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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他都这么算了。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送给我的心上人了。”“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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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他都这么算了。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送给我的心上人了。”“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

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

“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

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

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

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

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

他都这么算了。

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

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

“送给我的心上人了。”

“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

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

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

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底染满了戾气狠绝,平日里那层高洁温和的外皮也被撕扯开来。

露出里面疯狂的真面目。

他紧紧握着晚寻楠的腰,疼意让晚寻楠清醒了三分,有些抗拒的推着他。

他岿然不动,掰过她的脑袋,阴沉沉的与她对视,抿着薄唇又冷声问了她一遍:

“娇娇儿说,那绣着莲花的香囊,送给谁了?”

“心上人?”

他的声音凉得像根冰锥,狠狠的扎着晚寻楠,她愣了愣,不敢点头。

下一瞬,就听见他咬着牙疯狂的声音。

“娇娇儿的心上人不是孤吗?”

一字一句皆是从牙齿间冒出的,带着愤怒的逼问。

仿佛晚寻楠说一句不是他,他便能把晚寻楠撕扯咬碎一般。

偏偏晚寻楠吃了药,根本认不清形势,听见他问,就乖乖的答。

“我的心上人不是殿下,是临安城里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又是“咔嚓”一声。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彻底碎成了两半,代表着身份的扳指断裂,他半点也顾不上了。

颤抖着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眼眸红得吓人,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全是沉怒与崩溃。

“晚娇娇!”

他声音嘶哑的吼了声,颤着睫毛去看她,试图从她神色中看出一丝逗弄玩笑。

可是没有,她很认真。

“晚娇娇,你怎么能忘了我?”

“临安城西子湖,是你拉着我的手,承诺此生与君年年岁岁,相守共白头。”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些不都是你承诺的吗?”

“你的心上人是我,不是什么临安城意气风发的少年,是孤!”

他的眸色阴沉到骇人,大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断,喷薄的怒气将晚寻楠彻底淹没。

她抖了抖,想说点什么止住容桓的怒气,可却没法违逆本心的说着:

“不、不是,我没承诺过,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殿下。”

“我从没和外男相处过,更别说与殿下说这些可笑的承诺。”

若说她忘记了他了,仅仅只是让他痛苦崩溃,可她这句“可笑”,才是击溃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咬着牙,有些凄恻的笑出声来。

他一直记挂在心里的承诺,在她这里只是一句可笑。

他最痛苦时牢牢抱住的光,在她这里全是可笑。

他目光越发阴寒,执拗的望着她,最后带着怒意的手指落到她唇上,狠狠的按着她的粉唇,狞笑着问她:

“不爱孤了对吗?”

“要离开孤了对吗?”

晚寻楠晕乎乎的,娇嫩的唇被他按得生疼。


迟迟没见到晚寻楠的动作,容桓上半身撑起来了些,挑着眼去看她。

“怎么,晚小姐是要孤来帮你?”

他稍稍起身,看上去像是真的要来替晚寻楠摘下面纱的样子。

晚寻楠一愣,赶忙摇了摇头,抬起手撩起耳边的碎发,从耳后将面纱抽出,捏在手心里。

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容桓面前,感受到容桓从上到下打量的目光,拘谨的捏了捏手指。

容桓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看见她嘴唇红润,看着还有些肿。

像是昨夜被自己吮狠了般。

他眸色暗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来。

目光下挪,想看看他昨夜留在她颈侧的那抹红痕时,发现晚寻楠的衣服将那抹吻痕全部遮盖了过去。

她今日来见他的反应那么平淡,想来是没有发现他夜晚对他做的事。

容桓有些遗憾,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用力重些。

他心不在焉的开口,淡淡道:

“果真是晚小姐。”

“晚小姐说孤的玉佩在你那里,玉佩呢?”

玉佩在她另一只手的手心里,隔着布片,晚寻楠又用力攥紧了些。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她那些荒诞梦境的影响,晚寻楠有些不敢看容桓。

只要一看见他,她就能想到他埋在自己脖子间喘气的样子。

又勾又欲。

他们在现实中分明没有任何关联,可是此时此刻容桓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她眼前,她甚至生出了容桓在勾引她的荒唐想法。

真是罪过。

此时此刻容桓又上扬着尾音说话,晚寻楠只想逃,闭着眼胡乱的将手里的东西送了出去,细声道:

“殿下,我给您放这边上可以吗?”

当然是不可以。

容桓瞥了她一眼,手从温热的水中伸出来,朝晚寻楠勾了勾手指。

“拿来给孤瞧瞧。”

容桓的澡池非常大,晚寻楠站在容桓的对面,若要过去,她还得绕大半圈。

晚寻楠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过去,但又不敢反抗容桓的命令。

在脑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无奈的抬着脚往容桓的方向走去。

池边湿滑,晚寻楠的鞋子又被容桓起来时溅起的水打湿了,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掉进池子里。

到容桓的旁边了,她不敢俯视容桓,只能蹲下身子来,将手中用布片包裹着的玉佩递了过去。

“殿下,您丢的是这个玉佩吧。”

容桓瞧着那只伸到自己眼前的小手。

少女摊开手心,手里是团得乱七八糟的一块粉色布片,上面还绣了朵荷花,针脚细密,十分精致。

还有一根丝带从少女的指缝中泄了下来,柔柔的打在容桓的鼻尖上。

只是晚寻楠太过紧张,因着梦境一事,又不敢去看容桓,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只感觉手上沉甸甸的硬物被取走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容桓取那玉佩时,带着湿暖气息的手指擦过她的手心,在那停留了一瞬。

痒得晚寻楠手指屈动了一下,在察觉到手上已经没有东西后,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背到身后。

“确实是孤的玉佩。”

容桓毫不避讳的在晚寻楠面前打开了乱七八糟的布片,看着布片上垂下来的两条系带,在水中轻荡。

他眼里是揶揄的笑意,语气中也全是调笑。

“只是晚小姐,你用这个包孤的玉佩,怕是不妥。”

晚寻楠有些懵的抬头,一打眼就看见了摊在容桓手掌上的布片。

是件藕粉色的小衣,上面荷花盛放,在最角落里还用绿色的丝线绣了她的名字“楠”。

小衣两端的细带缠绕着容桓纤长的手指,最后往下垂落,末端扫在水中,本就不平缓的池水泛起阵阵的涟漪。

她的小衣?!

晚寻楠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恨不得伸手从容桓手上将东西抢回来,又不敢冒犯他,只能细着声音哀求。

“殿下,是臣女一时失误,没注意包裹玉佩的是……这个,您大人有大量,把它还给我吧。”

这样私密的物品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晚寻楠险些羞愤欲死。

这玉佩不知何时落在她装小衣的包袱里面。

今天早晨发现玉佩时太过慌乱,晚寻楠根本没管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抓着就跑。

晚寻楠的脸颊比容桓手中粉色的小衣更红,连带着脖颈都一起红了。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容桓眼眸暗了一下。

压下了想逗弄她的心思,取了布片上的玉佩,将藕粉色的小衣递还给晚寻楠。

他在晚寻楠眼中向来正派,眼下晚寻楠就已经羞恼得不行了,若他再说些什么,晚寻楠怕是寻死的冲动都有了。

算了,来日方长。

晚寻楠飞快的从容桓手中夺过小衣,胡乱的揣在怀里,刚想逃离,又忽然想起自己连夜做梦的事。

又低下头来问他:

“殿下,我受您玉佩的影响连夜噩梦,我将它还给您了,今夜还会做噩梦吗?”

她只要一想到梦里越来越恐怖的怪物从她的窗户外面爬进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吃她,她就畏惧得浑身颤抖。

真是半点也不愿意做那样的梦了。

容桓的手在玉佩龙首处摩挲了两下,将玉佩放到一旁的池边,听着晚寻楠的话,抿着唇似是陷入了深思一般。

“孤这玉佩先前从未落到旁人手中过,孤也说不准晚小姐今夜可还会噩梦不。”

“那怎么办呀!”

没有得到容桓准确的回复,晚寻楠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他。

只见容桓低垂着眸子,略一沉吟,声音有些艰涩。

“解决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怕……会委屈了晚小姐。”

晚寻楠蹲在他身前,听见他的话,紧张的捏紧了衣角,安静的听着容桓接下来的话。

“晚小姐是受不住这玉佩上霸道的气息才会连夜噩梦,今日来时又接触它好些时间,如今能解决的方法怕是只有一个。”

“与孤行房!”


更是卑劣得只敢半夜来爬她的床,与她共眠。

可今日他听闻谢夫人前来求亲,哪怕他知道谢濯清并不可能娶晚寻楠,可他还是从心底冒出一股警觉感来。

他想要她,恨不得日夜放在府内珍藏着。

晚寻楠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容桓为什么这么问,她短暂的思索了一番,随后亦认真的回看着他:

“太子殿下在我心里是明月一般的存在,我的喜欢,只会亵渎了殿下。”

她脸上挂着浅笑,可容桓的心是沉了又沉。

如此说法,那便是不喜欢了。

“呵……”

容桓心底是压不住的戾气横生,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了声。

“容桓可不是高悬天边的明月,容桓分明是卑劣到骨子里的疯子。”

容桓的声音忽然没由来的沉郁,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齿间溢出,透着彻骨的寒凉。

晚寻楠怔怔的看着他,没敢反驳。

他的手却越捏越紧,最后直接欺身而下,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原本漂亮的桃花眼里亦满是疯狂的情绪。

“娇娇儿不喜欢孤,那娇娇儿喜欢谁?”

“唔……”

落在她脖子上的力道算不上狠,但也不算轻柔,晚寻楠难受的哼了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容桓的控制。

眼角沾了些湿意,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殿下,疼。”

容桓几乎快疯了。

呼吸窒了几下后,紧紧咬着牙,放开了晚寻楠的脖子。

那双带着压迫感的手离开了自己纤细的脖子,晚寻楠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可算知道今日梦见的恶鬼为何是太子殿下了。

原来太子殿下今夜不是保护她的英雄,真是夺她性命的恶鬼。

晚寻楠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容桓又捏住她的下颌,沉着呼吸,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嘴唇。

撕咬的动作隐忍而疯狂,仿佛是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夕。

他狠狠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一面告诉自己,再给她些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一面又在心底忍不住的呐喊,她为什么会忘了他,她如何能忘记。

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容桓面色越发阴沉,周身冷凝的气息让晚寻楠眼都不敢眨一下。

他越发用力的搂紧晚寻楠,直至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才算罢休。

晚寻楠呼吸完全被掠夺,整张小脸被窒息感憋得通红,他才大发好心的放过了她。

大手向上盖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依旧狠狠的握着她的腰,那双清冽的眼中,满满尽是冷戾偏执。

“娇娇儿是孤的。”

“还有二十日,娇娇儿最好想起孤来。”

晚寻楠浑身颤了颤,双眼被蒙住,她清晰的感觉到腰上那只大手顿离,随后腰间一松。

那原本束紧的腰带被他抽了出来。

容桓贴在她的耳边,尖牙咬了口她的耳廓,恶意满满的在她耳边絮语:

“娇娇儿若想不起来,孤可不会怜惜娇娇儿……”

“别!”

冷白的光线从屋外射了进来,将屋中床榻完全包裹。

晚寻楠猛的睁开眼,呼吸止不住的凌乱,眼底满是惊慌惶恐。

冷静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她昨夜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更加离谱。

太子殿下变成了那个恶鬼,用着最恶劣的语气威胁着她。

直到梦醒,她都还能记得她昨夜的泣不成声。

缓缓吐了一口气,晚寻楠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谢濯清听着容桓的话,愣了一下,沉着的眼里尽是散不去的阴翳,而后勾着唇冷笑出声。

“殿下说的这法子,倒也不是不可为。”

“撅了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往哪儿逃。”

夜凉如水,太子府灯火如昼。

容桓半倚在软榻上,纤长的手指懒懒散散的翻过谢濯清带来的案牍。

这上面写满了名字,皆是谢濯清这段时间处理掉的人,翻到最后一页时,忽然将手中的册子合上。

一阵细微的风从没关紧的窗里吹了进来,吹得殿中烛火摇曳生姿。

容桓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色。

早已月上中天,晚寻楠也该睡熟了,他取过一旁的披风,起身正欲出门时,又听见乔公公的通传。

“殿下,谢将军又来了。”

容桓蹙了蹙眉,清隽的眉眼间也染上了几丝不耐。

他又有何事,至于这大半夜前来叨扰。

谢濯清此次脚步异常匆忙,几声响动后,人已站至容桓面前。

容桓皮笑肉不笑的瞧着他,冷声开口:“谢卿怎么又去而复返,莫不是孤未留你用膳心有不甘,非得吃了这顿饭才能离去。”

谢濯清听出了容桓口中的不耐,薄唇上带起了些寒凉的笑意。

就连那发出的声音亦阴沉到了极点。

“殿下,臣为抄了司家而来。”

“臣有一计,可助殿下彻底拔除司家,自此三皇子再无法在殿下眼前蹦跶。”

容桓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周身气息冷冽到了极点的谢濯清。

“谢卿怎忽然如此偏激。”

此时便彻底拔除司家不是最好的时机,恐会发生太多意外。

谢濯清沉了口气,将心中那些逼仄疯狂的念想全部逼出,坦诚的与容桓道明原因:

“殿下怕是不知,那司尚书的二儿子,要娶的女子,正是臣的心上人。”

“她执意要嫁,便得明白一事,她嫁谁,我便能毁了谁,连带着那家人的骨灰,我都能扬了!”

话到最后,谢濯清语气中,全是刻骨的狠意。

容桓正了神色,难得认真的看着谢濯清。

谢濯清与他那来路不明的养妹的爱恨纠葛,容桓也略有耳闻。

只是没曾想,他能为这女子,狠绝到这个地步。

如今借着这个机会,彻底的拔了司尚书这颗毒瘤,永绝后患,倒也不错。

可惜今晚不能去看娇娇儿了。

晚寻楠今日总算睡了个好觉。

没有那乱七八糟的恶鬼从窗户里爬进来要将她吞吃了,更没有从天而降的容桓来对她上下其手。

竖日天刚亮,晚寻楠便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禾还没来,她便先去盥洗室洗漱了,回来坐在窗边开始绣给容桓的香囊。

昨日那个莲花的香囊,随着书信一同交给了小禾,快马加鞭的送到临安,给了表兄。

送给容桓表达谢意的,便又得重绣。

晚寻楠托着脑袋想了想,决定给容桓绣个兰花的样式。

兰如君子,也是十分符合太子殿下的气质。

小禾打着哈欠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晚寻楠,有些惊讶的揉着眼睛,疑惑的问:

“天刚蒙蒙亮呢,小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许是昨日给表兄递了信,过了年便能看见心上人。

也可能是昨夜没做梦,太子殿下也没入梦骚扰她,晚寻楠今日心情挺好。

弯着唇笑着回小禾,“昨夜没做噩梦,就醒得早些。”

“那感情好,指不定小姐多去太子府两次,便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晚寻楠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息,邪魔外祟有几个不害怕的。

早膳过后,晚寻楠本来打算继续绣香囊,忽然听见外边凌厉的一道女声。

“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小禾替人开了门,晚寻楠抬着眼睛往外一瞥,就看见了个身穿粉色小袄的丫鬟。

是霍氏身边的大丫鬟碧溪。

晚寻楠不愿去与霍氏演戏,听见碧溪的声音,瞬间冷了脸色,“不去。”

碧溪的神色依旧凌厉,没有半分变化。

“大小姐,谢家夫人上门求亲,夫人说您若是不过去,她就做主给您决定了。”

“砰!”

晚寻楠咬了咬牙,将手里的针线丢在桌上,站起身来,怒瞪着碧溪。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碧溪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带着晚寻楠一路到了前院走去。

还没进入院中,晚寻楠便听见一道陌生的爽朗笑声,又听见霍氏笑中带点刻薄的声音。

“谢夫人说笑了,我们家娇娇如何能配得上谢将军。”

“谢将军少年英才,我们家娇娇被宠坏了,性子不好,怕是会惹谢将军不喜。”

闻言对面温婉的妇人皱了皱眉。

霍氏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心善。

上孝婆婆,下对夫君亡妻生的女儿也是没话说。

她还以为是真的,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她还没见到人呢,这人便在她眼前上眼药了。

晚寻楠步履缓慢的走了进去,依着礼法向霍氏行了一礼,又转头朝一旁的谢夫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立到一旁,没再说话。

她是知道这谢夫人的,乃是朝中冠军大将军谢濯清的亲生母亲。

谢夫人今日来求亲,也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霍氏笑着朝谢夫人道:“娇娇被宠坏了,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谢夫人多加见谅。”

谢夫人没有回霍氏的话,有些锐利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

眼前的姑娘身形姣好,容貌昳丽,温和有礼,哪是霍氏口中被宠坏了的模样。

谢夫人朝她笑了笑,“晚小姐想必知晓我今日来意,我今日是为膝下独子谢濯清前来求娶,不知晚小姐可愿意。

晚寻楠咬了咬唇,指尖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沉默了一下,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多谢谢夫人抬爱,我年龄尚小,还想在家中多陪陪祖母。”

她与表兄私定终身一事,自然是不能说的,能拿出来的借口,只有祖母。

谢夫人恍然大悟了一下。

她倒是忘了,晚家这位大小姐要年后正月十九才及笄,她倒是心急了些。

“无妨,我也并不是现在便要晚小姐与濯清定亲,晚小姐仔细思索,一切等晚小姐及笄后再说。”


本柔软的香囊,在离手的瞬间,却忽然像离弦的箭朝一旁架子上精美的花瓶飞去。

“砰!”

花瓶在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声音异常清脆。

容桓却尤觉不解气一般,身旁案桌上的墨玉棋盘又被容桓一脚踹翻,黑的白的棋子哗啦啦的滚了一地。

外面守着的乔公公被里边的声响吓了一跳,赶忙推门进来。

一入寝殿便察觉气氛不对,太子殿下满身戾气,眼里是怎么压也压不住的狠意,周身的气息冰凉刺骨。

连带着寝殿里的空气也冷凝到了极点。

乔公公呼吸凝滞,啪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殿下息怒。”

容桓的指骨收紧了又紧,深喘了几口气压住自己翻滚的情绪后,一手撑着脑袋,手指揉着自己有些胀痛的额角。

“去请陈太医来。”

乔公公得了令,如蒙大赦般飞快的起身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容桓缓了好久,才起身在一堆碎片里将那个兰花香囊捡了回来。

心不在焉的盯着那香囊看了许久,才发现香囊上绣的兰花一角被花瓶碎片勾了丝,看上去有些破旧了。

陈太医来得很快,一进门就感受到殿中那逼仄压抑的气氛。

他的心提了提,将手中的小箱子放在地上,跪伏下来朝容桓行礼。

容桓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也懒得再与他拐弯抹角。

睨着他冷声道:

“可有能使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药?”

陈太医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容桓,小声问他:

“殿下是要审讯何人吗?”

容桓的表情越发冷窒,陈太医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摸上自己的脖子,赶忙道:“殿下息怒,有的有的,臣马上配。”

陈太医年轻时师从南疆巫族萨满,南疆蛊虫奇药多,陈太医也学得了一手用奇药的本领。

先前容桓身上洒的带着枯松木香的致幻药粉,就是陈太医配的。

陈太医不敢再多说什么,直接跪坐在容桓的寝殿中,打开自己的药箱子开始配药。

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瓷瓶向前,朝容桓谄媚的笑着。

“殿下,这就是了。”

“不过若服用之人心志坚定些,这药怕是不起作用。”

容桓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陈太医手中取过小瓷瓶放到眼底端详了片刻,又沉声问他:

“若此人心志不坚,且身子有些弱,这药可会有后遗症。”

陈太医颤了颤身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赶忙回道:

“若那人身子弱,那殿下少用些,可以配合着臣前些日子给殿下调的致幻香一起用。”

“致幻香多用些没关系,反而更易让人如梦似幻,似真非真。”

容桓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太医又同容桓交谈了许多,才缓缓离去。

晚寻楠回府的脚步都匆忙又混乱,甚至顾不得门口护卫奇怪的目光,直冲冲的就往栖霞苑而去。

院子里的小禾前后徘徊等得焦灼,见到晚寻楠回来的那一刻,赶忙迎了上去,拉住晚寻楠的手,笑着问她:

“小姐此行可顺利,殿下是不是很喜欢小姐做的香囊?”

晚寻楠的粉唇绷紧,握住小禾的手有些六神无主的摇了摇头。

容桓喜不喜欢她做的香囊她不知道。

可她知道了件更惊悚的事。

容桓似乎喜欢她。

准确来说,是看上了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是心大,上次去太子府,任由人牵着小手还满怀感念的觉得他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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