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起来居高临下看向我,
“你哥有事先走了,既然心宁不跟你计较,你什么时候知错了再回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哽咽颤抖着出声,
“救救我们的孩子,谢昀泽...孩子....”
离去的谢昀泽脚步猛然一顿,正要转身却被叶心宁拉住,她装作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道,
“昀泽,我明明看到棠棠在笑,她根本就没事.....”
想到我上次骗他摔倒,趁他扶我时偷亲他。
谢昀泽冷哼一声,冰冷的声音愠怒道,
“同样的招数,用多了就不灵了。”
看着他抱着叶心宁决绝离去的背影,
我意识逐渐模糊倒在了血泊里。
再睁眼,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我鼻腔。
护士正拿着我的手机,
手机里传来谢昀泽充满怒意不耐的声音,
“沈棠,你现在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找人配合你演戏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恶心。”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重锤,锤在我心头上痛的我喘不过气来。
相识十年,结婚四年,谢昀泽虽然不满我时常越界,却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手机里隐约传来女声撒娇的喘气声。
电话挂断,护士叹了口气解释道,
“你大出血急需手术,我打电话给你的紧急联系人,打了几十个都不接,手术完他才打过来,小姑娘这种不在乎你死活的男人,还是趁早分了吧!”
可谢昀泽以前不是这样的。
三个月前我深夜高烧,谢昀泽背着我赤脚在雪地里跑了三公里,
将我送到医院时他的双脚全都冻烂了。
从不信神佛的他,双手合十不断求上天保佑我。
可为什么突然间,谢昀泽会这么厌恶我了呢?
是因为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来了,而我成了他和白月光之间的阻碍。
看着诊断书上的“流产”两个字,我不禁眼泛泪花。
一周前得知我怀孕的时候,谢昀泽脸上是掩藏不住的惊喜和笑意,
他破天荒的叫我老婆,主动亲吻我,
短短一周,我和谢昀泽的感情飞速进展,
他开始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会主动给我早安吻,为我做孕妇餐。
我们开始真的像一对夫妻。
可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