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的菜,跟狗腿子似地:“这是傍上真大款了啊。”
商也也望着桌上十个打包盒,连连咋舌:“这是遇上真貔貅了啊。”
……纪淮之来找我时,我正狂啃商也夹来的扇子骨。
然后又喝了口他拧开的水,再餍足地用他递来的纸巾擦嘴后,纪淮之还站在门口不停张望。
我没好气地抬头:“许嘉嘉不在。”
纪淮之慌忙摆手,解释道:“我不找她,然然,我想我们应该聊聊。”
他最近一直在给我发消息,但我从没回过。
渝之信誓旦旦地表示不会再让他接近我,所以除了和商也独处时,她都把我看得紧紧的。
纪淮之靠近我方圆十米内都会触发她的尖叫警报。
现在她去吃饭,纪淮之才敢偷摸摸找上我。
也好,一次把话说清。
纪淮之站在我对面,紧张得红透了耳根。
我从前觉得他很高大,但和商也混久了以后,才发现原来他也就那样。
“我和许嘉嘉已经分手了,我们…”我掏掏耳朵,漫不经心说:“我们早就没可能了。”
纪淮之狠狠摇头:“怎么可能?
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啊,难道你变心了?”
“对,变心了。”
“那我们从前那些山盟海誓算什么?”
“算成语,也算我眼瞎。”
“……”他仍然不信,执拗地追问我:“你明明就放不下我啊,要不然怎么会在我伤害你时都替我隐瞒呢?
因为你是在乎我的!”
当初选择当缩头乌龟,一是难受时不想接受他人怜悯的眼神。
二是不想让渝之为难。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不能人尽皆知。
纪淮之说的话都是放屁,但有句他说对了,不能影响我的学业。
如果闹开,我也很难不背处分。
纪淮之可以拎不清,但我很需要明年自主招生的名额。
“因为早恋公开会让我失去名额啊。”
10他身子猛地一晃,自顾自喃喃道:“原来是这样…”但很快,他又不死心地攥住我的手,激动地说:“可商也他不适合你啊,现在我可以放任你和他谈恋爱,但等你和我上同一所大学,他肯定考不上的,到时候能不能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看来他真的失心疯了。
我皱眉刚想推开,一只手将我搂进怀里。
商也噙着笑:“我考不上?
你要不要去查查今年的物理奥赛省奖名单,还有原定的自主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