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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

果子姑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此一来,厂里的效益就大幅度下降。去年开始厂里年终奖金发不出来,今年三月份开始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这个时候有人愿意购买一批卫生巾,周厂长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但是买家是老领导的家人,周浩于心不忍,不得不开口劝退。杜知知恳切的看着周厂长,“周厂长,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做这个生意的。而且不瞒您说,投入两千块钱试试水,若是没办法打开市场,我们后续也不会再进货的。”周厂长一震,心说到底是资本家出身,首次尝试就投入两千块钱。既然人家有底气不怕赔钱,周厂长再拦着那也太不识趣了。“这个卫生巾啊售价是七毛钱,厂里的成本价是五毛钱。厂里积压的库存太多了,我就成本价卖给你们。贵是贵了一些,我可以让人送货上门。”“周厂长太客气了,一包赚两毛钱,是我们...

主角:杜知知宋佳茵   更新:2025-03-08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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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宋佳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一来,厂里的效益就大幅度下降。去年开始厂里年终奖金发不出来,今年三月份开始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这个时候有人愿意购买一批卫生巾,周厂长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但是买家是老领导的家人,周浩于心不忍,不得不开口劝退。杜知知恳切的看着周厂长,“周厂长,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做这个生意的。而且不瞒您说,投入两千块钱试试水,若是没办法打开市场,我们后续也不会再进货的。”周厂长一震,心说到底是资本家出身,首次尝试就投入两千块钱。既然人家有底气不怕赔钱,周厂长再拦着那也太不识趣了。“这个卫生巾啊售价是七毛钱,厂里的成本价是五毛钱。厂里积压的库存太多了,我就成本价卖给你们。贵是贵了一些,我可以让人送货上门。”“周厂长太客气了,一包赚两毛钱,是我们...

《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精彩片段


如此一来,厂里的效益就大幅度下降。去年开始厂里年终奖金发不出来,今年三月份开始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有人愿意购买一批卫生巾,周厂长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但是买家是老领导的家人,周浩于心不忍,不得不开口劝退。

杜知知恳切的看着周厂长,“周厂长,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做这个生意的。而且不瞒您说,投入两千块钱试试水,若是没办法打开市场,我们后续也不会再进货的。”

周厂长一震,心说到底是资本家出身,首次尝试就投入两千块钱。既然人家有底气不怕赔钱,周厂长再拦着那也太不识趣了。

“这个卫生巾啊售价是七毛钱,厂里的成本价是五毛钱。厂里积压的库存太多了,我就成本价卖给你们。贵是贵了一些,我可以让人送货上门。”

“周厂长太客气了,一包赚两毛钱,是我们占了便宜。”

杜知知一脸爽快的掏出2000块钱现金,“请周厂长安排人,将货送到这个地址。”

杜知知给的地址,正是杜家平反之后退回来的老宅,昨晚姥姥将老宅的钥匙交给了她。

周厂长立马打电话给销售部,让人送一份销售合同过来。

销售部主任连忙打印好合同,一路高调的送到了厂长办公室。他一路高调宣扬,造纸厂的人都听说了,都跑到楼下看热闹。

当大家听保卫部的人说,来买卫生巾的人是杜晏春的亲戚时,大家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

有人暗自揣测,杜晏春这是想强出头,借此机会升官呢。

销售科的人更是毫不掩饰地嘲讽起来,“嘿,这杜晏春还真以为自己能行呢,找他亲戚来买这滞销的卫生巾,能卖出去才怪!”

“等着看吧,这批卫生巾肯定砸在他们手里,卖不出去喽!”

“杜晏春这是想出风头想疯了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产品,还想靠这个升官,做梦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就等着看杜晏春卖不出去货的笑话。

销售部主任下了楼,销售科的人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问道:“孙主任,那杜晏春家的亲戚是干嘛的呀?咱们都卖不出去的东西,他家亲戚就能卖出去?”

孙主任吸了一口烟,冷冷一笑。

“两个女人能卖出什么?咱们这些身经百战的销售人员都卖不出去,她们能行?女人就该在家洗衣做饭奶孩子,做销售?笑话!”

众人一听是女人跑销售,哄堂大笑起来。

“杜晏春不会是把村里的媳妇儿叫出来跑销售吧?还舔着脸跟厂长签合同,他能给得起货款吗?”

“我看是那俩女的,买不起月经带,过来想骗点卫生巾用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过分,声音也越来越大。

“吵什么吵!”

这时,周厂长带着杜紫英、杜知知、杜晏春走了过来。

杜紫英是贵客,周厂长亲自送下楼以示尊重。

没想到听见员工们竟然大放厥词,嘴巴里不三不四的嘲笑女人。

周厂长脸色阴沉,他从口袋里拿出2000块钱货款。

“这是杜晏春家里人支付的全部货款,人家可没有赊账。”

众人看着那2000块钱,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吵闹,但脸上依旧不服气。

“哼,有货款又怎样?连我们都卖不出去,她们两个女人就能卖出去了?”某个年轻的销售员撇撇嘴小声嘟囔着。


“什么?离婚?”

杜鹏飞气得直跳脚,瞪着杜知知,咬牙切齿,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你脑子坏掉了吧?当初全家劝你别跟沈元朗结婚,你死活不听,宁愿跟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他!沈元朗他妈在订婚宴上羞辱你小姨、羞辱你姥姥、羞辱你妈,你都不肯分手!为了他,你连自尊、亲情都不要了,害得我们家在大院里抬不起头,我爸寒心,我们更寒心!现在你居然还想离婚?杜知知,你不要脸!我们杜家还要脸呢!”

杜鹏飞气急败坏地数落着杜知知,完全不顾杜家多年的养育之恩。杜紫英脸色铁青,瞪着继子,虽然他的话有道理,但她听着心里不舒服,正准备反驳,手腕却被杜知知紧紧握住。

她低头一看,杜知知满眼哀求,轻轻摇了摇头。杜紫英愣住了:这丫头什么时候懂事了?竟忍心不替沈元朗说话。

其实,杜知知早已觉醒,不再沉迷于情爱。此刻听着杜鹏飞的责骂,她心里没有一丝维护沈元朗的念头。想起从前的蠢事,她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挨骂又算什么?

杜知知拦着小姨,不让她开口维护自己,却没料到门外的秦聿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脚踢开病房门,阴沉着脸闯进来,身后的医生护士也跟着鱼贯而入。

杜知知连忙给医生让开位置,秦聿扫了一眼缩在墙角的杜知知,心里的火气更旺了。

他也不管外人在场,直接冲杜鹏飞皱眉训斥:“妹妹被人欺负,你当三哥的不去替她出头,还反过来怪她?杜鹏飞,你越来越出息了?”

杜鹏飞惊愕地看着秦聿,不明白他哪来的火气:“是她自甘下贱,像哈巴狗一样围着沈元朗转。她没长出杜家的硬骨头,还连累我们被人笑话,我难道就不能说她?”

秦聿下巴轻轻一抬,居高临下地看着杜鹏飞,眼里满是嘲讽:“那个男人如果真忌惮你们杜家,他敢这么干?”

杜鹏飞一愣,脱口而出:“他当然忌惮我们家!他清楚我爸最疼杜知知,只要杜知知不闹,我爸也不会追究他。”

秦聿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是吗?”

杜鹏飞脑子简单,最喜欢也最崇拜秦聿,见他这么说,也意识到不对劲:“老大,难道我猜错了?”

秦聿冷笑一声:“我听说沈元朗是靠真本事爬上团长位置的。”

杜鹏飞撇撇嘴,不以为然:“就他那代理团长职务,还不是因为周团长突发重病,他才有机会顶上去?

副团到正团,差半级而已,可这半级有多难爬,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也没军事行动,副团升正团的机会少得可怜。私底下谁不知道,沈元朗这是沾了杜司令的光。”

杜司令是个讲原则的人,这辈子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娶了一个小他20岁的填房。

他把填房带来的外甥女杜知知当亲闺女疼,明知她是资本家后代,还动用关系把她送进文工团当女兵。杜知知追求沈元朗,闹得人尽皆知。

换作普通人家早把闺女打断腿,赶出家门了。可杜司令却当没这回事。

沈元朗年纪轻轻就代理周团长主持工作,没有杜司令在后面撑腰,谁会信呢?

“没错!沈元朗最恨的就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废物!”

杜知知眼神黯淡,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笑。

被丢进看守所里,杜知知既伤心又绝望,想不通沈元朗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到做了那个梦,杜知知终于明白了。真相化成一把刀狠狠刺中她的心脏,疼得喘不过气。

“他一步一个脚印,靠流血拼命才爬到今天。为了证明自己跟我们这些寄生虫不一样,他把我扔进看守所,美其名曰‘大公无私’!”

”她太清楚沈元朗的委屈、自卑和不甘,所以一直心疼他、包容他、理解他。可到头来,她最爱的男人却拿她当棋子,证明自己的“公正无私”。无底线的包容,换来的就是这种下场吗?

谷医生旁若无人似的,给杜紫英量好血压。她在医院多年,当着长辈面互相揭短的场面,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谷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轻声嘱咐杜紫英:“同志,你头晕是因为血压太高了。以后一定要保持心情舒畅,别大吵大闹。”

说完,谷医生又看向杜鹏飞,表情严肃面露责备。“你们有事回家谈,别影响病人休息。”

杜鹏飞连忙点头道歉:“是我不好,嗓门太大了,我一定注意。”

谷医生刚要出门,却一眼看到了缩在墙角的杜知知,惊讶又欣喜。

“是你啊?你怎么又住院了?”

她上下打量着杜知知瘦弱的身体,佯装严肃地批评道:“昨天你非得出院,还淋着大雨,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杜知知心虚地看向杜紫英,小姨已经紧张地坐了起来。谷医生却没注意到,还在自顾自地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办的住院?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住院?杜知知,你到底生了什么病?”杜鹏飞抢先质问。

杜知知缩着脖子,尴尬得无地自容。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这是她自己选的婚姻,丢脸的事不想被揭穿。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姨,我没住院,医生认错人了。”

谷医生经验丰富,一眼看出杜知知在哀求。她立刻反应过来,对杜紫英抱歉道:“是我认错了,昨天有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贫血严重还坚持出院。我担心她,所以认错了人。”

杜知知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谷医生:“没事的,医者父母心,我能理解。”她送谷医生到门口,谷医生深深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遗憾地走了。

杜知知心情复杂地转回身,却猝不及防地对上秦聿深邃的目光。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杜知知心里一惊:糟糕,秦聿知道我在撒谎,他该不会揭穿我吧?


杜知知听完杜鹏飞的解释,脸上满是无奈,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她本以为杜鹏飞能靠谱一点,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知知,我现在才明白你之前有多憋屈!”杜鹏飞满脸沮丧,一边抱怨一边愤愤不平地拍打着沙发,“我明明抓到了证据,食堂里那么多人,都在起哄。可那个沈元朗,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明明是他和那个女人不要脸,最后却给我泼了一身脏水!”

杜鹏飞自己吃了亏,终于体会到杜知知的委屈。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帮上忙,结果却成了拖后腿的那个,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秦聿眼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按照杜知知的计划,杜鹏飞只要在食堂泼沈元朗一身猪血,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场。这样一来,沈元朗和宋佳茵肯定要回家洗澡,杜知知再假装撞见他们衣衫不整,拍下照片,喊来邻居,人证物证俱在,离婚还不顺水推舟?

可谁能想到,这么简单的计划,竟被杜鹏飞这个蠢货搞砸了!现在杜知知再去捉奸,沈元朗肯定会反咬一口,说他们是设局陷害。到时候,受苦的还是杜知知!

一想到杜知知被沈元朗那个阴险小人欺辱,秦聿心中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杜鹏飞看着秦聿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躲到杜紫英身后,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懦:“老大,聿哥,你消消气,这事儿还有得救!”

他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道:“沈元朗被我泼了一身猪血,肯定回知知家洗澡去了。只要咱们冲进去,拿着相机咔咔咔……”

杜鹏飞越说声音越低,饶是他再笨,也意识到自己回家这么久,那两人说不定早就洗完澡了。

“我可以把沈元朗抓起来,强行扒了他的衣服,给他们拍裸照!”杜鹏飞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主意也太荒唐了。

“三哥,别再说了,越说越离谱!”杜知知无力地扶了扶额头。

杜鹏飞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无辜:“我真的知道错了,想弥补一下……”可他那脑子就跟筛子似的,根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干着急。

“沈元朗可不是傻子,今天食堂闹得那么大动静,他肯定不会给你陷害的机会。”杜知知对沈元朗的了解,那可是一清二楚。这男人心思缜密得很,哪会轻易被人算计。

她笃定地说道:“我估计,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把今天的事解释清楚。”

果不其然,晚上七点整,沈元朗准时敲响了杜家的门。

“元朗,你怎么来了?”杜知知故作惊讶地从楼上下来,佯装关切地问道,“吃饭了没?要是没吃,我让佣人给你做点。”

沈元朗看着杜知知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他皱着眉头,冷哼道:“新中国哪还有佣人?你也是大院里长大的,说话就没个分寸!应该说帮忙的。”

杜知知心中冷笑,掩耳盗铃的本事,沈元朗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帮忙的和佣人,还不是一回事儿?

她故意装作不知情:“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小姨身体不好,又闻不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能办理出院,在家里疗养一阵子。小姨夫和三哥都不在家,我不放心小姨,就在这陪护几天。”杜知知站在门口,故意没有请沈元朗进屋,这让他心里更不痛快了。

沈元朗很快抓住重点:“杜鹏飞不在家?”

“嗯,李嫂说他好几天没回家了。小姨病了他也不回来看看,也不知道瞎忙什么。”杜知知撅着嘴抱怨。

沈元朗哼了一声,满脸不屑:“他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小姨又不是他亲妈,他怎么会回来探望?”

想起白天在食堂的事,沈元朗心里一紧。杜鹏飞虽然没说,但当时那么多人看热闹,难保不会有人传到杜知知耳朵里。

他脸色沉了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小姨生病,你就好好在家里陪着。多让李婶做一些有营养的饭菜,别去食堂打没营养的大锅菜,没事也别在院子里瞎溜达。”

杜知知本来不想搭理他,听到这番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以前不是说食堂的大锅饭油水多有营养的吗?”

沈元朗一噎,心里涌出一股无名火。杜知知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爱跟他对着干呢?难道不知道男人为天吗?

他瞪大眼睛,怒道:“我是好心提醒你!食堂的伙食再好吃,哪比得上家里饭菜?还有,你小姨身子骨弱,大院里人多口杂,细菌也多,你少在大院里溜达,免得把细菌传染给你小姨。”

“你说得也有道理,大院里人多吵吵闹闹的,确实不适合养病。”

杜知知故意说道,“明天我就带小姨回乡下去养病,顺便看看姥姥和大舅。订婚宴那天闹得太难看,我还没跟姥姥道歉呢。”

沈元朗呼吸一窒,尴尬得满脸通红,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去乡下养病也好。订婚宴的事,确实是我妈做得不对,我应该去给姥姥道个歉的。只不过我现在工作很忙,抽不开身……”

他心虚地看向别处,生怕杜知知逼他一起回祥发村给老人家认错。

“姥姥和大舅那边,你多帮我解释解释。明早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送你们过去了。你安心在乡下住,等我忙完了,过去接你和小姨。”

沈元朗轻飘飘地嘱咐了两句,转身就走,脚步飞快,恨不得脚下生风,早点离开这个让他头疼的地方。

杜知知看着沈元朗那恨不得飞起来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满心算计的狗男人!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他?真是瞎了眼了!

“走了?”杜紫英缓缓走到杜知知身后,满脸无奈。她对孩子们的计划一直很不认同。相爱一场,何不体体面面地分手?闹得人尽皆知,只能两败俱伤。

杜知知转过身,看到小姨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一清二楚。她撇撇嘴,自嘲一笑:“我说明天要带你回乡下静养,顺便给姥姥、大舅道歉。沈元朗生怕我跟他要钱买东西,赶紧跑了。抠嗖嗖的!小姨,咱们明天就回老家看姥姥吧。”

杜紫英愕然:“你来真的?”


杜知知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了这句话,然后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重重地跌落在沙发上。

她的肚子疼得厉害,简直要命!痛经和肠胃炎同时发作,就像肚子里有个疯狂的搅拌机,一边搅动着她的肠子,一边狠狠地戳着,疼得她满头冷汗。

沈元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这才想起自己匆忙从医院赶回家的原因。他赶紧冲进厨房,手忙脚乱地冲了一碗红糖水,小心翼翼地端到杜知知面前的茶几上。

“医生说你气血不足,得多休息。这是我在药房给你买的红糖,快喝点补补吧。”

看着杜知知半躺在沙发上,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气,沈元朗心里的火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身体不舒服,说话自然难听些,他一个大男人,何必跟女人一般见识?

沈元朗拿起一件衣服,轻轻披在杜知知身上,却发现她虚弱地倒在沙发上,可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身子不舒服,不在家好好躺着,又跑出去干什么?包里到底装的什么玩意儿?”

杜知知半眯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对上沈元朗审视的目光,她强撑着坐了起来,手伸进包里,掏出两包东西,狠狠地砸在茶几上。

“这是跟月经带一起用的卫生纸,还有卫生巾!我买了一大包。不信的话,你大可以检查!”

沈元朗看清茶几上的东西,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弹了起来,耳朵都臊得通红。

“这种东西你自己收好,别摆在客厅里,成何体统!”

杜知知太了解沈元朗了,他那保守得要命的原生家庭,早就把他打造成一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家伙。只要他知道包里装的是什么,就绝对不会再碰这个帆布包,更不会怀疑她的话。

果然,沈元朗一脸嫌弃地走开了,站在窗边,眼睛死死盯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仿佛那雨能把他从这尴尬的场景中拯救出来。

直到杜知知把东西重新塞回包里,沈元朗才勉强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下了很大决心的表情,艰难地开口:“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我赶到的时候,那群家长像疯了一样,嚷嚷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就想仗着人多势众把你给撕了。我当时只能让警察把你扣押带走,才能平息众怒。把你关在看守所,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

沈元朗原本是打死也不想说这些的,总觉得说出来像是在邀功讨好。但看着杜知知一直闹脾气,他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不然你怎么能毫发无损地回到家?”

沈元朗心里美滋滋的,以为杜知知听了这些,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扑进他怀里撒娇认错。他甚至已经准备好,用他身为丈夫的宽厚大方,原谅她这次小小的任性。

然而,沈元朗等了半天,杜知知却没有任何感动的迹象,反而眼神冰冷,眼神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英明’的决策,我被单位停职了?”


招娣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知知:“谁不想要儿子啊。反正我得给他生个儿子。我已经害了他一辈子了,不能再让他没有儿子传宗接代。”

说着,招娣一把握住杜知知的手,眼里满是渴求:“知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杜知知一言难尽,她知道劝不动招娣,又不想让她失望,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等我回市里,帮你问问。”

招娣欣喜若狂,眼里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人生忽然间有了盼头,“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你们姐妹俩说什么呢?”杜紫英推门而入,听见招娣说了一句“好消息”,她下意识地看向招娣的肚子,好奇地看向二人,“什么好消息,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杜知知将苹果放在鼻尖,闻着香甜的苹果香,笑道:“招娣姐说等我挣大钱的好消息呢。”

杜紫英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看到招娣捧着苹果不敢吃的样子,眼里多了几分慈爱,“招娣,吃苹果,别学知知闻够香味儿再吃。挑三拣四的,讨人嫌得很。”

招娣看着杜紫英嘴上抱怨杜知知,脸上却充满了宠溺的笑,心里又羡慕又苦涩。她狠狠地发泄似的咬了一大口苹果,甘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里,让招娣的心情好了一些。

“这个苹果真甜啊,谢谢姑姑。”招娣一脸欢喜地感谢杜紫英。

看着招娣的笑脸,杜知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梦里的场景。

梦里,沈元朗检举小姨夫以权谋私,杜知知四处奔波找证据、找关系救杜家。然而,沈元朗却嫌弃她多事,说她精神分裂,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杜知知生了一场大病。沈元朗忙着对付小姨夫一家,无心顾及她的死活。是招娣,拖着即将临盆的笨重身体去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擦拭身体,接尿,宽慰她、鼓励她。

医生说杜知知身体缺维生素,需要买点苹果补充营养。精神病院在城郊,招娣为了省钱,挺着大肚子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买她最喜欢的红香蕉苹果。回到医院后,招娣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刮果肉,喂给杜知知吃,自己则是啃果核解馋。

后来,杜知知病好了,招娣回家了,然后她生了死胎,跳楼自杀……

梦是预言,杜知知已经验证过,她知道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警示。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能改变亲人的命运。

生下死胎是招娣的劫,招娣的死亡是大表哥的劫。那么,她把招娣带走,远离她妈的控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杜知知如梦初醒,第二天带着招娣一起去了县城。

杜晏春看见招娣也来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招娣看着杜晏春一脸嫌弃的表情,眼神黯淡下来,垂着头往杜知知身后躲。

“大表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招娣姐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就请她来帮我了。”杜知知连忙解释道。

杜晏春拧着眉头,看着畏手畏脚的招娣。他将杜知知拉到一旁,满脸不解地看着她:“招娣连门都没出过,能帮你干什么?她来了,相当于她妈也跟着掺和进来。她妈多烦人啊,你还敢让她掺和进来,你不想挣钱啦?”

杜晏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降低音量,站在不远处的招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难堪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她知道,她得做出点什么来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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