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兆川战场三年相爱。
他却为了姐姐剜我骨,喝我血。
我小心珍藏他随手送的琉璃铃。
他却说:“本将要你的长生骨,给袅袅做药引。”
萧兆川撕碎我的嫁衣,嘲讽我:“连替代品都做不好。”
我连连笑道:“你这样爱她,连她锁骨的痣都会认错吗?”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萧兆川,你总嫌我赊不来好命,却不知你的袅袅——连骨头都是偷我的!”
1“剜干净些,别污了袅袅的嫁衣。”
萧兆川冷冰冰的样子,无比陌生。
术士捅第三刀时,我终于听见自己脊骨裂开的脆响。
像极了那年除夕夜。
他教我破冰钓鱼,凿子刺穿冰面的声音。
我垂头看着自己的血顺着身上的嫁衣金线往下淌。
束紧的铁链绞的我腕骨几乎碎裂。
我终于看清那剜骨刀上刻着的“袅”字。
是姐姐阿袅及笄那年,我亲手打磨的玄铁刃。
如今竟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将军真的要抽长生骨吗?”
那术士的刀尖颤抖,血顺着刀又滴回了我肩上。
“这位姑娘身上有巫族禁咒,强取只怕会遭天谴……”寒刃骤然劈开风雪。
萧兆川冷着脸,剑横在术士颈侧。
术士的脖颈被划出一道血痕:“本将要她的骨,给袅袅做药引。”
我视线模糊,肩头突然一凉。
左肩嫁衣被撕开时,扯下一片粘连的血肉。
我痛的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兆川撕开我染血的嫁衣,拇指重重碾过锁骨下方:“袅袅这里有朱砂痣,你做赝品,都如此劣质?”
我呛出一口血沫,突然笑出声。
“萧兆川,三年前雪原遇袭那夜……”铁链随着喘息哗啦作响,“你吻我肩头说阿袅别怕时,怎么没发现这里光洁如新?”
他瞳孔猛地收缩。
记忆突然被血腥味扯回边关。
篝火与风雪交杂,摇摇欲坠。
我忍着喉间泱痛给他包扎箭伤。
巫族易容术不能沾水,血也不行。
偏偏他伸手要掀我面具:“阿袅,让我看看你的脸。”
“别点灯!”
我死死攥住火折子,“我……我怕丑。”
黑暗淹没了帐篷。
他的唇突然落在渗血的纱布上,滚烫气息烫得我浑身战栗:“等回京,我求陛下赐婚。”
那夜我攥着偷来的琉璃铃铛哭到天明。
他口中唤的是阿袅,吻的是我泱烧未愈的伤口。
“哐啷!”
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