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老太太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里屋:“进来吧,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
我跟着她走进里屋,房间不大,却堆满了各种布料和裁缝工具。
老太太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老旧的木匣,打开后,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照片和一本破旧的日记。
“这是你太奶奶的东西,”她轻声说,“1943年,她穿着那件血旗袍,走进了老宅的祠堂,再也没有出来。”
我接过照片,第一张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她的笑容温婉,眉眼间与妈妈有几分相似。
旗袍的盘扣上绣着并蒂莲,正是那件血旗袍。
“这件旗袍,是你太奶奶亲手缝制的,”老太太继续说道,“她用了最好的织锦缎,绣上了并蒂莲,寓意百年好合。
可是那一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不该爱的人?”
我疑惑地问。
老太太点点头,翻开那本日记,指着其中一页说道:“你太奶奶爱上了一个日本人,那个年代,这是大忌。
家族为了掩盖丑闻,逼她穿上了这件旗袍,走进了祠堂,用她的血封印了祠堂里的怨灵。”
我听得心惊肉跳,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耳坠。
“那这耳坠……”我低声问。
“耳坠是你太奶奶的遗物,”老太太叹了口气,“她死后,耳坠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留在祠堂,另一半……被我藏了起来。”
她转身从柜子深处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另外半枚翡翠耳坠。
两半耳坠拼在一起,严丝合缝,仿佛从未分开过。
“你妈妈来找过我,想要知道真相,”老太太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劝她不要插手,可她执意要解开这个诅咒。
现在,她恐怕已经……”她没有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
妈妈为了解开太奶奶的诅咒,穿上了那件血旗袍,走进了祠堂,却再也没有出来。
我握紧完整的耳坠,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悲伤和愤怒。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年代的偏见和愚昧,让太奶奶和妈妈都成了牺牲品。
“我要怎么做才能结束这一切?”
我抬头问老太太。
她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把耳坠放回祠堂的供桌上,让太奶奶的灵魂得到安息。
但你要记住,有些债,不是那么容易还清的。”
我点点头,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