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殊城舒思瑜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在悬溺中沉没霍殊城舒思瑜》,由网络作家“墨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傍晚,霍殊城突然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我先去宴会现场。我将屋中的东西清理干净后,开车到了酒店。舒思瑜早已到场,笑容明媚,衣着华丽,仿佛她才是今晚的主角。她走到我面前,挑衅地看着我:“宣菱姐,好久不见。”她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我的腹部处:“昨晚,你没事吧?”我不想纠缠,转身要走,她却突然凑近我。“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看,他到底更爱谁吗?”下一秒,她拽着我的手狠狠甩向自己脸颊。霍殊城冲进来时,舒思瑜正跌坐在满地香槟杯碎片里,血珠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滚落。她正惊恐地指着我,满眼不可置信:“宣菱姐,你为什么......”霍殊城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低声哄着什么。随即起身,扯着我的胳膊往包厢拖。“宣菱,为什么你永远学不会乖。”“我以为我宠着你,能让...
《爱在悬溺中沉没霍殊城舒思瑜》精彩片段
临近傍晚,霍殊城突然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我先去宴会现场。
我将屋中的东西清理干净后,开车到了酒店。
舒思瑜早已到场,笑容明媚,衣着华丽,仿佛她才是今晚的主角。
她走到我面前,挑衅地看着我:“宣菱姐,好久不见。”
她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我的腹部处:“昨晚,你没事吧?”
我不想纠缠,转身要走,她却突然凑近我。
“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看,他到底更爱谁吗?”
下一秒,她拽着我的手狠狠甩向自己脸颊。
霍殊城冲进来时,舒思瑜正跌坐在满地香槟杯碎片里,血珠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滚落。
她正惊恐地指着我,满眼不可置信:“宣菱姐,你为什么......”
霍殊城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低声哄着什么。
随即起身,扯着我的胳膊往包厢拖。
“宣菱,为什么你永远学不会乖。”
“我以为我宠着你,能让你学会怎么做好霍夫人。”
“可今天,你让我太失望了。”
他指着桌上的一排酒瓶:“喝。只要你喝下这些,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两年前霍氏资金链断裂,是我在酒桌上替他和资方喝酒,喝到近乎胃出血才救了霍家一命。
可现在,他却宁愿轻信舒思瑜这么拙劣的谎言也不愿信我。
我抄起酒瓶,像不要命一样灌了下去。一瓶、两瓶......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在我拿起第十瓶时,他猛地抢过酒瓶,狠狠砸在地上:“别喝了!”
我伸手要去抢,他却将桌上的酒全部推倒。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至极,酒液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包厢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呼吸声和他压抑的怒火。
一旁的小弟小心翼翼地上前:“城哥,别生气了,何必跟嫂子计较呢?”
有人提议:“城哥,要不按圈里的规矩,赛车赌局如何?”
四周顿时窃窃私语。
“一个车模,哪能真懂赛车,这不是明摆着逼她道歉吗?”
“人家小两口吵个架而已,怎么可能真让她送死。”
霍殊城冷冷地看着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可以原谅你,但只有两个选择。”
“赌一个你留在我身边的机会。”他顿了顿,眼神冰冷得让我心颤,“或者,赌一条命——”
话还没说完,我轻声打断了他:“第二个。”
霍殊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说什么?”
我轻笑着再一次重复。
“我说,赌命。”
从医院回到家已是深夜。
我径直走向书房,搬出暗格中的保险箱。
几次尝试都不成功,我沉默片刻,输入舒思瑜的生日。
咔嗒,锁舌弹开。
购房合同上压着一瓶白色药瓶。
我突然想起,每个月霍殊城都会亲手喂我吃药,说这是美国运来的调理药剂。
而现在,药瓶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底部刻着极小的法文:避孕类药物,副作用包括卵巢早衰。
我看着那瓶药突然笑出声,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曾经我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放弃自己的梦想,甘愿做他的金丝雀。
主治医生曾面色凝重地提醒过我,避孕药也是药,不能多吃。
那时的我还十分坚信,霍殊城绝不会这么做,问题一定在我身上。
可现在一切水落石出,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难怪他会那么笃定我怀不了孕。
我将所有关于自己的物件搬来,一件件丢入火盆。
这些年我送他的礼物,从来没开过的情侣牙刷,两人的合照......
看着它们在火光中化为灰烬,我心中却出奇地快意。
忙完已是凌晨,我正要躺下休息,霍殊城突然回来了。
他紧皱着眉环顾四周:“宣菱,家里怎么这么空?”
“没什么,清一清旧东西,好腾出空间买新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声道歉。
“昨天是我不对,可你知道雨儿身体不好,酒精过敏是会要人命的。”
“我一时情急,说了那些话...宣菱,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背对着他,看向窗外那棵我们曾亲手栽种的梨花树。
去年今日,他在这里埋下时光胶囊,说要等金婚时带着儿孙一起挖。
可现在胶囊里躺着未送出的孕检单,而树根深处,是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化作的春泥。
我轻笑出声,声音轻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怎么会呢?我能理解你。”
他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我揽入怀中,低声说着动听的情话。
可我却敏锐地闻到他领口传来的淡淡香水味。
那是舒思瑜的味道。
他并未察觉异样,柔声哄着。
“宣菱,生日快乐。”
“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盛大的晚宴,你一定会喜欢。”
他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晚上和我一起走?”
我轻轻点了点头,眼角热泪滑落。
“好。”
我愣了愣,回头看去。
舒思瑜正盯着我,眼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我下意识将手中的报告单塞回包中,略过她要走。
擦肩的瞬间,她忽然拉住了我。
“来都来了,一起进去吧。”
她不由分说地拽住我的手,硬生生将我往屋里拖。
门一开,喧闹的气氛骤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霍殊城见到我,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冷下脸。
“宣菱?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着他盯着我包里露出的孕检单,忽然嗤笑。
“又装病?”
满室哄笑。
发小将烈酒推到我面前,眼底带着讥讽。
“嫂子喝三杯,我们才信你是真备孕。”
霍殊城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沉默,默认了他们的提议。
我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住包带,指尖发白。
见我沉默,发小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嫂子,喝一杯都不愿意吗?”
四周的人也跟着嬉笑起哄:“是啊嫂子,身为城哥的老婆,要是连酒都不会喝,这不合适吧?”
这时,一旁一直没说话舒思瑜忽然抢过酒杯,目光委屈地瞥了霍殊城一眼,仰头一饮而尽。
霍殊城脸色骤变。
可他伸手想拦,却已经来不及。
“一杯酒而已,城哥,不用那么紧张吧?”有人有些疑惑。
可话音未落,舒思瑜突然剧烈干呕起来,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一瞬间脸色惨白。
发小慌了神:“怎么回事?”
霍殊城见状,俯下身满脸心疼地将地上的人抱进怀里,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思瑜她酒精过敏......”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失望,随即抱起舒思瑜,快步就要往外走。
经过我时,霍殊城顿了顿脚步,声音低沉冰冷。
“两年前你喝倒三个老总救我,现在连杯酒都舍不得喝?”
“再说,你的身体你自己清楚,反正也怀不上,喝杯酒怎么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宣菱,从前我宠着你爱着你,原以为你能听话懂事些。”
“可现在,我真的对你有些失望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眼见着主角走了,兄弟们面面相觑,也跟着离开,临走前不忘落井下石。
“乔家大小姐也不过如此。”
“说什么爱城哥如命,连杯酒都不愿意喝。”
“就是,我们只是想看看她的态度,没想到啊......”
走廊传来窃窃私语,笑声刺耳。
而我依旧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多可笑。
他记得舒思瑜酒精过敏,却独独忘了我喝到胃出血时医生的警告:“再多碰酒精会死。”
包厢的窗开着,夜风冷得刺骨。
可再冷,也比不上他最后那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心里。
——反正也怀不上。
三年前我在赛车圈做车模,被一群富家公子作为赌注,在山道上拖行几百米。
险些丧命时,是霍殊城开着车死死截停住他们,将一身是血的我从车下救出。
从此我对他死心塌地。
结婚纪念日那天,我正想和他分享好不容易怀孕的喜讯。
却在酒吧迷蒙的射灯中,看见了被众星捧月的他。
“城哥,三年前你把她当赌注赛车,那小妞什么都不知道,还把你当她救命恩人。”
“一想到堂堂乔家大小被我们蒙在鼓里,还为了你要死要活,我就想笑。”
“该说不说,嫂子当年被拖行时就像条死狗,哈哈哈哈......”
昏黄的的灯光下,霍殊城笑得漫不经心。
“谁让她自甘下贱。”
屋内的众人笑作一团。
门外的我却浑身发寒。
原来我以为的救赎,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
.
屋内的人依旧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的异样。
“城哥,兄弟们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有人试探着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当年你明明想看着她被折磨死,为什么最后关头却冲过去救了她?”
提问的人小心翼翼地看着霍殊城,神情有些犹豫:“难不成......你真的对她动心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中间的男人。
霍殊城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爱上她?可笑!我霍殊城这辈子都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
“那——”
霍殊城厉声打断了他:“她还有其他利用价值,就这么死了可惜了。”
“她背后是整个乔家,霍家当然不介意多一个强大的盟友。”
“更何况,我父亲催婚催得紧,那时和她结婚,正好可以替瑜儿留下霍家太太的位置。”
兄弟们连连称赞:“高,这招实在是高!”
发小却有些担忧:“可你就不怕她哪天真的怀上你的孩子?现在瑜儿也回来了,到时候怎么办?”
“她不会怀孕的。”霍殊城眼里的笑有些残忍,“每个月喂的避孕药,可比狗粮管用。”
门外,我死死攥着手中的怀孕报告单,指尖几乎掐进掌心,浑身止不住地发冷。
良久,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许久未拨出的电话。
“爸,我想去加拿大找您了。”
“您...还愿意认我这个女儿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父亲惊喜的声音:“菱儿,是你?你终于想通了?”
“认,怎么会不认!只要你肯回来,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见我沉默,父亲试探性地开口:“宝贝女儿,告诉爸爸,是不是霍家那小子欺负你——”
“没有的事。”我轻声打断他,不想让他们再为我担心。
“我只是...不想再当别人的金丝雀了。”
父亲语气急促,似乎生怕我反悔。
“好,想通了就好!过几日我就派人接你去办移民证。”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宣菱姐姐吗?”
我一路恍惚着开车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号。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得刺眼,我躺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感受着麻药从静脉缓缓蔓延至指尖,仿佛连最后一丝温度也被抽离。
门被推开,主治医生走进来,见到是我,顿时愣在原地。
“乔小姐,怎么是你?”
先前几番努力备孕却不成功,我时常来妇产科调理身体。
一来二去,便也和主治医师渐渐熟识,又因为我和她女儿年纪相仿,她几乎把我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
早上刚得知怀孕的消息时,我在就诊室欣喜若狂,她也满脸欣慰地恭喜我,眼里满是慈爱。
可现在,我却躺在这里,亲手放弃这个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孩子。
她紧皱着眉,声音满是不可置信:“宣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子爸爸呢?他知道这件事吗?”
闻言,我自嘲地一笑:“他死了。”
话音刚落,手机在置物柜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霍殊城”三个字。
她看我打了麻药抬不起手,索性替我按下免提键。
“宣菱,今晚你早点休息,我就不回去了。”电话那头,霍殊城的声音有些疲惫,“雨儿身体不好,不能没有人照顾。”
“你听话点,别惹事了,嗯?”
我死死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
“好。”
挂断电话的前一刻,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女声。
“阿城,今晚去你那还是我那?”
下一秒,电话便被匆匆挂断。
我转过头,眼角的泪终于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这就是他说的,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除了情人,还有什么人需要照顾到床上去呢?
主治医生猛地挂断电话,气得声音发抖:“这种男人死了也罢!”
恍惚间,身下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我的身体里缓缓剥离。
就像是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割开血肉。
连带着将我的心也彻底剥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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