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以年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以我情深祭岁月贺以年筱筱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九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的。眼睛涩得厉害,却没有一滴泪能流出来。满脑子都在想他为什么不能多听我解释一句?我们明明曾经那么相爱,再见亦是陌生人我都能说服自己接受。可他明显把我当成了仇人。我真的好没用。连自己深爱的人,都做不到好聚好散。8直到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消毒酒精之时,心里那种失落感瞬间涌出,酸涩到了极致。我无力跌坐在地,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他了……”泪夺眶而出。空旷的山野里,只回荡着我放肆的哭声。到后来,哭累了。我眼神空洞看着天,蓝天白云也无法让心宁静。直到夕阳落山,我才跌跌撞撞起身打算下山。谁料脚底一滑,我不小心摔向了山崖。往下坠落那一刻,我甚至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反正这世界已没什么好留念的。可天没有要我死这么早。大概是在折磨我...
《以我情深祭岁月贺以年筱筱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来的。
眼睛涩得厉害,却没有一滴泪能流出来。
满脑子都在想他为什么不能多听我解释一句?
我们明明曾经那么相爱,再见亦是陌生人我都能说服自己接受。
可他明显把我当成了仇人。
我真的好没用。
连自己深爱的人,都做不到好聚好散。
8
直到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消毒酒精之时,心里那种失落感瞬间涌出,酸涩到了极致。
我无力跌坐在地,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他了……”
泪夺眶而出。
空旷的山野里,只回荡着我放肆的哭声。
到后来,哭累了。
我眼神空洞看着天,蓝天白云也无法让心宁静。
直到夕阳落山,我才跌跌撞撞起身打算下山。
谁料脚底一滑,我不小心摔向了山崖。
往下坠落那一刻,我甚至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
反正这世界已没什么好留念的。
可天没有要我死这么早。
大概是在折磨我当初犯下的错,我被树干挡了一下,没有直接摔死。
腿骨依稀可见,伤口血肉模糊。
我的急救包里有水和少量干粮,如果是在白天,应该能撑到救援找到我。
如果有人能报救援的话。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山里气温多变,太阳一旦下去,晚上特别冷。
为了方便爬山,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外套。
我打开包,才想起刚刚沈沐晨说她饿了,我装食物的那个袋子给了她。
手机摔坏了屏幕,没有信号。
在下面无法辨别方向,我不确定往哪边才能走到信号覆盖范围。
我胡乱抓起了一根枯枝,打算撑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部以下完全没有反应。
意识到自己只能等死的那一瞬,我放弃了挣扎。
扔掉了枯枝,彻底躺了下去。
这样的我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
我在酒店工作也习惯了独来独往,除了开朗的阿玲喜欢主动找我说话,其他人都不熟。
天越来越黑,潮气升腾,我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是凉的。
我找到了包里的便利贴和笔,想写一封遗书。
却发现手颤抖着,根本写不好字。
最终,只写下了一句话。
比当初离开医院写的更
跟贺以年结婚是一个意外。
当时大学刚毕业,我爸忽然沉迷赌博,不仅输了家底,还成功搅黄了我已经定好的工作。
贺以年伸出援手,“跟我结婚,我帮你搞定。”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个不用打工兼职赚生活费的有钱人。
他为了跟我结婚对抗了全世界,跟我挤在小小的出租屋,每天挤着地铁去上班。
我们曾是世界上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亲手为他做一顿饭,他都能笑得眉眼弯弯说老婆好棒。
天知道我多想跟他生个孩子。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爸从小把我带的很糙。
底子不好,不易受孕。
为了要个孩子,我们做了很多努力。
那会他创业的公司正在高速发展期,却还要挤出时间陪着我去做试管。
得知我成功怀孕那一刻,他眼里像是装满了全世界。
他用力抱住我,说如果是儿子的话就要跟他一起保护我。
可惜,那个孩子最终没能见到太阳。
6
梦的最后,是他一张冷漠的脸出现,“林筱,我很恶心你,所以你最好彻底消失,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拼命想去抓住他的手,却离他越来越远。
病房里监测仪传来了滴滴的声音。
我努力睁开眼,只看到我爸老泪纵横坐在床边。
“对不起,筱筱,都是爸没用拖累了你。”
心里划过一抹失望。
我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笑自己刚刚还以为是贺以年救了我……
“爸,我想喝水。”
“昨天晚上经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吓死我了,筱筱,你给爸交个底,你这身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视线落在窗边,一只鸟停留在那里,像是厌倦了飞行。
“爸,别治了,浪费钱。你留着用吧。”
我对这个世界,瞬间失去了兴趣。
以前咬紧牙根硬撑的那些东西,只显得可笑。
贺以年不靠家里,依旧能把公司做到上市,市值百亿。
而我,不过是一个骨子里骄傲,现实却什么都不是的废物。
反正都要死,还苦苦挣扎做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过接通。
“林筱,别说我不照顾你,贺太太需要一个向导陪她逛高黎贡山,点名你作陪
起,没能让您满意是我的失误。”
我的头垂得更低,泪却不争气地落下。
混杂着咖啡液体的泪苦涩至极,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处理那一片狼藉。
经理连忙出来赔礼道歉,将我带了下去。
“你说你做什么了?是不是手指伸进杯子里了?我在这上班这么多年,就没听过一个客人说服务员恶心的!”
他气到语无伦次。
我摘下铭牌,“对不起经理,这次的失误是我造成的,你辞退我吧,我没有任何异议。”
“辞退有什么用!贺总头一回带他的太太出席活动,你倒好,场子砸了,还好会场内还没记者,不然我都得走人!”
除了道歉,我没有别的办法。
等他骂累了,咖啡已经沾湿了我的衬衣。
“赶紧去给我收拾了,去会场外面帮忙,要不是需要人,我早让你走人了!”
我去洗手间处理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本能的视线回避,不敢去看客人。
“林筱,后悔么?为了区区五百万就丢下了还在昏迷的贺以年,你知道他现在一天能赚多少吗?”
4
陈女士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抹黑我啊。
把五十万的支票夸大成了五百万。
那场手术给我留下不可逆到伤害,我到了康城去检查身体,才知道自己右肺被整个摘除。
这一年以来体质很差,呼吸功能越来越弱,上周医生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
说如果我不去入院治疗的话,这条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侧目看向她,坚定答道:“不后悔。”
不后悔用我的肺救活了贺以年。
我查过资料,换肺的排异性很高,他能完美适配,已经是最圆满的结果了。
眼前的女人勾唇一笑,“还真是个让人恶心的拜金女。”
我这才看清,她就是当初给我做手术的那个女医生:沈沐晨。
她就是贺以年的神秘未婚妻?
她洗完手就要出门,我情急之下拦住了她。
“等等,你是沈医生吗?当初你给我做手术……”
贺以年一把拉过沈沐晨的手腕,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耳边只传来他冷漠的声音,“老婆,跟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聊的?”
沈沐晨娇滴滴地挽着他的手,“都
是忘了,你跟贺以年早离婚了。”
忘不了。
明明我不想离开他,却不得不像是老鼠一样逃走。
“跟那没关系。”
我企图解释危险性。
但沈沐晨扭头就往前走,我不得不背着包追了过去。
再往前走,手机都会没信号,我不敢冒险。
可沈沐晨忽然驻足,回头看了我一眼,笑得有些诡异。
“不怕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初你留给贺以年的那张纸条,被我扔垃圾桶了,所以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你是被迫的,在他眼里你就是个负心的渣女。”
我捏紧双拳,“你不要太过分。”
她挑眉,“不怕再告诉你,我跟伯母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贺以年以为你跟了一个有钱的老头把他抛弃,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
泪从眼底滚落,胸口里肆意发酵的怒意冲昏了我的头脑,我一把推开了她,“你闭嘴!”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个身影快速冲了过来,护住了她。
贺以年楼着沈沐晨,居高临下扫了我一眼,“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会为你掏心掏肺。”
“贺以年,你听我说……”
我不知道他跟了多久,有没有听到沈沐晨之前说的那些话。
但他没有听我解释,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不是想要钱么,小费一万,给你了,别再想伤害我的人。”
他撒了一把钱,却像是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手掌擦过地面的石砾,破了皮,渗出了血。
曾经我切菜不小心划伤了手,他都紧张到要带我去医院。
可如今,他却轻言细语地哄着沈沐晨,“老婆,没事吧?想来爬山,为什么不叫我?”
“你忙,我不想打扰你嘛。”
“可我是你老公,怎么能叫打扰?”
……
我不敢抬头看。
那些话亲密的话落入耳中,就像是一根一根的钢针扎入心口。
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无法想象曾经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人,当着我的面叫另一个人老婆。
等了很久,那些声音才消散在风中。
视野范围内空无一人。
爬山已经耗费了我太多力气,我坐在原地,打开背包拿出急救包清理伤口。
原来人在最悲痛的时候,是哭不出
戒断反应。
他只需要再努力一点,真正跟沈沐晨在一起,一定能忘了他。
那晚,他第一次默许了沈沐晨上了他的床。
沈沐晨大胆热烈,不像林筱那样每次都被他带着走。
他爱林筱,但却很喜欢在床上欺负她。
喜欢看她忍不住哭的模样。
贺以年卡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拿着烟走到了阳台。
林筱不喜欢他抽烟,所以他跟林筱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抽过。
换肺手术成功后,他消沉过很长一段时间,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就会抽一根。
而此时,他脚下已经三个烟头。
沈沐晨没能突破那一步,心里带着气,她是沈家的私生女,好不容易搭上了二婚的贺以年,自然是要牢牢抓住。
所以不管贺以年对她怎么样,她都不可能松手。
贺以年电话响起的时候,她裹着浴袍走出去,“老公,有电话。”
不管如何,只要她扮演好贺以年妻子的角色,沈家就会承认她的身份。
做医生有什么前途,回到沈家,拿到属于自己那份财产,她才会更安心。
再加上贺以年长的好看,自己也能赚。
这笔买卖她不亏。
贺以年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直接挂断,“外面凉,你进去吧。”
沈沐晨环住他的腰,“老公,想再试试么?”
“不用了,我先接电话。”
接到林丛文电话是贺以年没想到的。
他原本只是想找个借口搪塞沈沐晨,好让她知难而退。
但电话那头响起熟悉的声音时,贺以年胸中的怒火压制不住了。
“林丛文,你怎么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女婿,不……贺总。我求求你帮我找一下我女儿。”
林丛文的声音带着哭腔,贺以年下意识觉得他在说谎。
他烦躁地掐灭烟,“说吧,你又想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我只要我女儿回来。她当初为了救你整个右肺都没了,医生说可能活不了几天了,我想好好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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