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有八成可能就是当年他们居住的地方,谢念怜最近看管我看的不严了,我知道她在谋划得到谢氏集团的事。
趁着这个时机,我去外面乔装打扮了一番,再周转去了星海公寓。
星海公寓内有八座独栋别墅,我查的又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说实话,别说得到那位不知名保姆的信息,就连琴露露的信息都不一定还有人记得,但我不想放弃,哪怕希望渺茫。
星海公寓的保安早就换了,但我要到了上一任安保的微信,每一任安保照理说都是有业主或与业主有关的人的联系方式的,我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下,忐忑的把消息发了过去。
不知名用户:我找母亲的查到这里的,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二十多年前的业主或者与业主有关的人的联系方式?
我撒了个小谎,我不敢对任何人放松警惕,微信也是小号,这点伪装聊胜于无吧,正想着消息来了。
退休的老王:这我怎么还会记得,不过星海公寓保安室旁边有个仓库,你可以去碰碰运气,不出意外的话,一些陈年的记录册都堆放在那里,这事年轻一辈的安保都不知道,毕竟现在登记都用小程序了。
我兴奋的感觉心脏都像是要蹦出来了一样,几口喝完那杯苦兮兮的东西,转身又去了星海公寓门口的安保室。
“几位大哥,我真的是来找我母亲的线索的,我就去一趟仓库,其他什么都不做。”
我动之以情道。
几个保安对了个眼神,似乎都有些犹豫。
“要不你们帮我把里面的册子都拿出来,我就在外面看。”
当你提出一个让人为难的要求时,可能没有人会同意,但如果你放低一点要求……“那行,我帮你。”
一个安保小哥蹬蹬蹬几步就跑出了安保室,往后面拐去。
抱歉,我默默想着。
“二十多年前的是吧,我拿来了二十到二十五年的,你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安保小哥抱着一大摞册子跑回来道。
“谢谢。”
这是真心的。
我飞速的在大量登记信息中搜索,很快就找到了琴露露登记的所在位置,想必她旁边登记的王艳丽就是她的保姆了。
登记信息上有她的手机号,我偷偷记录了下来,随后对几位安保略有些失望的说“好像都不是,不过我和我妈就是在二十五年前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