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纪君泽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你老爹我造了什么孽,生出你们两个混球,天天净不好好读书,跟个混世魔王一样,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见他稍有嗔怪,“我小时候可喜欢学习了,这可和我没关系,毕竟十几年没见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他仰天叹息不久,又低下头洗洗衣物,一言不发。
“他自知亏欠自是不敢多言“你还叹息上了,老娘说没说过不让你来,你偏偏管不住自己,这下好了三年报两,眼瞅着肚子这个也要出来了,看我到时候收不收拾你……”和纪君泽日常斗嘴是我俩的独有秘诀,那次之后,他叫嚷着要给我再结一次亲,好巧不巧碰上人家抢婚换花轿,他也是恼了,直接给我扛回家了,一路上我的老脸都没地搁了。
几日后,产房内传来我的惨叫:“啊!
啊——痛死我了!”
纪君泽在门外焦急踱步,满脸担忧,见到大夫出来,立刻冲上前:“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
这几个时辰,他在屋外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
旁人怎么劝都没用,他哭得稀里哗啦,声音比我的惨叫还响亮。
我在里头又疼又无奈,心里直犯嘀咕:这人,可真能哭,把我的脸都快丢尽了 。
生前两个团子时都没这么吓人,他还是一直在屋外哭,别人还是怎么劝都劝不动,真是给我老脸羞的,真是要什么羞死人了。
“娘亲?娘亲?”“大哥,你看到父亲母亲了吗?”
一个翩翩少年,意气风发站在这里,“他们两位不是云游了吗?
你不知道吗?”
老大早已经能独当一面了,老二和我年轻时一样,天天捣乱,还好这个女儿貌美如花不说,还懂得体谅我俩这老仆妇和老匹夫,不然这个纪府真的是一天天鸡飞狗跳,没个好日子过。
日子也是这么一天天过下去的,要是说我们两个没吵过架,那是骗人的。
还记得那次,“纪君泽,还是你有能耐!
和离书都写好了?就这么想赶我走?纪君泽!
老娘我呀,不跟你过了!
任凭你纪家八抬大轿老娘也不回来了!”
那时候,我刚怀第一胎,他因为官场被人诬陷,不想连累我,想方设法的赶我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