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离婚,我这才和颜悦色的规劝老公:我不在乎这半年的失踪,你回来吧,孩子还是应该有亲爹。
可是刘晓峰不为所动,他辞了我的哥哥安排的那个学校的工作,转到了另一所民办大学工作,仍然负责招生。
他在这方面已经非常有经验了,领导对他的重视,对他工作的肯定,都让他觉得自己有生存下去的把握。
他无视我的苦苦哀求,坚决的到法院提交了离婚上诉。
我拉上自己的搭档小雅,一同到法院应诉,才发现昔日的大学好友,居然在帮着刘晓峰辩护。
我和小雅都说蹊跷,联想到婆婆最近也在劝我离开自己的丈夫,隐隐约约觉得刘晓峰的坚持里,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发生了。
第三章:彻底死心那天,我手中紧握着花店女老板送的那朵白色百合,心中却如同翻滚的波涛,无法平静。
再怎么说,那时的我,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当初和刘晓峰几年虐恋好不容易修成的婚姻,幻想着有一天能够修复感情。
不是吗?
当初我们那么伤心欲绝,三天两头哭哭涕涕,甚至吵架到半夜三更,好多恋爱期间的甜蜜合照,都被我们消毁的无法再复原了,我们不也到结婚这一步了吗。
七月初的一天,学校里学生们在酷暑中准备期末考试,我却在关键时候,在学校里发起了高烧39度,知道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我急急打了个出租车,烧得昏昏沉沉的我,给老公打了个电话:麻烦你到医院来吧,医生要我打吊瓶,得有家属陪伴。
如果他拒绝了,也许我还体会不到他的绝情,猜想或许他是太忙来不了。
可是他来了,态度里带着居高临下,抬头望着远方,不带一点情感的坐在病房的角落。
我说吊瓶没有了,他起身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出病房。
我说我要上厕所,期望他能帮我拿着吊瓶,他厌恶地把吊瓶取下来,塞在我的手上,继续坐下,头都不看我。
我明白他是让我自己解决。
我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他起身出去,回来把一盒蛋糕和牛奶放在病床头,立马出去了。
那次出院以后,学生也期末考试完了,我立马接受同事之约去了新马泰。
因为我受不了这种窒息。
女儿生日,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女儿小心翼翼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