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礼沈眠的女频言情小说《云海不相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玖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眠身子一抖,平静摇了摇头。“我没有啊。”他反手将她抵在墙角:“还说没有?自从洛羽晴搬过来,你整天早出晚归,不就是为了躲我么?”“我知道你喜欢我,容不下我身边有其他女人,可羽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死心吧。”“我知道的,顾叔叔。”沈眠语气平静,“你和洛羽晴才是天作之合,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心里只有祝福,没有嫉妒,我真的已经死心,不会再继续纠缠你了,你可以放心。”听见她的话,顾宴礼第一个反应便是不信,随即脸色竟变得格外难看。“又从哪学来的欲擒故纵的手段?我不吃这套。”她刚想解释些什么,却又被他截去话端。“当初是谁整天追着我跑,因为我一句拒绝就哭成泪人发烧整晚,还要我麻烦我照顾。还有那个星空灯,只不过是我随手画的...
《云海不相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眠身子一抖,平静摇了摇头。
“我没有啊。”
他反手将她抵在墙角:“还说没有?自从洛羽晴搬过来,你整天早出晚归,不就是为了躲我么?”
“我知道你喜欢我,容不下我身边有其他女人,可羽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死心吧。”
“我知道的,顾叔叔。”沈眠语气平静,“你和洛羽晴才是天作之合,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心里只有祝福,没有嫉妒,我真的已经死心,不会再继续纠缠你了,你可以放心。”
听见她的话,顾宴礼第一个反应便是不信,随即脸色竟变得格外难看。
“又从哪学来的欲擒故纵的手段?我不吃这套。”
她刚想解释些什么,却又被他截去话端。
“当初是谁整天追着我跑,因为我一句拒绝就哭成泪人发烧整晚,还要我麻烦我照顾。还有那个星空灯,只不过是我随手画的玩意,却被你当成宝贝,纠缠了我这么久,你怎么可能说死心就死心!”
说着,顾宴礼竟又拿出已经被扔进垃圾桶里的星空灯。
“这破烂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他猛地朝地上一摔,已经残破的玻璃灯罩彻底四分五裂。
再也没拼凑起来的可能了。
“沈眠,我劝你打消不该有的念头,我爱的只有羽晴一个。”
说完,顾宴礼角决绝离开,留她面对满地残局。
晚上,潮湿逼仄的客卧由于久没有人住,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她许久未发作的哮喘突然复发,只觉得呼吸困难,就快要窒息。
喷雾落在原来的房间没拿,她挣扎敲门,开门的竟是半裸上身的顾宴礼。
“......喷雾......”
她话都快说不出来,顾宴礼眼中闪过一丝怀疑,还是找出喷雾给她。
状态终于缓解些许,她小声道谢,却对上顾宴礼冷硬的目光。
“你的哮喘已经一年没有发作了,怎么羽晴刚搬过来,你就犯了病?”
“这是我陪你演的最后一次,记住,没有下次了!”
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他狠狠摔上了门。
那天之后,他们再没有说过话。
顾宴礼忙着公司的新项目,还要抽时间筹备和洛羽晴的订婚礼。
顾家对洛羽晴这个儿媳妇极其满意。
不仅一家人亲自到顾宴礼家见她,顾宴礼母亲更是亲手送上传家玉牌。
洛羽晴被顾宴礼父母、姐姐和小姑簇拥着,众星捧月,满脸都洋溢着幸福。
沈眠要走,却被从背后叫住。
“见到长辈,连问好都不会吗?真是没规矩,宴礼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沈眠僵硬回头,道了歉。
她只是不想破坏这和谐的气氛罢了。
在顾家,她永远都是那个多余的人。
当初顾宴礼坚持把她接回来,曾遭到家人强烈反对。
“我顾家不是慈善机构,凭什么养一个无家可归的野丫头?”
“养她还不如养条狗!”
她知道顾家没人喜欢她。
只能拼命让自己变做透明,免得惹人讨厌。
顾夫人瞥她一眼,目光中的厌恶掩盖不住。
“沈眠,你跟我上楼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一进书房,顾夫人便直截了当道:“沈眠,你离开顾家吧,宴礼已经有了未婚妻,你再赖在这里,对大家都不好。”
“如果你觉得委屈,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五百万够不够?”
她没说话。
“小姑娘不要太贪心,我们顾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顾夫人目光冷寒,和望向洛羽晴时完全不一样。
沈眠咬牙将苦涩咽下,点了点头。
“您放心吧,我不会赖着不走的。”
“这些年感谢您和顾叔叔的照顾,小姨已经联系我,出国的手续也正在办,我会离顾叔叔远远的,绝对不会打扰他的幸福的。”
顾夫人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射,将信将疑道:“我再信你最后一次。”
顾夫人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离去,沈眠终于松了口气。
转身瞬间手腕却被死死拉住。
“你要出国?”
他语气低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你......马上就要和洛羽晴结婚了,我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你们不自在。”
“我走了,对所有人都好。”
她不再看他,扯开手腕,转身要离开。
“你和你小姨多少年没见了?出国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吗?”
她苦笑:“这是我的事。”
“我知道你不想离开,当初我已经答应你父亲了,会好好照顾你。你不用离开,就留在顾家,我顾宴礼养得起你。”
沈眠浑身一颤,满脸不可置信。
而她没想到,这句话竟被前来寻找顾宴礼的洛羽晴听了去。
父亲临终托孤,让好友顾宴礼抚养沈眠到成年。
朝夕相处,她爱上了比自己大八岁的顾叔叔。
十八岁后,她每年生日都对他告白,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二十岁时,他被对手下药陷害,将她稚嫩的身子当做解药,疯了整晚。
未曾想,两人激烈纠缠后衣衫不整的模样,却被顾宴礼的白月光洛羽晴撞见!
白月光崩溃,大哭着冲出顾家,不幸被大卡车撞上,瞬间血肉飞溅,惨死当场......
顾宴礼得知洛羽晴死讯后,平静地操办完洛羽晴的葬礼,和已经怀孕的沈眠结婚。
却在新婚之夜不顾她的哀求,和她一遍遍纠缠,直到她下身见红,流了胎......
之后的日日夜夜,他都不肯放过她,让她一次次怀孕,又一次次流产。
当她因子宫穿孔大出血在医院抢救时,顾宴礼没有丝毫波澜,淡淡对医生道:“我是不会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等她死了再通知我吧。”
她知道他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她。
悔意蔓延全身,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
再一睁眼,她竟重生了......重生在顾宴礼被下药那天!
一切都像一场梦。
平日里矜贵冷傲,生人勿近的顾宴礼此刻面色潮红,粗重的呼吸带动胸膛不断起伏,扯松领带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分明已经沉沦在欲望之间。
看见他这副模样,沈眠忍不住颤抖了下。
眼前的场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当时的自己乍见被情欲左右的顾宴礼,爱到了极致,便不顾一切献出了自己。
做了他的解药。
哪怕他大了自己整整八岁,哪怕他是父亲最好的朋友,是自己名义上的顾叔叔。
她全都不顾了。
一切木已成舟,她才知道顾宴礼早已经有喜欢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横插一脚,或许他和洛羽晴,早就该在一起了吧。
所有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
幸好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重活一次,她只想做一件事,便是成全顾宴礼和洛羽晴。
想到这里,她立马退出房间,给洛羽晴打去了电话。
不到一会,洛羽晴便气势汹汹赶了过来。
她浑身带刺,见到沈眠时,连个正眼都不肯给她。
“你又要搞什么鬼?”
沈眠毫无保留,将顾宴礼被下药的事和她说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对方,如今他被下了药,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等他醒了,你们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她字字真心,听见洛羽晴耳朵里,却总像带着什么阴谋。
“谁不知道你喜欢宴礼,像狗似的缠着他,甩都甩不掉!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趁机爬上宴礼的床,反而把我叫过来,肯定没安好心!”
沈眠苦笑一声,满目凄然。
她的确喜欢顾宴礼,上一世,她爱得炽烈火热,却变成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身份和年龄是他们永远无法跨过的界限,人都笑她痴心妄想,是苔藓攀附霓虹,是飞蛾扑火,再努力也不过一场空。
她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对洛羽晴说:“你放心,我对他已经没那个念头了,我不喜欢他了......”
房间内传来隐忍的低吟,不能再拖了,沈眠心一横,直接将洛羽晴推进了房间。
然后,紧紧关上了门。
关门的瞬间,她的目光和顾宴礼直当当对上,顾宴礼冷漠别过了头,仰头与洛羽晴拥吻在一处。
随即,房间内便响起一阵暧昧的吟叫,洛羽晴娇软的声音带着钩子,与顾宴礼隐忍的闷哼交叠一处。
心脏像被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着,已经血肉模糊。
眼泪混淆视线,她紧紧捂着心脏,踉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晚她彻夜失眠,墙壁并不隔音,两人放肆的呻吟声通通被她听进耳中。
从心痛到麻木,或许只是一瞬间的事。
天微亮的时候,顾宴礼已然清醒,愧疚夹杂着温柔的告白终于姗姗来迟。
她嘲讽地笑了笑,觉得心都被掏空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就是许久未联系的小姨。
当初爸妈离婚后,她一直跟着父亲在国内生活,母亲先一步罹患重病去世,父亲不到半年也因车祸离开了。
小姨当时因公司遭受重创,早已无暇他顾,父亲临终前便将沈眠托付给了最好的朋友顾宴礼。
这几年,小姨的公司顺利渡过难关,不止一次联络沈眠,希望沈眠能出国和她相聚。
可她怎么能舍得下顾宴礼,于是便一推再推。
“小眠,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总待在顾宴礼身边实在不合适......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和你父亲的关系,你们俩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别再钻牛角尖了......”
这些话,小姨曾对她说过无数次。
每次都被她插诨打科搪塞过去。
这回,她却听进了心里。
“小姨,我愿意去找你。”
“......真的?我没听错吧?”
沈眠嗯了一声:“你说得没错,再执着下去也没任何意义。”
上一世,她就是执念太深,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
“小姨,您帮我办手续吧,越快越好。”
右脸火辣辣得疼,她难堪又委屈,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宴礼扇完这巴掌后,便头也不回地追洛羽晴而去。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将她当成一个荒谬的笑话。
委屈,绝望,还有难以言说的心酸。
他和顾宴礼朝夕相处八年,顾宴礼哪怕在最生气的时候,也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如今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动了手。
事情根本不是她做的啊!
那些视频录像带,都被她放在卧室的收纳盒里,能拿到东西的,除了顾宴礼,就只有洛羽晴了。
洛羽晴明明在贼喊捉贼!
可真相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哪怕事实摆在顾宴礼眼前,他也不会信的。
眼泪即将夺眶而出,她硬生生咬牙挺住,捂住红肿的脸颊,在众人恶意的目光中,随两人一块跑出了宴会厅。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沈眠哭着离开的画面令她控制不住地想起上一世所发生的那些。
如果洛羽晴出了意外的话......
那一切就又回到了原点!
顾宴礼一路开车狂飙到了洛家。
门已经被紧紧反锁,任人如何劝说,洛羽晴都未曾开门。
“羽晴乖,都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你先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一生只有一次的订婚仪式,就这么被她给毁了......她是你养大的小姑娘,她爱你舍不得你,只有我是多余的,算了......我不想再争了,我把你还给她还不行吗......唔......”
一声巨响,顾宴礼将门踹开。
洛羽晴已经虚弱倒在地上,手腕一道血痕,鲜血将白色地毯都染成红色。
“羽晴!”
男人死死抱住柔弱的女人,压住她流血的伤口:“我送你去医院!”
她在他怀里微弱挣扎着,眼圈通红,却紧咬嘴唇一脸倔强。
“我不要你管......你去找沈眠吧......”
“我不管你谁管你?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只属于你,我只爱你啊羽晴!她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你这样伤害自己,是不是要我心疼死啊?”
不知闯了几个红灯,他疯了一般将洛羽晴送进医院。
伤口并不深,只需要进行包扎处理。
“大夫......那她为什么还没醒过来?”
“羽晴她本来就有抑郁症,肯定是心理上还不愿意醒来,她本来就受不得刺激,那个沈眠是不是想逼死她啊?”
洛羽晴母亲质问道。
“伯母您放心,我一定给羽晴一个交代。”
空旷的客厅没有一丝动静。
沈眠包膝坐地,紧张盯着手机,生怕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门被大力推开,顾宴礼怒气冲冲掐住她肩膀时,她还在问:“洛羽晴呢?她没事吧?”
“少跟我假惺惺的!你不是就盼着羽晴死吗?”
“我没——”
啪一声,又是一个巴掌。
沈眠被扇倒在地,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羽晴有抑郁症,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闹她会出事的!是我之前太惯着你,让你肆意妄为,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如果不是你父亲,你觉得我会多看你一眼?”
他扯住她的胳膊,将他一路拖到二楼。
膝盖被台阶磕得青紫一片,有些伤口已经见血。
她痛得一声闷哼,顾宴礼却讽刺笑了:“装什么可怜?”
密闭逼仄的空间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一米半长宽的铁笼本是用来关小狗天天的。
天天是顾宴礼送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她养了整整四年,却因半年前洛羽晴在家里做客,被天天咬破皮住院后,被顾宴礼直接送了人。
“进去好好反省吧!”
他将沈眠推进铁笼,扣紧铁锁,连一丝灯光都不留,摔门而去。
这样的环境密不透风,恐惧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她痛得快要窒息,躲在一角瑟瑟发抖,像被人狠狠攥住脖子,濒死感愈发强烈。
她刚到顾家时,曾因保姆不小心,被关在储放杂物的密封柜里整整一天一夜。
那次之后,她便患上幽闭恐惧症。
顾宴礼这样惩罚她,就像一场凌迟,让她每时每刻都遭受酷刑。
生不如死......
浑身被冷汗浸透,她拼命拍打铁笼,得到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身体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艰难,终于,她闭上眼睛,彻底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噩梦一个接着一个。
她在黑暗中挣扎、逃跑,最后跪地求饶。
猛地睁开眼睛,她终于醒了。
周围一片白,消毒药水的气味弥漫四周。
又是在医院。
顾宴礼和洛羽晴一起推门进来,洛羽晴除了手上缠着纱布之外,其他并无异样。
“沈眠,听说你晕过去了,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都怪宴礼,下手没轻没重的,明知道你有幽闭恐惧症,还把你关在那么黑的地方,我一定替你好好说他。”
顾宴礼面无表情道:“不好好惩罚你,你不长记性,这次要不是羽晴帮你求情,我还要再关你个一天一夜!”
沈眠想解释些什么,喉咙却哑得厉害,最后只能沉默。
我真的不会喜欢你了。
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
她默默想着。
“好啦宴礼,我知道你心疼我,沈眠应该知道错了,看你凶巴巴的样子,一会小姑娘被你吓哭了,还要说是我欺负的呢。”
顾宴礼冷哼一声,拉着洛羽晴离开了病房。
沈眠住院期间,顾洛两家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划起婚礼。
出院那天,顾宴礼和洛羽晴一起过来接她,当着顾宴礼的面,她一脸亲热,仿佛两人之间毫无芥蒂。
“沈眠,我和宴礼的婚礼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就差个伴娘了,你来当我的伴娘好不好?”
“我听说伴郎团个个多金帅气,和我们眠眠正配哦,没准还能成就一段好姻缘呢。”
“她不能做伴娘。”
沈眠还没说话,顾宴礼却率先开了口。
洛羽晴神色一暗,拦住顾宴礼胳膊娇笑着撒娇:“怎么不能嘛?”
顾宴礼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是一听洛羽晴说要给沈眠找男朋友,他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有些喘不上气。
心情也莫名低沉。
“她上次捅了那么大篓子,你不怕她破坏我们的婚礼吗?”
“沈眠已经知道错了,我们就给她一个机会嘛。”
“我当伴娘不合适。”沈眠道。
洛羽晴一挑眉:“怎么不合适了?难不成你对宴礼还存着那种心思?参加他的婚礼,新娘却不是你,你心里不开心吗?”
她摇了摇头。
“顾叔叔是长辈,我做你们婚礼的伴娘,不合规矩。”
她找借口搪塞了过去。
其实是她的出国手续已经办齐,婚礼的那天,她应该已经登上去往异国的飞机。
这场婚礼,无论是以伴娘还是宾客的身份,她都无法出席了。
顾宴礼根本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听她拒绝了做伴娘后,默默松了一口气。
洛羽晴有些不高兴,生硬挤出个笑。
“好吧,既然当不了伴娘的话,那眠眠打算送我什么结婚礼物啊?”
“不如把你亲手设计的那对婚戒送给我和宴礼吧,听说这款钻戒还得了国际珠宝设计大赛的头奖呢,我真的超级喜欢。”
那款婚戒,是她以自己和顾宴礼为灵感设计出来的。
她无数次幻想过,在梦幻的婚礼中,顾宴礼能亲手将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上一世,顾宴礼在结婚后就立马将婚戒摘下,扔进了下水道。
这一世,自己注定无法戴上这枚钻戒了。
“好不好嘛眠眠?”
她淡淡点了点头。
“好啊,这款婚戒,还有配套的一套珠宝,就当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她进房间取出珠宝套盒,将那整套珠宝和婚戒放在桌上。
洛羽晴笑颜如花,忙不迭打开盒子,对着镜子比量着珠宝。
沈眠留下珠宝后,便回了房间。
她的背影莫名的孤独,顾宴礼静静看着,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回到房间,将楼下的热闹隔绝在门外,她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长长舒了一口气。
再过几天,她就能摆脱这里的一切,得到真正的自由了。
默默收拾好行李,生活了十年的家庭,能带走的东西却寥寥无几。
一个小小的二十四寸行李箱就通通装下。
躺在床上,她只想赶快睡去,让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
“沈眠!你给我滚出来!”
夜晚的平静又被打破,顾宴礼愤怒闯入,指着满脸茫然的沈眠大声喝斥。
“你对珠宝做了什么手脚?羽晴只是试戴了一下,就起了严重的过敏反应!所有接触过珠宝的地方,都起了大片的红疹子,还发起了高烧!”
“我什么都没做,她要,我便直接将珠宝拿了下来,来回不过一分钟,怎么有时间做手脚?”
可惜顾宴礼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沈眠的解释。
他恶狠狠地看着她,宛若一只愤怒至极的野兽,要将她活生生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不好了!洛小姐昏过去了!”
“如果羽晴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让你加倍偿还!”
顾宴礼彻底慌了,转身朝楼下狂奔而去。
电话还未挂断,顾宴礼便推门进了房间。
他眉头微蹙,问她:“办什么手续?”
她摇了摇头:“你听错了。”
只一眼,她就看见他睡袍领口下斑驳青紫的痕迹,任谁都能想得到,他和洛羽晴昨晚有多么激烈......
她生硬别开目光,问:“有事吗?”
冷淡的语气令顾宴礼有些不舒服,加上她刚刚停留在自己胸口处那微微受伤的眼神,他立即将她心思猜了个八九。
“沈眠,如你所见,我已经和羽晴在一起了,以后不该动的心思别动,别再继续纠缠我了。”
“我已经让羽晴搬过来了,你要懂分寸,别让我难做。”
如果搁在往常,沈眠或许会闹会哭,会撒娇求顾宴礼心软。
可如今,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知道了,顾叔叔。”
顾宴礼神色一凛,那声“顾叔叔”叫得他很不适应。
以前逼着哄着她叫叔叔,她从来都没叫过。
少女情愫暗生,只能用称呼来逾越那道关于辈分的高墙。
“宴礼”、“顾宴礼”,听多了他也习惯了。
如今一句“顾叔叔”,他反而觉得不自在了。
胸口像被什么压着一般,他张口刚要问话,门口便传来动静。
“宴礼,我把行李搬来啦!”
她亲昵地搂住顾宴礼脖颈,娇滴滴地撒着娇:“我们要住一间房吗?”
顾宴礼摇了摇头。
他有些洁癖,不喜和人同居。
“家里的卧室你随便选,想住哪都可以。”
“那我要沈眠的那间,可以吗?房间正好朝南,你知道我喜欢阳光的。”
没等沈眠表态,顾宴礼便点了头。
“沈眠,你把房间腾出来吧,洛羽晴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要以她为先,你搬到楼下客卧吧。”
洛羽晴眨巴着眼睛,满脸得意,却还装好人道:“如果沈眠不想搬的话,我住楼下也可以......别为难她了。”
“没有,我搬。”
她没有犹豫,立即将所有东西都腾了出来。
洛羽晴风风火火搬了进去,撕掉她精心粘的墙纸,换掉她习惯的家具。
天花板的那顶星空灯也被她嫌弃幼稚,拆下扔进了垃圾桶。
那是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顾宴礼和她一起做的手绘灯。
被她当做宝贝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只是垃圾。
玻璃灯罩破裂,她下意识想捡起那仅属于自己和顾宴礼的回忆。
手指被割破,鲜血直流。
顾宴礼却满脸嫌弃:“不过是个破灯,有必要吗?”
是啊,没必要的。
她藏匿伤口,忍住心痛。
“不好意思啊顾叔叔,是我小题大做了。”
她错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那天之后,她便专注收拾离开前的行李,配合小姨搬离出境移民的手续,每日出入大使馆,早出晚归。
而她的顾叔叔,正和未婚妻专注装修她的新房间。
崭新的家具入驻,原本安静的别墅里充斥着洛羽晴的欢声笑语。
偶尔沈眠早归,被她不小心在客厅撞见旖旎一幕。
洛羽晴缩在顾宴礼怀里,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娇软又惹人怜惜。
一次两次后,沈眠便学会视而不见。
她平静走进潮湿阴暗的客卧,不吵不闹,仿若空气一般。
这回她依旧如此,却在开门瞬间被抓住手腕。
顾宴礼强势霸道,居高临下质问她:“你在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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