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进化为夜莺剧院——每次蜕变都需要换名更姓，就像蛇类蜕皮。”
林夏的量子化左手突然实体化，不受控制地抓住翡翠光球。
1094年的公主记忆汹涌而入：她看到初代怀特与恶魔签下的契约悬浮在圣索菲亚穹顶，条款中的希腊文字正在重组为中文——“每世纪献祭十万观众，可延续家族血脉”。
“姐姐…林秋她…”林夏在记忆洪流中挣扎，“1991年的契约…”怀特十九世突然扯开西装，胸腔里跳动的竟是夜莺剧院的地下室肉瘤。
无数光丝从肉瘤中伸出，在空中拼出1991年7月15日的画面：暴雨中的林秋浑身湿透，正用翡翠项链在契约上烙下血印。
文件末尾的条款令林夏窒息“自愿成为时空锚点，置换妹妹的必死命运”。
圣历修女们突然齐声尖叫，她们的水银经文开始倒流。
铅棺内的婴儿爬出棺椁，它的身体由十二个世纪的契约羊皮纸拼成，每走一步都在地面烙下燃烧的观众席平面图。
林夏颈间的绿宝石项链自动飞向婴儿，在接触瞬间还原成最初的恶魔契约原件。
“该偿还利息了。”
怀特十九世按下手机中的倒计时APP，“十万个1991年的灵魂，还是你量子态躯体里囚禁的二十七个时区观众？”
铅棺突然暴涨成通天巨塔，林夏看到每个窗口都是不同年代的剧院观众席。
在最高层的2023年窗口，她望见实习护士的自己正走向市民公园，而公园地下三百米处，崭新的肉瘤正在搏动。
第九章 原初之痂怀特十九世的手机突然自主碎裂，飞溅的玻璃渣在空中重组为1094年的恶魔契约原件。
羊皮纸上未干的血液泛起银光，拜占庭公主的残影从字迹中升起，她的长裙下摆延伸出无数电缆般的血管，直插进林夏的量子化心脏。
“契约的真名是’观众之痂’。”
公主的希腊语在林夏脑内自动翻译，“初代怀特剜去我的时间腺体，将全人类对悲剧的迷恋炼成永生毒药。”
林夏的视野突然分裂成两重：左眼看到圣索菲亚大剧院地窖里，初代怀特正将公主的悲鸣压制成黑胶唱片；右眼则浮现2023年市民公园地下的肉瘤，十万根观众神经正缠绕着实习护士林夏的脚踝。
“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