移不开眼。

墨雨盯着看了两眼,急忙别开了眼,耳根通红。

他跟在梅久身后,看着梅久去回春堂将春桃的换洗衣服留下,又雇了个医女照顾春桃,最后将手中剩余的银子都放在药铺,给了药童,以便春桃醒了手头紧。

她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之后,转头跟医女打探道,“京中最繁华的地方在哪?”

医女难得遇到大方客气事不多的顾客,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银子,有什么说什么,“在永平坊,哪里特别的热闹,有万花楼,鬼市,平远赌坊,还有京中最盛名的酒楼……”

“鬼市是什么?”

“鬼市就是很多市面上不能交易的东西,可以在鬼市上交易,无论是情报,还是药品……”

医女小声道,“像有些药,市面上不让售卖,可是鬼市可以加价买,有的许多东西是权贵世家垄断的,鬼市上也有卖的……”

梅久哦了一声,“做生意也在那附近是么?”

医女点头,“那里很热闹。”

梅久点头,“好的,多谢。还有,我那妹子嘴馋,羊肉等一些发物,忌口的东西,劳烦你看住她。”

医女笑道:“没问题。”

梅久这才告别,一旁的墨雨此时十分有耐心,不得不承认男人与女人行事的不同。

他曾经也救过袍泽弟兄,哪有这般麻烦,不过是人一捞丢给医馆,扔一锭银子,别给治死就好。

至于什么换洗衣服,吃喝忌口,醒来手里有没有钱……

他想不到也断不会安排如此周到。

墨雨不由得反思自己,跟在大公子身边,许多事情公子是让墨风去做的,与墨风相比,他武义不如自己。

可周到与事无巨细,的确是墨风更八面玲珑。

墨雨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如墨风,如今突然从审视梅久的这个角度想到了这些,心里不爽,脸上表情就不好。

梅久又看到了他熟悉的臭脸,本就习惯了。

“劳烦,去永平坊。”

墨雨倒是早有预料,也不吭声,等梅久做好就一个甩鞭。

马儿应声嘶鸣,骤然加速前行的惯性,险些将梅久给甩出去。

还好梅久利落地抓住了车壁。

她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几次,侧头看了下马车外黑着脸的墨雨,在心里默默滴骂了他一句煞X。

万花楼夜晚昼夜生歌,大白天的却正是花娘歇息的时候。

大门紧闭,里面偶尔有曲子传来,却是为了晚上舞曲排练。

傅砚辞进门的时候,老鸨本想说没到营业之时。

可骤然见到傅砚辞的脸,原地呆愣了片刻,这才晃神,“爷,现在是上板的时辰。如蒙不弃……”

商铺一般晚上关门会上门板,代表歇业。

门口等待的墨风已经上前一步,平抬起手上前两步,将几乎要贴上来的老鸨给隔绝开来。

老鸨的下一句,我亲自伺候,就只能咽回了肚子里。

她正恼眼前的侍卫不解风情,楼上紧闭的门突然开了。

一人施施然出来,扇着扇子,正是嘉定伯家的三公子箫彻。

京中有名的纨绔。

什么斗鸡偷狗,眠花宿柳的,到他这都不过是小儿呲尿洒洒水。

他是嘉定伯的老来子,自幼娇惯,睡爷爷的小妾,偷弟媳,更有甚者,嘉定伯寿宴的时候,他送的礼物是寿材一副,顺带还有一队唱念做打常年发丧出殡仪仗。

若是老嘉定伯倒是也罢了,行将就木之人提前备好寿材也不是没有。

偏偏嘉定伯有名的佳话就是能夜御两女,如今正值壮年。

一气之下,开了祠堂,将他除了名,赶出了伯府。

此时箫彻衣衫敞开,斜倚着二楼栏杆,一手扇扇子,一边打哈欠,“是找我的,上来吧。”

原本谄媚的老鸨顿时端正了脸色,侧身让了一步,“有请——”


梅久静静地听着,却并没有一次性将包袱里剩下的一百五十两全部拿出来。

她虽然梦书中看了一眼,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次性将一百五十两全部押上,那是梭哈。

跟她哥哥的赌博没什么两样。

小门小户的,没有旁人给兜底,作势总是少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总是想要保底。

因此,她留了五十两,心想万一这一百两真打了水漂,还有五十两负下个月赌坊的利息,自己还能喘口气另想其他方法。

她走到交付的地方,将银子写上去。

身后的人群有些惊讶,“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

“哎呀,人家可能是投着玩的……”

梅久对一系列的议论充耳不闻,有人专门带领她走手续,签字画押,核对金额。

梅久入了生丝,其实一百两算不得什么,不过因为观望的人多,她就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格外明显了。

“傻子还是多呦——”不是谁又说了风凉话。

梅久其实给出一百两的时候,不由得想到傅砚辞推银子过来的那一下,他不过是一根手指轻轻那么一推——

端的是云淡风轻,十分潇洒。

可这个时候轮到梅久,这一百两银子她这个银锭看一看,那个银锭瞅一瞅,心里惋惜都没抱热乎就给出去了,十分不舍。

来人来收银子的时候,她险些要哭出来。

“容我喘个五息。”

她这头正数数,就看到一黑衣劲装男子信步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她身旁的桌案上。

“劳烦,五千两。”

梅久:……

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出手这么豪横?

她看着此人,总觉得有些眼熟,身后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剩下的我都包圆了,封板吧。”

立刻有伙计唱喏,“南边昌盛货航的邱老板,甲子年春,生丝封板——”

邱老板几乎是喜极而泣,连连作揖。

他等同于将手里的七成的货给压了出去,提前收回了货款。

就算蚀本,他也亏不了太多了。

梅久因为是第一次在鬼市交易,流程还挺繁琐的。

她转头看了下方才的人,人家不过提笔画了个符,就算挂账了。

显然,不是第一次在鬼市交易了。

刚才出声之人,是那青衫男子,那方才五千两银子的那个……

是傅砚辞身边的人么?

梅久不过略微思忖一下,随即抛到九霄云外。

她与傅砚辞,不过是露水姻缘,如今还没到要替侯门公子操心钱财的份儿上。

核对画押签了字,梅久将票据小心翼翼地收好。

侧头发觉黑衣人自她身侧而过,似乎眼神瞟了她手中的票据一眼。

“完事了?”梅久拎着包袱出来,墨雨伸手接了过来。

随即视线看向了不远处,嘴巴动了动,到底没多话。

梅久心里更是猜测刚才见到的人是傅砚辞了。

这头墨风也利落地办好事出来,将票据给傅砚辞过目。

他随意地扫了一眼——

墨风心中微动,凑到他身边,不待他问,便主动道:“买了一百两。”

傅砚辞哦了一声,神色难辨。

倒是箫彻呵了一下,笑道:“到底是小打小闹,这么好的生意,利润这么高,不得多压下银子……”

高门大户一般说话很少直肠子,都是要拐几个弯让人意会。

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说梅久虽然看上去胆大.大方,这么一个好风凭借力的时机,不及时跟风下注上青云,到底是有些小家子气。


没等傅砚辞开口,一旁的墨风率先替梅久解围道:“唉,身为局外人,看东西总是全面,可身为局中人哪里有那么自由呢,钱不凑手啊。”

有钱谁不愿意钱生钱,只是高门大户随手撒的金豆子,都可能是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哪里有可比性。

从高处评判他人,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墨风对梅久印象极好,物伤其类。

因此哪怕她主动爬了公子的床,他都觉得她被逼无奈,情有可原。

看着向来寡言少语的墨风难得开口为人说话。

傅砚辞侧头瞥了他一眼——

墨风立刻垂首,“是卑职僭越了。”

箫彻倒是大度的摆手,“无妨,是我狭隘了,我自认吃过苦,可想来出身伯府,所吃的苦也是有限——”

“公子——”箫彻的话被他手下打断,他自远处跑来,将一个小包袱递了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箫彻面上犹带着笑意,可眼里的笑渐渐消失了。

他嗯了一声,等随从走了,将手中的小包直接给了傅砚辞。

“喏,你要的东西。”

傅砚辞刚想打开,箫彻抬头看了眼周遭,将不远处跟上来的尾巴尽收眼底。

他抬手摁住了傅砚辞的手,示意他,“时候不早了,吃点东西?”

傅砚辞显然也察觉被人盯梢了,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起上了酒楼。

此时梅久事情办得也差不多了,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既然是请了一日的假,半日回去就总觉得有些吃亏。

所以她又在周围逛了逛,看了看鬼市的喷火,杂耍。

她看着不远处的酒楼,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身旁的墨雨跟在傅砚辞身边,什么场合没去过,看到前面酒楼,下意识大着步子想要往前迈。

梅久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晌午了,我请墨小哥吃饭。”

墨雨心道这小妮子其实还挺懂事的。

他看着公子跟墨风进了前面的望江楼。

下巴一抬,“走,去前面!”

他刚走一步,就被梅久一把拽住了胳膊。

墨雨一惊,“你干什么?”

梅久指着前面酒楼下不远处的小摊,“吃那个吧。”

墨雨有些不解,因为他背上还给梅久背了五十两银子。

“不是说你请客?”

梅久从善如流点头,“你看,那个小摊卖驴肉烧饼,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好吃又实惠,我请!”

墨雨想不到梅久这么抠门,他跟在傅砚辞身边,经常被人恭维巴结,他都业已习以为常,不是谁请吃饭他都赏脸的。

墨雨冷了脸,“若是我说想吃望江楼呢?”

梅久点头,“自然也是请的。”

她指着小摊,“我请客,我掏钱。”

又指着望江楼,“我请客,你买单。”

她还欠着那么多的饥荒,如今是要勒紧裤带过日子的,大手大脚去望江楼,她吃了怕不消化。

墨雨径自绕过了她,一直往前走。

梅久本已经将铜板递出去买了驴肉火烧,一回头的功夫,墨雨已经进了望江楼了。

她叹了口气,跟上了他。

望江楼依山傍江,临水而建,春日里两岸河堤春柳扶摇,燕子低飞,景色怡然。

当然,得是二楼雅间。

傅砚辞和箫彻坐下点了菜之后,箫彻习惯性打开了窗户。

点好了菜,两人却没动筷,脸色都有些肃然。

“这烫手山芋如今我是给了你了。”箫彻笑道。

傅砚辞打开包裹,看了一眼证据,脸色沉了下来。

眸光一闪,“有人看来要坐不住了。”

“客官,菜来了——”店小二利落过来上菜。


没等旁人过来,他亲自将梅久从马车里抗了下来。

梅久整个人被他披风笼罩着,旁人看不清她的脸。

墨雨见状,上前一步,刚想说别累了公子,小的来。

就被傅砚辞扫过来的一眼定住了脚步。

墨风拉了墨雨胳膊一下,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傅砚辞已经大步迈上了台阶,刚转过照壁,花园里的小厮立刻冲了过来——

傅砚辞抬脚就踹了过去,“闷头闷脑的往哪里撞!”

小厮扑通跪倒,“侯爷侯夫人命大公子去正堂。”

傅砚辞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大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身后的小厮还要等着传话,眼巴巴地在后面跟着,“大公子——”

“等着。”傅砚辞冷声道。

不多会儿,他回屋将梅久放下,对奶娘方嬷嬷吩咐了什么。

方嬷嬷看了梅久一眼,点头应了是。

傅砚辞走出来,穿过了月亮门,小厮还在院外守着。

他一甩袍角,“带路。”

等人的时候,总是显得时间格外地长,正屋里又是茶盏碎裂的声音。

接着是侯爷傅澈的咆哮。

也不知大公子说了什么,就听侯爷一个劲儿地高声骂道:“混账!你个混账!”

不多会儿,就见傅砚辞再次从正堂出来,径自去了祠堂。

下人们屏气凝神,大声呼吸都不敢,耳朵一个个却竖得贼高,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看来这大公子是被罚了,祠堂罚跪。

另外一人点头:可不是怎的,老夫人寿宴闹出这事,面上的确不好看……

老夫人的禅意园显然也收到了消息。

“老夫人,大公子被罚了……”赵嬷嬷朝着院子人摆摆手,过来回话。

拐杖重重地捶地,“哼,都当我是个瞎子,我还没死呢……”

“要不要奴婢去看看?”赵嬷嬷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

“旁人老奴不知道,大公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什么人品老奴怎会不知?”

“大公子从小到大都是可人疼的,旁的不说,光是读书温书,老奴家的小孙子得让人打着手心默书……可大公子什么时候让人费过心,只怕日夜苦读累坏了眼……”

赵嬷嬷跟随老夫人多年,自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说出的话都是戳在了老夫人的心坎上。

“大公子重情重义,要不是先前辜大人出了事……”

老夫人叹了口气,“辜大人是他授业恩师,当初出事他想让侯府出面斡旋,不是咱们不管,是管不了……”

“唉,他以为将人藏起来,就万事大吉了?这么些年,他不成亲心里想得什么,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老妇我眼还没瞎。”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赵嬷嬷叹了口气,对辜大人这件事,想必公子是怨的。

怨恨的可能不止这一件事。

“无论如何,寿宴上出了这件事,他也该涨涨教训。”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叹气道:“怎么老二就没事?”

赵嬷嬷眼睛一闪,嘴巴努了努,心里直摇头。

先侯夫人是商贾出身,嫁妆丰厚。

只可惜命不长,后来侯爷又续娶了高门佟氏。

大公子幼年丧母,小时候老夫人对他还是疼爱的。

只可惜佟氏后来又生了二公子。

如今二公子也大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夫人也不能全偏向大公子了。

赵嬷嬷人老成精,侯府里这些弯弯绕绕的,什么看不明白。

侯府佟氏把持中馈,哪个不长眼的丫鬟敢去勾引二公子?

怕不是嫌弃自己去阎王殿去晚了。

赵嬷嬷到底是可怜大公子,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这件事,不一定是大公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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