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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闺蜜一起穿越了祝今安白月光 全集

加拉格式男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桌案,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个暖手炉递过来。“今天是先生的小日子,千万保暖。”“细心。”起初我没反应过来,“等会儿,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子的?”池南低头,一言不发,双颊却被冻得越发通红了。我连忙把手炉捧上去,隔着手掌紧贴他的脸。“你就没想着给自己带一个?要是这张白净的脸上生了冻疮,那才叫暴殄天物呢。”池南听了这话害羞,后退躲了半步,我起了调戏少男的心思,又贴上去。几番拉扯,他的脸红到耳根,我抱着手炉乐得直不起腰,半晌抬头时才察觉,相国寺门外停了一幢豪华马车。马车上的人抬手掀起轿帘一角,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熟悉面孔。“当——————”手炉被我惊得摔掉在雪地上。“先生,怎么了?”“收摊,回酒楼,不,不管这些字画了,我们快走!”9一路慌张赶回酒...

主角:祝今安白月光   更新:2025-03-08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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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今安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跟闺蜜一起穿越了祝今安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加拉格式男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桌案,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个暖手炉递过来。“今天是先生的小日子,千万保暖。”“细心。”起初我没反应过来,“等会儿,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子的?”池南低头,一言不发,双颊却被冻得越发通红了。我连忙把手炉捧上去,隔着手掌紧贴他的脸。“你就没想着给自己带一个?要是这张白净的脸上生了冻疮,那才叫暴殄天物呢。”池南听了这话害羞,后退躲了半步,我起了调戏少男的心思,又贴上去。几番拉扯,他的脸红到耳根,我抱着手炉乐得直不起腰,半晌抬头时才察觉,相国寺门外停了一幢豪华马车。马车上的人抬手掀起轿帘一角,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熟悉面孔。“当——————”手炉被我惊得摔掉在雪地上。“先生,怎么了?”“收摊,回酒楼,不,不管这些字画了,我们快走!”9一路慌张赶回酒...

《我跟闺蜜一起穿越了祝今安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好桌案,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个暖手炉递过来。

“今天是先生的小日子,千万保暖。”

“细心。”

起初我没反应过来,“等会儿,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子的?”

池南低头,一言不发,双颊却被冻得越发通红了。

我连忙把手炉捧上去,隔着手掌紧贴他的脸。

“你就没想着给自己带一个?

要是这张白净的脸上生了冻疮,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池南听了这话害羞,后退躲了半步,我起了调戏少男的心思,又贴上去。

几番拉扯,他的脸红到耳根,我抱着手炉乐得直不起腰,半晌抬头时才察觉,相国寺门外停了一幢豪华马车。

马车上的人抬手掀起轿帘一角,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熟悉面孔。

“当——————”手炉被我惊得摔掉在雪地上。

“先生,怎么了?”

“收摊,回酒楼,不,不管这些字画了,我们快走!”

9一路慌张赶回酒楼,一楼仍如往常一样,喝酒的喝酒,听曲儿的听曲儿,我这才安下心来。

许是我眼花看错了呢。

推开天字房门,却见两侍从簇着赵序临泰然坐于桌案旁,左手执卷,右手饮茶,抬眸时唇线轻挑,似笑非笑。

他穿着一袭浅蓝色云纹长袍,腰间束着白玉带,发冠插着檀木簪,面色苍白带了三分病态,通身帝王威严减退大半。

远远看着,倒也像是盛京茶楼里坐着的那些风雅公子哥。

只不过若是再走近些,便能轻易发现他狭长的眉眼里仍含着寒星,轻薄的唇角透着高位者的玩味。

执掌生杀的人,总会让人下意识生出惧怕,离得越近,越危险。

祝今安被捂住口鼻捆了手脚,绑在桌腿上,正拼命支吾摇头,示意我快逃。

“景宜,你可叫我好找。”

赵序临说这话时不自觉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笑里藏峰,听得人口干舌燥,拳脚打颤。

“我早知道你有做文的才能,”他随手丢下书卷,起身又打量起屋内装潢,最后将视线落定在我身上,“却不知你亦有经商的天赋,景宜,你作这男子装扮,倒也清新雅致。”

“宫中每年进献新人,皇上竟还记得我。”

“你设了好大一局,不仅瞒天过海,还诓走了太子妃,叫人如何能忘。”

“求您放了今安,”我跪下,哀声祈求,“不要把她送回东宫,不要让太
,他生得与他母亲很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似会说话,看着他我总会莫名想起,与你在御花园初见时的场景。”

默了良久,我几乎以为赵序临不会再说什么。

“景宜,若我们的孩儿还活着,应该也会生得这样一双好看的眼睛吧?”

我忽然觉得可笑,“连孩子,你也要寻个替身吗?”

赵序临背过身,揉了揉眼,说道:“天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还没赚够银钱,先不回。”

“不必再拖了,今日太子亲临城门值守盘查,若是祝今安在你我出门时便逃,这时刻,大致已被太子捉住,绑回东宫了。”

11“你为何要骗我!”

东宫的后院花园,如同东宫的主人一般,荒废凄凉,枯草丛生。

从前祝今安在时,宫中杂务虽糊弄敷衍,这片花园却料理得极好,即使到了冬日,也有许多生机。

如今湖岸的这颗粗壮老槐,俨然已是半死不生的模样。

祝今安被绑在了上面,一遍又一遍被逼问,为何要假死。

“两年多了,我为什么费尽周章要离开你,你一点都想不通吗?”

“是因为我当众打了你一巴掌……当然不是!

赵云廷,你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大、愚蠢贪婪、没有感情的人,嫁进东宫的每一天,都让我喘不过气来,与你生活的每一刻,都让我觉得在坐牢!

我当然想逃。”

“那这封信呢!”

赵云廷逐渐变得歇斯底里,一下想到什么,赶忙将里衣里薄薄一层的纸片掏出来,掐住祝今安的脖子,“你说你对我有情,这也是假的吗?”

“当然……唔唔……”他紧紧捂住祝今安的嘴,在她耳边怒吼:“你想好再说!”

“当然是……唔唔……”赵云廷用吻再次阻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贪图地侵略享受唇边的柔软,另一只手却勾勾手指,示意属下将五八大绑的池南丢到冻硬的湖面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我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把他丢进去喂鱼。”

祝今安吓得瞪大眼,咬着牙颤抖:“赵云廷,你无耻!”

“砸!”

侍从用铁锤用力敲击冰面,一下接着一下,不多时凿出一个冰窟窿,作势就要把池南推进去。

“我对你有情!

赵云廷,政治联姻我不该动心,更不该喜欢上你这么个烂人,自作自
多可爱画作和一整箱的纸飞机。

“你为何不肯早点告诉我?”

“就知道怪我,”祝今安把身上挂着的绳索卸个干净,“但凡你将放在曹静姝身上的心思,分一丁点儿给我,也早就发现了吧。”

“对不起。”

太子殿下终于将头沉了下去。

“我今天有话便不藏了,成婚三年,我受够了你的冷眼,即使曾经爱过你惦念过你,但心里埋下的坎儿,这辈子都过不去了。”

祝今安凑近,将赵云廷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抵在喉咙处。

“我绝不同你留在东宫,除非我死。”

“你走吧。”

“啊?”

祝今安一时怔住。

“想走就快,莫等我后悔。”

祝今安扔了刀子,又慌忙捡起来,跌跌撞撞把池南救上了岸,逃跑时脸上写满劫后余生的惊喜。

赵云廷忽然想起那只陪伴了他很久的小白兔,红红的眼睛,毛茸茸的身体,一旦察觉危险靠近,便立刻蜷缩成一个圆滚滚的球儿,一动也不动。

祝今安慌张逃离东宫的背影越来越远,他恍惚间瞧见那只兔子蹦蹦跳跳也逃出了囚笼,奔向了无垠旷野。

12太子派人给我和祝今安置办了合法身份,出城门时格外顺利。

我们重新做回女儿身,决定带着池南去真的江南看一看。

“皇上没强取豪夺,要你重新进宫吗?”

马车上,祝今安问我这么一个问题。

我摇摇头。

“电视剧里都是乱写的,我就跟他说我想做皇后,那老登再没提过回宫二字。”

“哈哈哈哈哈……先生。

”池南总是改不掉从前的称呼,也坚决不与我们同乘,只和车夫一起赶车。

他告诉我们:“城楼处,似立着一双身影。”

“不必回头看,向前走吧。”

祝今安也兴奋地振臂高呼:“我们要向前走喽!”

13.赵序临番外景宜,我中了五石散,毒已深入骨髓,时日无多。

宫中人人都盯着我,心中盘算我该何时归西,我终于理解了你被困深宫的煎熬。

身为这具牢笼的主人,连我自己都想飞出去。

你曾心疼我,每日晨起,无论前朝后宫,都是断不完的官司。

可这一回,我也分不清是谁作的案。

五石散是慢性毒,有成瘾性,我一次又一次把可疑对象除掉,却发现病情还是在加重。

真凶或许不只一个。

后宫中的每个女人和她们
皆为子虚乌有,宜嫔娘娘恩宠万千,又怎会妒恨我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孀妇呢?”

“喂。”

我真服了,“说下毒这事儿呢,和你是不是孀妇有半吊钱干系啊?”

“没干系,没干系。”

曹静姝哽咽,往身边嬷嬷怀中躲,“宜嫔娘娘,我不敢再提‘孀妇’二字了。”

“王妃胆子小,你别吓坏她。”

赵序临开口制止,转而质问婢女,“珍珠粉到底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我身边的宫女连翘“扑通”一声跪下了。

“回皇上,昨儿勤王妃的婢女差人过来,说瞧着主儿扑面用的珍珠粉好用,想讨一些,小主当时正在午睡,奴婢心想小主平日就待人大方,珍珠粉余量也充足,便擅自取了些给了皓月殿,可奴婢从未下毒啊!”

连翘所言虽属实,但缺少证据,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很有包庇主子之嫌。

我就这样被赵序临罚了一个月的禁足,外加抄写《道德经》百遍。

其实我偷偷在里面写脏话,他也发现不了。

可怜连翘平白受了二十杖责,屁股开花了也不忘认错。

“是奴婢连累了小主。”

“不怪你,是我轻敌了。”

“好在皇上心疼小主,没有重罚小主。”

我边给她擦药边笑出声来:“傻连翘,他那哪是心疼我。”

他是在和后宫之人宣告,他不信我。

宜嫔娘娘的专宠结束了,欢迎大家都来踩上一脚哦。

4太后寿诞那日,也是我禁足期满之时。

祝今安来忘忧宫前接我,见了我人影,远远扑过来。

“姐妹,你可想死我了!”

我二人正贴贴得紧,曹静姝也要出门,脸色有些尴尬地向我福了福身子。

祝今安没好气地打了声招呼,“嗨,皇婶儿,珍珠粉可还够用,不够只管来东宫取罢。”

曹静姝扯了个笑,快步离开了。

祝今安按捺不住问我:“皇上真的因为这个狐狸精,一个月没来忘忧宫?”

“来过三四回,不过是去皓月殿看望曹静姝。”

“实在过分!

什么狗屁恩宠是次要,可也不能任那曹静姝随意欺负,你斗不过她,我来帮你!”

“好儿媳,”我打趣地帮她顺气,“瞧你说的,我与她斗什么,这一个月我写写字养养花,不用伺候老男人,乐得清闲呢。”

“真的?”

“真的,我还想到了一个好计划,等散席便同你说。”


好。

”说着话,我俩挽手步入御花园,宴席早已布置好,却发现本该属于我的位置上,正端端正正坐着曹静姝。

我本想着不出声,安静找旁的位置坐下,祝今安却先一步冲上去为我抱不平。

“皇婶,你坐错了,这座位离父皇这般近,向来是给宜嫔娘娘留着的。”

“太子妃见笑了,我原想着这位置离母后近些,方便说话儿,不成想是占了宜嫔的。”

“无妨,你现在让出来也不迟。”

曹静姝苦笑着起身,嘴里更不闲着,“像我这样刚没了丈夫的孀妇,坐在这儿确实不吉利,你们嫌我晦气也是应当的……”此言一出,众人哪还敢让她另寻旁的座位,几位妃嫔连忙又将她按了回去。

就连太后也发话:“你是为我皇家诞过皇嗣的,谁敢嫌你,快坐下吧,让我的阿孙琪儿快坐到皇祖母跟前来。”

曹静姝哄着她五岁的儿子琪儿坐在太后身侧,扭过头来向我致歉,眼神里却满是挑衅。

祝今安气得叉腰,不肯入席。

“我竟不知何时宫中孀妇为尊,孀妇为大,不就是没了丈夫,怎地卖惨要让所有人都让着你!”

“太子妃,我并非这个意思。”

曹静姝意料之中又开始惺惺作态。

我连忙去拉扯祝今安,劝她冷静,先入席。

“你不用拉我,你忍得住我忍不了。”

祝今安挣脱掉我的胳膊,指着曹静姝鼻尖那两颗痘印骂起来,“你这妇人,左一口王爷,右一口夫君,若是真的挂念皇叔,怎地守丧不满三日,皇叔尸骨未寒,便急切入宫来。

皇婶,宫中到底有谁在啊!”

“祝今安!”

曹静姝哭哭啼啼,终于引得太子殿下震怒,他低沉地喊她姓名,矜贵俊傲的脸庞阴云密布。

“你心虚了?”

祝今安将手指转了个方向,无所畏惧地指向赵云廷。

那副姿态像极了去年她指着主编的脸,咄咄质问:“狗资本家,凭什么扣我年终奖!”

“今安,别说了。”

我小声劝她,但没用。

祝今安的燃点一向很低,并且燃都燃了,不好灭。

“我早就想说了,赵云廷,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怎从不见你在外出言维护我一回,别人搬个家,受丁点委屈,急得跟什么是的,宫里谁不知道你们的破事儿,把我和景宜当傻子看,究竟是哪个寡廉鲜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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