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顾淮之站在原地，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柳如烟的脸。
他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却什么也没说。
“你去吧。”
他淡淡道，“我会在这里等你。”
柳如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顾淮之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赌坊这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柳如烟，也即将面临更大的危险…醉仙酿！”
她劈手去夺，却被就势扯进满怀松香里。
“柳掌柜闻闻。”
顾淮之将瓷瓶凑到她鼻尖，“上等龙涎香混着西域红椒，市井泼皮就好这口呛喉的劲儿——总比被赌坊砸了招牌强。”
他说话时喉结在薄皮下轻滚，惊得柳如烟连退三步。
昨夜替他换药时分明见着腰腹剑伤，怎的今朝就能把两石重的酒坛摞成宝塔？
“顾少……”她欲言又止，却被一阵喧闹打断。
赌坊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十几个锦衣男子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正是本地 notorious 的恶霸——赵铁山。
他身后的人手中提着酒坛碎片和几把断刀，显然早有准备。
“找人！”
赵铁山的声音震得茶碗跳动，“姓顾的小子在哪？
老子要和他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