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弄什么?”
他从凳子上下来顺便白了我一眼,“都二十一世纪了,与时俱进,装监控啊,到时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取笑的回旋镖猝不及防地飞回我脸上,我忍不住赞道。
“..你真棒呢。”
放眼窗外已然是一片黑寂,村里从晚饭时间过后就鲜少有人在外走动,唯有孤零几个路灯在距离几百米外的主道路上亮着光。
就在我们刚踏出房门没两步时,左手边的楼梯口悠悠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们俩这是要去哪儿啊?”
6
我心中一凛,差点喊出国粹,怎么有人走路都没声的,人吓人也会吓出心脏病的啊。
碍于对方是年长者我没发出内心这句牢骚,只是悄悄将挎包往身后藏。
小诚机灵地反应过来打哈哈道。
“没打算去哪儿,我们聊天聊渴了就出来喝口水,因为我平常跟朋友同睡惯了,睡前没人唠会儿嗑还有点不习惯,嘿嘿。”
这才想起小诚的房间被安排到奶奶同层的二楼,他房间没灯亮着肯定会发现他不在。
她点了点头嘴边挂笑没有继续追问。
“这样啊,有什么其他需要尽管跟奶奶说啊。”
似是没看见我身后的行李,她径自上前贴心地给我们分别倒了两杯水。
“噢对了,你们晚上回房后最好就别出来了,关好门窗,附近野猫多,一楼也没装纱窗,我怕它一不留神就窜进房间,打扰你们睡觉。”
临上楼前,小诚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后便跟着奶奶上楼了。
几分钟后,我在房间收到他让我先过去陶主任那的消息,还叮嘱台灯要按照过去两天的睡眠习惯开着。
正打算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窗户就猛然贴近一个身形壮硕的身影,他下半张脸用绷带层层围裹着,用嘶哑得不行的声音从喉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跑。”
他又重复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