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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

阿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清晨,许时月醒来,当她看见身边躺着的男人,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好像是看见了周淮景,然后就......她不愿面对醒来的周淮景,刚要穿上衣服逃跑,耳边传来喑哑的嗓音。“去哪儿?”男人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盯着她。也许是刚醒来,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犀利凛冽,令许时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个他。可回忆只是一瞬,理智回笼,许时月扯过被子,“昨晚的事只是误会。”“呵......”周淮景轻笑,起身下床,“你管这叫误会?许时月,有多少男人跟你这样‘误会’过?”“我没有。”她下意识辩解,却又止住。在周淮景心里她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又何必解释。更何况昨夜她不清醒,难道他周淮景也不清醒吗?跟宋宁曦不清不白,却又碰了她这个...

主角:许时月小许   更新:2025-03-08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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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月小许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由网络作家“阿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许时月醒来,当她看见身边躺着的男人,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好像是看见了周淮景,然后就......她不愿面对醒来的周淮景,刚要穿上衣服逃跑,耳边传来喑哑的嗓音。“去哪儿?”男人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盯着她。也许是刚醒来,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犀利凛冽,令许时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个他。可回忆只是一瞬,理智回笼,许时月扯过被子,“昨晚的事只是误会。”“呵......”周淮景轻笑,起身下床,“你管这叫误会?许时月,有多少男人跟你这样‘误会’过?”“我没有。”她下意识辩解,却又止住。在周淮景心里她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又何必解释。更何况昨夜她不清醒,难道他周淮景也不清醒吗?跟宋宁曦不清不白,却又碰了她这个...

《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精彩片段




清晨,许时月醒来,当她看见身边躺着的男人,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好像是看见了周淮景,然后就......

她不愿面对醒来的周淮景,刚要穿上衣服逃跑,耳边传来喑哑的嗓音。

“去哪儿?”男人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盯着她。

也许是刚醒来,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犀利凛冽,令许时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个他。

可回忆只是一瞬,理智回笼,许时月扯过被子,“昨晚的事只是误会。”

“呵......”周淮景轻笑,起身下床,“你管这叫误会?许时月,有多少男人跟你这样‘误会’过?”

“我没有。”她下意识辩解,却又止住。

在周淮景心里她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又何必解释。

更何况昨夜她不清醒,难道他周淮景也不清醒吗?

跟宋宁曦不清不白,却又碰了她这个挂名妻子,又有多高尚?

见她沉默,周淮景忽地欺身而下,逼视着她,“告诉我,昨晚的事到底是谁都可以,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嗯?”

许时月轻声笑道,“只是恰好我需要个男人,而你正好在场。”

“你......很好!”周淮景咬牙切齿地将衣服扔在她身上,“滚出去!”

许时月一刻也不想多待,刚打开门,就和前来寻人的宋宁曦撞上了。

宋宁曦眼尖地看到了她脖颈上露出的红痕,忍不住看向房内。

当周淮景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冀破灭。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只要许时月脏了,周淮景就不会再要她。可为什么最后房里的男人是周淮景?!

宋宁曦怨毒地瞪了许时月一眼,迅速调整好情绪,冲进房间扑到周淮景怀里委屈不已,“淮景哥,我找了你一夜......”

周淮景环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发顶,“以后不会了。”

宋宁曦没有蠢到去质问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清楚,拿捏住男人的感恩和愧疚,才能更长久地留住他。

许时月也没兴趣看他们你侬我侬,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昨晚怎么能折腾得那么疯?

她前脚刚回别墅,周淮景后脚就带着宋宁曦回去。

宋宁曦的东西已经全都搬到了主卧,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吩咐家里佣人做了十几道菜。

“抱歉啊姐姐,是淮景哥叫我把这里当自己家的,你不介意吧?”

许时月不搭话,权当没听见。

宋宁曦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不快,刚要发作,见周淮景从楼上下来,立马换上温顺纯良的模样迎了上去。

“淮景哥,我想要你陪我去西郊的度假山庄避暑,可以吗?”

周淮景毫不犹豫答应,满眼宠溺,“我让助理安排,今晚就动身。”

许时月自顾自地低头吃饭,反正事不关己,可吃着吃着,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

下一秒,男人幽幽开口,“许时月,你跟着,伺候阿曦。”

“家里有佣人,你给他们发工资,又不给我发,我没有这个义务。”许时月冷脸拒绝。

宋宁曦显然也没料到,可还是强颜欢笑着没说什么。

“从现在起,所有人放假三天。”

周淮景话音刚落,佣人们赶紧脱下工作服离开别墅。

“现在,你不跟也得跟。”周淮景语气霸道,还不忘羞辱她,“在我这里,你跟佣人没区别。”

许时月难堪地咬住下唇,良久才抬起头来,“好啊,要我跟着可以,一天一万。”

“你倒是金贵,一天一万......”周淮景眸子里渐渐染上冷意,手指在手机上敲下几个键。

很快许时月卡里多了二十万,转账备注上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三天,多出的是昨晚睡你的小费。




许时月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稳摔倒在碎玻璃上,手掌和腿都被划伤,疼得直抽气。

可周淮景眼里只看得见宋宁曦,将人打横抱起,冷声吩咐助理,“带上许时月。阿曦有什么事,她也要付出同等代价!”

“淮景哥,我好痛......”宋宁曦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淮景怀里。

“不会有事,我送你去医院。”说完,周淮景抱着她阔步离去。

许时月脸色煞白,有鲜血从手掌流出。

助理扶起她,公事公办道:“许小姐,走吧。”

到了医院,周淮景立刻请来最权威的医生给宋宁曦诊治。

“宋小姐的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

闻言,周淮景转头看向许时月,眸中泛着冷意,“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恶毒。”

“如果我说,宋宁曦是故意的呢?”许时月掌心的血一滴滴落下,她忍着手掌的疼痛,抬眸望着周淮景。

可在他眼里,只有嘲弄和怀疑。

“阿曦心地善良,而你这样嫌贫爱富的女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许时月苦涩一笑。

周淮景不信她,她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果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许时月敛去眸中的一抹痛意,云淡风轻地说。

下一秒,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咽喉。

眼前的男人如同修罗一般,双目猩红,“阿曦若有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放开......”许时月挣扎着,缺氧和失血让她出现濒死的感觉。

忽地两眼一黑,她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

周淮景站在窗边,背对着她,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眉头紧皱,“这位小姐有严重的贫血,近期是否有过因外伤或其他原因失血过多情况?”

周淮景转身,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逼视着许时月。

许时月顿时心中一紧,别开视线,“没有。”

给周淮景输血的事,她从前不打算让他知道,现如今更没必要告诉他。

周淮景冷哼一声,“她身强力壮,死不了。”

话音刚落,手术室那边传来消息,宋宁曦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用的都是最高级的缝合线,不会留疤。

“阿曦的这笔账,之后再跟你算。”说完,周淮景头也不回地离开。

许时月无力地闭上眼,身心疲惫。

快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她沉沉睡去,在梦里,她回到了18岁,和周淮景初相识的年纪。

一切不好的事都没发生,他们就像预想的那样,结婚生子,白头到老。

可一场梦醒,不过镜花水月。

许时月再醒来时,已是深夜,本想去找点东西吃,却在经过宋宁曦病房时停下了脚步。

周淮景坐在床边,宋宁曦靠在他肩上,小口小口喝着他喂的粥。

“淮景哥......我伤口真的不会留疤吗?”宋宁曦眼眶红红的,泫然欲泣。

周淮景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不会,放心。至于罪魁祸首,我会给你个交代。”

宋宁曦拉了拉他的衣袖,眉头轻蹙,“你别为难姐姐,是我没站稳......”

“好了阿曦,你不必为她开脱。”周淮景打断她,“她这样恶毒的女人,不值得维护。”

饶是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许时月还是无法做到在听见周淮景对自己的恶评时平静无波。

宋宁曦余光瞥到门口一抹身影,微不可察地勾唇,攀住周淮景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她一边吻着一边对周淮景说:“淮景哥,姐姐怎么对我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心里当然有你,只有你。”周淮景深深吻她,眼中却多了几分晦暗。

他知道许时月在门口,更要让她认清身份。

他周淮景,何时轮得到她来出让?

许时月不愿再看,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医院。




再见到周淮景已经是一周后,他带着宋宁曦回到别墅。

一周时间,她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许时月只当做没看见,径直走过。

周淮景却叫住了她,要她今晚跟他去个酒局。

“不去。”许时月断然拒绝。

“姐姐,淮景哥今晚要见很重要的投资方,他心疼我伤还没好,所以只好姐姐代劳了。”宋宁曦抱歉一笑,眼底却没有一丝歉意。

“你没有权利拒绝。这是你欠阿曦的,也欠我的。”周淮景幽幽开口。

“我说过她受伤与我无关,我不欠她什么。”许时月嘲讽地笑笑,“真要我去也可以,你得拿出诚意。”

话音刚落,一沓钞票砸在她脸上,羞辱意味十足。

“够吗?不够还有,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现金、卡、空白支票,周淮景悉数砸在她面前。

看着财大气粗的周淮景,许时月笑了。

“周大导演豪气,我去就是了。”

周淮景不会不知道这酒局有多少潜规则,舍不得宋宁曦受苦,就推她这个挂名妻子出去。

他还真是爱惨了宋宁曦!

当晚,周淮景和投资方约在酒吧。

“这位小姐看着眼生,不知道......”为首的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许时月,试探问道。

周淮景淡淡回应:“我助理。”

见他没有明显维护的意思,中年男人逐渐放肆起来,“助理小姐,喝一杯?”

许时月看向周淮景,可他却连头都没抬,只顾和宋宁曦耳语。

也不知在期待什么......

她自嘲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有一就有二,几杯下肚,她开始头重脚轻,脚步虚浮。

“助理小姐这是喝多了?”中年男人状似关切地凑上前,扶住她的腰,趁机揩油。

许时月挣脱不了,耳边的声音也愈发模糊,只听见一句“人我带走了”。

意识到不对,她拼命发出声音,喊着“周淮景救我”,可男人却头也不抬。

“放开我......”

微弱的声音被酒吧里嘈杂的人声音乐声遮盖,就算听见,也无人会管。

中年男人将她拖进房间,猥琐地笑了,“周先生真大方,送出手的女人这么正点!”

送?

许时月顿时遍体生寒,难怪周淮景舍不得宋宁曦来,难怪他刚才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

他竟然这样恨她!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抄起床头的烟灰缸砸在中年男人脑袋上,夺门而出。

此刻她已经察觉到酒有问题,可头脑昏沉,只能凭借本能先逃离。

突然一双大手将她拉到角落,昏暗的光线加上不甚清醒的头脑,她分辨不出那人是谁,可却莫名安心。

身上平白生出几分热,眼前的人就如同她的救命稻草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贴近。

“许时月,他碰你了?”周淮景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眼中多了几分狠意。

许时月疼得皱起眉头,她不自觉多了几分委屈,“是你......你把我送给他们的。”

面对她的控诉,周淮景微微怔愣,此刻的她让他恍惚回到了他们曾经最好的时候。

“我从不拿女人做交易。许时月,你不是来者不拒吗?逃什么?”周淮景眼中又再次染上了恶劣的嘲讽。

许时月已经几乎完全丧失理智,只觉得男人太过聒噪,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上去。

周淮景眼底酝酿开一场风暴,“知道我是谁吗?说,我是谁?”

许时月本能地靠近周淮景,红唇微启,“你是......我的!”

男人眸色一暗,最后的理智在此刻完全溃败。

夜色正浓,一室旖旎,直至天明。




“小许,你真的想好了?一旦进入科研基地,许时月此人将不复存在。”

许时月怔怔看着展示柜里的航天器模型,忽而郑重点头:“方教授,我决定了。”

她手里的研究资料,是母亲耗费半生心血,用性命留下来的,不能就此封存。

她明白加入研究所就意味着从此以后,自己将会以全新的身份活着。

可这世界已经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许时月自嘲勾唇,返回居所。

别墅门前停着周淮景那辆黑金配色的迈巴赫,车上传来稀碎的声音。

他又一次带了女人回来。

结婚一年,这样的场景她早已司空见惯,从开始的心碎到如今的麻木,她早已无话可说。

她只当没看见,刚要离开,晃动停止了。

车门打开,周淮景抱着一个女人下来。

“淮景哥你真坏......”

这声音!

许时月脚步顿住,抬头看向那女人。

她多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眼前这张脸,分明就是宋宁曦,她曾如亲手足般的养妹!

“我不是亲自抱你下车了?”周淮景余光瞥向车前的许时月,旁若无人地在宋宁曦脸上亲了一口。

“可我丝袜都破了,都怪你。”宋宁曦娇嗔道。

周淮景轻言细语地安抚,转而冷脸吩咐许时月,“你,去给阿曦买双新的丝袜。”

这时宋宁曦好似刚看到许时月一般,惊讶地张着嘴,“姐姐?我......我和淮景哥是两情相悦的......”

许时月攥紧手掌,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男人,语气不禁带了几分质问,“周淮景,谁都可以,为什么碰宁曦?她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家人了!”

周淮景冷笑,抬眸睨着她,“正因如此,非她不可。”

许时月苦涩地闭上眼,这些年周淮景恨极了她,在外女人不断,她都能不计较,可宋宁曦不一样!

“你恨我,大可以折辱我报复我......”

“还不够。”周淮景冷峻的脸多了几分嘲讽,“比起你当年对我做的,我算仁慈。”

当年......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要让她窒息。

那时她和周淮景是人人称羡的一对,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毕业就结婚,就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可就在毕业前夕,她对周淮景提出分手,说自己已经有了志同道合的伴侣,要和他一起出国。

向来冷静自持的周淮景慌了神,放下一切尊严求她不要分手,可换来的却是她决绝的话语——爱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所以当他执导的一部国漫电影爆火,功成名就,身价暴涨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到许时月,将整整一箱钱倒在她面前,用自己的权势强娶她,再一次次折辱她。

可只有许时月知道,当初种种,皆不得已。

三年前,母亲带领的秘密科研团队取得了技术性突破,被境外势力盯上,组内出现泄密者,秘密研究员身份被泄露,或失踪或死亡,母亲作为项目领导者,更是成为境外势力的头号目标。

她没机会也无法跟周淮景解释太多,怕牵连他,只好出此下策,可她低估了他的执拗。

当他浑身是血爬出事故车辆,用满是血污的手抓住她的袖子,虚弱不堪地恳求她不要走的时候,她狠心甩开了他。

后来她听说他在医院几乎要挺不过去,不管不顾地折回医院,为他几乎抽干身体里的血,直到确定他平安才离开。

可紧接着传来的却是母亲飞机失事的消息,爆炸现场只留下她和助手用身体紧紧护住的匣子,里面是这些年所有的研究资料。

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周淮景......

想到母亲残破的遗骸,许时月双目染上了红。

耳边传来男人一声轻嗤,“哭什么?后悔了?”

许时月回过神,正对上周淮景神色复杂的眸子。

她咬着唇,轻轻摇头,“没有,从未后悔。”




三天后,周淮景醒了。

他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许时月哭着去救他,可醒来时身边的人却是宋宁曦。

“淮景哥你终于醒了!”宋宁曦哽咽着抱住他,“还好我找到你了,不然我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周淮景眼中难掩失落,却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什么傻话?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他坐起身,盯着病房门口看了许久,确认许时月是真的不在。

察觉到周淮景心不在焉,宋宁曦立刻出声,“淮景哥,我给你熬了鸡汤,你喝点好吗?”

周淮景点头,喝着宋宁曦喂的鸡汤,还是忍不住给助理发了消息。

查查许时月这几天在做什么

不多时,助理回复说太太这三天行踪成谜,好像被有意掩盖了,他查不到。

看着消息,周淮景差点捏碎了手机屏。

可他没想到,一碗鸡汤刚刚见底,那个三天不曾露面的女人竟出现在病房门口。

许时月礼貌性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直奔主题,“宋宁曦,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宋宁曦紧张地握紧拳头,她怕许时月在周淮景面前说出那天的真相。

可越是如此,她越不能慌乱。

她以退为进地站起身,“那我出去,你们聊吧。”

周淮景拉住她,“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坐着。”

许时月原本也没真的指望宋宁曦出去,径直说明来意,“周淮景,我们离婚吧,对各自都好。”

“你想都别想。”周淮景音量提高,透出几分震怒,“我就是要用这层身份将你困在我身边,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都只能如此!”

她早料到他不会轻易放人,但更确信,宋宁曦会先沉不住气。

于是她开始攻心,话里满是讽刺,“让宋宁曦没名没分地跟着你,看来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过如此。”

这番话让宋宁曦有些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许时月没拆穿她,反而像是故意坐实她救命恩人的身份。

可接下来的一句,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宋宁曦,看来你在他心里也不是非娶不可的。”

宋宁曦脸色惨白,回忆起之前自己信誓旦旦说周淮景一定会离婚娶她,如今等同于打脸。

她已经等得太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宋宁曦站起身来,未语泪先下,“淮景哥,我明白了,是我不该妄想。抱歉!”

说完,宋宁曦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夺门而出。

周淮景急忙拔掉输液针,跟着追了出去。

走廊尽头,宋宁曦转过身面对周淮景,哭得梨花带雨,“淮景哥你别过来了......我之前说不在意名份,可我真的做不到。那些人表面恭维我,背地里骂我什么我都清楚。我不想继续下去了,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对不起......”

眼看她就要划向手腕,周淮景立刻出手夺刀,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阿曦,别这样!我会娶你,跟她离婚!”

许时月站在远处看着这场好戏,满意地笑了,可内心深处到底还是有一丝隐痛,像是拔除了一个日久的病灶,病快好了,疼却入骨。

虽然周淮景阻止及时,宋宁曦的手腕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他送她去包扎。

许时月站在门外,等周淮景出来。

男人垂着眸,看上去有些阴翳,可她还是凑上前去。

“离婚的事我希望尽快。还有,分手费你得多给点,毕竟我没什么收入,以后还得养活自己。”

闻言,周淮景猛地抬头,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恨意,丝毫不比他们重逢那日他强娶她时的恨意少。

“许时月,你真的没有心。”他双目赤红,怒道,“离婚是吗?那就滚!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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