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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叶苍岩顾林之后续+全文

叶苍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X国发展。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我沉默地看着他。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不过不需要了。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你他妈闭嘴!都是你!”他猛地推开陈暖。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

主角:叶苍岩顾林之   更新:2025-03-09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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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苍岩顾林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叶苍岩顾林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叶苍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X国发展。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我沉默地看着他。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不过不需要了。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你他妈闭嘴!都是你!”他猛地推开陈暖。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

《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叶苍岩顾林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

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

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

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 X 国发展。

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

“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我沉默地看着他。

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

不过不需要了。

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

“你他妈闭嘴!

都是你!”

他猛地推开陈暖。

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平静地望向他,“叶苍岩,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清醒的沉沦在温柔乡不可自拔。”

“我没有义务站在原地等你回头。”

是你亲手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你不仅对不起我,你还对不起十七岁,满心满眼都是林之的叶苍岩。

“不……一定还能挽回的。”

他猛地一指陈暖,“你要是讨厌她,我马上将她辞退。”

我摇摇头,“我更讨厌现在的你。”

……担心叶苍岩阻拦,我特地选了深夜的航班。

机场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沈安?”

见我来,他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亮,“姐姐,我和你一起走,我已经申请了 X 国的大学,我会自己边打工边读书,不会花你的钱。”

怕我拒绝,又忙补充,“你放心,只……只是报恩,我只想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他说的卑微又胆怯,若不同意,倒显得我无情了。

况且我认得,他此时的眼神,一如当年他说要走出大山时般坚定。

阻止不了。

罢了,往后再多加引导,培养成自己的心腹也不错。

X 国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两年。

公司越来越大,脑袋里的瘤子也越来越大。

沈安早已毕业,成了公司的主心骨。

我轻轻咳了两声,纸巾上面沾了些血。

这天下午,我将沈安叫到办公室,把股份转让合同交给他。

如今的他变得很不一样,再不是当年怯懦的少年,全身透露着自信从容的气质。

他接过合同,扫了一眼,又放了回来,“姐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你是我一手培养的,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

“姐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笑了笑,“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你就当我在交代后事了。”

他蹲下身,将窗外的阳光让给我,“姐姐,无论什么时候,请都将权力放在自己手中,它是你的底气,哪怕是我,你也不能给。”

“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他像只小狗,将下巴搁在我的手背上,忠诚又无辜。

我垂眼看他,这样的他,倒是真的长大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算了,前几年他也不听。


“这是我两年前就定好了的,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是你在弄堂口捡走了我,你不能不要我……你知道吗?

我这两年,又资助了一批学生,我发誓,我绝对不再辜负赵母的期望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眼里闪着泪花,希冀着我和曾经一样,毫无底线去包容他。

可那年清明雨下的很大,冲刷走了一切美好与愿想。

最后爱意重新洗牌,递到值得的人手心中。

我叹了口气,“是你违反约定在先,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管!

我就要!”

他忽然癫狂了起来,用力攥住我的手,把戒指往上面套。

刚止了血的伤口又裂了开。

沈安推开了他,将我护在他身后。

警笛声从四周传来。

他像看垃圾一样盯着叶苍岩,“忘记和你说了,我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清清楚楚录下了你持刀伤人的证据。”

叶苍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了下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两枚戒指。

被警察拖走前,他哑着声音哀求:“之之,我想吃鸡蛋糕了,你能不能为我做一次。”

“不能。”

斩钉截铁。

他明白了,他彻底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我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手上的伤口在结痂,心中的伤痛在愈合。

没有什么是时间冲刷不了的,年少时所认为轰轰烈烈的爱意,现在看来,也不过那样。

沈安轻轻敲了敲门,提着医药箱进来,“姐姐,该换药啦。”

他一如既往蹲下身,生怕挡到我一缕阳光。

我一如既往想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攥住。

“姐姐。”

他藏不住爱意。

可我也接不住。

“姐姐,我知道,十多年的记忆是无法说忘就忘的,你现在还很难走出来,但这,不是你的问题。”

“如果你命中注定会遇见他,那么这些痛是你所必须经历的。”

“但我会一直等,等到你需要的时候,尽可能接住你。”

他的眼神熠熠如炬,不改当年。

我失笑道:“为什么?”

他虔诚地亲了亲我的伤疤,“因为我遇见你,也是命中注定。”

窗外有风吹过,我怔怔看着他。

这是年轻赋予他的勇气和坚定。

可我不敢再赌,我又有几个十年能耗得起,于是摇了摇头,“你还年轻,不要轻易做承诺。”

他看出了我的犹豫,脸颊贴上我的手背,“无事的,我等得起,十年二十年,我会一直等,这不就是上天让我生的比你小的意义吗?”

忽然阵阵香味传来,我问,“你在烤什么?”

他笑了笑,“姐姐,等我。”

半晌,他捧着刚烤好的鸡蛋糕,献宝似的蹲到我面前,“虽然和赵阿姨做的味道可能会有一些不一样,但是姐姐一定要尝尝。”

他眯起眼,“会有惊喜哦。”

我捏起一块,刚想咬,却发现鸡蛋糕底部露出了一块没塞好的纸团。

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张资助单。

他以我的名义,资助了很多贫困生。

但他比我和叶苍岩聪明,选择不露面。

他明白,不能一直给他们爱和温暖,就不要去给他们希望。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你比我做得好。”

妈妈付诸的善意,从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我,再由我传达给了他。

善的接力棒,生生不息。


我从包里掏出三块鸡蛋糕,摆在墓前。

为什么是三块,因为这代表着我,妈妈,还有年少时的叶苍岩。

我妈身体不好,总是住院。

那时候的他,在我妈病床前,发誓会好好照顾我。

他双目赤诚,脸颊泛着少年独有的红晕,哪怕是现在的我,也不能否认,那一刻的他,或许是真的爱我。

可眼前的人,已非彼时人。

过去美好的回忆化作玻璃渣,渗在我的肉里,痛得我振聋发聩。

那个发誓要将善的接力棒传递下去的人,早就死在了残酷的岁月中。

我看着状若癫狂的他,毫不留情道:“你本来还有一次机会能尝到她做的鸡蛋糕,可你亲手把它打到了地上。”

这次换做他,轻轻捧起那两个鸡蛋糕,捂在怀中,泣不成声。

他止不住的低头哀求,“对不起,之之,是我对不住赵母的养育,是我犯了错,是我……”我摇了摇头,看着妈妈的墓,低声叹道:“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然后撑着伞而走,再不看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一眼。

临近山脚,我停住脚步,对那个躲在树后的小鹌鹑道:“出来吧,别躲了。”

沈安低垂着头,双手攥紧衣角,局促不安道:“姐姐……”我莫名觉得他这副样子好笑,“跟了多久了。”

他倒很实诚,“从你出家门开始,我不太放心,所以就……一直守着。”

瞥见他泛红的耳根,心中顿感不妙。

沈安不敢看我,我只能看到他毛茸茸的发顶,和只小狗一样。

抑制住想要触碰的手,我压低声音,“上车吧,我有话和你说。”

驱车开往市区,我停在路边。

斟酌了一下措辞,开口道:“沈安,我资助了你六年,是希望你能通过我,去看到更为广阔的世界。”

“作为你人生早期的见证者,我更希望能成为那个目送你远行的人,而不是变成束缚你的枷锁,别让我失望。”

“我和你说这些,你明白了吗?”

我不是林苍延,我是在资助他,不是包养他。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姐姐,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我也分得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依赖。”

他说完这些,眼睛变得亮亮的。

我叹了口气,从驾驶座抽屉里拿出一张病例,展在他面前,“我妈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我外婆也是因为这个病去世。”

我指了指脑腔,认真道:“现在它已经在长大,所以不知道哪天,我也会。”

他却忽然握住我,眼里流淌着细碎的光,“姐姐,我不在乎,求你,求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马上长大,请让我成为你的依靠。”

我轻轻抽出手,将话说重了些,“沈安,你越界了。”

被我中伤到,他瞳孔猛地一缩。

我将他放在路边,最后叮嘱他,“你还年轻,无需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等你见过更多的人,会明白此时的你有多么幼稚。”

我从后视镜注视到他倔强的眼神,怕是不会轻易放弃。

当年资助他,也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劲,让我觉得他能走出大山。

但他不该用错方向。

不过我和他,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


沈安被他吓到了。

我跟护犊子似的,猛地上前一步将叶苍岩推开,“你做什么,别对他动手动脚。”

他踉跄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质问:“你给他穿的?”

我冷道:“是。”

“林之,你!

好得很!

你是在和我赌气吗?

故意找他来?”

他眼皮狠狠跳了两下,缓缓转头,竟然想去扒沈安衣服,“你给我脱下来!

这不是你该穿的!

这是之之给我买的!”

我攥住他手腕,忽然将那句话还给他,“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叶苍岩近乎歇斯底里,“啊——林之!”

“我问你,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安歪了歪头,神色竟有些天真,“和自己的资助生,能是什么关系。”

叶苍岩的话蓦地噎在喉头,我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看,他明白的,明白自己和陈暖不清不楚。

所以先入为主,认为我和沈安也会有什么关系。

“你他妈闭嘴!”

他瞪了一眼沈安,脸黑的可怕。

然后莫名冷笑起来,和我说道,“我说呢,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奇怪,忽然间又哭又闹,原来是已经有了下家,故意和我闹分手呢?”

他微微倾身,靠在我耳边,“林之,你和你的资助生也不清白,搁这装什么纯良。”

我有些震惊于他的无耻,咬牙道:“别用你的思想来揣度我,我不是你。”

他嗤了一声,笃定我不会离开他,“行,你别后悔,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回家。”

叶苍岩故意撞了一下沈安,摔门而去。

方才强装的镇定顷刻间分崩离析,我脱力般跪在沙发旁边。

我不明白,一起长大的恋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沈安垂下了眸,眼尾染上一层愧意,“姐姐,对不起,要是我今晚不来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我强撑着挤出一抹笑意,“不是你的问题。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他摇了摇头,专注又认真,“姐姐,你不需要感到抱歉。

他站在道德制高点,用莫须有的事情指责你,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是他的错。”

“一个让你感到郁结的人,决不会是你的一生挚爱。”

沈安很聪明,但话很少,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讲这么多。

我抹干眼泪,笑了笑,“好,姐姐记下了。”

深夜,我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多希望一觉醒来,妈妈还在,曾经满心满眼是我的少年也还在。

心脏的疼痛在缓解,我对他的爱也在慢慢流逝。

忽然卧室门口传来撬锁的声音。

刹那间睡衣全无,我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

却见叶苍岩携着酒气进来,将我扑了个满怀。

从前,无论他应酬到多晚,都会有新鲜的柠檬水递到嘴边。

但爱是容忍的前提,现在的我只想推开这个满身酒气的醉鬼。

他被翻到床上,好像是清醒了些,“林之,你这次怎么不来哄我了。”

而后大言不惭道:“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我原谅你了。”

“可我不想原谅你。”

我轻声道。


许是上天怜悯我,手术成功了。

恢复期内,沈安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

公司的业务逐渐往国内靠。

或许是人总在追求落叶归根,恢复得差不多时,我们回来了。

但公司的发展,却受到了阻碍。

沈安顺着源头一查,很快就能发现使绊子的人。

也是,这座城,除了叶苍岩,还能有谁。

叶苍岩特地和我们参加了同一个招标会。

手机适时传来一条短信,“之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就撤掉这次竞标,别让我失望。”

我有些反胃,难受到干呕了一声。

沈安停下车,侧头看了过来,手机屏幕倒映在他发亮的眼镜片上。

我忽然想考考他,问道:“你怎么看?

怕吗?

万一我们失败了,两年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沈安抿了抿嘴角,带着独属于青年人的自信,“我不会失败,要么成功,要么学到。”

那瞬间,心脏好像漏了一拍。

我抬手扶了扶他的领结,“果然是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

他笑得很甜,情意快从眼里溢出来,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耳畔,“姐姐,你还没满三十,说话的语气怎么总和老头子一样。”

我下意识拉开距离,老脸一红。

却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划破了这不对劲的气氛。

我猛地回头。

是叶苍岩。

手里正拿着一块石头砸窗,车窗瞬间裂成蛛网的形状。

他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嘴型开合道:“下车!”

沈安皱了皱眉,解开安全带,对我说,“姐姐,你别下去,呆在车里。”

他一下车,叶苍岩沙包大的拳头便呼啸而来。

“妈的,沈安,你当我死了吗!”

沈安这两年也没疏忽健身,对付颓丧的叶苍岩绰绰有余。

只见他将身一扭,扼住了叶苍岩。

声音依旧冷静,“我并不在意你死了还是活了,我只在意你吓到了我的姐姐。”

叶苍岩暗骂一声,不讲武德,弯起手肘朝沈安心口掼去。

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朝着沈安肚子而去。

“住手!”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猛地上前推开叶苍岩。

他来不及收刀,刀锋堪堪擦着我手心而过。

我嘶了一声。

见我受伤,沈安一个箭步将叶苍岩压倒在地。

他在不断挣扎,“之之,我有话说,你让他放开我!

你听我说完!”

我捂着伤口,“放开他吧。”

沈安蓦地委屈起来,“姐姐……”……沈安就站在我们不远处,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往这边张望。

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我莫名觉得安心。

叶苍岩见状大吼了一声,“林之,你别看他了,你看我啊!

我还在这!”

我收回视线,冷冷盯着他,“叶苍岩,我们已经分手了,再纠缠是不是有些给脸不要脸了。”

他音量蓦地拔高,“我没同意分手!”

然后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里面赫然躺着一对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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