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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沉这次倒是没勉强月红。想到自己明日就要走了。这个时候让月红与自己的关系浮出水面,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和妒忌。于这个小丫鬟极为不利。罢了,一会跟母亲私下说一声,自己享用过的丫鬟可不许另嫁他人。陆沉牵着月红的手边走边说。“不去也行,正如你所说,这会天色还早,距离晚宴还有两个时辰,你去帮本少爷按摩一会。”月红.....想要拒绝,可手被三少爷拽的紧紧的,挣脱不开。出了门她才弱弱的道。“三少爷稍等,奴婢锁好房门先。”陆沉点了点头,松开了月红的手,站在一旁等着。月红迅速锁好房门,跟在陆沉身后。一路穿过重重长廊,遇见的下人们纷纷向三少爷行礼。月红面红耳赤的跟在陆沉身后,低着头不敢看那些探究的视线。如芒在背的感觉直到到了青竹苑才消失不见。进了院...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07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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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沉这次倒是没勉强月红。想到自己明日就要走了。这个时候让月红与自己的关系浮出水面,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和妒忌。于这个小丫鬟极为不利。罢了,一会跟母亲私下说一声,自己享用过的丫鬟可不许另嫁他人。陆沉牵着月红的手边走边说。“不去也行,正如你所说,这会天色还早,距离晚宴还有两个时辰,你去帮本少爷按摩一会。”月红.....想要拒绝,可手被三少爷拽的紧紧的,挣脱不开。出了门她才弱弱的道。“三少爷稍等,奴婢锁好房门先。”陆沉点了点头,松开了月红的手,站在一旁等着。月红迅速锁好房门,跟在陆沉身后。一路穿过重重长廊,遇见的下人们纷纷向三少爷行礼。月红面红耳赤的跟在陆沉身后,低着头不敢看那些探究的视线。如芒在背的感觉直到到了青竹苑才消失不见。进了院...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精彩片段


陆沉这次倒是没勉强月红。

想到自己明日就要走了。

这个时候让月红与自己的关系浮出水面,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和妒忌。

于这个小丫鬟极为不利。

罢了,一会跟母亲私下说一声,自己享用过的丫鬟可不许另嫁他人。

陆沉牵着月红的手边走边说。

“不去也行,正如你所说,这会天色还早,距离晚宴还有两个时辰,你去帮本少爷按摩一会。”

月红.....

想要拒绝,可手被三少爷拽的紧紧的,挣脱不开。

出了门她才弱弱的道。

“三少爷稍等,奴婢锁好房门先。”

陆沉点了点头,松开了月红的手,站在一旁等着。

月红迅速锁好房门,跟在陆沉身后。

一路穿过重重长廊,遇见的下人们纷纷向三少爷行礼。

月红面红耳赤的跟在陆沉身后,低着头不敢看那些探究的视线。

如芒在背的感觉直到到了青竹苑才消失不见。

进了院子,陆沉大大咧咧地躺在榻上,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来,从这儿开始。”

月红不得不走上前,轻轻按了起来。

她虽然是个丫鬟,但一直做的是绣活。

从没正儿八经的伺候过主子,也就没学过给人按摩,两只手胡乱的给捏着。

“中午没吃饭吗?用力点!”

陆沉皱了皱眉。

这会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月红偷偷翻了个白眼,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三少爷是习武之人,确实挺有力气的,可自己不是啊!

没按多久,十根手指就酸痛起来。

“累了吧?不如换本少爷来。”

陆沉突然抓住月红的手,将她拉到了身前。

月红一惊。

“三少爷……”

陆沉凝视着她,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月红,你可知道,本少爷为何单单让你来伺候?”

月红慌乱地低下头。

“奴婢不知。”

陆沉坐起身来,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因为本少爷心里眼里只有你。”

月红不敢与之对视,尬笑着答。

“三少爷莫要拿奴婢取笑。”

“本少爷从不开这种玩笑。”

说完与月红调换了位置,帮着月红按摩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只是他按摩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手也伸进肚兜里摩挲。

月红很快就按捺不住轻哼出声。

陆沉没让她失望的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沉沦于云雾之巅的时候,月红在想。

其实这种事也不是一个人的快乐。

她虽是丫鬟,三少爷是主子,还说不清是谁在伺候谁呢!

耳畔突然传来三少爷的声音。

“咦,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红色花纹?”

月红睁开眼,顺着三少爷的目光看去。

就见自己左肩上像似纹身般,多了一朵红玫瑰。

这朵红玫瑰栩栩如生,花瓣娇艳欲滴,层层叠叠。

整朵玫瑰的大小约有大拇指大小,花瓣边缘略带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影。

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妩媚。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月红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用手去擦却怎么都擦不掉。

见她搓的用力,陆沉拉住了她的手。

“别搓破皮了,留着也挺好看的。”

“可是,这来路不明的东西,留在身上总叫人心里不安。”

月红蹙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

陆沉轻轻握住她还要擦拭的手。

“或许是上天赐予你的独特印记,不必过于担忧。”

月红从地上捡起肚兜穿上,轻声说。

“三少爷,奴婢想去沐浴,看看用香胰子能不能把它洗掉。”

陆沉不舍的看了那个花纹一眼,心道:这么好看,洗掉了是不是太可惜?

但在行动上却是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

没多久,三少爷院子里的小厮就给他的盥洗室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

两人进了盥洗室,陆沉用香胰子涂抹在月红左肩上。

一顿搓洗之后,那花纹丝毫不见褪色。

陆沉笑着说道。

“这还真是奇了,本少爷明明记得先前没有,莫不是你成了本少爷的女人,就有了本少爷赋予的印记?”

月红情急之下,忘了身为奴婢的上下尊卑。

她拉开陆沉的衣袍,在他身上一顿查找。

“少爷您身上怎么没有?”

陆沉被她拉的衣衫凌乱,干脆脱下衣袍,抱着月红跨进浴桶里。

“别找啦,看来这就是你独有的。”

陆沉紧紧搂着月红,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让两人的脸庞都变得微红。

察觉到三少爷的异样,月红有些羞赧,推搡着想要挣脱陆沉的怀抱。

“少爷,奴婢腿又软了。”

陆沉却不肯放手。

“嗯,你歇着,等我来。”

半个时辰后,月红终于如愿以偿躺在了那张宽大的拔步床上。

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掏空,疲惫和困倦如潮水般涌来。

此刻的她心中对三少爷的“伺候”已全无感激。

巴不得他死远点。

而三少爷也如她所愿的换了一身华丽的衣袍,施施然离开了青竹苑。

原因无它,已经到了家宴时间,三少爷他要去吃席了。

宴席厅里金碧辉煌,来参加家宴的自然都是自家人。

要说国公府还真是枝繁叶茂。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是大房,嫡子嫡女也就三个。

但架不住国公爷他还有五房小妾啊!

除了排行第五的苏姨娘膝下无子。

另外四个姨娘平均每个生了两个,加起来就有八个庶子庶女。

二房的二爷有一正室夫人,又纳了三房小妾。

嫡子嫡女庶子庶女加起来也有八九个之多。

三房的三爷也不遑多让,正室夫人育有两子一女,三房小妾也生了四个孩子。

总之就是汇聚一堂的时候就显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每逢佳节或是重大日子,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那场面真是壮观。

女眷们穿着各色绫罗绸缎,珠翠环绕,叽叽喳喳地说着家长里短。

男人们则或高谈阔论,或互相寒暄,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

丫鬟仆人们忙碌地端茶送水,侍奉左右。

人多是非就多。

各房之间难免会经历过一些明争暗斗,勾心斗角。

但不管怎样,国公府由国公夫人主掌中馈。

她将国公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府中的开支用度安排得合理恰当,下人们也都各司其职,不敢有丝毫懈怠。

正是因为国公夫人的能干,国公府在这繁华的京城中屹立不倒。

延续着家族的荣耀与辉煌,成为众人称羡的名门望族。


说起来我娘姑娘你也认识,她在国公府是个掌事嬷嬷。”

“啊?你娘该不会是牛嬷嬷吧?”

月红想到了国公夫人身边最信任的牛嬷嬷。

就是她将自己带到国公夫人面前,而后又进了三少爷的青竹苑。

“牛嬷嬷一生未嫁人,怎么可能有孩子?我娘是针线房的掌事嬷嬷。”

暗香认真的说道,自己的亲娘可不能搞错了。

原来牛嬷嬷一生未嫁,难怪国公夫人那么信任她。

没有自己的小家,就不会有私心了吧?

针线房的掌事嬷嬷,月红接触了近三年。

印象里她性情温和,除了安排丫鬟婆子们的活计,不会说多余的话。

月红的绣活得到过她不少指点。

她们做出的东西得了主子的赏,都是通过掌事嬷嬷发到她们手上。

据针线房的婆子们证实。

掌事嬷嬷从不从中贪墨,是个极好的管事。

原来她就是暗香的娘,暗香与她娘,那性子还真是截然不同。

暗香开朗活泼,看上去无忧无虑,也可能是年轻的缘故吧!

而针线房的掌事嬷嬷讷口少言,眉宇间总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

又走了几日,终于遇上事了。

经过一处山坳时,前方有两队人马僵持在那,似乎一言不合就有大打出手的迹象。

正常情况下,他们的双驾马车应该是有多远滚多远。

但王伯不一样。

他拽着两匹马的缰绳问车里坐着的两位姑娘。

“前面有两帮人马即将发生冲突,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暗香马上如同打了鸡血般坐直身子,好在她还记得要以月红姑娘的意见为主。

双手摇醒正在闭目小憩的月红。

“姑娘,来活了,干不干?”

月红.....

真怀疑自己带着的不是什么丫鬟,而是土匪窝里的三当家。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暗香眼中的急却做不得假。

想到这些日子暗香的精神萎靡,月红点头应下。

“干,有你在,不怕事。”

于是,暗香兴高采烈的下了马车,四下寻找。

“我刀呢?”

王伯一扭老腰就从马车的另一边拔出一把大刀,递了过来。

暗香接过大刀,看了看车厢框。

“王伯,您啥时候还给配了刀鞘,多少银子,我回头给您啊。”

月红在马车里扶额,这会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大敌当前,你认真些行不行?

掀起车门帘,这才知道人家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在那边两方交涉。

暗香扛着大刀,就这么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王伯驾着马车紧随其后。

到了近前才看的更加清楚。

原来是一群悍匪打劫过路的旅客。

旅客的三辆马车停在一边,马车上的人都被拉了出来,被悍匪们重重围住。

那悍匪头子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

他跨在马上来回走动,冲着被围在中间的几人叫嚣。

“识相的,赶紧把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否则爷爷我这刀可不长眼!”

被打劫的旅客中有一位老者,一位年轻公子和六七个随从。

他们看上去颤颤巍巍不知所措。

年轻公子强装镇定,说道:

“各位好汉,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身上并无多少财物。”

悍匪头子冷笑一声。

“少废话!再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们动手搜身了!”

说话间,看到一个扛着大刀的黑衣姑娘,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一辆两匹马拉着的马车。


话音未落,钱袋子已被打开。

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一个白花花的银元宝。

直接让两个姑娘笑出了鹅叫声。

“哇哇哇,这是金元宝嗳,我还是头次见。”

月红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

穷人乍富怎么了?

没准乍着乍着就富了呢?

暗香也跟着傻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元宝,喃喃道:

“这得能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呀。”

王伯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笑着道:

“两个小财迷,这飞来横财就别上公账了,咱们三人分了吧?”

所谓公账就是暗香记的账册,记着这一路上所有的开销。

等办完差事,她就拿回国公府找府里的账房清算。

她和王伯出门前,去账房支了三百两银子,到时账房会核对开支,多退少补。

月红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王伯,您说咋分?”

王伯捋了捋为数不多的胡须,神色认真地问。

“平均分配可好?”

“好啊!”

暗香率先答应,她清点着桌上的财物。

两个十两的金元宝,金子是银子的十倍,就是两百两银子。

一个十两的银子。

一张百两的银票。

碎银子约莫近十两。

加起来总共三百二十两,一人能分一百两零六钱银子。

反正最后也不知道他俩怎么算的。

月红拿到了一个金元宝一个银元宝。

王伯得了一个金元宝,其它的都到了暗香的荷包里。

月红愧疚的说。

“这事我一点没帮上忙,怎么能分那么多呢?要不这金元宝我不拿了。”

王伯打着哈哈道。

“凡事有果就有因,要不是护送姑娘,我们也不会出来。

再说这次的事也是因着昨日那汉子见着了姑娘不怀好意才会有此结局,姑娘功不可没。”

暗香也跟着点头。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得了钱咱们照样平分。”

月红.....

这种事还能经常有?

这次不过是刚巧碰到了一个冤大头。

此地繁华,不乏那些身家颇丰的员外郎,也有富可敌国的超级商人。

继续南下,那边距离京城更远,只会越来越贫瘠。

穷山恶水出刁民,只怕危险系数也会增多。

就听暗香感叹着说。

“好险,咱们只以为捡了一匹马,随随便便让马儿跟在一旁。

没想到还是一匹带着银钱的马儿,它这算不算自带干粮入伙?”

王伯站起身赶人。

“好了,你俩回客房休息,我去让店小二给两匹马准备上好的草料和豆子,还得给它们洗涮干净....”

.....

几日后,暗香胳膊上的伤已经完全养好。

她撩起窗帘子往外看,无精打采的说。

“咋就没有人来找麻烦了呢?我这几天不练、手都生了。”

月红捂嘴轻笑。

都说人是英雄钱是胆。

分了私钱后,暗香的心思也活泛起来,开始有了为自己存银子的想法。

“你是想给自己存嫁妆了吗?”

月红轻声问。

相处多了,暗香这人也没坏心思,她俩倒是聊的更深入了些。

暗香回过头来,轻轻摇头。

“像我这样只会打架的女武婢,在府里没小厮喜欢,他们都喜欢娇娇弱弱的。

就像三少爷,他一身好武功,却喜欢姑娘你这样的。”

月红....

咋又扯到我身上了?

这些天总算减少了些的思念又被暗香挑起。

话又说回来,自己哪里就娇娇弱弱了?

她瞥了暗香一眼。

“谁说三少爷他喜欢我了,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没准这会已经将我忘了。”

暗香凑近一些,嗅了嗅月红淡淡的体香。


那汉子此刻满脸惊恐,唯恐暗香脚下用力,结结巴巴地说:

“不敢不敢,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暗香瞪了他们一眼。

“好好吃顿饭,被你们这帮杂碎扰乱兴致,这饭菜都不能吃了。

还有这些桌椅板凳,我不管,你们得赔钱,还不快掏银子。”

那汉子被暗香踩在脚下不敢乱动,对那些同伙吼道。

“没听到吗?还不快凑银子给女侠。”

这群汉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完了还要掏空荷包。

他们呲牙咧嘴的,勉强凑了零零碎碎几两银子递给暗香。

暗香接过银子,转身就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这是赔偿桌椅损坏的费用,剩下的当作我们饭钱,重新给我们来一份。”

掌柜的连忙点头哈腰,笑着说道。

“多谢姑娘,马上就上菜,刚巧咱们这还有酱香牛肉,一会给您几位切一盘送来。”

为首的汉子趁着暗香走开,连滚带爬带着他的人跑了。

餐堂里其他客人纷纷鼓掌叫好。

暗香转身回到桌前,月红一脸敬佩地看着她。

“暗香,没想到你身手这么好,你这么厉害,夫人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暗香对她眨眨眼,压低了声音说。

“哪有姑娘说的那么厉害,国公府里像我这样身手的就有好几个。

咱们这么多个,没一个是三少爷身边那个长随的对手。”

月红....

???

三少爷身边那个面无表情的长随是个高手吗?

上次自己好像还冲他凶来着....

她拍着自己惊疑未定的胸口。

庆幸上次那长随没对自己动手,不然,自己不得满地找牙?

很快小厮就收拾好了餐堂,又给他们送来刚做好的菜肴。

还真有一盘酱牛肉。

在这朝代,牛可是主要生产力,不允许私下宰杀。

除非是牛干不动活了,或者意外死亡。

即便这样也要去官府备案了才能出售牛肉。

一般人家可吃不到,是以,牛肉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三人重新坐下,继续享用晚餐。

月红蹙着眉头,想着三少爷身边有个厉害的长随,应该没多大危险。

就不知道三少爷身手如何?

那几天与自己折腾一整晚,他第二天一早也不会耽搁习武。

难怪衣衫下的胸肌腹肌那么紧实....

暗香见她不吭声,还以为她被吓着了,拍了拍月红的手。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咱们。”

王伯也说道。

“是啊,咱们赶紧吃完,早点回房歇息,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月红和暗香点点头,他们桌上也没人喝酒,一顿饭很快吃完,就回了客房。

王伯一直留意着那一群挨了打的汉子会不会搬救兵过来再战。

结果等到夜深了也没个动静,王伯这才回房睡觉。

原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了。

谁料,次日她们的马车驶出这个小县城没多久。

官道上就出现了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人。

看样子是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在前面赶着马车的王伯抬眼望去。

昨日在酒楼里的那个壮汉也在。

他正站在为首骑着大马的人旁边,对着他们的马车指指点点,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王伯眯了眯眼,看向那为首骑在马上之人。

那人一身锦衣华服,约莫三十几岁,眉宇间透着一股戾气,眼神不善地盯着马车。

王伯定了定神,这是打了小弟,当大哥的出头了?

他回头对着车内轻声说道。

“有人拦路,我看着来者不善啊,其中还有昨日打过的那个汉子。”


牛嬷嬷闻了闻,说这些是避子药的药渣,要苏姨娘给个解释。

国公爷这些日子都没回京,她熬制避子汤要干嘛?

给谁喝?

苏姨娘一声不吭,任打任罚。

国公夫人大度,也没深究,只是传令过来。

禁足她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苏姨娘和她带来的丫鬟,不许踏出留香居半步。

亦不可与家中亲人有通信往来。

牛嬷嬷带着人走后,小桃扶着苏姨娘到软榻上坐下。

不忿的说道。

“这牛嬷嬷好大的谱儿,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搜姨娘的留香居。

还有姨娘您刚刚怎么不解释那避子汤是帮月红姑娘熬制的?”

苏姨娘把玩着手中的帕子,神色淡淡道:

“解释?你以为解释有用?那牛嬷嬷不过是国公夫人身边的一个奴才。

没有国公夫人的命令她敢擅自做主搜我的院子?不过是在替国公夫人办事。

国公夫人既然能派她来搜院子,说明咱们给月红熬制避子汤的事她早已知晓。

我这私下与她作对,她自然是不喜的,罚我禁足两月不过是小惩大诫。

此时我真解释说出月红的事,只怕就不止禁足那么简单了。”

看着手里的帕子,这上面的花儿还是月红绣的。

可惜明日一早无法去为她送行了。

这也就罢了。

苏姨娘更担心的是,国公夫人既然知晓她帮月红熬制避子汤的事。

会不会在中间做了手脚?

突然想起那天抓药时,药师不自然的表情。

苏姨娘心下一惊。

赶忙从软榻上坐起,走到供奉着的观音像前,双手合十的祷告。

“菩萨保佑,保佑月红可别怀上孩子啊!”

祷告完,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自己这真是病急乱投医。

怎么可以在求子观音像前求不要怀上孩子呢!

可自己的这里也就只有求子观音供奉着。

原是她想要个孩子,特意请回来的....

小桃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不知道姨娘这是做甚,她就担心着姨娘目前的处境。

“那这两个月可怎么过呀?不能与亲人通信,也不能踏出这院子半步。”

苏姨娘轻轻叹了口气。

“左右不过两个月,夫人也不会断了咱们的吃食,熬过去便是了。”

小桃皱着眉头。

“可那避子汤的事,姨娘不解释,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还道是您喝的,对姨娘您的名声可不好。”

苏姨娘冷笑一声。

“国公夫人比我更不想此事传扬出去,没见今日过来的都是夫人身边最信任的婆子们吗?咱们这位主母可真是算无遗漏。”

“姨娘,这府里都是夫人一手遮天,国公爷也极少回府,您....要是有个一儿半女傍身或许会好些。”

小桃的眼眶泛红。

苏姨娘拍了拍小桃的手。

“傻丫头,哭什么,不过是一时的困境,姨娘我还这么年轻,等国公爷回来.....”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们不能进去,苏姨娘正在休息。”

是门口丫鬟阻拦的声音。

“给我让开!”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苏姨娘和小桃对视一眼。

听声音是府里林姨娘,她怎么来了?

莫不是得知留香居被夫人禁足两月,来看笑话的?

门帘子被猛地粗鲁的掀起,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

“妹妹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坦’啊。”

林姨娘阴阳怪气地说道。

苏姨娘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原来是姐姐,不知姐姐这会儿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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