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口是心非相公最最最最爱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嘟哒嘟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相公是个不好惹的人。他不爱笑,性子冷,但偏偏对我极好。我是被他捡回来的。那时候,我倒在破庙外,浑身湿透,发着高烧,快死了。他蹲下来,拽着我的手腕,把脉良久,沉默了一会儿,问:“跟我走吗?”我当时烧得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这人嗓音低沉,听着让人安心,拼命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这样,我被他带回了家,成了他的娘子。不过我跟着相公不是免费的。我是天生的药人体质,血能解百毒。所以他每个月都要从我身上取一碗血。我觉得这个买卖划算了。吃他的,住他的,总要拿点什么换。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他要,我给。后来,他遍体鳞伤站在我面前,衣衫被血浸透,温声对我说:“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让你活着,你就得活着。”01昨日又被相公训了。理由是我不小心踩烂了他...
《口是心非相公最最最最爱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相公是个不好惹的人。
他不爱笑,性子冷,但偏偏对我极好。
我是被他捡回来的。
那时候,我倒在破庙外,浑身湿透,发着高烧,快死了。
他蹲下来,拽着我的手腕,把脉良久,沉默了一会儿,问:“跟我走吗?”
我当时烧得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这人嗓音低沉,听着让人安心,拼命点头,生怕慢了一步。
就这样,我被他带回了家,成了他的娘子。
不过我跟着相公不是免费的。
我是天生的药人体质,血能解百毒。
所以他每个月都要从我身上取一碗血。
我觉得这个买卖划算了。
吃他的,住他的,总要拿点什么换。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
他要,我给。
后来,他遍体鳞伤站在我面前,衣衫被血浸透,温声对我说:“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让你活着,你就得活着。”
01昨日又被相公训了。
理由是我不小心踩烂了他刚晒干的药草,还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
“江小狸,”他皱着眉,语气冷得像村口的井水,“你是觉得自己命太长?”
我不服气地鼓起腮帮,站在屋檐顶上,一声不吭。
相公见我这副模样,眼皮微跳,“下来吃饭,吃完饭自己反省。”
又要吃那些个素菜,明明我今日都不发烧了,可以吃肉了!
还要我反省。
我不高兴。
为了报复他,我决定离家出走!
夜半时分,我掐着自己手腕的肉,强忍困意,侧耳听相公的呼吸。
终于,等他的呼吸平稳了,我蹑手蹑脚起身,从他身上爬过去。
脚刚落下,踩中了什么。
软的,热的。
我僵住,低头一看,是相公的手。
我弹射下床站在床边,屏住呼吸,盯着他。
他没动。
我松了口气,相公今日竟睡得这么死。
我小心翼翼蹲下来,捧着他的手,吹了吹,揉了揉,又放回被子里,这样就不疼了。
然后,我翻出白日收拾好的包袱,踮着脚尖往门口溜。
刚踏出门槛,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动静。
我停下来,回头看。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握紧包袱,继续走,到了最后一步,又顿住,攥着包袱的手又松了松。
万一相公不来找我怎么办?
我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去。
拿起相公平日里练字的纸,低头画了张图,告诉他我去哪了,让他记得带十个肘子来接我回家
慌不择路往外跑,慌乱地喊:“相公!
相公!”
相公从灶房里大步走出来。
我几乎是疯了似的冲进他的怀里。
相公将我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走到屋里,在床边坐下,摸着我的脑袋轻声安抚:“别急,我跑不了,以后都陪着你。”
我眼泪不要命地流下,手足无措去扒他胸膛的衣服。
“伤呢?
你有没有事?
相公,你要是不能长命百岁,我就跟你一块死掉。”
相公的一只大手盖在我头顶,一只手护在我身后,无奈地任由我扒他胸前的衣服,嘴角含着笑意:“那真是可惜了,我们家小狸有的等了。”
我慌乱无措的心此时才安定下来,紧张兮兮开口:“你发誓,你不会骗我。”
“我不骗你,但是我们不能白日宣*,我的衣服要掉光了。”
我不知道何为害羞,继续扒开他的衣服检查。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相公身上的伤惊到了。
遍体鳞伤,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我满眼心疼,怔怔嗫嚅道:“相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相公曲起手指弹了下我的额头,眼里有些无奈,又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疼惜,“别太容易满足。”
我贪恋地抱住相公,窝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相公,你好爱我呀。”
屋里的温情持续了没多久。
“江小狸,你不该给我解释一下,门口那个写着我名字的雪人是什么意思吗?”
我心虚眨眨眼,眼珠骨碌一转,想起相公身上的伤,又直起腰板来:“相公,你还有理了?
出去一趟一身伤回来,你现在赶紧到床上养伤,不许下床。”
于是,这个话题揭过去了,相公在床上养了一个月的伤,才被我准许下床。
相公刚养好伤,我们出门的第一天,一群村民就热心的围住了我们。
“小江啊,可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相公牵着我,眼底闪过疑惑,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小江啊,咱家猪生病了,不晓得最近怎么瘦了,你能不能去看看。”
“这猪也不吃食啊,可怎么办啊。”
……相公这下望向我,眼神幽深,咬牙切齿。
我垂着头,不敢睁开眼。
11这天,我如往常一样赶着鸭子往河边走。
小石头看见我,上来抱住我的腿。
“小狸姐姐,你今日赶鸭子怎么晚了这么久。”
我抬头看着日头正盛的天,晒
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很快昏睡过去。
相公抱着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手腕上掐出的红痕。
指腹摩挲,轻轻按揉,直至痕迹消失。
“笨蛋。”
02相公最近很忙。
忙着治病救人,忙着练字,忙着管我。
尤其是管我。
自从上次离家出走失败,他便在院子里多养了一条狗。
看门的。
专门看我的门。
“江小狸,小黑在这里看着你,不许再乱跑。”
“小黑?”
我低头看趴在院子里的狗。
这狗,黑黢黢,毛也特别炸,一嘴獠牙,跟狼似的。
我打了个哆嗦。
相公满意地摸了摸小黑的头,温和地看着我:“想试试它的牙口吗?”
我立刻摇头,坐回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
离家出走是不可能了。
但我的猪肘子还没着落。
于是,我决定曲线救肚,自己养猪。
相公一早出门,我拐带着小黑,蹑手蹑脚去村尾养猪的大娘家,拎了只小猪崽回来。
猪崽子窝在我怀里,粉嘟嘟,暖烘烘,拱得我直笑。
我给它取名——猪肘子。
等它长大了,就可以炖了吃。
一想到这,我眼睛都亮了。
但是问题来了。
养猪,要喂食,要打扫猪圈,要防止它跑掉。
太麻烦了。
于是我很快就把猪肘子丢进自家的院子里,交给相公了。
“相公。”
我拽住他的袖子,语气郑重,“你能不能帮我养猪?”
相公低头,眯眼看我:“你哪儿来的猪?”
“路上捡的。”
“捡的?”
“对。”
“……”相公看着猪肘子,又看着我,像是在思考这俩哪个更蠢一点。
最终,他分辨不出:“江小狸,你是不是又闲得发慌?”
我连忙摇头,指着猪肘子:“它可怜,没爹没娘,我想给它一个家,你是爹,我是娘,它现在是猪,以后也可以是饭。”
相公盯着我,不说话。
半晌,他蹲下,拎起小猪崽,又从怀里掏出热乎的肘子递给我,语气淡淡:“既然是你的猪,你自己养。”
“……”我捧着手里热乎香喷的肘子,再看看相公怀里的小猪崽。
顿时意识到,我不该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但已经晚了。
相公手一松,小猪崽扑腾扑腾落进我怀里。
“从今天起,你负责它的吃喝拉撒。”
“可是……”相公面无表情:“要么养,要么今晚把它炖了。”
我低头,看着怀里嗷嗷乱拱的猪崽
看他,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相公喂我喝了口水,轻声说:“累了吧,睡一会儿。”
我确实很累,于是在相公轻柔的声音,我沉沉睡去。
相公在我睡着后,甩了甩混沌的头,眼里带着令人心惊的平静与麻木。
“我去做饭。”
他喃喃道,走出去的脚步不明显的慌乱。
他要去给小傻子做饭了。
家里的鸡鸭鹅都没喂,猪肘子也要瘦了。
小傻子醒来要怪他的。
07我再次醒来时,还是在相公怀里,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了。
我浑身酸痛,应该是发病的后遗症。
想起前几日的痛苦,我害怕得缩了缩,身体下意识地靠向相公。
这毒,两年来第一次发作,让我再次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相公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能感觉到他怀里的温度,仰头看向他,率先打破这份沉默。
“相公是不是吓坏了?”
相公低头看着我,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开口:“难道我是胆子小的人?”
我嘿嘿一笑,又往相公怀里拱了拱,“相公骗人,我都瞧见你哭了。”
相公蓦的伸手捏住了我的嘴,“要不要吃点饭?”
我刚醒来,精神头还可以,但是浑身没劲儿,没胃口。
我摇摇头,“相公,今天猪肘子喂了吗?”
相公没想到我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眼神微暗,沙哑着声音说:“江小狸,你不怪我吗?
两年了,我也没治好你。”
我一惊,相公怎么会这么想,我连忙摇头。
“相公,这怎么能怪你,而且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有多开心,我还怕自己生病会吓到你呢。”
见相公还是怔怔的,我干脆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第一次见相公时,相公说养我,换我的血。
可是除了开头二月,相公再也没用过我的血,甚至会因为我伤了自己而生气,从那以后我就知道,相公爱我爱得不得了。”
“我还怕相公责怪我,因为我其实知道自己活不长,可还是答应了要给相公一辈子血的要求。”
“比起我,相公才是亏了。
毕竟遇到相公,是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一件事。”
说着说着,我便摇头晃脑起来,尽管依旧是恹恹的。
相公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我会想办法。”
我点点头,依赖地望着相公。
“我相信你。”
“相公,我想吃烤鸡。”
突然,我
。
做完这些,我才放心的出门。
最后,我连村口都没出。
相公在村子中心逮到了正左右踟蹰,不敢迈步的我。
他站在月色下,身形挺拔,衣衫微乱,脸色黑的要命。
下一刻,他长腿一迈,大步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江小狸。”
他冷着脸,字一个一个蹦出来,像是气极了,“你真是出息了,现在都敢离家出走了。”
我吓得咽了咽口水,没说话,大半夜出门实在是有点害怕,我也是头一次。
相公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关爱。
然后,他,曲起手指,弹了我个脑瓜崩儿。
“疼!”
我捂住额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最终,我被相公提溜着衣领拎回家。
他盯着我,语气不疾不徐,“是最近太闲了吗?”
我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见机行事,立刻揪住他的衣袖,摇摇头。
相公冷笑一声:“去,写十张大字,写不完不许睡觉。”
我生无可恋。
为逃跑熬到半夜,本就困得不行,现在还要写大字?
不如让我立刻死掉。
于是我一屁股坐地上,抱住相公的腿,一动不动,死赖活赖不撒手。
结果相公低头看着我沉默片刻,从袖子里摸出纸笔,直接塞到我手里:“就在这写。”
我:“……”美人面孔,蛇蝎心肠。
不情不愿摊开纸,趴在地上写。
相公看我终于老实下来,一言不发盯着我看。
后来相公告诉我,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没睡着。
他没拦着,就是想看看我能折腾出什么花来,顺便一次性断了我以后再离家出走的念头。
他说我小傻子一个,踩了他的手,还要给他呼呼才下床。
留的那张纸也是错字连篇,他还是靠着形状猜出来个大差不离。
教了那么久的字,还是写成这样,白瞎了这么好的纸。
后来相公嫌弃地把字条折好,收起来。
这种离家出走的破事,绝对不能有下次。
我写完一张大字就困得眼睛睁不开了。
蜡烛的火光摇曳,我迷迷糊糊地张开双手,冲相公求抱抱。
相公不为所动:“下次还走吗?”
我疯狂摇头,晃得像拨浪鼓,“不走了不走了。”
“肘子还要吗?”
“可以吗?”
我眼睛一亮。
相公掀了掀眼皮,淡淡看我一眼。
我立刻蔫了,瘪嘴。
他叹了口气,弯腰把我抱起来。
我趴在他怀里,困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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