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全当不存在么？”
“阿凉……”程安然想去触碰余凉。
却被余凉毫不留情地推开：“别碰我，我嫌脏！”
余凉眼中的嫌恶十分真实，这跟他从前的深情有极大的差别，也对程安然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阿凉，我不脏的……求你，不要不看我……”可余凉依旧冰冷，冷笑：“不脏么？
从你跟沈辞修上床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你脏透了。
让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程安然的心震了震。
19爱人的话从来都伤人。
她仿佛真觉得自己脏了。
说话也更卑微了：“阿凉，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呢？”
“还有可能么？”
余凉冷笑。
“莫说回到从前。
就是见到你，我都觉得你可恶、恶心。”
“阿凉……”程安然的眼底带着深深的受伤。
“是不是十七年前的那件事……我知道这都是程家的错。
你恨程家，我可以帮着你，向程家讨个说法……”余凉冰冷地看着程安然：“好啊。
你要怎么帮我向程家讨说法？”
程安然见余凉的语气缓和下来，她感动得落泪：“阿凉，我会要求爸妈向你怅悔、跪在你爸妈的坟前怅悔……我一定要让他们，深刻地认识到，当初害了你爸妈，做得有多错……嗯。
还有呢？”
余凉的眸子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程安然道：“还有……阿凉，你想让程家给余家跪多久，就跪多久……程安然。”
余凉冷声道。
“杀人偿命。
你爸妈害死了我爸妈。
那么他们是不是应该，用命来偿？”
像是打碎了什么表面的平和。
程安然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杀人……偿命吗？
程家背地里早就做了不少杀人的勾当。
在她的字典里，程家杀人，从来是不用偿命的。
更何况，余凉想要，她的爸妈死……程安然忽然就沉默了，长久地沉默。
余凉在那一刻，忽然轻笑出了声。
他原本恨程安然。
恨她为什么是程家人，恨他为什么对他那样欺哄。
可现在，他一瞬释然了。
这种释然，不是他放下了父母的死。
而是放下了程安然。
总归他父母仙去的时候，程安然不过七岁。
他爸妈的死，跟程家有关，却跟程安然无关。
可是，程安然不远千里来向他哭着认错、祈求他的原谅。
说要给他爸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