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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一心发财,却被夫君宠成宝前文+后续

栖山烬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后还有个恶狠狠的声音叫嚣:“我不就是要几个臭钱,阿爹何至于装死!”说着话,还上前瞅了眼瘫倒的中年人,伏地的青年闻言,抬眼双眼泛红的看着自家哥哥:“你若是还有半点良知,就闭嘴,滚的远远的!”见青年人发怒,站着的那位此时也有些慌乱,又凑上前看了眼狐疑问道:“真死了?”青年人再也抑制不住的怒喝:“滚!”那人见弟弟发怒,忙脚底抹油开溜。姜楚不是来看热闹的,见那混账走了,这才上前询问:“可否让我瞧瞧?”青年人闻言抬头,由于愤怒,青年人此时双眼猩红瞧着眼前的人,似乎想了半天才道:“你是上次来铺子里买针灸的姑娘?”姜楚一边点头,手已经搭上中年人的脉搏,一旁的郎中见状冷笑:“一个将死之人,我就不信你一个女娃娃还能有办法!”姜楚不理会郎中讥讽只专心...

主角:张生聂柔   更新:2025-03-0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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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生聂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魂穿,一心发财,却被夫君宠成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栖山烬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后还有个恶狠狠的声音叫嚣:“我不就是要几个臭钱,阿爹何至于装死!”说着话,还上前瞅了眼瘫倒的中年人,伏地的青年闻言,抬眼双眼泛红的看着自家哥哥:“你若是还有半点良知,就闭嘴,滚的远远的!”见青年人发怒,站着的那位此时也有些慌乱,又凑上前看了眼狐疑问道:“真死了?”青年人再也抑制不住的怒喝:“滚!”那人见弟弟发怒,忙脚底抹油开溜。姜楚不是来看热闹的,见那混账走了,这才上前询问:“可否让我瞧瞧?”青年人闻言抬头,由于愤怒,青年人此时双眼猩红瞧着眼前的人,似乎想了半天才道:“你是上次来铺子里买针灸的姑娘?”姜楚一边点头,手已经搭上中年人的脉搏,一旁的郎中见状冷笑:“一个将死之人,我就不信你一个女娃娃还能有办法!”姜楚不理会郎中讥讽只专心...

《魂穿,一心发财,却被夫君宠成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身后还有个恶狠狠的声音叫嚣:“我不就是要几个臭钱,阿爹何至于装死!”

说着话,还上前瞅了眼瘫倒的中年人,

伏地的青年闻言,抬眼双眼泛红的看着自家哥哥:“你若是还有半点良知,就闭嘴,滚的远远的!”

见青年人发怒,站着的那位此时也有些慌乱,又凑上前看了眼狐疑问道:“真死了?”

青年人再也抑制不住的怒喝:“滚!”那人见弟弟发怒,忙脚底抹油开溜。

姜楚不是来看热闹的,见那混账走了,这才上前询问:“可否让我瞧瞧?”

青年人闻言抬头,由于愤怒,青年人此时双眼猩红瞧着眼前的人,

似乎想了半天才道:“你是上次来铺子里买针灸的姑娘?”

姜楚一边点头,手已经搭上中年人的脉搏,

一旁的郎中见状冷笑:“一个将死之人,我就不信你一个女娃娃还能有办法!”

姜楚不理会郎中讥讽只专心切脉,半晌后才又掀起中年人的眼皮瞧了瞧才:“麻烦小哥将人放平,我要施针”

青年人闻言有些踌躇,姜楚见状眼眉一挑:“郎中已经说了你爹只是时日问题,全当再做一次抢救,这也不肯?”

青年人盯着姜楚那清澈的眼神,莫名的心里一松。

听话的将人放下平躺,姜楚不再多言,

直接解开那人衣扣,在几处大穴上不断搓捻,直至那人手指有了动静,这才罢手。

期间,青年人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家父亲,那手指微动并未错过。

只见他欣喜道:“有反应,有反应了!”

一旁等着看热闹的郎中闻言,一脸的不可思议,明明人将要气绝,怎地忽的就醒了?

姜楚见青年大喊大叫,一盆冷水直接兜头浇下。

只见她道:“你若是再大喊大叫,我不保证,会不会出差错”

青年人被警告也不恼,忙闭上嘴不说话。

一旁的郎中见了也不说话,只静静瞧着。

好半晌,就在大家都凝神屏气的差点厥过去时,姜楚才麻利的撤针,

长吁口气道:“人是救活了,不过已经在鬼门关打了照面,日后好生伺候,切莫再动气”

姜楚嘱咐完这才起身,正起身之际,却与一妇人迎面相撞,约摸是家里人妇人,哭丧着脸一把扑上前,抱住人就哭嚎,

“老爷,你可不能有事,你若是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呀!”

姜楚看的眉头一皱,暗戳戳的警告:“你若再压他,他可真就撒手去了”

妇人见有人说风凉话正想回怼,却被自家小儿子拦下,

“阿娘,这位是爹爹的救命恩人,”

妇人一听,正准备开口的话咽了下去,忙换了个笑脸,不过因刚哭过,此时笑的比哭还难看。

姜楚暗暗扯了扯嘴角,示意将人抬回去好生休息,青年人依言而行,招呼人将父亲抬回去,又嘱咐阿娘跟随。

自己则是来了姜楚身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道:“多谢恩人出手相救,敢问……”

青年的话不过老套路,姜楚压根不想听,只道:“不用谢,我是上门同你谈生意的”

见青年神色不安,约莫是担心父亲。

姜楚道:“放心,你父亲脱离危险,眼下并无大碍,只要不再受刺激便万事大吉”

青年人听后神情放松,这才恍然问起姜楚有何生意。

姜楚示意两位哥哥将东西抬上来,二人手脚麻利,不一会,杂货铺里已经摆了好些个小酒杯,各个晶莹剔透,造型各异十分好看。


侄子姜平安,侄女姜喜乐正努力的拿着一个木棍在地上戳戳画画,

两个娃都撅着屁股在地上画的认真。

写字自然是从最简单的一二三开始,姜楚还学着前世画起田字格,这样孩子写字更为工整。

见都写完,姜楚才起身上前看,姜平安作为男娃娃手劲自然大些,写的字明显透着力道,看起来就工整。

姜喜乐因为是女娃,又是头一次写字,歪歪扭扭不成样,不过在姜楚这都是表扬。

见得到小姑夸赞的两个娃娃都乐呵呵的咧着牙花子笑。

姜楚变戏法似得的从兜里摸出两块糖:“平安,喜乐,今日你们二人写字认真,小姑奖励你们”

两个小娃见有糖吃,哪有不乐意的,伸手一人一个塞嘴里,

直把嘴巴撑的圆鼓鼓的,姜喜乐的脑子活,忙问姜楚:“小姑,是不是以后我们好好练字,就都有糖吃”

姜楚汗颜,到底是个娃娃,到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吃。

至于这糖还是阿娘临走时悄摸塞给她的。

姜楚明白,不过是阿娘偏心她,也难为在古代,还有这么一家人居然不是重男轻女。

姜楚早已过了吃糖的年纪,糖自然留着作为奖励要分给两个小娃。

姜家院子里这一大两小正逗着趣,院门外却传来说话声:“姜家妹子,可在家呀?”

声音洪亮,一听就是村里同张家邻居的王婆子。

姜楚不知来人何意,只领着俩娃上前迎接:“婶子,我阿娘他们去地里还没回来,你来有事?”

见出来的是姜楚,王婆子笑容一僵,不过在下一瞬恢复常态,只见她喜气洋洋的道:“嗨,跟你说也一样”

说着竟上前在姜楚耳边嘀咕:“婶子给你道喜来了”

姜楚一脸茫然,王婆子只好解释说:“我娘家外甥,今年二十二尚未婚配,比闺女大四岁,这不,想着让你们相看相看”

姜楚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说亲的,脸色顿时一沉。

不过,来者是客,先不说那外甥如何,就是人家上门这一趟,也没道理将人赶出去。

于是姜楚道:“婶子费心了,阿楚眼下有伤在身,需得休养,婚嫁的事,暂时不考虑”

王婆子一听不乐意了,上前拉着姜楚说道:“哎,闺女,你这就不对了啊,早上你大嫂还满村子说姜家闺女遇上白眼狼,眼下退亲另议,说什么定亲时节,姜家陪嫁三十亩良田的,你咋这会又打退堂鼓了?”

姜楚闻言眉头深皱,刚想开口反驳,就听见院外阿娘刘氏那大嗓门:“我说王家姐姐,议亲的事你朝我家闺女说什么,她姑娘家脸皮子薄,有事你同我说”

王婆子却是个快人快语:“嗨,这有啥,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闺女都是过来人,肯定不介意”

这话一出,姜家人不答应了,只见马氏直接扔下竹篓,

叉腰骂道:“王婆子,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你把话说清楚。还有,你今日上门是不是给你那外甥说亲?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侄子那歪瓜裂枣的熊样,还敢上门提亲,谁给你的胆量”

王婆子被马氏这劈头盖脸的骂,脸上有些挂不住,

反驳道:“咋滴,你家闺女金枝玉叶不成,都退过亲的人,还挑三拣四,也不看看,就她这名声谁会要!”

王婆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可眼下话说出去也收不回来,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找场子。

刘氏听后,气的直接抄起门后的扫帚赶人:“我去你的大外甥!我让你说我闺女,退过亲又咋滴,出尔反尔的又不是我姜家!”

说着竟一扫帚扫在王婆子脚踝上,那一道道细竹子生生刮在肉上,王婆子

二人准备将锻造房给拆了,姜楚却拦住,用她的话说,这房子留着以后打样用。

姜成直言还是小妹想的周到,姜老爹看天色有些担忧道:“这天阴的吓人,约摸是有大雪要来,也不过这两日光景,若是年前增加窑口,那煤炭就得跟得上”

想了想道:“明日我赶上牛车,再顾上孙老汉家的,早晨起早些,两个车一天跑两趟,看能不能拉够”

眼下也只能这样,刘氏此时也开口:“下子增加这么多人手,工钱怎么算,吃食管不管”

这也是个问题,姜楚想了想道:“工钱安件结算,大的一个三文,小的两文或一文都成”

姜楚心里有本账,这价位正合适,至于饭食,姜楚思忖道:“大嫂娘家兄弟自然是要管饭的,而且还得有住的地方,至于二伯家的堂哥们,看他们意愿,若是不在咱家吃饭,每人一天再补助五文”

刘氏心想五文不少了,镇上一个包子才卖两文钱,这可顶五个大包子。

眼下就这样定了,大家都散去洗漱睡觉,然而姜楚却睡不着。

因着白天江澈那一番起誓,也有对日后姜家的规划,她难以入眠。

索性不睡,直接趴在桌子上起草计划,又构思些新颖图样,只等明日二哥将模型打造出来。

这边姜家老两口歇下,姜老爹的脑子里还在转,

只见他道:“看架势,咱家以后必定起势,照这样,屋子就不够住,等开春,我就找人将屋子重新翻盖,就学人家镇上的大户,咱也盖两层小楼,专门辟出一层用做闺女闺房,”

刘氏却道:“盖房子,还盖二层小楼,那得花多少银钱”

姜老爹却笑道:“眼下咱家且有五百两银子,每次结货款,闺女除了买些家用,其余的一分不剩全交给我”

刘氏诧异,竟有这么多!想到都是闺女好不容易攒下的,眼下又要盖房,不时都要花光。

似乎是看出老伴的心疼,姜老爹笑道:“这有啥,以后江澈在城里专门卖玻璃,只要咱们专心生产,定能再赚回来”

刘氏想想也是,心里正乐着,姜老爹眼瞅闺女屋子,灯还未熄灭,招呼刘氏前去看看,嘱咐再给加点碳,夜里冷。

刘氏又起身去姜楚屋,此时的姜楚正在构思草图,并未察觉,还是刘氏开门带进一阵冷风,她才瑟缩了下。

刘氏见状忙关起屋门说道:“闺女,咋这半夜还不睡?”

姜楚见是刘氏忙起身道:“阿娘,怎地这会过来,也不嫌冷”

刘氏紧了紧衣服笑道:“还不是你爹,心疼这半夜还不睡,让我过来瞧瞧”

姜楚闻言心里一暖,笑道:“想着咱们日后能挣更多的钱,乐的睡不着”

刘氏哪里听不出是玩笑话,嗔怪:“我这是白白养了个小财迷”

姜楚也不恼,搬凳子示意刘氏坐,刘氏一落座,就瞅见闺女正在画稿,心疼不已,

一整个姜家人,眼下只靠姜楚一人在这画草图,

于是道:“我见你画的这些甚是好看,原先你大嫂刚嫁过来时,我见她也时常画些花样子绣花来着,若是以后忙不过来,就找她帮忙”

姜楚闻言扶额,她竟把这茬忘了,待明日她去找大嫂问问。

其实二嫂也不差,能做得一手好衣裳,绣得了繁复花纹,眼下画个图应该不难。

其实姜楚比刘氏想的深远,锻造玻璃这门生意她在出嫁时定不会带走,


江澈恋恋不舍的转头,其实他想说,姜楚穿红色十分好看,但眼下是没机会了。

因为里头姜老爹正在喊他。

一进屋一股暖气迎面而来,与外面的冷冽对比鲜明。

今年托姜楚的福,往年只舍得烧柴火取暖的姜家人,此时用上了炭火,还是无烟的那种,听说很贵。

直到姜楚换了衣服进堂屋,似乎屋内气氛更热络起来,

崔氏更是直接起身一把拉过姜楚的手,

直夸姜家人将闺女护的这般仔细,不光脸上皮肤白净,就是手也是细腻光滑。

刘氏原本想说她家闺女虽在乡下,可也是从来不做活计的,但又一想这般说不妥,让人以为姜楚是太过懒惰,

于是临时改口道:“闺女整日里要教两小娃念诗识字,又要操心玻璃那摊子事,平日里顾不上其他”

这话本也不假,姜楚在出货的第二月,就设计了几款小巧玲珑的装饰品。

虽与酒杯是同一材质,但因工艺不同各个玲珑剔透,酷似琉璃却比琉璃便宜,眼下正受欢迎,

几乎是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这让姜家获利不少,也让江家有了得以翻身机会。

此时的江家人,再看姜楚时,那打心眼里的满意。

若不是着急想让江澈将人娶回去,也不会一直默认江澈一趟一趟的往姜家跑。

可这都快到了年关,儿子还未将人拿下,江有年夫妇心急之下,只能厚着脸皮过来以蹭饭为由,再提起此事。

崔氏看着刘氏那傲娇的模样,也不敢乱说,即便神情上都不敢有一丝变化。

原本她还轻视乡下村妇,没成想人家是个心细的,眼下她再不敢有轻慢之意。

崔氏拉着姜楚直夸,江澈在一旁只点头微笑,

姜有年道:“我家这儿子是个不争气的,打小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我听说这几月时常来家里叨扰,若是觉得烦,一棒子打出去了事”

瞧这话说的,来者是客,他们姜家还能撵人不成。

只见姜老爹思忖道:“江澈是个好孩子,人又勤快老实,做事上心,又懂经营,还有秀才功名,实在难得”

姜老爹话说到此就停下,江有年见没了下文,心里难免失望。

想着自己同媳妇再使把力,看能不能成事。

可谁知江澈却直接走上堂前,朝着姜家二老一跪,

神色郑重的道:“叔,婶,我知你们心中顾虑,可我江澈不是那般背信弃义之人,我心悦阿楚,大家都心知肚明,眼下堂中之人,皆是我与阿楚至亲,我江澈在此起誓……”

说着,江澈转眼看了一旁已经呆愣的姜楚道:“天地为证,我江澈在此起誓,若是以后对姜楚有异心,有不忠之举有背信弃义之心,便不得好死!”

此誓一出,堂上众人皆惊,崔氏有些诧异儿子居然会发这样的毒誓。

而此时的姜楚已经石化,她愣愣的看着堂前跪着的江澈,眼睛酸涩,但心里早已乱成一片。

前世的她没恋爱过,就连订婚都是爸妈安排,或许她那八辈子不见面的未婚夫也不愿意婚事,

所以二人从不主动联系,没成想就是一次的主动联系却要了她的小命。

如今机缘巧合的来到这里,原主又遇白眼狼,白白没了一条命,如此这般,她早已歇了恋爱成亲的念头。

一心只想着报答姜家之恩,再离去归隐,然而眼下这般情况,她又该如何自处?


众人点头,刘氏接下来又道:“眼下还有一件要紧事要说,也是想听听大家意思”

几人闻言齐刷刷的看向刘氏,

只见她道:“阿楚退了亲,可不管什么原因,退亲的名声总归不好。闺女已经十六,若再耽搁下去就成了老姑娘。今夜就是想看看大家想办法”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这是古代,退过亲的女娃娃再说婆家,那比登天都难。

半晌见人都不说话,刘氏抬眼扫视一圈见众人沉默继续道:“咱家将嫁妆抬高点,就不信没人上门”

这话一出,那个永远嘴比脑子快的马氏竟直接问出口:“娘,什么叫嫁妆抬高点,你这是准备贴补多少?”

此话一出大哥顿感不妙,忙扯了下自家媳妇的衣角,示意不要再开口。

可马氏性子急,况且这可是关系到家产,她自然要掰扯清楚。

正想开口再问,却被自家男人抢了先,

只见姜成笑眯眯看向刘氏:“娘说的是,您说咋办就咋办”

姜老爹看了眼大儿子,又看看二儿子问道:“老二,你什么想法”

老二姜勤却认真思考了片刻才开口:“阿娘说的有理,可这陪嫁也有讲究,得挑些贵重的容易带走的,这样小妹以后也好打理”

如今姜楚退亲,以后的缘分在哪还不一定,若是提前置办的不好带走那就是问题。

姜老爹听后“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才道:“金银细软不如田产来的实在,眼下不用供那白眼狼考秀才,咱们紧巴着给闺女攒嫁妆,从明天起,老大媳妇……”

被点名的马氏蔫吧的看向公公,姜老爹见她那样,就知道大媳妇心里不痛快。

可闺女是他的心头肉,怎么着都得找个好婆家,于是他全当没看见道:“平日里,就属你嘴快,明日你就去村里传开,若是有人上门提亲,我姜家愿意出三十亩良田做陪嫁”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愣住了,三十亩良田,那可是姜家一半的家产。

姜老爹看清一家人的反应,继续道:“大家心里都别有怨气,我老姜头就这么一个闺女,又平白的受了冤屈,我要是不给撑腰还指望哪个”

姜老爹的话是说完了,但此时大家都不说话,显然不情愿。

刘氏看不下去,道:“先别说其他,就说家里的田产,哪个不是我跟你爹挣下的。老大媳妇,你说说,自打你进门,咱家再添置过什么物事没有?即便老二前两个月才成亲,那也只不过是在他们房中打了个柜子,就连妆台都没一个,你却是连着整套都有,若是说起这些,我老婆子对你不薄待,”

顿了顿,刘婆子话峰一转看向老二媳妇:“老二家的,你也别有怨言,以后若是分家,你那份娘自不会少了你的”

被点名的老二媳妇陆桂芬此时喏喏的说了句:“全凭娘做主”

她是刚过门的新妇脸皮子薄,即便今日去张家闹事,最后也只不过安排她在家带孩子活计。

眼下被点名,只能弱弱的回应一句。

身前的老二姜勤默默的伸出手拉了下媳妇的手,以示安慰。

再接下来就到老三姜简,他是家里唯一读过书的,不过读的不好,最后直接放弃了。

家里为了小妹的婚事,那几乎是紧着裤腰带过日子。

用刘氏的话说等将来张生高中,定会念咱家的帮扶情份,可眼下却啪啪打脸。

只见他毫无所觉的道:“一切都凭爹娘做主”

他是家里同小妹年纪最相近的,小妹十六他十七,二人感情打小就好,给小妹陪嫁多少他都愿意。

其余两个儿子即便心里有怨言也不敢说,

老两口明摆着要偏心小妹,可他们打小孝顺自是不会忤逆。

说是家庭议事,最后成了老两口的一言堂,若姜楚此时在场,定不同意爹娘这般做。

可眼下她刚解决了一件大事,原本计划在屋里做策划,可终究精力不济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可以说,睡的那是雷打不动。

直到议事结束,大嫂马氏满脑子还是那三十亩良田,委委屈屈的回房。

就在给自家男人打水洗脚时,又提起这茬。

姜勤叹口气自家媳妇脑子不开窍,他只能再多费口舌,

只见他道:“你今日可瞧见小妹包扎伤口,露的那手?”

马氏当时在场自然知道,她也感叹小姑医术竟然这样好。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能因为这就赔嫁三十亩良田吧。

之前家里紧巴着供张生读书,眼下打水漂,他们还没地方哭去。

婆婆又提出陪嫁良田给小姑找婆家,这不是拿自家的财堵别人的嘴,马氏自然不答应。

见媳妇还是一脸不忿,姜勤就知道媳妇还没转过弯。

于是耐心解释:“若小妹以后懂医术的事被传扬开,到时候即便没有良田,咱小妹照样风光嫁人”

言外之意,就是说不定小妹出嫁用不上这良田,想明白这点马氏这才面露欢喜,

竟不自觉的声音高出一度。

姜勤看了眼炕上睡着的一对儿女,示意媳妇小声点。

马氏这才压低声音,直赞自家男人玲珑心思什么都看的通透。

再说老二姜勤屋子里,两口子是新婚,此时正浓情蜜意。

不过姜勤还是想问问媳妇的意思,一家人不能有两条心,不然家宅不宁。

只见媳妇陆氏垂着头,一门心思的做针线,在听了他的问话只是淡淡的道:“爹娘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又能偏袒到哪个”

姜家老两口的决定,陆氏深有体会,她娘家原本在城里开裁缝铺子。

只因爹爹一句话得罪城中大户,一家人被逼的没法子这才躲到乡下。

但为了女儿有个好活路,爹娘将她嫁人,这都是为人父母为儿女的打算。

翌日,姜家人兵分两路,姜老爹同里正村长去芙蓉镇上过名录,其余人去地里收剩下的谷子。

至于姜楚,一个伤患自然在家养伤顺便带娃。

正是金秋好时节,姜楚坐在院子里,暖洋洋的晒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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