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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杜知知宋佳茵前文+后续

果子姑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却不知,他早已落入杜知知布下的局,成了她手里的一颗棋子。——————————————————————————————————“什么?!”张冲猛地拍了下桌子,怒吼道:“那男人居然这么狠?知知那么好,他怎么舍得算计她?”杜鹏飞满脸通红,打了个酒嗝,冲张冲摆手道:“你懂个屁!沈元朗是农村出身,无财无势,凭啥混到今天?靠脑子,他精明得很!”“嗝——”杜鹏飞话音未落,一头栽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秦聿瞥了眼醉倒的杜鹏飞,又看了看还没喝够的张冲,无奈摇头。怪不得这小子被他那司令老爹调去食堂当个伙夫,连大院里有名的莽夫都能把他算计得死死的,这脑子真是没救了。“哼,没背景还敢欺负知知?也不看看谁没脑子。”张冲嗤笑一声,脱下短袖搭在椅背上,眼神清醒狠戾...

主角:杜知知宋佳茵   更新:2025-03-07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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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宋佳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杜知知宋佳茵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不知,他早已落入杜知知布下的局,成了她手里的一颗棋子。——————————————————————————————————“什么?!”张冲猛地拍了下桌子,怒吼道:“那男人居然这么狠?知知那么好,他怎么舍得算计她?”杜鹏飞满脸通红,打了个酒嗝,冲张冲摆手道:“你懂个屁!沈元朗是农村出身,无财无势,凭啥混到今天?靠脑子,他精明得很!”“嗝——”杜鹏飞话音未落,一头栽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秦聿瞥了眼醉倒的杜鹏飞,又看了看还没喝够的张冲,无奈摇头。怪不得这小子被他那司令老爹调去食堂当个伙夫,连大院里有名的莽夫都能把他算计得死死的,这脑子真是没救了。“哼,没背景还敢欺负知知?也不看看谁没脑子。”张冲嗤笑一声,脱下短袖搭在椅背上,眼神清醒狠戾...

《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杜知知宋佳茵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却不知,他早已落入杜知知布下的局,成了她手里的一颗棋子。

——————————————————————————————————

“什么?!”

张冲猛地拍了下桌子,怒吼道:“那男人居然这么狠?知知那么好,他怎么舍得算计她?”

杜鹏飞满脸通红,打了个酒嗝,冲张冲摆手道:“你懂个屁!沈元朗是农村出身,无财无势,凭啥混到今天?靠脑子,他精明得很!”

“嗝——”

杜鹏飞话音未落,一头栽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秦聿瞥了眼醉倒的杜鹏飞,又看了看还没喝够的张冲,无奈摇头。

怪不得这小子被他那司令老爹调去食堂当个伙夫,连大院里有名的莽夫都能把他算计得死死的,这脑子真是没救了。

“哼,没背景还敢欺负知知?也不看看谁没脑子。”

张冲嗤笑一声,脱下短袖搭在椅背上,眼神清醒狠戾,脸上毫无醉意。杜鹏飞的话,张冲并不相信,觉得沈元朗不会那么蠢。

他点起一支烟,吐了个烟圈,斜眼看着秦聿:“秦聿,我记得小时候你整天围着杜知知转。你在首都待了十年,这次回来也是参加知知婚礼的?”

秦聿轻笑摇头:“这边要组建飞行大队,组织派我过来特训。”

张冲点了点头,眯着眼深吸一口烟,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啧,咱们大院里,就数你最有出息。飞行员最金贵,福利高、津贴多,干部都当心肝儿捧着。不像我们老陆,没啥油水,规矩还多。”

秦聿嫌弃地挥开飘来的烟雾,微微蹙眉。

“你是兵王,谁敢管你?听说武警部队点名要你,费了好大心思才把你抢回来。这次调回来也算是荣归故里,要说有出息,你小子也不差。”

张冲得意地挑眉:“小道消息传得挺快啊。”

秦聿垂下头,嘴角勾起轻笑:“能进反恐部队的都是顶尖高手,恭喜你,张大队长。”

“这话没错,反恐大队都是糙汉子,哪比得上你们飞行员金贵。”张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底的失落还是藏不住。

他在全军比武大赛中一战成名,成了王牌部队眼里的香饽饽。最终他却选择了老家的武警部队,当了反恐防暴大队的队长。老领导觉得他可惜,觉得他该去王牌特种部队,可张冲有自己的想法。

参军前,他是大院里最没出息的孩子,爸妈和奶奶在邻居面前都抬不起头。奶奶信里说,他立了一等功后,爸妈在大院里终于能挺直腰杆了。选择本市武警部队,既能照顾父母和奶奶,又能亲近杜知知。

没想到杜知知这么快就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家世背景非常普通的男人,这让张冲更不甘心了。

“我以为……”

张冲叹了口气,抓起酒杯一口闷下,满脸不甘:“你说她怎么这么傻?沈元朗到底哪儿好,值得知知为他犯法?”

“杜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秦聿端起酒瓶,亲自给张冲满上一杯。

“沈元朗以为靠杜知知就能攀上杜家,可杜司令连自己儿子都不提携,怎么会帮外人?”秦聿语气轻飘飘的,却透着一股冷意。

张冲挑眉,瞬间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坐直身子,阴冷地盯着秦聿:“什么意思,说清楚!”

秦聿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沈元朗毫无背景,三十不到就当上副团,这人的心智和手段不简单。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寡妇得罪杜家?”

张冲黑着脸,瞪着秦聿,半天憋出三个字:“听、不、懂!”

“他是故意利用知知来惹怒杜家,既表现了自己思想觉悟高,还让外人看到他公正无私。同时,也是给杜司令一个警告。”秦聿轻描淡写地说完,眼神却透着几分诡谲。


多年未见的朋友重逢,杜知知心里格外开心,眼神雀跃欢快:“小时候你又矮又胖,黑黢黢的像个土豆儿。我记得你回首都的时候,还没我高呢。没想到你现在长这样儿,真是男大十八变啊。”

秦聿嘴角的笑容更深,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紧张地抠着裤缝,却表现得十分从容:“变好看了还是变难看了?”

杜知知仰着头,认真评价:“嗯,高了也瘦了,比小时候好看多了。听说你当上了飞行员,恭喜你终于实现了小时候的梦想。”

记忆里那个爱哭的小胖子,如今变成了英俊高大的阳光少年,反差之大让杜知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发自内心地为秦聿感到高兴。

秦聿惊喜地挑眉,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杜知知看着他俊朗的脸,恍惚间觉得有一束柔光打在他身上,让他格外耀眼。

杜紫英看着二人,暗暗摇头。她那傻孩子像个呆头鹅似的,直勾勾盯着秦聿看,哪像个结了婚的人?

秦聿那双桃花眼到处放电,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姑娘。外甥女心思单纯,只当他还是幼年的玩伴。日后二人若是走得太近,必定惹来闲言碎语。

沈元朗思想禁锢、眼界狭窄,不是个大度的人。他连杜家的过去都看不惯,要是知道这些,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知知。

“哎呦~”杜紫英捂着额头痛苦的呻吟。

杜知知快步走到床边,紧张地握住她的手:“小姨,你哪里不舒服吗?”

杜紫英虚弱地靠在枕头上,摇摇头:“仰着头看你们说话,晕得慌。你们都坐下说话吧。”

杜知知焦急害怕,颤着声音回头喊:“快去请大夫。”

话音未落,秦聿已经开门跑了出去。杜鹏飞反应稍慢,见秦聿抢先一步,便留在病房里。

病房里没有外人,杜鹏飞也不再客气。

他知道杜紫英生病是被杜知知气的。刚才进来时,她们二人都红着眼睛,看来杜知知是回来服软道歉的。

有些事,他这个当哥哥的必须问清楚。杜鹏飞扯开衬衫领口,皱着眉,一脸不满地质问杜知知。

“沈元朗呢?自从你们偷偷领了结婚证,英姨就住院了。他好歹也是晚辈,难道不该来探望一下?还有,拐卖孩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成了嫌疑犯,被押进看守所呆了一晚上。杜家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姓沈的连面都不露一下,当我们杜家是好欺负的?”

杜鹏飞一直看不上沈元朗。沈元朗心高气傲,看不上他们这群“将门虎子”。

杜知知眼瞎心盲没眼光,看上了自视清高的沈元朗,还被大院子弟们唾骂是叛徒。

两人刚结婚,沈元朗就把杜知知关进看守所。表面上看是他不尊重妻子,可在外人眼里,这是在羞辱杜家。

从前杜鹏飞说一句沈元朗的不是,杜知知都要生气摆脸色,兄妹感情也因此疏远。今天杜鹏飞骂沈元朗,杜知知却罕见地没有吭声。

杜鹏飞骂得越凶,心里却越觉得奇怪,看着杜知知的神情也变了:“你们俩是不是出事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攥紧拳头,恶狠狠地说:“姓沈的,他打你了?”

杜知知连忙摇头:“没有,他怎么会打我。三哥,你别乱想了。”

杜鹏飞半信半疑,皱着眉上下打量杜知知,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不对,肯定出事了。你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我去找沈元朗算账!”

杜知知见瞒不住,咬着嘴唇,鼓起勇气说道:“三哥,你猜对了,我们俩是出了点问题。倒不是他打我,而是……”

她虽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实情:“我后悔了,想要跟他离婚。”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咣”的一声……


“我不会让我妈知道的。”招娣第一次当众表达自己的想法,紧张得腿肚子直哆嗦。她攥着裤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我跟我妈说,是你让姑姑送我来县城住一段日子。”

杜晏春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招娣。招娣被丈夫审视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结结巴巴地继续往下说道:“我妈以为,我是过来跟你生孩子的,没,没有怀疑。我,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我有力气。我能帮知知干活的,我保证,我不会跟我妈告密的。”

招娣可怜巴巴地看着丈夫,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杜知知走到招娣身边,挽住她那因紧张而不停颤抖的手,“招娣姐,我信你。”

杜晏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招娣留下,周厂长已经带着车队赶了过来。

“晏春哥,你带着司机师傅回家吧。我和小姨,还有招娣姐,我们坐火车先回老宅收拾收拾。”

杜知知抢先开口,语气不容置疑,完全没有给杜晏春拒绝的机会。

杜晏春迟疑了一下,目光落在招娣身上,语重心长地说:“小姑身体不好,杜知知从小娇生惯养,什么也不会干。你过去帮着洗洗衣服、做做饭,打扫一下老院子,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招娣没想到杜晏春会这么痛快地同意,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连忙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活,不偷懒。”

杜晏春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把钱,抽出30块钱塞进招娣手里。招娣的脸瞬间羞得通红,不安地缩着手,连连推辞:“我不要,我有钱,有钱。”

“拿着!”杜晏春皱着眉,语气有些严厉,“你来我这儿,你妈怎么可能给你钱!到了市里,碰见喜欢的衣服就买回来穿,不许穿打补丁的衣服,丢我的脸。”

他强行掰开招娣的手,将钱塞了进去。

招娣没想到杜晏春竟然知道出门的时候,她妈一分钱都没给她,甚至连多余的裤子都不让她带。

她心里一酸,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道:“晏春哥……谢谢你……”

杜晏春看到招娣流泪,愣了一下,别扭地板起脸:“谢就不用了,你要是敢把钱拿回娘家,别想我再给你钱。”

他心里其实很矛盾,既心疼招娣,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对她有别的想法。

招娣见杜晏春忽然就生气了,心里有些害怕,连忙捣蒜似的点头:“我不给,不给。”

杜晏春只觉得心烦意乱,烦躁地转过身,冲着杜知知抬了抬下巴:“表妹,我先跟着车队走了,一会儿见!”

杜知知一双眸子潋滟如光,笑盈盈地冲着杜晏春点了点头:“待会见!”

看着卡车从造纸厂消失,招娣痴痴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不舍。杜知知用肩膀撞了一下她,调侃道:“大表哥跟你说什么了?”

招娣摊开手,将30块钱展示给杜知知看,语气有些失落:“他说不许我把钱拿回娘家,他还是不相信我。”

“噗嗤~”

杜知知忍不住笑出声,眼神暧昧地调侃道:“还是大表哥心疼你啊,猜到舅妈抠门,赶紧给你零花钱。”

招娣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心疼我,应该是怕我穿得太差,给你们丢脸吧。”

杜知知心里清楚,如果不是那个梦,她也不会知道杜晏春对招娣的感情竟然那么深。

这两个人从继兄继妹的关系,被舅妈强行捆绑成夫妻。最开始,杜晏春确实恨屋及乌,但相处一段时间后,他被招娣的坚韧自强、淳朴善良打动。


招娣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知知:“谁不想要儿子啊。反正我得给他生个儿子。我已经害了他一辈子了,不能再让他没有儿子传宗接代。”

说着,招娣一把握住杜知知的手,眼里满是渴求:“知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杜知知一言难尽,她知道劝不动招娣,又不想让她失望,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等我回市里,帮你问问。”

招娣欣喜若狂,眼里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人生忽然间有了盼头,“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你们姐妹俩说什么呢?”杜紫英推门而入,听见招娣说了一句“好消息”,她下意识地看向招娣的肚子,好奇地看向二人,“什么好消息,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杜知知将苹果放在鼻尖,闻着香甜的苹果香,笑道:“招娣姐说等我挣大钱的好消息呢。”

杜紫英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看到招娣捧着苹果不敢吃的样子,眼里多了几分慈爱,“招娣,吃苹果,别学知知闻够香味儿再吃。挑三拣四的,讨人嫌得很。”

招娣看着杜紫英嘴上抱怨杜知知,脸上却充满了宠溺的笑,心里又羡慕又苦涩。她狠狠地发泄似的咬了一大口苹果,甘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里,让招娣的心情好了一些。

“这个苹果真甜啊,谢谢姑姑。”招娣一脸欢喜地感谢杜紫英。

看着招娣的笑脸,杜知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梦里的场景。

梦里,沈元朗检举小姨夫以权谋私,杜知知四处奔波找证据、找关系救杜家。然而,沈元朗却嫌弃她多事,说她精神分裂,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杜知知生了一场大病。沈元朗忙着对付小姨夫一家,无心顾及她的死活。是招娣,拖着即将临盆的笨重身体去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擦拭身体,接尿,宽慰她、鼓励她。

医生说杜知知身体缺维生素,需要买点苹果补充营养。精神病院在城郊,招娣为了省钱,挺着大肚子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买她最喜欢的红香蕉苹果。回到医院后,招娣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刮果肉,喂给杜知知吃,自己则是啃果核解馋。

后来,杜知知病好了,招娣回家了,然后她生了死胎,跳楼自杀……

梦是预言,杜知知已经验证过,她知道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警示。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能改变亲人的命运。

生下死胎是招娣的劫,招娣的死亡是大表哥的劫。那么,她把招娣带走,远离她妈的控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杜知知如梦初醒,第二天带着招娣一起去了县城。

杜晏春看见招娣也来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招娣看着杜晏春一脸嫌弃的表情,眼神黯淡下来,垂着头往杜知知身后躲。

“大表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招娣姐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就请她来帮我了。”杜知知连忙解释道。

杜晏春拧着眉头,看着畏手畏脚的招娣。他将杜知知拉到一旁,满脸不解地看着她:“招娣连门都没出过,能帮你干什么?她来了,相当于她妈也跟着掺和进来。她妈多烦人啊,你还敢让她掺和进来,你不想挣钱啦?”

杜晏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降低音量,站在不远处的招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难堪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她知道,她得做出点什么来证明自己。


杜知知没想到谢园长动作这么快,更没想到齐大妈的消息这么灵通。

“你去乡下好几天也不回来,刚回来不回家自己家,跑这来干什么?”

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怎么能瞒的过齐大妈。

齐大妈心里猜测,杜知知是为了沈元朗被打来的事情来的。可一想到沈元朗在杜知知不在家的时候,背着杜知知干的那些事儿,老太太满脸不情愿。

杜知知佯装看不出齐大妈的脸色,笑着跟齐大妈说:“我有一件事拿不准该怎么做,特意来请教您老的。”

齐大妈微微一叹,心说杜知知果然是为沈元朗被打一事来找自己的。

“你说吧,只要是不违背公序良俗的事情,我一定帮忙。”

齐大妈话里有话,就差没直说她不愿意管了。

“几年前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国外大量的新鲜事物涌进咱们国内。

有人发现外国人用的一款叫做卫生巾的东西,比咱们传统女性用的更卫生、更方便。

本着接受外来新事物,也给广大女同胞造福的想法,有关部门用极其昂贵的价格引进了一条生产线。把生产重任交给了国内几家造纸厂,其中就有咱们江州市新民县造纸厂。”

齐大妈惊愕。

杜知知竟然不是为沈元朗来的?

“卫生巾?”

齐大妈站起身来,进了一间卧室,过了一会儿她拿出一包东西走了出来。

“是不是这种东西?”

杜知知看着齐大妈放在桌子上的卫生巾,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齐大妈,您知道这个?”

齐大妈点了点头,“这是我儿媳妇用的东西,她娘家的侄子就是新民造纸厂的工人。听说这玩意生产出来卖不出去,这是国家下达的计划任务,生产线不能停的。货物卖不出去,还有不停地生产。以至于造纸厂严重亏损,发不出工资。”

造纸厂的工人好几个月不发工资,只能将厂里的卫生巾、卫生纸带回家用。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杜知知,“造纸厂都卖不出去的东西,你该不会想沾一沾吧?”

杜知知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新民造纸厂的厂长,是一名退伍军人。他看着一仓库的卫生巾卖不出去,心里干着急。造纸厂五六百名工人,背后就是五六百个家庭。再亏损下去,那就是几千名老百姓要饿死了。”

“我也是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帮造纸厂将这批卫生巾销售出去。”

齐大妈知道新民造纸厂的困境,她也清楚普通老百姓就指望那点工资过日子。

儿媳妇的侄子几个月不发工资,一家三口全靠爹妈补贴。要是杜知知真的能帮造纸厂打开销路,那造纸厂几百个家庭就有救了。

“人家造纸厂的销售人员都卖不出去,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齐大妈挺好奇的,杜知知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漂亮、性子好。没听说杜知知在销售方面有什么才能,对于她能打开销路还是挺质疑的。

“那些男销售员不来月经,不了解女性生理期会有痛经、腰酸、呕吐、拉肚的症状。对月经不了解,也没用过月经带,不清楚月经带有什么缺点,自然也讲不明白卫生巾的好处。”

“我觉得,销售女人用的生活用品,还得是咱们女人才行。我打算在家属院摆个摊子,您老觉得如何?”

齐大妈听了杜知知的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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