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
“你是什么意思？”
塞拉放下茶杯，皱起眉头。
“我只是想知道全部真相。”
我站起身，走向存放母亲遗物的柜子，“您知道，母亲从不提起过去，这让我很困惑。”
从抽屉深处，我拿出了那张被撕毁的照片。
这是我昨天晚上才发现的，夹在一本旧日记本里。
照片上是阮玉和一个男人的合影，但男人的脸被撕掉了，只留下身形轮廓。
“这是谁？”
我把照片递给塞拉。
他接过照片，表情瞬间凝固。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吗？
我觉得这个身影很像你年轻时的样子。”
塞拉的手猛地一抖，照片差点掉落。
他慌忙伸手去抓，动作迅速得不像个老人。
“你在胡说什么？”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我在母亲的日记里读到了一些事。”
我撒了个谎，观察他的反应，“关于你和敌军的交易。”
塞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试图抢走我手中的照片。
“把它给我！”
我迅速后退，避开他的手：“所以是真的！
你出卖了母亲！”
“你不明白！”
塞拉的声音变得嘶哑，“那是战争！
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选择！”
“什么不得已的选择需要出卖自己深爱的人？”
我怒吼道。
老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塞拉瘫坐回沙发，脸上的表情从惊慌变成了深深的疲惫。
“你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低声问道。
“我知道的不多，但足够猜测。”
我冷静下来，“你是敌对势力的间谍，对吗？
你利用了我母亲。”
塞拉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不完全是这样，但…是的，我曾经是敌方的间谍。”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尽管我有所怀疑，但亲耳听到承认，依然让我震惊不已。
“我真的爱过阮玉，这一点是真的。”
塞拉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战争让人别无选择。
阮玉掌握了一份关键情报，关于我方研制的一种新型生化武器。
如果那份情报泄露，会导致数十万平民死亡。”
“所以你出卖了她？”
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我向上线汇报了她的位置。”
塞拉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原以为他们只会抓捕她，没想到…”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