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学无术的小人,总是威胁自己要钱,好几次相亲没成功都是因为小叔子从中作梗,这次居然没想到他把自己儿子带了过来。
“媒人知道我结过婚的事,你父母也没反对,难道他们没告诉你吗?”
董梦问道。
“没有,但相处下来你人挺好的。”
我说。
“那这算给我发好人卡吗?”
董梦说。
“你猜……”5年过完之后,我和董梦的关系就只停留在了朋友阶段,她会和我分享今天吃了什么,我则会和她吐槽我的领导是个棒槌,但仅限于这样了。
清明那天,我回家扫墓,雨淅淅沥沥下着。
扫完墓后路过初中学校,就想着进去看看。
十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原来的看门大爷,但学校却不是从来的样子。
水泥路面铺上了柏油,绿化带上多了几块带着红字的石头,原本泛黄的教学楼墙面也重新刷白了,还挂上了空调外机。
路过操场看台的时候,看见一个撑着伞的背影的,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的暗恋对象米松鼠,而曾经不敢靠近的我,今天主动走了过去。
“你好。”
我主动打起了招呼,“董梦?”
董梦转头看到我,先是一笑,然后说道:“你也是来怀旧的吗?”
初中的操场对于学生来说,向来只有两个作用——升旗和举办运动会。
“我记得你好像得过一千米长跑的第一吧,我当时还在终点扶了你一把。”
一千米的冠军自己确实得过,因为这事班主任还奖励了自己五十块钱。
“你最近还在相亲吗?”
董梦问道。
“我工作在外地,父母总不可能为了相亲直接让我回来吧。”
我回道。
“我也没有,一直在等你,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了。”
董梦说道。
我撑伞的手松了一下,伞柄顺着手心滑落,头发顶着伞面,伞延挡住了前面的视野,看不到董梦的表情。
自己暗恋着米松鼠,但在暗处也藏着另一只,而现在她选择主动袒露心声,等待着自己的抉择。
我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撑伞走了,准确来说是逃,因为透过董梦,我看到那个软弱的自己,就像只会躲在暗处,啃食着偷来的米粒,但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6清明假期的最后一天,父母又一次给我安排了相亲,我本想拒绝,但当母亲把女方的照片给我看时,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