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他理所当然撇清关系。
懒得跟他废话的杨警官直接问道：“11 月 25 号，也就是前天晚上，半夜 11 点到 1 点，你人在哪儿？”
“大半夜的，当然是睡觉！”
他一副无赖模样，语气懒散，“我又不是鬼，谁会大半夜的在树林里飘来飘去。”
“人证呢？”
“没有！”
赵刀疤音量略高，无所谓道：“杨警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七岁就死全家了。”
独自在社会摸爬滚打三十年的老油条，知道警察根本不会把他怎么样。
杨警官又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赵刀疤打了一个哈欠，神情越发不耐烦，他一副“我好心提醒你”的大义模样。
“杨警官，你要是闲得慌。
应该去查一查他妹妹。”
“什么意思？”
“她比我，更想要李朝的命。”
5.三天前。
李家的破旧铁门，被急促的敲门声震得嘎吱作响。
门外，一个粗暴的声音大喊：“开门，李朝，我知道你在里面！”
赵丽的脸色瞬间苍白，她认得这是赵刀疤的声音。
她扭身看了眼坐在客厅角落里的儿子李朝，他的眼神慌乱，夹着香烟盒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
“小朝，你先躲起来。”
赵丽声音急促。
李朝看了眼从房间匆匆出来的妹妹，闪身往杂物间去。
赵丽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赵刀疤冷笑着：“你儿子呢？
他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熟悉的开场白，赵丽听了很多次，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打颤，“他…他不在，能不能宽限几天？”
“宽限？
告诉你，李明今天不还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丽瑟缩地退了一步，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
李婷上前，将母亲护在身后。
“你也看到了，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
现在连一日三餐都是问题，根本没有钱。”
赵刀疤打量眼前这个强装镇定的大美女，笑得极其猥琐。
他意有所指，龌龊的目光从上往下缓缓扫视李暮。
“最值钱的，还没卖呢！”
李暮脸色刷一下全白了。
她两手握紧拳头，身子因为生气而颤栗，怒目而视，冲着赵刀疤大喊：“你们这些人，除了欺负弱小，还会做什么！
欠钱的是李朝，有本事你找他去。”
“你滚！”
“滚出去！”
见过大场面的赵刀疤，对李暮这种和风细雨的生气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