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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姨母,秀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姨母看在我母亲的份上,给秀儿一个机会,让我过去看看三表哥。”司徒秀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还不死心呢?国公夫人斜睨了她一眼。“托你的福,三少爷房里终于有人了。你这会去看什么?这种事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能去看的?如今你犯下这大错,我自会写信告知你父母,让他们来处置你。”说完拂袖而去。到了听雨轩外,国公夫人顿住脚步吩咐看门的婆子们。不许表小姐踏出院门一步。以免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丢了她这个姨母的脸面。司徒秀绝望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完了,经此一事,我与三表哥只怕是再也无缘了。”......青竹苑里的动静告一段落。终于无事了吗?月红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周身无力,如同被野兽践踏过...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08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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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姨母,秀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姨母看在我母亲的份上,给秀儿一个机会,让我过去看看三表哥。”司徒秀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还不死心呢?国公夫人斜睨了她一眼。“托你的福,三少爷房里终于有人了。你这会去看什么?这种事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能去看的?如今你犯下这大错,我自会写信告知你父母,让他们来处置你。”说完拂袖而去。到了听雨轩外,国公夫人顿住脚步吩咐看门的婆子们。不许表小姐踏出院门一步。以免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丢了她这个姨母的脸面。司徒秀绝望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完了,经此一事,我与三表哥只怕是再也无缘了。”......青竹苑里的动静告一段落。终于无事了吗?月红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周身无力,如同被野兽践踏过...

《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精彩片段


“姨母,秀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姨母看在我母亲的份上,给秀儿一个机会,让我过去看看三表哥。”

司徒秀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还不死心呢?

国公夫人斜睨了她一眼。

“托你的福,三少爷房里终于有人了。

你这会去看什么?这种事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能去看的?

如今你犯下这大错,我自会写信告知你父母,让他们来处置你。”

说完拂袖而去。

到了听雨轩外,国公夫人顿住脚步吩咐看门的婆子们。

不许表小姐踏出院门一步。

以免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丢了她这个姨母的脸面。

司徒秀绝望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

“完了,经此一事,我与三表哥只怕是再也无缘了。”

......

青竹苑里的动静告一段落。

终于无事了吗?

月红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周身无力,如同被野兽践踏过一般。

只得紧了紧薄被,掩盖好自己的狼狈。

这轻微的动作好似惊动了身边躺着的某人。

陆沉侧过身子,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动听。

“刚刚不累吗?陪本少爷睡一会。”

确实挺累的,月红蜷缩在他怀抱里,感觉自己身心都需要休息一下。

闭着眼,能感受到三少爷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的气味很好闻,是让人心悦的体香。

幔纱帐内还有一种奇怪的气味,好像是她和三少爷共同留下的。

想到三少爷最后时压制不住的闷哼声。

月红小脸又红了。

某处传来轻微的疼痛,好似在提醒她,这会的自己已非完璧之身。

罢了罢了,大不了以后自己不去想嫁人之事,回到家照顾好爹娘和弟妹们。

至于国公夫人所说的给三少爷做通房丫鬟,她想都没想过。

这些高门大户里的贵公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通房丫鬟是最低等的存在。

充其量不过是男主子的玩物。

等男主子的正室进了门,首当其冲的会被刁难或者发卖。

即便运气好有了身孕,也可能被正室暗中使手段打掉,孩子出生后也只是庶子庶女。

当男主子对她们失去兴趣后,她们可能会被随意赏赐给其他下人。

或者被赶到破旧的院子里孤独终老。

恐怖如斯,月红根本就没想过留在国公府。

她正盘算着国公夫人什么时候给她那五十两。

赎身花去十五两,她还有三十五两,也不知道够不够她回家改善家人的生活。

想着想着,月红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她从奇异的感觉中醒来,发现薄被已被撩开。

三少爷的兴致又上来了。

这次倒是温风细雨了很多。

“还疼吗?”

三少爷在她耳边轻声撩拨。

那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让月红再度心神恍惚。

......

主母的餐食厅里。

国公夫人正独自坐在餐桌旁。

国公府家大业大,每个主子的院子都有单独的厨房。

国公爷镇国大将军南征北战,常年不在府上。

是以,不是特别的日子,府里各府的主子都是在自己院里用膳。

今日的晚膳很是精致,可国公夫人却没什么胃口,她蹙眉问向旁边侍候的牛嬷嬷。

“三少爷那边怎样了?可有传膳?那名叫月红的丫鬟离开了青竹苑没有?”

牛嬷嬷上前一步作答。

“夫人,青竹苑里侍候的都是一群小厮,里面有女眷,他们不好入内。

只守在院外候着,说是一直没个动静,那丫鬟也没出来,怕是那药效绵长,一时半会的散不尽.....”

国公夫人一听这话,又来气了,矛头直指表小姐司徒秀。

“都是秀儿那死妮子干的好事,若是伤了我儿的身子,我跟她没完。

一会用完膳,本夫人就要给我那亲妹子写去一封书信,将秀儿的所作所为告诉她知晓。”

牛嬷嬷赶紧在一旁相劝。

“夫人说的是,书信一会再写,今日这菜肴是厨房精心为夫人准备的,夫人多少用一些。

三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夫人您可得保重自己的身子,这府里上上下下还都指着您呢。”

国公夫人轻哼一声。

“罢了,那就再吃几口。那表小姐如今在干甚?”

牛嬷嬷回道:

“表小姐被关在她自己的房里,门外有婆子守着,跑不了。”

国公夫人微微点头。

“先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等我儿无事了再说。”

用完膳,又沐浴更衣后。

牛嬷嬷指挥着丫鬟准备好笔墨纸砚。

国公夫人坐在榻上,正欲提笔写信,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

“怎么回事?”

国公夫人面露不悦。

不一会儿,一个丫鬟进来禀报。

“回禀夫人,是苏姨娘过来求见,奴婢说夫人您歇下了,她又说要见牛嬷嬷。”

国公夫人皱了皱眉。

府里国公爷的那几个姨娘,她平日里也没让她们晨昏定省,大家都落得清闲自在。

无事不登门求见,这会都快到就寝时辰,怎么又过来了?

“去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苏姨娘便走了进来。

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裙衫,身姿婀娜,脸上略施粉黛,倒是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态。

“妾身见过夫人。”

苏姨娘微微福身行礼。

国公夫人抬了抬手,说道:

“起来吧,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

苏姨娘站直身子,微笑着说道。

“妾身刚刚让丫鬟去找针线房的月红丫鬟,听说月红被牛嬷嬷叫了去,一直没回她住所。

特来问问夫人,月红她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妾身那还有几件衣裳等着她缝补,若是她犯了错,妾身想着能不能求个情,饶过她这一回。”

国公夫人神色一凝。

曾听牛嬷嬷说过这苏姨娘与针线房里的一个小丫鬟走的近。

说是那丫鬟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没曾想竟是今日这位月红丫鬟。

这会那丫鬟的原主子找来了,但沉儿中药之事还是瞒着才好。

她定了定神,淡定的说道。

“此事你就别管了,月红她无事,只是受本夫人差遣去做她力所能及之事。”

苏姨娘面露惊讶。

“去做何事?妾身愚钝,还请夫人明示。”


当着她的面收下,也是成全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想了想,月红从空间里将自己先前收好的东西都取出来。

把府里丫鬟的衣裙都整齐的放在床上,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十两的银锭子都放进空间。

留在外面的行囊就只有苏姨娘为她准备的衣服和那些碎银子。

当然,三少爷送给自己的衣裙和首饰她得留着。

就当给自己留个念想吧!

那么漂亮的衣裙和首饰她也舍不得丢下。

何况这些还是得了国公夫人许可的。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中午,春兰下工回来了。

看到月红一身粗布麻衣,顿时惊为天人。

“啧啧啧,这人生的好看,哪怕身披麻袋也不减姿色,月红,你这是搞什么啊?”

月红笑着回答。

“春兰,你就别打趣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春兰走上前,围着月红转了一圈。

“月红,你可别谦虚,咱们这些下人里谁不知道你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坯子。

快跟我说说,是不是有啥事,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月红坐在床板上,看着春兰,一脸认真的说道。

“春兰,我要跟你告别了,明儿一早就出府了。”

“啊,这么快,今天我还在食堂帮你收了不少小礼物呢!

你走了,只怕好些人会伤心难过。”

春兰说着取下腰间的荷包,倒出不少小饰品,其中竟还有一对银耳环。

“这些都是府里的小厮送给你的....”

月红轻轻一笑。

“替我还给他们吧,要是还不回去了,你就自己留着。”

春兰突然颓废的坐到月红身边,眼圈儿泛着红,叹着气说道。

“他们的伤心哪有我的多,你走了,我身边再没有说得来的好姐妹。”

月红握住春兰的手,轻声安抚。

“春兰,莫要这般悲观,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会在我心里。

你性格开朗,与人为善,往后你定能再遇知心姐妹。”

春兰红着眼眶看向月红。

“可这国公府,人人相互设防,再无人如你这般懂我心思,知我冷暖。”

月红轻轻拍了拍春兰的肩膀。

“不会的,你这般善良真诚,定会吸引同样美好的人与你相伴。”

春兰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她们这些为奴为婢的,能赎身回家。

将来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做个正头娘子自然是再好不过。

哪像自己,一辈子都得任人摆布,春兰再不舍也要含着泪笑着说。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莫要忘了我啊。”

“放心吧,我断不会忘的。”

月红轻拍着她的肩膀。

两人相视而笑,抛下离愁。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般,有说有笑的去了食堂。

食堂里的众人看到月红没穿府里丫鬟的衣裙,而是换上了粗布麻衣。

都投了诧异的目光,相互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堂花这是.....”

“她怎么没穿丫鬟们统一的衣裙,莫不是要被发配到庄子上去了?”

“谁知道呢?要不你过去问问.....”

给月红送过小礼物的小厮们顿时心往下沉。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心爱的丫鬟即将离开。

呆愣间,春兰已经拿着荷包过来,将他们送给月红的小礼物一一奉还。

没有再多的话,春兰只是轻声说:

“月红姑娘赎身打算回家了。”

就连那个李管事也依在食堂的角落,静静的看着月红。

他的心情又不美丽啦!

据可靠消息,这个小丫鬟赎身了,马上就要出府。

以后可就少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月红点了点头。

“姨娘放心,月红都明白。”

“月红,牛嬷嬷说会为你办好赎身文书和路引,只是你一个人,可怎么回去啊?我这两日就愁这个。”

在苏姨娘面前,月红没什么可隐瞒的。

当下就将国公夫人派马车送她的事都告诉了苏姨娘。

苏姨娘听后,沉默许久才道。

“国公夫人...我其实也很忌惮,她待人时而如沐春风,时而又冷酷无情,硬是让人捉摸不透。”

说着话锋一转。

“不过,送你回去对国公夫人来说,也就一句话的事,对你来说却是莫大的恩情,倒叫我放心不少。”

“姨娘尽管放心,月红会照顾好自己的。”

月红亲昵的看着苏姨娘,心中的不舍在不停的蔓延。

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的说道。

“月红走后,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时常来探望姨娘,姨娘您.....也要照顾好自己。”

这话引起了苏姨娘的伤怀,为一个常年不在身边的男人,将骨肉家园齐来抛开。

要问她有没有后悔过?

她后悔过无数次了。

怪只怪那时英雄情结作祟,短暂的欢爱终究成就不了一辈子的心安。

苏姨娘垂头不语,空气似乎都变的安静。

小桃这时从内室走了出来,将手里的一个大包裹交到月红手上。

“月红,你别担心,姨娘还有我陪着。

倒是你,回了家后,只怕日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这里面是姨娘给你准备了几身衣服,方便你路上换洗。

姨娘说国公府丫鬟统一的衣服,你赎了身就不再是府里的丫鬟。

那些衣服最好不要穿出去,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一些碎银子,你也拿着傍身。”

月红看着小桃和苏姨娘为自己准备的东西,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姨娘和小桃对我真好,月红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苏姨娘用手帕轻轻为月红擦去泪水。

“傻孩子,说什么报答。

只盼你今后能平平安安,过上舒心的日子,我们也就放心了。

对了,包裹里还有一封书信,你要是方便,就帮我转交给我家中母亲。”

苏姨娘的娘家就在清水县城里,距离柳家村也不是多远,带封书信不过是顺道的事。

“姨娘放心,月红一定会将书信转交给苏夫人。”

月红重重地点了点头,将东西都收拾好。

看了看苏姨娘眼底的不明显的乌青。

“听说府里的主子们今日一大早为三少爷送行,想必姨娘也没休息好,月红就不在此打扰了。”

苏姨娘微笑着点头,伸了个懒腰。

“也好,你回去收拾一下,明日既然是府里的马车一早送你走,我看能不能起得来,起得来就去送送你。”

月红福了福身。

“多谢姨娘,那月红先告退了。”

月红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仔细清点行李。

她把苏姨娘和小桃准备的包裹打开。

里面有五套衣裙,其中有三套是粗布麻衣,颜色比较暗沉,非常适合在路途穿戴。

另外两身颜色鲜艳些的是细棉裙衫,回到乡下穿属于上好的衣服了。

苏姨娘准备的这几身衣服不贵重,却是用了心的。

衣服下面有一封书信。

月红认得字,她识字算数还都是苏姨娘教的,看了看,信封上简单的写着“母亲亲启”。

她将书信收进空间,在包裹里又看到一些散碎银子。

将它们拢到一起数了数,竟有十八两之多。

这.....

月红心中五味杂陈,苏姨娘从没在意过她的赎身银子吧?


原本这想法挺好的。

可听暗香说她娘做了太多绣活,眼神儿会不好,月红又有些打退堂鼓。

手轻轻触摸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朵红玫瑰印记,是她前世的空间。

真的要靠你了吗?

......

太阳升起时,月红他们三人照常出发。

只是暗香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厢里。

不像平时那样,偶尔歇脚时还要晃荡一圈,活动手脚。

问过之后,月红才知道,暗香这是月事期间不敢多动。

古代自己做的棉垫子可不像自己空间里的那些。

暗香不怎么碰针线,她的棉垫子是她娘帮做的。

吸水性不行,防侧漏不行。

很容易就弄脏衣裙。

月红就在想,自己回到家,是不是可以在县城里开个“妇女之友”的小铺子,专门卖女子来奎水时用的卫生巾。

卫生巾她空间里有很多,就卖五文钱一包?

不行,卖卫生巾还得顺带卖女生内裤,不然这时期的亵裤只怕不适合。

想法很多,但也得结合实际,不管怎样还是得等到回家再说。

马车走了半日就到了一处城池,这会时辰还早,本来还可以再走一段路,到下一个沿途的客栈落脚。

王伯却赶着马车打算进城。

“我见暗香姑娘这脸色不怎么好,不如今日就在这县城歇歇脚,顺便看看这县城的风土人情怎样?”

月红....

能怎样?

您老马车都赶到城门口了,没瞧见守城官兵都迎上了吗?

哪有给我们反对的机会?

官兵围过来,先是检查了马车上共有几人。

得知他们的外地过路的,就要查看他们的路引。

王伯一一奉上,官兵看过后,见其中有两个都是京城镇国公府的奴仆。

为首的官兵态度良好的伸手要钱。

“三人、两马、一马车,各三文,进城费总共十八文。”

倒也不贵,只是这人这马这马车竟是同一个价位,就有点乱来。

王伯笑呵呵的递了十八枚铜板过去。

官兵接过数了数,让人拿开挡道的木栅栏,马车缓缓进了城。

一进城,便能感受到这县城的热闹。

街边的摊贩吆喝着,卖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和特色小吃。

月红抓着窗帘子左顾右盼。

“暗香,一会咱们要不要来逛逛,我见到好多没吃过的吃食。”

暗香神情恹恹,动一动身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动。

“姑娘,一会让王伯带着你来逛,我想去客栈换洗一下。”

王伯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

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

月红和暗香两个先去客房,王伯则是去安置好马车和那两匹马。

暗香回到客房,检查了自己的衣裤后,蹙起了眉头。

“衣服果然脏了,论出门在外,还是男子更为方便。”

月红噗嗤一笑。

“这也能扯到一起说?一会我去街上,看能不能给你买些适用的回来。”

暗香换着衣服。

“这种只怕没得卖,姑娘就别为我费心了,倒是可以给我带些甜食回来。”

暗香每次来奎水不仅会腹痛,还喜欢吃甜食。

这次喝了姑娘泡的草药后,腹痛感倒是没有了。

可惜只有一包,她也没好意思去问给草药的掌柜的..

月红看着暗香换下来的衣服,想帮她拿去洗,刚碰到就被暗香按住了手。

“姑娘别动,这衣服脏了,我一会拿去客栈里井水边洗洗就好。”

月红以为她衣服里藏着暗器什么的,倒是有些为难。


话音未落,钱袋子已被打开。

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一个白花花的银元宝。

直接让两个姑娘笑出了鹅叫声。

“哇哇哇,这是金元宝嗳,我还是头次见。”

月红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

穷人乍富怎么了?

没准乍着乍着就富了呢?

暗香也跟着傻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元宝,喃喃道:

“这得能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呀。”

王伯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笑着道:

“两个小财迷,这飞来横财就别上公账了,咱们三人分了吧?”

所谓公账就是暗香记的账册,记着这一路上所有的开销。

等办完差事,她就拿回国公府找府里的账房清算。

她和王伯出门前,去账房支了三百两银子,到时账房会核对开支,多退少补。

月红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王伯,您说咋分?”

王伯捋了捋为数不多的胡须,神色认真地问。

“平均分配可好?”

“好啊!”

暗香率先答应,她清点着桌上的财物。

两个十两的金元宝,金子是银子的十倍,就是两百两银子。

一个十两的银子。

一张百两的银票。

碎银子约莫近十两。

加起来总共三百二十两,一人能分一百两零六钱银子。

反正最后也不知道他俩怎么算的。

月红拿到了一个金元宝一个银元宝。

王伯得了一个金元宝,其它的都到了暗香的荷包里。

月红愧疚的说。

“这事我一点没帮上忙,怎么能分那么多呢?要不这金元宝我不拿了。”

王伯打着哈哈道。

“凡事有果就有因,要不是护送姑娘,我们也不会出来。

再说这次的事也是因着昨日那汉子见着了姑娘不怀好意才会有此结局,姑娘功不可没。”

暗香也跟着点头。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得了钱咱们照样平分。”

月红.....

这种事还能经常有?

这次不过是刚巧碰到了一个冤大头。

此地繁华,不乏那些身家颇丰的员外郎,也有富可敌国的超级商人。

继续南下,那边距离京城更远,只会越来越贫瘠。

穷山恶水出刁民,只怕危险系数也会增多。

就听暗香感叹着说。

“好险,咱们只以为捡了一匹马,随随便便让马儿跟在一旁。

没想到还是一匹带着银钱的马儿,它这算不算自带干粮入伙?”

王伯站起身赶人。

“好了,你俩回客房休息,我去让店小二给两匹马准备上好的草料和豆子,还得给它们洗涮干净....”

.....

几日后,暗香胳膊上的伤已经完全养好。

她撩起窗帘子往外看,无精打采的说。

“咋就没有人来找麻烦了呢?我这几天不练、手都生了。”

月红捂嘴轻笑。

都说人是英雄钱是胆。

分了私钱后,暗香的心思也活泛起来,开始有了为自己存银子的想法。

“你是想给自己存嫁妆了吗?”

月红轻声问。

相处多了,暗香这人也没坏心思,她俩倒是聊的更深入了些。

暗香回过头来,轻轻摇头。

“像我这样只会打架的女武婢,在府里没小厮喜欢,他们都喜欢娇娇弱弱的。

就像三少爷,他一身好武功,却喜欢姑娘你这样的。”

月红....

咋又扯到我身上了?

这些天总算减少了些的思念又被暗香挑起。

话又说回来,自己哪里就娇娇弱弱了?

她瞥了暗香一眼。

“谁说三少爷他喜欢我了,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没准这会已经将我忘了。”

暗香凑近一些,嗅了嗅月红淡淡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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