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可顾南山有啊,前提条件是跟他结婚。
我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顾南山的家人再不同意,也拗不过他要娶。
婚后一年就因为我,顾南山跟家里人全部闹掰了。
我红着眼睛问他值不值得。
顾南山躺在床上,虚弱点头,“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他们本就就应该尊重你。
既然他们不愿意尊重你,我就当没有他们这些亲人。”
我这才忍着恶心,满意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随后端起床头柜的药递给他。
顾南山目光沉沉盯着我的手,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像从嗓子里扣出来,“今天可以不吃药吗?”
我愣了一下,笑着摇头,“不吃药怎么可以?”
“别跟小孩子一样耍脾气。”
顾南山看着我,嘴角挂上一抹苦涩的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妥协,乖巧的将药吃了下去。
然后躺在床上睡着了,手却紧紧握住我不肯松开。
深藏功与名一个月后顾南山死了。
病情发作没抢救过来死了,他写好的遗嘱上说明,所有的遗产全部留给我。
顾南山的亲人都说我害死了他,说我不配得到这些东西。
法医检测过后,说顾南山是自然死亡。
他们再气也没办法。
顾南山的确是我害死的。
不都说一命偿一命?
没有他制造车祸的办法,我只能委身给他下药。
顾南山也知道我要杀他,可还是乖乖的将药吃了下去。
甚至连医生都是他自己买通的。
他说,“是要对不起我老婆,所以自杀赎罪。”
给顾南山办了葬礼后,我继承了他全部的遗产。
我没有为他掉一滴眼泪。
毕竟他死了,我爸也活不过来。
我能做的只有以后好好生活,不再被任何人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