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琰宋靖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东宫藏美人萧琰宋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鱼羊小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走进求阙堂。宋稚绾便觉得这里寂静得有股压抑的气氛,她原以为会听到瓷器、砚台……砸碎的各种动静,没成想竟如此安静。太子哥哥向来沉稳,想必是气已经消化一大半了,她此时再进去,倒也合适。于是宋稚绾欢欢喜喜地接过那碗莲子羹,轻声道:“我自己进去,你们在殿外候着吧。”她上前刚推开门,那声“太子哥哥”正欲脱出口,脚边就飞过来了一本折子,速度快得她都看不清。那双绣花鞋都惊得瑟缩了一下。随即是萧琰的冷声呵斥:“滚出去!”宋稚绾稳了稳身形,殿内的高大身影背对着她,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好半晌。萧琰才察觉到不对劲,殿里多了股幽幽的茉莉花香……宋稚绾平日里最爱喝的就是茉莉花茶了,自打她进了东宫后,宫里每年进贡的茉莉花茶几乎全送到东宫...
《太子东宫藏美人萧琰宋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刚走进求阙堂。
宋稚绾便觉得这里寂静得有股压抑的气氛,她原以为会听到瓷器、砚台……砸碎的各种动静,没成想竟如此安静。
太子哥哥向来沉稳,想必是气已经消化一大半了,她此时再进去,倒也合适。
于是宋稚绾欢欢喜喜地接过那碗莲子羹,轻声道:“我自己进去,你们在殿外候着吧。”
她上前刚推开门,那声“太子哥哥”正欲脱出口,脚边就飞过来了一本折子,速度快得她都看不清。
那双绣花鞋都惊得瑟缩了一下。
随即是萧琰的冷声呵斥:“滚出去!”
宋稚绾稳了稳身形,殿内的高大身影背对着她,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
好半晌。
萧琰才察觉到不对劲,殿里多了股幽幽的茉莉花香……
宋稚绾平日里最爱喝的就是茉莉花茶了,自打她进了东宫后,宫里每年进贡的茉莉花茶几乎全送到东宫里了。
萧琰蓦地回头,果然看见了自己心里想着的小人出现在了眼前。
手里端着东西,那双湿漉漉的杏眸正怯生生地看着他,眼角还泛着红,睫毛不安地颤了几下,像是在害怕他发怒的样子。
萧琰语气立马转了个大弯,虽还有些冷硬,但比刚刚那句怒斥温和不少,面上一闪而过的温色,很快又压了下去。
他快步走上前,冷声问道:“来这里做甚?”
宋稚绾垂下眉眼,小声答道:“王公公说太子哥哥发了好大的火,今今怕太子哥哥气坏身子,特地带着自己最爱吃的莲子羹过来看看,这莲子羹清甜,太子哥哥用了便能清心顺气。”
说着,还将手中的碗举高了些。
又道:“若是太子哥哥不想我在这,那今今放下这碗羹便离开……”
女孩的呢喃软语带着股欲擒故纵的娇软,萧琰对她这副乖巧的模样最是受用。
说话间,萧琰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垂眸扫了一眼那碗,伸手接过,随即又弯下身子,单臂将她整个人抱起。
宋稚绾小声惊呼。
双手下意识攥紧了他肩上的衣料:“太子哥哥……”
萧琰抱又稳又紧,他义正严辞道:“地上有孤刚刚砸碎的杯盏,很是锋利,孤怕伤到今今。”
鼻息间的茉莉花香让人心神宁静不少,萧琰经过地上那本折子时,还不动声色地一脚踢开了,冲殿外喊了一句:“来人!收拾一下。”
听着自家主子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王忠松了口气,招呼了两个小太监进去收拾。
还得是小主子才能降得住殿下……
小太监们不敢抬头看半眼,利索地收拾好后又麻溜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殿门。
软塌上。
萧琰抱着人坐下,但搂着的手臂并未松开,顺势环过宋稚绾纤细的腰肢,把人圈在怀里,然后端起那碗莲子羹。
问道:“这莲子羹怎的就只有一碗?今今用过了吗?”
萧琰惦记着她方才说的那句“最爱吃”,也知她这几日最好这一口新鲜的,现下能从她嘴里匀一碗出来给他,实属难得。
宋稚绾摇了摇头:“这是今日做的最后一碗了,太子哥哥吃吧,我早些时候吃过了的。”
说罢,还不舍地看了一眼那碗羹,像是忍痛割爱般把她的那份让给他。
不知为何,萧琰心里涌回一股暖意,嘴角微微上扬:“既是今今喜爱之物,那便和孤一起享用。”
说罢,便舀起一勺莲子羹送到了她嘴边。
看着嘴边那勺羹,宋稚绾却犯了难,嘴边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勉强,像是被糊上了浆糊,怎么都张不开嘴。
这莲子羹她近来日日都要吃上一两碗,吃到今日,已是腻味得很。
这碗……
也是她剩下不想吃了的,可太子哥哥一番好意,她怎好拒绝。
犹豫了片刻,宋稚绾眼珠子一转,寻了个自认为十分正当的由头:“太子哥哥上回让卫太傅教我何是男女有别,这不能使用同一器具,便是其中一项。”
“所以,今今不能同太子哥哥共用一碗。”
先前宋稚绾每每闹着要萧琰陪睡,萧琰便多番以此训斥她。
虽然每次都把人给磨来了,但宋稚绾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时,耳边的唠叨声也还在碎碎念。
念男女有别、念不成体统……
如今她这般借口拒绝,太子哥哥应是很满意的才对。
不料男人手中的白瓷勺子“叮当”一声落回碗中。
萧琰看着还坐在他腿上被他圈在怀里的人,脸色急剧变黑。
一声听不出情绪的笑意从喉间溢出,眼底刚回暖的温度又渐渐变冷,捉摸不透的幽暗神色紧紧锁着腿上的人。
男女有别?
居然同他辩上“男女有别”了。
呵!当真是长大了,如今还懂得与他避嫌了是吗?
萧琰放下手中的莲子羹,不动声色地将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视线下移:“那太傅有没有同今今说过,像这般坐在男子腿上,又是什么规矩?”
闻言,那具放松娇软的身躯蓦地一僵,抬眸无辜失措地望向他。
宋稚绾刚被萧琰带回来时,还是个小孩模样,身型比现在要小得多,但每每吵闹时的力气可不小,那些宫人都管不住她,也不敢管她。
只有萧琰能降得住她。
只要宋稚绾不肯好好吃饭吃药,那件披风轻轻一扬,毫不费力地就把豆包点儿大的人锁在怀里了。
她这几年倒是长得快,比紫月这个同岁的小丫头长得还高了一点儿。
可这些年被萧琰搂着喂饭喂药的习惯倒是一点儿也没改。
反倒还越来越熟练了。
只要萧琰长臂一捞,她便会自己挪着屁股去找最舒服的位置坐。
似乎……
她从没想过与太子哥哥这般有什么不妥,所以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时,倒是不知如何应答了。
她垂着头有几分懊恼。
怎么自己还给自己挖坑跳呢……
“嗯?怎的不说话了?”萧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变化多端的神情,又质问道:“哪家女子会像今今这般坐在男子的腿上?”
随着手臂的力道收紧。
宋稚绾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也不自觉使力抵住,但距离还是在不断缩短。
连萧琰呼出的气息都尽数洒在了她的脖颈处,热热的、痒痒的……连带着她的注意力也渐渐偏移。
太子哥哥还真是火气不小,穿得这般少,还浑身冒着热气,就连放在她腰间的手也能感觉到热乎乎的。
虽然过了冬了。
可她近来还是觉得夜里睡觉时手脚发寒,睡前都要用热水泡一泡才行。
像太子哥哥这般的,只怕是压根用不上,还能顺带着将她一块捂暖。难怪太子哥哥总说和她睡觉热,让她离他远些……
酒品倒是好,醉了不哭不闹,这点倒是让萧琰觉得省心不少。
只是他这一抱,倒是让周遭的人都看傻了眼。
别说什么王公大臣了,连萧漠承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醉醺醺的小人像闻着味一样寻着依靠,那颗脑袋也熟练得很,蹭着往太子殿下的颈窝里一歪,殿下还十分纵容地抬着下巴给她腾位置,人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醉酒的人不能吹风,那风一吹,身子就会发寒。
萧琰吩咐侍从备好了马车,抱着人离席前,还不咸不淡地看了眼他的“好父亲”。
萧漠承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待人转身后,视线又立马粘了上去,直至萧琰抱着人的背影消失,萧漠承这才和惠贵妃对上了眼。
惠贵妃掩面轻笑,眉眼隐隐有几分得意。好似在说:瞧!臣妾那日说的话不假吧!
偌大的席间,唯有一人最为淡定,深藏了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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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一路都用披风裹着人抱到马车里,捂得宋稚绾是又热又燥,无奈被抱得严实,挣扎了好几下也无济于事。
等萧琰剥开那张小脸时,捂出的一层细汗已经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他只好拿着帕子又一点一点地擦着。
原本萧琰庆幸宋稚绾是个酒品好的,没想到那只是在人前,人后倒是把他折腾得够呛。
车里密不透风,再加上穿的那一身紧贴的骑射服,宋稚绾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好不容易得以解放了双手,便硬生生地往领口处拽。
可却不得章法,衣领子在细长的脖颈处磨出了一圈的红痕和雪白相映着。
萧琰看着扎眼,只好将她作乱的双手握住,“怎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绵软无力的:“热。”
萧琰闻言伸手从她领口往后探去,后背一片温热的湿意,连带着那件里衣也浸湿了。
车厢里备了一套衣裙,萧琰下意识想替她换下。可目光下移时,却堪堪地顿住了手。
转而拨开纱帘,把外头的紫云紫月唤了进来。不顾怀中的娇儿哭闹着不肯撒手,萧琰还是狠着心下了马车。
车内折腾了好一会儿,紫云才松了口气似的探头出来:“殿下,换好了。”
紫云紫月下了马车,萧琰一进去,车内呜呜的哭声便停住了。
一路稳稳当当地回了东宫。
回宫时已经傍晚时分了,宋稚绾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会儿,被喂了几口清粥,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她倒是睡得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
宋稚绾是睡到自然醒的,她被紫月扶着身子从榻上坐起。侍女将窗子支开,洒进的阳光晒得很透,已经没有了晨间的雾气。
她秀气地蹙着眉,正想叫人揉一揉酸胀的额间,紫云便端来了一碗汤水:“主子,您昨日醉了酒,殿下特意吩咐小厨房熬了醒酒汤,您用了便会舒服些。”
那碗醒酒汤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黑乎乎的一碗。
许是脑子还混沌着,宋稚绾抿着嘴把脸一偏,流露出几分抗拒的意味,像是往常生病时不肯吃药那般,闹着要寻人。
她低声问了句:“太子哥哥呢?”
昨日席间,一壶橙酒下肚,宋稚绾刚开始还是清醒着的,甚至还有几分洋洋得意,觉得自个儿与生俱来的好酒量。
可没想到这酒后劲如此之大,风一吹,她人也跟着吹倒了。
“是。”王忠领了命一刻也不敢耽搁,走到半道,才忽然想起不对劲儿的地方。
方才他一路跟着殿下进西殿的,只是到内殿外他才站住了脚,但也听到了紫月提到的那嘴玉肌粉,还默默地退远了些……
他都听到了,那殿下不也听到了?!
玉肌粉……
所以殿下早就知道小主子在更衣!可殿下还是进去了,不仅进去了,说不定还看了!
定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瞧的,否则殿下不会动气,还把气撒在了下人身上。
似乎是惊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王忠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绪。
看来以后他要在殿下身边多提点提点,以免殿下和小主子还随着从前的性子,做出什么有违伦理的事儿来……
早膳时。
宋稚绾难得的安静,一个劲地埋头苦吃,可真正吃进嘴里的,却没多少。那碗小米粥才堪堪进了不到一半。
萧琰伸手夹了一筷子素三丝放在她的碗中,微微倾身问道:“是胃不舒服?还是早膳不合胃口?”
怕酒烈烧胃,早膳特意做得清淡,但也都是挑着她爱吃的做。
宋稚绾把碗里的小菜都喂进嘴里,摇了摇头:“合胃口的。”嚼动时的双颊还一鼓一鼓的,的确不像是不爱吃的模样。
萧琰定定地看了两眼,见她不似在说谎,这才作罢。
只是没一会,萧琰又搁下了筷子。
他实是难以忽视那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一会儿见她伸手扯扯衣襟,一会儿又见她扯着袖口,尽是些不好好用膳的小动作。
他忍无可忍:“怎的?身上长猴毛了不成?”
宋稚绾正扭来扭去的觉得浑身不舒坦,这会听到一句长了猴毛,她脑中突然出现猴子抓耳挠腮的模样,禁不住地打了个激灵,顿时觉得身上更抓挠了。
昨日在猎场跑了一日,什么鸟兽飞虫都尽被她碰上了,草屑沙尘,而且春日里的毛虫最多了。还出了一身的汗,熏了一身的烤肉味。
她昨日醉醺醺的,现下醒来也压根想不起来昨夜到底有没有沐浴梳洗。
身上的衣裳里里外外都是用鲜花熏制过的,闻起来只有一股淡雅的花香,但宋稚绾就是觉得浑身上下还有股若隐若现的烤肉味和酒气。
正想着,她噌的一下放下筷子,抬起胳膊举到了萧琰面前。
小脸十分认真:“太子哥哥,你闻闻,是不是有股味儿?”
袖口滑落至手肘,露出莹白的纤纤玉腕。
萧琰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鼻尖一阵女子独有的柔婉馨香,哪有什么味儿。
“香味。”他答得干脆。
宋稚绾脑袋一歪:“烤肉香味?”
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实在娇俏灵动,掀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要刨根问到底。
萧琰顿了一瞬,也总算是知道她在问什么了,挑着眉不禁轻笑出声,伸手将那颗脑袋扶正,又将那条细白的胳膊拉了下来,掖好衣袖。
而后才道:“昨夜孤见你醉得厉害,所以只吩咐了给你擦擦身子再换身衣裳。现下问起,可是觉得难受了?“
她向来是爱干净的,有时六月里天热,在御花园里逛上一圈,回宫时冒了汗,膳也顾不上用,便要先去沐浴换衣才肯罢休。
沐浴有侍女伺候,倒也不是难事。难便难在偏偏昨晚是醉了酒的。
回宫的马车上。
萧琰可谓是照顾周到细致,一路上任劳任怨,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擦汗,时不时还要应着她说的胡话,扬言着要和那凶狠的野猪再斗上一斗。
萧琰冷哼一声,不屑地偏开头。
自然是没有的。
他垂着眸,看不出情绪:“儿臣自会替她作打算。”
萧漠承却摇了摇头:“琰儿,你若真看重她,就应该亲自问问她的想法。若是你打算将她像你一般,一直拖着,拖到老大不小的年纪,万一她有心悦的郎君,岂不是误了她?”
见萧琰依旧沉默不语,俨然一副不听不看的犟样。萧漠承冷不丁地又想起那日惠贵妃说的话。
儿子大了,他这个当老子的也看不透他的心思了。莫不是真像贵妃说的,除了兄妹之情,还有别的心思?
萧漠承自问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可想来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宋稚绾带回东宫时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娃,所以两人之间应是彼此依靠、相互慰藉的亲情。
可这亲情如何能变质成男女之情?
萧漠承想了又想,还是把话问了出来:“琰儿,你莫不是……莫不是对宋丫头有别的心思?”
萧漠承的话并未挑明,但以萧琰的聪慧,还是第一时间便听懂了话中之意。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还紧紧拧着眉心,咬着后槽牙发狠:“父皇……”
萧漠承:“嗯?”
“您怕是老糊涂了!”
儿子训老子,在寻常人家已实属罕见,说重了,这是大不孝。更别提在帝王家了。
但萧琰丝毫不惧,甚至看向萧漠承的眼神里还略有几分嫌弃,仿佛听见了什么污了耳朵的话。
他与今今相依为命,人是他带回来的,也是他一手养大的。
虽非亲生,可今今叫了他那么多年的“哥哥”。俗话说得好,长兄为父,他怜她年幼丧亲,为兄又为父地将她养大。
若是他起了那般乱七八糟的心思,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这些话像是说给萧漠承听,又像是说给萧琰自己听。
还没等萧漠承回过神,人已经负气离开了宣政殿。
萧琰一路走得极快,王忠跟在身后都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刚进东宫,萧琰的脚步便拐了个弯,走向了西殿。
日头渐高,往日这个时辰,宋稚绾是该醒了的,可萧琰顾着她昨日醉了酒,今日难得吩咐了一句,不必按时叫她起身了。
原本以为她还在睡着,可萧琰走进西殿时,已经瞧见了端着水进出的侍女。
他随口一问:“人醒了吗?”
侍女应道:“醒了。”话音刚落,萧琰的身形便已闪进了内殿里。
宋稚绾刚被伺候完洗漱,此时正换着衣裙。寝衣褪去,玉颈纤细如垂柳,往下延开的是女子的薄背和圆润白皙的肩头,桃色的兜衣系带虚虚地绑在后腰上,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背。
原本规矩的曲线也长得愈发曼妙,兜衣的若隐若现下,反倒有股欲拒还迎的勾人。
饶是几个常近身伺候的侍女瞧见,也不禁红了脸。
紫月最是大胆,不仅看了,还要夸上一夸:“难怪各宫的娘娘都想要这太医院制的玉肌粉,果然是有许多好处的。奴婢瞧着,小主子近来用了,这肌肤也越发白嫩细腻了,这就叫……冰肌玉骨!”
紫云也跟着点头:“不仅白,闻起来也香,只可惜这样的好东西,小主子也只得了一罐,现下都快用完了……”
寝殿门口候着的侍女瞧见是太子殿下来了,原也不做多想。
殿下来西殿比去东殿还勤,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只是侍女方才恰好听了紫云紫月那些个夸赞小主子身姿的话,此时再见萧琰往里走,才忽觉有些不妥。
这两年个子长得快,连带着那些细腻白嫩的膏脂都带走了,萧琰是觉得惋惜的。
腰上作乱的大掌越来越温热。
宋稚绾不适地扭了下身子,轻推开了他的手,小声嘟囔了句:“太子哥哥是要带我练箭吗?“
“嗯。”萧琰撤开手,淡淡应道:“能得孤亲自教习的,也就独今今一个了。”
若是平日里。
宋稚绾定是要皱着鼻子反驳上一句“我才不稀罕”的,可话到嘴边,又堪堪地咽了下去,变成了“谢谢太子哥哥。”
萧琰又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手里的缰绳被一股力道带动起来,马匹刚转了个身,宋稚绾就看见一路顺迹追来的萧淑华。
她正想问问淑华是怎么一回事呢。
淑华说太子哥哥疼她,只要她撒娇卖乖,太子哥哥定是会上钩的。
可怎么瞧着,太子哥哥的语气好似变得更冷了,脸色也不对劲。王公公说女子的心思最是难猜,可她觉得,男子的心思也是猜不透。
宋稚绾忙不迭地朝萧淑华眨了眨眼,无奈萧淑华此刻却没有心思接收她的信号。
看着马背上一大一小的两人“浓情蜜意”,她松了一口气,顿时脱力地趴在了马上。
天知道她方才有多着急!
不过才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皇兄让她跟绾绾一起来,不就是放心不下他的绾绾吗!要是人出了什么岔子,到那时还顾什么兄妹不兄妹的,皇兄非得一剑杀了她不可!
现下萧琰来了,萧淑华觉得自己也能安心了。
虽是小白在跑,可她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皇、皇兄,您怎会在此处?”
“忙完便来了。”萧琰说着话,但目光却飘在别处。
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小白边上挂着的麻袋,似乎是被重物坠着,圆乎乎地鼓出了一块。
幽深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挑了挑眉,开口似在夸奖她:“想来你近日应有勤练骑射,这么快便有了收获,不错。”
萧琰的话里意有所指。
也不知是不是在一块待久了,宋稚绾下意识便觉得他的话里别有深意。
她抬眸和萧淑华对视了一眼,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幅度地轻摇了摇头。
要是太子哥哥知道那是她猎的,那便也知道她方才撒谎了,便也不会想教她骑射了。
萧淑华直愣愣地盯着宋稚绾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反应过来。
脑海里迅速给自己找了个能让人信服的说辞:“皇兄过奖了,我向来是不精于骑射的,也是运气好罢了,猎得了只撞上来的大笨兔子。”
她眼神心虚得飘忽不定,萧琰也不深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轻笑了一声。
方才两人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甚至宋稚绾晃头时,头顶的绒发还在他的下颌一扫一扫的。
如此明显,实在是叫人难以忽视。
萧淑华的骑射的确不好,而且平日里也鲜少练习,方才她骑着马赶来时,连坐都险些坐不稳。
所以萧琰第一眼便看透了那猎物大概是出自谁之手。
可不就是撞上来的笨兔子吗?
他没有拆穿,宋稚绾和萧淑华也只以为他真的信了这番话。
萧淑华倒是第一次见自家皇兄和宋稚绾同骑一匹马的,瞧着这两人自然的模样,想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看来她还是小看绾绾了。
此地空旷无人,景致优美,正是适合两人培养感情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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