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孝孺朱允的女频言情小说《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雁门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小说部分内容根据真实地名、人名、事件、阵法等编写而成,严禁私自考据论证,如因涉及模仿发生其他非正常事件,作者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希望广大读者予以谅解支持!
《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本小说部分内容根据真实地名、人名、事件、阵法等编写而成,严禁私自考据论证,如因涉及模仿发生其他非正常事件,作者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希望广大读者予以谅解支持!
雁门村,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这时候交通也不是很发达,信息基本靠脚力,李贤满吃过午饭就来到了三十里外的枫树头村,告知了母亲去世的消息,恳请机道人过来帮忙给高依氏处理法祀。
机道人,道号虚机,人称机道士,小根老头四岁,是根老头的师弟,年幼时家道中落,后被师父玄玑子收留,师父去世后,回到枫树头村继承祖业,后做起了白事谋生,且价格方面还算公道,方圆五十里的白喜都由他打理。
听到李贤满说是高依氏去世,高依氏曾经是道观的常客,经常来道观添些香油钱,也算是救济了道观,连声答应,并挽留李贤满吃晚饭,被李贤满推辞了,说着拿出干粮吃了几口,用竹筒装了满了井水就往回赶,毕竟回去还有三十里。
吃完饭时,机道人对着自己的女婿说自己要去雁门村做一场法祀,让女婿过来处理另外一件白喜。
“李常春,你小子给我做好了,要是再搞砸了,我就收了你的法器,把你逐出师门,你滚回去再做你的木匠。”机道人狠狠地把筷子砸在桌上。
对于这个徒弟,机道人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二十岁取了自己的女儿,便开始和自己学道,原先做木匠时嘴笨,尽管手巧但是就是揽不来生缘,后来看自己老丈人一个月做的几场法祀就能顶自己半年,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恳请老丈人教自己,机道人见这个女婿为人忠厚,就是胆子小,胆子小犯了茅山大忌,自己拿着南茅第九十八代掌教的大印怕后继无人,招牌砸在自己手里,勉强答应了,不曾想十年了,还是出不了师,前段时间单独给人家下金井,把法器都丢了,人跑得比死者长子还快,为此还是自己亲自上门给人家赔不是。
下金井,即法祀的最后一项,将死者把棺椁放至阴宅中,通常都是晚上子时开始,法祀分为三部,第一步祭祀,即杀三生,在阴宅处宰杀一只大公鸡,围着阴宅撒上一圈鸡血;第二步招魂,即吹海螺,在阴宅处吹响海螺,将逝者三魂七魄归位,至于棺椁内;第三步下井,即把逝者棺椁下放至阴宅内。
李常春上次给人下金井,前两部完成了,到了第三步时,砸杀的大公鸡还没有死,从阴宅中飞了出来,还叫了几声,吓得他把海螺都丢在了阴宅中,自己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跑,逝者长子见到这情形哪还顾得上其他的,抱着自己八岁大的儿子,连同亲戚们往回跑,边跑边听到亲戚说:“闹鬼啦!快跑啊!”
次日傍晚时分,机道人和行脚的阿福来到了雁门村山顶太阳坪,阿福,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也无其他手艺,机道人见他可怜,就答应他给自己挑法祀用的工具,每次出外都带着他,相当于做做助理搭把手。
天要黑的时候,机道人吹响了唢呐,意思是我到了,请逝者家属做好接人事宜,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也怕突兀就上了逝者家里,使家属措手不及。
到了李贤龙家,机道人对着高依氏的棺椁吹了半个时辰的唢呐,一般情况下,到了逝者家里,只吹一根烟的时间,今天是高依氏,用了自己最真诚的礼仪,吹足了半个时辰,因此李贤龙、李贤满两兄弟特地双双下跪回礼。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良心,要不然我拿烟斗非砸断你小子的腿。”根老头在偏房拿着青铜烟斗抽着烟,听着喇嘛声哼了一句。
阿福在正厅堂悬挂着法挂,机道人开始在祖牌位下摆放法器,见根老头拿着青铜烟斗从偏房进来,停下手中的事情,忙着上去问候。
“虚机见过师兄,师兄向来安好?”机道人双手作揖,腰弯至九十度,这是同门师兄最高的礼节。
“还没死,不用给我作揖。”根老头用青铜烟斗搭在机道人的双手下,扶起了机道人。
“师兄是责怪师弟多年来没有来探望您,师弟过错,今后一定定期上门拜访,请师兄不要责怪。”机道人仍然没有起身。
“好了,拜访就不敢了,以后我这把老骨头还得请你这个掌门送终。”根老头说罢看着墙上的法挂,心底又想起了师父。
这批法挂是师父在世时置办的,也偶尔给人做做白喜事添补一些生活,时常带着自己出去,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看到这些法挂,根老头眼底泛起了泪花。
“师兄,这些法挂我一直留着,也算是继承了师父老人家的遗愿。”机道人摸着法挂对着根老头说着。
“嗯,也算是没有给师父丢脸。”根老头听到机道人说着,想着自己和师父学了那么久的茅山术,最后封手没有在延续师父的遗愿,心理还是有一丝惭愧,对着自己的师弟还在继续干这些事情,心情也缓和一些。
“那就继续好好做下去吧,别给师父丢脸。”根老头说完这句就走出了正厅。
“请师兄放心,一定好好做下去,把咱们茅山发扬光大。”机道人又再次拱手作揖,九十度欢送根老头。
根老头之所以对师弟是这个态度,还是因为几十年前,师徒三人在一次协助抗日战争中,机道人一次偶然的失误,使得师父的阵法失效,以至于师父当场法阵返噬受损,最后害的师父仙逝,两人从此就分道扬镳,没有了往来。
从李贤龙家回来已是深夜时分,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种不宁的心绪油然而生,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想着明天要烧棺椁,于是把放在床底下几十年未曾动过的木箱打开了,木箱内是和师父学本事时所有的一切,乾坤袋、桃木剑、墨盒、毛笔、黄纸、朱砂整整齐齐摆放着,简单清理了一下便躺下了。
李贤满一路小跑到了根老头家,气喘吁吁地说明了来历,根老头二话没说拿上昨晚上清点好的乾坤袋就径直往李贤龙家赶去。
到了李贤龙家,便看见李贤龙两夫妻抱着李小燕在高依氏床前哭泣,根老头走上前去,只见三人双眼无神,李贤龙夫妻俩脸色夹带着一丝黑晕,李小燕除了双眼无神外,额头心冒着褐色的紫韵。躺在床上的高依氏没有了气息。
“根叔,你快帮我看看,我娘怎么了?”李贤龙无力地说着。
此时李贤满惊坐一旁,没有晃过神来,等李贤龙说出这句话时候才意识到冲上前去握着高依氏的手。
等几人心情平复下来,根老头开始把李贤龙、李贤满叫到正厅。
“两位老弟,眼下发生这种事情,都不是我们想要看见的,本来死者为大,应该先处理依嫂嫂的事情,但是现在几件事情必须先有个轻重缓急,我给你们捋了一下,有几件事情要马上处理,首先是这副棺椁,必须马上烧掉,以免再出祸事,依嫂嫂的去世和这幅棺椁有着一定的关系,我以后再慢慢和你们说,另外,小燕子的情况,我刚刚看了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额头,现在三魂七魄至少跑了一魂一魄,要马上收回魂魄,另外依嫂嫂的后事你们也要商量下,可以定在后天晚上,死者已逝,生者生活还要继续,希望你们节哀顺变。”说完这些,根老头坐在正厅八仙桌上抽着旱烟,眉头紧锁。
“好好,就按根叔说的去办,另外小燕子的事情,还要劳烦根叔帮忙。”李贤龙看着心事凝重的根老头,和弟弟李贤满出了大厅。
茅山笔记中记载,人体内蕴含三魂七魄,三魂是指:胎光、爽灵、幽精。七魄是指: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魂主红,魄主褐,生存于物质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小燕子的大拇指上显现出现了一根红线,一根褐线,就是人身体内不见了一魂一魄。李贤龙夫妇只是三魂七魄开始摇动,并没有出现离开人体,可能是李贤龙本身属阳,且两人离的近,无形中起了保护的作用。
李贤龙、李贤满两兄弟开始按照根老头的话,一边着手叫人忙着处理棺椁,一边开始着手处理高依氏的后事,忙得不可开交。
烧棺椁仪式就安排在打谷场,打谷场是雁门村农忙时节用于晒农作物的一块平地,除此之外,就是七月半或者是老了人用于祭奠的地方。
打谷场不大,整体约四百平米,整村的劳动力几乎都来了,众人用柳树和桃树干堆起了一座约一米高的材堆,材堆上就是那具漆黑的棺椁,为此,怕人忌讳,李贤龙还给帮忙的人每人了十块钱外加一包芙蓉烟。
晚上八时许,根老头用茅山笔记里记载的镇尸符阵贴满了整个棺椁,在棺椁周围布了一个奇门遁甲阵,也叫八面锁魂阵,即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八个方位,一旦中间的冤魂要出来也只有有且只有一个生门可以跑出来,即便烧的过程中冤魂在阵内周旋,找到生门的时候差不多也被烧的八九不离十了。根老头也是第一次在没有师父的指导下独立摆阵,为了保险起见,叫人把刚崽的大公鸡血、小黑狗血围着撒了一圈。
“三日内没有生事的小伙子留下,其他的人都撤了吧。”根老头对着一群年轻人说道。
“什么叫没有生事?”村里面天天无所事事的单身汉孙二笑着问道。
“生事就是三天内没有和娘们干过床的,就你这单身汉,你要是三天内去猪圈干过猪,也他娘的给我滚回去。”根老头斜着眼对着孙二叫到。
“根叔,你这不是变着法地骂我嘛,你不是说我是猪嘛。”孙二边说边用手捞着咯吱窝嬉皮笑脸地回答。
“就你这样,还不是猪啊,三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干的那些破事,今天去地里偷点萝卜白菜,明天去调戏一下隔壁村的王寡妇。”根老头一说,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对留下的来十几人交待完毕后,每人手持一根桃树枝,当根老头拿上桃木剑点火后独自一个人守在生门,众人围着棺椁转圈,边转边用桃树枝对着棺椁抽打,渐渐地火势越来越大,整个雁门村都被照亮了,随即忽然火势开始呈现异样,平常的火是往上窜,只见熊熊烈火中出现了类似于一条火龙的新火焰往四周延伸,看着这新火焰延伸的时候像是遇到墙体一样,被挡了回来。围着转圈的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开始停下了脚步,有几个人开始往外跑。
“都不要跑,继续打,你们要是跑了明天就给你们收尸。”众人见根老头威胁的喊叫着,又硬着头皮围着抽打起来。
“他娘的想出来,我看你出的来不。”说时慢那时快,根老头咬破中指往桃木剑一摸,用尽力气往生门上插进土里,只见那横窜的火龙弱了不少,此时根老头又把随身携带的青铜烟斗拿在手中,火势渐渐地恢复了往上窜的势头。
“一个阵尸符阵、两个纯阳的鸡狗血圈、一个八面锁魂阵、一个破阳桃木剑,纵使你有千万厉害,何况是个魂魄,也叫你出不来!”根老头大声叫喝着。
大火一直燃烧了半个时辰,火势削弱了,棺椁慢慢地化为灰烬,四周又恢复了往日的黑暗。
累得气喘吁吁的众人都一个个瘫在地上,一个个大口呼着气。
“大家辛苦了,明晚依嫂嫂开孝,你们都过来吃点酒肉补补,这身体还说自己是年轻劳动力!比我年轻的时候差远了!”根老头拿着烟斗不懈的抽起烟来。
众人见有钱、有烟还有酒肉吃,出点力气跑几个圈就能得到这么多,也没再去理会刚刚发生的事情,连连点头答应,殊不知,今天晚上的事情为后面埋下了祸根。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
乡村基本开始往脱贫致富道路上迈进,到处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兴建土木、大修水利在八十年代成为农村发展的主流。雁门村开始了也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风景,山上林茂竹青,景色优致,山下则挖机轰隆,小土堆遍布屋前屋后。
“李老板,看这天气,可能要下雨了!”挖机师傅看着天空对李贤龙说着。
“这应该没得什么事咯,继续挖,敢明儿个下雨再停也不迟”李贤龙看着逐渐露出房屋地基形状的土地,嘴上叼着烟,满不在乎。
“放心,工钱不会少你们的,搞好了我请你们喝酒,我燕山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说着拿出一根烟递给老贺,拍着老贺肩膀走了。
三月,一个春雨盛行的时节,天空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挖机一直忙到傍晚,天空突然沉压下来,黑压压地笼罩着整个雁门村,沉闷着村里的一切。
“老贺,我们停了吧,眼看着大雨要下来了”,小周含着挖机师傅老贺,老贺望望天,“大伙歇歇吧,今天就到这来了。”
南方的农村还是比较淳朴,与别处做工相比,都是给谁家做工都包三餐伙食,大伙收拾了东西往李贤龙家走去。
李贤龙,雁门村一普通村民,上了几年学,改革开放之后,搞起了红砖厂,日子倒也开始红火起来,随着子女逐渐长大,腰包鼓起来了腰杆子就硬,原先祖上留下的房屋年代久远,开了多处裂缝,补补修修,干脆盖新房的打算,但是祖屋地基有限,就在山腰处开垦了起来。对此,根老头还多次给他提过意见,说那地方是一块风水之地,并非阳宅之处,此时的李贤龙拿听得进,三三两两开挖了。
一路上,电闪雷鸣,黑云压满整个村庄,狂风肆虐,呼呼作响,刚回到家,天空就下起了大雨。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快快,弄湿了没有?”贤龙嫂客气的拿着毛巾出来,显示了农村妇女的贤惠与纯朴。
“没有,没有,正好赶到家,要不就成了落汤鸡了,哈哈。”
大家的笑声成了这雨夜狂风中独有的一道风景线,雷继续响着,雨继续下着,春雨磅礴,整整下了一个晚上。
次日清晨,清新的泥土气息吹经了赶工人的面颊,让人心旷神怡。
“贤龙老板,出事了!工地出事了!”一身呼喊身打破了雁门村清晨的宁静。李贤龙丢下洗脸毛巾,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贺。“出什么事咯,这么一惊一乍的”。
“挖机……挖机……昨天挖的地方出现了一副棺材”老贺吞吞吐吐的回答。
“什么?走,去看看。”
“出什么事了,小燕他爸”贤龙嫂从厨房走出来,惊讶地问着。
李贤龙没有回答,劲直往工地走去。
“老贺,怎么出这种事情了?”李贤龙惊奇地问着一旁的老贺。
“可能是昨晚的雨太大,山雨从山上冲下来,把挖松的土表给冲刷了。”
一向起得早的根老头闻讯赶来,“让让,我来看看。”根老头边说边扒开围观的一群人,正在发愁之际,李贤龙听到了根老头正好赶来。
“我说吧,叫你不要挖这里,你不听,非要挖,这下出问题了吧。”
“我说,根叔,你别责怪我了,是我不对,没听你的意见,可是现在已经迟了,你说是吧,你赶紧帮我看看吧。”李贤龙边说边递过来一根香烟。
根老头没有理睬李贤龙,用铲子敲了敲发朽的棺椁,只见棺椁整体呈黑状,两边还夹带着红色的图案,雕刻着一些动物飞禽的形状,因为年代的原因,棺椁盖已经腐朽得露出了破旧的内棺,看着这棺椁的破旧程度,足有三四百年了,就这棺椁,想必也是个身份显赫的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根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心中若有所思,这莫非是棺中棺,不应该的呀,这个地方哪来的这东西,往前几百年周边都没听说过有郡县在此封地,怎么会有这么身份的主葬在这里,再看看四周,东边三十丈有一口古井,乃生气源头之处,古井至东往西流,五十丈就连接两口水塘,水虽不深,但水面之和足有十亩有余,且在雁门山之南面,山南水北为阳,而此处又是丘陵之地。
正想着,李贤龙打断了根老头的思绪,“根叔,你看这棺材怎么处理为好,我这运气也是背时到家了,遇上这么个东西。”
“这里面可能会是一具湿尸,要不然就会是一具僵尸。”根老头指着棺椁慢吞吞地说。
“什么?那应该没有危险吧?”一旁的李贤龙疑惑地问着。
“还有没有危险?你知道吗,这具尸体至少有三百年了,死了这么久,你看这内棺还保存的这么完好,我看里面这个已经成精了,搞不好会诈尸的。”
当诈尸这个词一出,周围的人开始战战兢兢,“要诈尸了!”
由于处于八十年代,科技不是很发达,农村还没有几家有黑白电视机,更没有香港地区兴起的僵尸片传入内地,有的仅仅是偶尔挂白帆布放送的战争英雄题材的老式电影,对于僵尸的名词更是未曾听闻,但是像“诈尸鬼上身”这样的名词倒是屡见不鲜。
听到诈尸这个词之后,围观的工人开始往后侧步,更有几人开始往后奔跑,就连李贤龙都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都给我回来,有我在这里,你们怕个鬼啊,如果跑了,要是回去发生什么我一概不负责任。”根老头提高嗓子喊到。听到这,几米开外的人开始停住了脚步。
“根叔,您看这该如何是好!”李贤龙开始着急了。
“如何是好,趁现在没有下雨,先把棺椁抬回去,要不然,就你们这种搞法,非诈尸不可”根老头指着天对着周围的人加重语气说道。
“好好,弟兄们,帮个忙,帮我把这棺椁抬回去,每人二十块钱。”此时的李贤龙也不傻了,知道抬这东西忌讳,没人愿意,把钱从二十加到三十。要知道,这个年代,八十年代前几年一斤猪肉才七毛钱,近两年涨到了三块,三十块可能是一家人两个月的伙食费了。
“贤龙老弟,要放在最黑暗的地方,记得,要不然出事了,我也保不住你,听到没?”李贤龙连声答应。
交代完毕,根老头开始往家走去,心里嘀咕着,千万不要是僵尸,毕竟是第一次遇见,只有回去翻阅师父留下来的那本《茅山笔记》了。
回到家,根老头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劲直往房间走去。自从十年前的事情,再也不曾翻开那本师父留下来的《茅山笔记》,更没有正儿八经的研习过,忘记的太多。
拍拍有些泛黄的封面,有些开始掉落了,但茅山笔记几个大字仍清晰可见,那个年代的书记都是线装手抄本,不像民国之后,建国初期都是印刷本。
根老头从右至左开始翻阅起来,几袋烟功夫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相关处理棺椁的办法,根老头陷入疑惑。
“雁门山地处丘陵地带,且村庄处山之南面,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阳面不可能出现聚阴池,难道是聚阳池?应该不像,工地左有泉眼,右有池塘,且是活水,承接水井之径,东进西出,无法满足聚阴聚阳之条件。”想罢,拿出那随身携带的两尺长的烟斗抽了起来。
看到这烟斗,根老头陷入了一段往事,眼睛开始湿润,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仿如昨天。
根老头本名雁门明利,生于民国九年,家庭窘迫,三岁起就依靠吃百家饭填饱肚子,上顿没下顿地过了两年,五岁便被师父收养,在道观长大,道号虚根,师父羽化后便还了俗,因为对师父的感情,没有离开雁门村,从此在山腰上定居了下来。
看到烟斗,又想起了这是师父留下来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师父在世时就爱好抽旱烟,这两尺青铜烟斗已经在他身边陪伴了几十年。
正在此时,根老头仿佛想到了什么,敲了敲烟斗的烟灰,就往工地跑去,站在工地之上约二十尺的位置往下俯视。
只见工地右侧一大一小的池塘像极了葫芦形状,以古井流水为口,两排柳树为叶,正对工地,这莫非就是聚阴葫芦,师父曾经和他说过,聚阴葫芦阵是吸收天地阴气的阵法,而且是化阴之法,是将地理上聚阴地的阴气慢慢地化解的一种阵法。
“我怎么没想到呢?”根老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但是什么人在这里布了一个聚阴葫芦阵呢?这棺椁内有是什么人呢?根老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藏经》有云,凡墓之地,以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为最佳,藏风聚气为次。
根老头开始眺望远方,这雁门山山脉自上而下,左边燕山山脉做青龙,右边马头山做白虎,后山为玄武,可是前面无玄武,并不是极佳的阴地……
“爷爷,你在这干什么吖?”一句幼嫩的话语打断了沉思的根老头。
时间已至晌午,修文见爷爷还没有回来,就出来寻找,正好发现爷爷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里。
“没什么,看看,吸收新鲜空气哩。”根老头笑眯眯的回答。
“爷爷吸收新鲜空气,我也要吸”说着插起要有模有样的吸起来。”
“小鬼真调皮,看招,飞龙在天。”说着用手摆弄起刚教给孩子们的武术招数。
“爷爷,我接”随后往后一跳。
“哎呦~”由于雨后草皮还透露着水珠,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没事吧,爷爷来扶你。”根老头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扶起修文,“爷爷帮你踩它,敢绊倒我宝宝孙子。”边说边伸着脚去去踩那块绊人的石头,踩了几下,居然纹丝不动。
此时根老头发现,这是一块露出了两公分左右粗圆柱体,往下用手一挖,才发现这根圆柱体不一般,圆柱体通体呈黑色,直径约有三寸,且刻有龙纹。
“不对,这里从来未曾发现有石柱。”说着往左又走了十丈,发现了一个小土推,随时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就挖了起来,往下不到五寸看到一根一模一样的石柱。
“难道这就是茅山笔记中记载的龙纹敛阵?”根老头开始自言自语,表情带有一丝惶恐和惊讶。
龙纹敛阵,一种为墓地抗阴之法,通俗可以理解为一种结界,据书中记载,此阵为以保存尸体不腐之用,龙纹敛阵有八根,分布在墓地的东、西、南、北、东北、东南、西南、西北八个方位,施法时需要以活人的鲜血浇灌在龙纹石柱上,为茅山禁用之法。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阵法?”更多的疑惑油然而生。
此种保存尸体千年不符之法,其原理是运用了吸魂吸魄之法,将死者之冤魂冤孽封印在龙纹石柱中,由于魂魄为阴的属性,魂加上魂,魄加上魄,使石柱形成一个阴气的漩涡,以保证葬在此处的人可以千年不腐。这也是根老头一直想不到的原因,由于在雁门山南面,无法形成聚阴之地,聚阳更加不符合做阴宅的道理,所以一直都不曾想到。
还好,这前面的聚阴葫芦阵化解了这里的大部分的阴气,也不知道是有人有意而为之还是天然形成的,要不然这发现的棺椁肯定会出大事情,想到这,根老头没有往下去想,牵着修文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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