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已不记得他当时说了些什么,我只记得我突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随后我便爆发了。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你!
是你对不对?
所有的事都只有你最先知道,是不是你,你快说啊!
只有你知道我的工作数据存在蝴蝶U盘里,也只有你在血清还没发售的时候就知道了它的存在!
就连那月河也是你的合作方!”
我目眦欲裂,脸颊涨得通红,我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他,希望从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的愧疚,希望听到他亲自和我辩解。
但是顾墨还是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释怀了,冷笑一声过后,我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冷冰冰的字:“滚。”
十五、顾墨搬了出去,我切断了和他所有的联系,在寄出离婚协议之后便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并着手准备起诉顾墨窃取机密文件一事。
再次见到他是在法庭上,他一改以往那个意气风发的形象,只见他深陷的眼眶里嵌着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珠,胡子显然也是很久没刮,就连他那向来利落的发型也凌乱不堪,两鬓还生出了丝丝白发......由于顾墨流出的资料是尚未优化的血清数据,所以月河发售的针剂也伴随着不小的副作用,经临床实验数据比对显示,由我所在研究所发售的血清则能很好地规避副作用带来的风险。
最终,我胜诉了,顾墨和月河涉案人员也受到了应有的处罚。
顾墨最终签下了离婚协议,可他更改了一些,在还清所有债务后他将余下的财产全给了我。
我顺手卖掉了充满我们二人回忆的小洋楼,并在隔壁市买下了一栋新别墅后打算成立自己的研究所,继续研发特异性血清的衍生产品。
我已经做好了开启新生活的准备,开启没有顾墨的新生活。
十六、就在我刚刚在新家安顿下来那天,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从母亲口中我得知了一个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顾墨参加体检时被告知他当年的结扎手术失败了,也就是说他其实还有一定的生育能力。
得知此事后,他试图联系我,但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到了我的父母。
联想起这月迟迟未来的例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