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严岱说。
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养宠物,不知道它的作息,你这当爸的怎么也不说一下,你看把孩子吓得。
说完严岱的网像是卡了,对面没有一丁点声音,直到兔子蹦走了我才反应过来,刚刚的话说得不太对。
严岱…嗯。
刚想解释,顾野父亲的电话打了进来,视频被迫挂断。
倩倩,阿野住院了,你能帮我去看看他吗?
我现在在国外有个紧急会议。
啊?
怎么住院了?
叔叔你别急,我现在就去。
穿好衣服我赶忙去了医院。
虽然我很反感顾野,可是顾父人很好,这么多年他每个月给原主和顾野的生活费一样,待遇也一样,原主很感激他。
所以他告诉我顾野受伤住院,接受不了崩溃大闹,我还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顾野的小弟围在病房门口焦急踱步,护士端着狼藉的铁盘朝他们摇了摇头。
原来下个月顾野就要代表国家队参加奥运会,这个时候胳膊受伤了。
平时他对世界冠军的儿子这个头衔都无所谓,可到关键时候他还是不想让死去的母亲失望。
看到我的到来,他的几个小弟给我让出路来,我强忍着无奈推门而入。
一个杯子向门口砸来,我丝毫没机会躲闪,砰的一声砸到了我的额头。
温热的液体从上而下流了下来,顾野很不耐烦地按了呼叫铃。
讲真的,我很想把他那只手也撅断。
护士帮我包扎一下,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我说:“护士姐姐,麻烦帮他打一下吊瓶。”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野。
这次顾野没有拒绝,而是乖乖把手伸了出来。
一顿操作结束后我给顾父打去了视频,接通后顾父怔了几秒,我将镜头调转对着顾野。
叔叔,顾野已经在输液了,您放心。
倩倩麻烦你了,你的额头怎么回事,是不是阿野那个臭小子。
没事了叔叔,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托人给他找了护工,每天去照顾他,今晚还得麻烦你了。
我不要护工照顾,我就要螃蟹在这。
顾野反驳道。
阿野!
倩倩白天还要学习,你不要任性!
倩倩晚自习我帮你和老师请假,你来医院陪陪阿野,好不好?
顾父几乎乞求的语气不容我拒绝。
可以。
挂断视频后顾野得意地指使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