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沫温行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三年被弃,前任小叔缠宠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上清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前有抄袭污点的人,应该是配不上蒙面唱将这种规格的节目吧?”夏竹青说完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啊沈宁沫,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不会影响你这份工作吧?”目光却挑衅一般看着姚珊珊。一边的姚珊珊脸色很是难看。如果不是提前听老板说过沈宁沫相关的事和安排,恐怕她这会儿真的会戴有色眼镜看着沈宁沫。她清清嗓子:“争议之类的事我们公司自然会查明白。”沈宁沫任由姚珊珊帮腔,自己懒得开口。时隔这么久再次看到夏竹青,其实她内心不像当年那样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切复仇的yu望。但沈宁沫想息事宁人,夏竹青却不怎么愿意。看着沈宁沫这沉默的模样,她更是说:“说起来,我刚回国,对很多事都还不了解呢。你爸妈现在怎么样了?”“当然了,我说的是你那对养父母呢...
《替身三年被弃,前任小叔缠宠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之前有抄袭污点的人,应该是配不上蒙面唱将这种规格的节目吧?”
夏竹青说完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好意思啊沈宁沫,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不会影响你这份工作吧?”
目光却挑衅一般看着姚珊珊。
一边的姚珊珊脸色很是难看。
如果不是提前听老板说过沈宁沫相关的事和安排,恐怕她这会儿真的会戴有色眼镜看着沈宁沫。
她清清嗓子:“争议之类的事我们公司自然会查明白。”
沈宁沫任由姚珊珊帮腔,自己懒得开口。
时隔这么久再次看到夏竹青,其实她内心不像当年那样愤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切复仇的yu望。
但沈宁沫想息事宁人,夏竹青却不怎么愿意。
看着沈宁沫这沉默的模样,她更是说:“说起来,我刚回国,对很多事都还不了解呢。你爸妈现在怎么样了?”
“当然了,我说的是你那对养父母呢。听说当初抄袭风波发生,你妈妈直接被刺激昏迷住院了。”
夏竹青说这话,其实也在观察旁边那个经理的表情。
她心底有种莫名的不安!
如果沈宁沫真是工作人员,那她或许也有机会参与《蒙面唱将》的制作。
万一沈宁沫的才能被不经意发现......
或者说,她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工作!
沈宁沫听到这话眉心轻轻一拧,在夏竹青还要开口之前,蓦然上前一步。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夏竹青脸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出乎众人意料,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
沈宁沫这一下没怎么收敛力气,夏竹青的头立刻偏过去,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沈宁沫你......”
夏竹青说着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个温行砚,更是泫然欲泣:“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父母,你为什么要打我?”
其实她很想还手!
可是当着温行砚的面,绝对不能暴露自己这一面。
这一巴掌她只能忍着......
温行砚也被这变故惊了一瞬,内心的情绪竟有些许复杂!
沈宁沫居然对夏竹青动手了......
这是不是代表,其实,她还是介意自己身边有别人?
想到这温行砚眼睛微微一眯,急忙上前扶住夏竹青,转头对沈宁沫怒目而视。
“沈宁沫你疯了!”
“大庭广众撒泼,不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吧!”
他瞥见沈宁沫眼底情绪,却幽深又平静。
竟然没有一丝惊慌和受伤。
沈宁沫开口了,几乎是一字一顿:“温先生,刚才你也在场,能听到是她先开口挑衅我的吧?”
“从头到尾我一个字不说,还想要我怎么办?”
这是她今天对两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温行砚不满。
她怎么能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
他想也不想地开口:“我只知道,你动手伤人不对!和竹青道歉!”
不过是一个替身,在正主面前居然还敢拿乔!
沈宁沫冷笑:“我不道歉,除非她为自己的话先跟我道歉。”
夏竹青腾出另一只手拉扯温行砚的袖子,“阿砚,要不算了。”
“或许刚才的确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她的......”
沈宁沫抱着双臂冷冷看着。
温行砚果然对夏竹青嘘寒问暖,还抬手温柔触碰她被打的半边脸颊。
沈宁沫的右手虎口微微麻,应该是刚才力气太大,被震的。
不管怎么说,她今天是占便宜了?
毕竟这对男女要面子,也不会当着姚珊珊的面回击。
这会儿沈宁沫对姚珊珊开口:“姚经理,我们走吧。”
“这......”
姚珊珊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个阵仗,点点头:“行,咱们继续去办手续。”
心里却嘀咕着,这事回头要不要和自家老板说呢!
但他们刚要走人,沈宁沫眼前多了一只手。
温行砚拦住她,“沈宁沫,你动手打了人还想走?!”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沈宁沫似笑非笑地回复。
温行砚呼吸一滞。
耳边还是夏竹青的小声啜泣,眼前是沈宁沫一副无动于衷的脸。
他厉声道:“你跪下和竹青道歉!”
“跪下?”
沈宁沫几乎笑出声。
他以为自己是谁?两人关系都已经结束了,还能对她像是对狗一样呼来唤去么?
她冷冷开口:“我说过,我不会道歉,你让你的夏小姐先为自己不当的言语跟我道歉吧。”
“你!”
温行砚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一瞬间看着沈宁沫要走,他竟然冲动追上去,抓住她的肩膀。
“如果你不道歉,我就替竹青还了这一耳光!”
扬起手的瞬间,温行砚看到沈宁沫转头,眼底有一闪耳光的惊诧。
她想抬手去挡,但另一只手更快拦住。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温行砚的手腕拍开,沈宁沫感到自己被轻轻扯了一下,被男人护在身后。
“在星娱对一个女人动手?温行砚,我出国这些年,你变成什么样了?”
温景行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温行砚吓了一跳,没想到温景行会在这个时候追出来,还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就是看到自己不管做什么,沈宁沫似乎无动于衷,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
和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绝对顺从的样子,大相径庭!
所以他才会这么冲动......
“怎么现在哑巴了?沈宁沫是我公司新来的员工,你们这样当着经理的面欺负人,是不是打星娱的脸?”
温景行说话提到的都是公司,但字字句句却又都在指责温行砚。
温行砚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可是我......”
“温总,这件事不怪阿砚!”
夏竹青忽然冲上来,挡在温行砚身前开口,“是沈宁沫打了我一耳光,阿砚为我打抱不平......”
“她为什么打你?”
温景行定定开口。
夏竹青愣了一下,刚想自己应该如何模糊重点,就听到沈宁沫开口:“我的确动手打人了,但是这位小姐口出恶言在先。”
“姚经理可以为我作证。”
到现在,沈宁沫都不认为自己错了。
姚珊珊也开口:“是这样的。宁沫一开始是没有说话的......”
温行砚冷笑一声,看着眼前这二人,“原来是这样。”
“那对于你们今天的要求,我现在可以正式回复你们了。”
他拿着1000万和她做交易,不仅能够帮她还清违约金,才能够让养母得到最好的医疗环境。
但前提是,她必须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替身。
沈宁沫别无选择。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要替代的人就是住在夏家的那个假千金夏竹青。
温行砚和夏竹青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原本都要订婚了,可就在半年前温家忽然破产,夏竹青也忽然去了国外。
这些年在温行砚的变态调,教下,沈宁沫已经逐渐成为了夏竹青的影子,用一言一行到一颦一笑,几乎完美复刻。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温行砚知道夏竹青生病了,就让沈宁沫在浴室里冲凉。
温行砚知道夏竹青过生日,就让沈宁沫穿着同款衣服被迫戴上皇冠。
温行砚知道夏竹青最近喜欢吃芒果,又逼着过敏的沈宁沫一口气吃了五个。
…
这样的事情在这三年里屡见不鲜。
沈宁沫承受着温行砚几近病态的折磨却不能反抗,只希望夏竹青能够在国外平平安安的。
不然,她这个替身的命随时都会因为她而受到威胁。
再后来,温行砚自己都分不清她和夏竹青了,于是疯狂的控制她,霸占她,不让她再接触音乐圈,并不允许她再次出现在观众视野。
他要沈宁沫就像一个宠物一样乖乖的听话,对主人有极大的忠诚,极大的依赖。
那条项链就像是拴在沈宁沫脖子上的一个项圈,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自由。
但从始至终沈宁沫都知道她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工作内容而已。
一个备受折磨的工作。
白天她需要做家务,还要负责温行砚的一日三餐,到了晚上,还要满足他身体上的*望。
从睁眼到闭眼,沈宁沫都在为温行砚服务。
因为只有这样温行砚才能够从沈宁沫身上体会到征服夏竹青的快,感。
窗外的梧桐树飞快的向后掠过。
沈宁沫轻轻的闭上双眼,感受着晚风的惬意。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
如今,没有任何的争执,没有任何的纠纷,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离开,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不是吗?
沈宁沫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
现在脱离苦海,是时候,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
她立刻掏出手机,从刚刚那个温行砚发的邮箱投了一份简历。
简历上明确说明了自己履历以及过往的作品,尤其那首《凤凰于天》,做了特殊的标注。
发出去的那一刻,沈宁沫嘴角扯起冷意。
当初夏竹青偷了她的作曲编稿发到网上,诽谤她剽窃她人作品,导致她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到泥土,遭人唾弃。
如果不是夏竹青,或许他根本不会遇到温行砚!
现在,她不仅要复出,更要复仇!
凭什么夏竹席拿着她的作品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而她就只能沦为她的替身呢。
她就是要将自己在地球知道的音乐全都写出来,不仅要过得好,还要过得美!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蛰伏,更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沈宁沫喉咙狠狠滚了一下,将温行砚的联系方式全都清除干净,看着手机里空空荡荡再没有关于温行砚的记忆时,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家破旧的小区。
沈宁沫拖着行李箱上了七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洗漱躺下,耳边一片安静。
她终于不会被突然拽起来进行肉体上的折磨,也不用准点准时起床准备早餐了。
一切,都结束了。
—
邂逅酒吧。
温行砚到了包间,江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富二代都已经到齐了。
除了一桌子的好酒,还有八,九个陪酒的女人,纸醉金迷,好不热闹。
温行砚对外面的女人向来不感兴趣,坐在中间,清冷的有些格格不入。
“砚哥,心情不好啊。”
许东安凑过来。
温行砚端过酒杯,声音又沉又冷:“没有。”
包间里的人相互递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温行砚向来情绪稳定,喜怒不表于情,今天能够烦成这样,难道是和夏竹青有关?
许东安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问。
“刚才在电话里都听见你情绪不好,怎么了?”
他瞟了一眼门外:“沈宁沫今天也没来。”
以往这种场合,温行砚的怀里只抱沈宁沫一个女人。
提到那个女人,温行砚下意识的捏紧了酒杯。
“竹青要回来了,我已经让她走了。”
许东安一愣:“走了?”
“嗯。”
“她能舍得走?!”
温行砚冷嗤:“舍不得有什么用,她本来就是个替身而已。”
许东安还是有点不信:“不是吧砚哥,你每天和他形影不离的,沈宁沫和外面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你都气的不行,你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宁沫不仅长得好,身材好,就连性格都温柔的无可挑剔。
自从夏竹青当年离开之后,温行砚的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就连他这个发小有时候都受不了他的脾气。
但沈宁沫能受得了。
有次温行砚把酒泼到了沈宁沫的脸上,沈宁沫都能够信心温柔的给温行砚擦手。
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羡慕温行砚能够找到这样的女朋友?
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好吗?
温行砚喝了一口闷酒。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张脸长得像竹青,我一开始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那她没哭?”
许东安追着问。
温行砚沉默。
不止没哭,还冷静的和他谈了条件。
这才是他最气的地方。
旁边几个朋友听见了,不以为意的笑笑。
“沈宁沫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走了呢,她肯定会回来的,毕竟她那么爱砚哥!”
“就是,沈宁沫就是砚哥的舔狗,走?不能够,你们信不信,一会儿她一定会开车过来接砚哥的,也就是玩玩欲擒故纵而已。”
“我赞成,毕竟离开了砚哥,她这个宠物活着都费劲吧?就是有点可惜,今天没能看到现场训狗哈哈。”
沈宁沫脸色一白。
想到这三年那些几近变态的折磨,不自觉的咬紧了嘴里的软肉。
“我还能用什么换?”
温行砚冷哼一声,狭长深邃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沈宁沫身上游走,轻佻又充满讥讽,仿佛在欣赏一个任人把玩的物件。
“要是你给我跪下,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沈宁沫捏着拉杆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这是温行砚的恶趣味。
这么多年,沈宁沫早就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尊严。
穿着学生妆下跪,穿着女仆装下跪…以此来满足他对夏竹青爱而不得的执念。
只是她没想到,如今都要走了,温行砚依旧不放过她。
不过。
无所谓了。
骄傲在地位和机会面前,一文不值。
她缓缓松开拉杆箱,走到温行砚面前,毫不犹豫的屈膝下跪。
温行砚眉眼低沉:“你倒是听话。”
沈宁沫不以为意的笑笑。
要是不听话,这些年她早就已经被温行砚玩死了。
温行砚看着她唯命是从的模样,顿感无趣。
他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一番操作后,沈宁沫的手机传来了消息的提示音。
“给你发了个邮箱,自己去投简历。”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不过沈宁沫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你出了这个家,今后,就别再想联系到我。”
这话…想表达什么?
是表明要是她能够像以前一样求饶的话,还能够留下是吗?
可。
离开,她求之不得。
沈宁沫扶着行李箱站起来,低眉顺眼:“多谢温先生。”
然后带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沈宁沫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通畅了不少。
她抬眸看着头顶的星空,轻轻地笑了。
房间内,温行砚看着紧闭的房门,胸口莫名的续了一团火。
这个女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明明赶她走的人是他,可为什么他心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反而觉得格外憋闷。
温行砚收回目光,心烦意乱的点燃了一支烟。
真是疯了。
—
行李箱的轱辘在地面上平稳的滚动,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别墅外的保安见过沈宁沫,笑着打招呼。
“沈小姐,你这是要去干什么?需不需要帮忙?”
感受着陌生人的亲切和熟络,沈宁沫也跟着牵了牵唇角:“不用了,箱子里也没什么东西。”
保安大叔又亲和的笑了两声:“这还是头一次见你出去玩儿呢,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沈宁沫瞳眸轻颤,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奢华高调的别墅:“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平静地收回目光,在保安大叔诧异的目光下笑着道别:“叔,以后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走了。”
“啊…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保安目送着她上了出租车,无奈的叹息:“多好的姑娘哟…”
沈宁沫摇下车窗,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别墅区,这才意识到她是真正的自由了。
那个牢笼一样的家,她真的摆脱了。
—
另一头。
温行砚吸完一支烟,正要回到书房,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是发小许东安。
“砚哥,一起出来玩啊。”
“没心情。”
“就是没心情才要出来玩啊,放心,今天所有的消费我买单。”
温行砚心烦意乱的捏了捏眉心,也不想扫朋友的兴,沉声应下:“嗯,等我半小时。”
“沈宁沫要给你开车是不是不能喝酒啊,那她喝什么?”
提到那个女人,温行砚的心更烦了。
他抬眸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唇紧抿成了一条缝。
按道理,那个女人离开他,应该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才对,可为什么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他反而心里发堵。
“她走了。”
“走哪了,砚哥,你该不会大晚上的让人家去给你买宵夜了吧?”
温行砚懒得再说这个话题:“就这样吧,挂了。”
挂断电话,他一番纠结后,推开了沈宁沫的卧室房门。
屋子里和往常一样,乍一看几乎没少东西。
没少东西?
温行砚讥讽的扯了扯唇。
还不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值钱,值钱的东西可都在衣柜里,说不准衣柜已经空了呢。
他打开衣柜,下一秒,怔住了。
衣柜里摆放的很整洁,那些堆积在下面的礼物,也原封不动的摆放在那里,一件都没少。
所以,她真的就只拿走了50万?
房间里和往常一样,可温行砚却莫名觉得有些空荡。
他视线偏移,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桌子上的那条蓝色项链,墨色的瞳孔狠狠一缩。
沈宁沫竟然连这条项链都留下了!
江城的晚夏,和五年前一样清凉。
沈宁沫刚穿进这本书里时,也是这个季节。
那时原主刚认亲归家不过三年,就被虐待的骨瘦嶙峋。
沈宁沫不似原主那般软弱,在他们强行要把她关在地下室时,果断的和夏家人断绝关系离家出走了。
最艰难的那几年,是原主的养父母还有几个哥哥不断的给她送温暖,也渐渐治愈了她前世没有体会过亲情的伤痛。
可好景不长,后来养母重病,需要紧急手术,高额的手术费这一大家子的人瞬间就垮了。
为了拿到钱沈宁沫身兼数职,白天去售楼部卖房,晚上还去酒吧卖唱,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有天她在酒吧驻唱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星探,提出了和她签约。
要知道,前世沈宁沫可是风靡全球的顶级天后,绝美的脸蛋以及老天爷赏饭吃的喉咙并不缺人赏识。
沈宁沫见唱片公司给的条件不错便同意了,新专辑刚上架了三天,就连续霸榜热搜,下载量超百万。
但。
在这本书里,她毕竟是一个新人,新人风头盛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不出半年,沈宁沫就被曝出了盗窃事件,被经纪人压榨,被公司雪藏,养母的手术费刚刚集齐就又欠了公司1000万的违约金。
就在她崩溃绝望之时,温行砚出现了。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暧昧增生的卧室,温行砚紧紧的抓着沈宁沫得领口。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
男人粗重喘,息着,硬是要把所有的恨意都倾泻而出。
沈宁沫艰难的从唇齿间闷声开口:“对不起…”
只是她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却没有一丝感情。
因为她知道,温行砚说的并不是她。
—
一场酣畅淋漓。
温行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浴巾系在劲瘦的腰间,大片结实冷白的胸膛露出,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
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衬衫扣子系到领口最高处,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禁,欲。
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索取的男人并不是他。
“竹青要回来了,你的替身任务到此结束。”
沈宁沫愣住了。
温行砚以为她是难以接受,不疾不徐的戴好那块精致奢华的百达翡翠,丢给了沈宁沫一张银行卡。
“这里有五十万,你的分手费。”
“好。”沈宁沫去了浴室,进去前,平静地问:“我需要什么时候走?”
温行砚微微错愕。
开口前他已经想到了沈宁沫大哭大闹的求他。
毕竟她这么爱他。
可。
沈宁沫竟然会答应的这么痛快,甚至干脆的不拖泥带水。
心底莫名涌起一丝烦躁。
温行砚扯了扯领带,嗓音极冷:“就今晚,立刻收拾东西离开。”
沈宁沫乖巧的点了点头,进了浴室。
整整三年。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从酒吧见到温行砚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是个替身。
做替身最好的准则就是,永远不要痴心妄想。
洗完澡出来,沈宁沫给温行砚熨好了西装,又默默的把家务做了,才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
做替身的这些年,温行砚在金钱方面从没亏待过她。
除了每个月十万的零花钱,还会有各种高奢品牌的珠宝服饰和化妆品。
即便这些东西并不适合她。
因为这本身也都是买给夏竹青的。
既然如此,这些东西也都没有带走的必要。
沈宁沫将柜子里自己买的衣服塞进了小行李箱里,又放了几件生活用品,其余的没有多带走一件。
出卧室前,沈宁沫从穿衣镜里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蓝钻项链,顿住了。
差点把这个忘记了。
她将项链摘下来,神色平静的放在桌子上。
这是温行砚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材料很稀缺,是温行砚花了3000万在拍卖会上买回来的。
可沈宁沫却对这种材质过敏,为了戴上它,硬是和自己的身体做抗争,严重的时候还进过一次急诊。
即便是这样,温行砚也从不允许她摘下来。
现在,沈宁沫终于把这个犹如枷锁一样的项链解开了。
她,自由了。
沈宁沫深深地吸了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怀。
良久,她没再犹豫,拉着行李箱下楼。
温行砚坐在真皮沙发上,深邃的目光密不透风的落在沈宁沫身上,冷冷嘲讽:“动作还挺快。”
胸口里的那团燥火在这一刻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沈宁沫平时看起来那么爱他,却因为一个区区五十万说走就走。
这个女人也不想想,如果离开了他,谁还会给她这么好的生活?
明明她只需要和以前一样求求他,他可以心软的留下她。
毕竟一个宠物而已,他又不是养不起。
沈宁沫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盯着他这张俊逸的脸,欲言又止。
温行砚嗤笑了下,明白了她的动机。
原来是欲擒故纵。
他就说嘛,沈宁沫怎么可能会这么淡然的就放下。
温行砚双腿,交叠往后一靠,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怎么,舍不得走?”
“不过,你还是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当初我让你留在我身边,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竹青而已,其余的,你想都不要想。”
接下来,沈宁沫应该要哭了吧?
如果她哭的够惨,或许…他是该留下她。
温行砚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沈宁沫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眼底晦暗。
毕竟这具身体,他用的是真爽。
沈宁沫抿了抿唇:“温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顿了顿,试图谈判:“也请您放心,这三年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通通都会忘掉,等夏小姐回来后,也绝对不会影响你们二人,但,我只有一个请求。”
温行砚双眸犀利的眯起,盯着女人这张清丽的脸,试图看出些许的破绽。
沈宁沫默默的攥紧了手中的拉杆。
“温先生…能不能给我介绍个音乐公司?”
穿书之前,她是音乐圈里的顶级天后,坐拥粉丝5000万。
巧的是,原主同样和她一样拥有音乐梦。
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温行砚不允许她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她早就想办法替原主洗去剽窃的罪名,重新回到音乐圈了。
如今既然要离开,那就要铺好以后的路。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目标。
脸可以不要,但是资源和钱,她犯不着和它们过不去。
温行砚有些错愕。
愣过之后,他冷着脸收回目光,墨色的眸中染上了几抹讽刺。
“沈宁沫,你果真和夏竹青当年一样唯利是图,你们家真假千金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都目标明确。”
想到夏竹青之前走时的决绝和果断,温行砚紧紧的攥住双拳,用力到骨节泛白。
沈宁沫没吭声。
往往这个时候,温行砚都会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发泄蹂,躏,可现在,他们已经没关系了,他应该…
就在这时,温行砚低磁嘲弄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你说,你要用什么来换这个音乐公司的机会呢?”
以前,温行砚最喜欢的就是当着他这些朋友的面展示沈宁沫有多听他的话。
看着把沈宁沫的自尊踩在脚底,五六的心里就畅快。
仿佛看到了夏竹青在他面前卑微讨好的样子。
骂不散,打不走,就是他们对沈宁沫的评价。
听着他们的一言一句,温行砚胸口的烦闷一扫而空。
欲擒故纵?
呵。
是了。
沈宁沫就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狗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主人呢?
温行砚挑了挑眉,不在想沈宁沫,和几个朋友敞开了一起喝酒。
约莫一个小时后,温行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许东安喝的也有点高,但还是下意识的说:“行,那砚哥你给沈宁沫打电话,等她来了我送你出去。”
温行砚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给沈宁沫打电话。
谁知。
他并没有听到沈宁沫温柔清甜的嗓音,而是听到了冷冰冰的系统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温行砚瞳孔骤然缩紧。
因为胃不好,所以他平时很少喝酒,就算是喝,身边也有沈宁沫管着。
平时她因为担心他,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半个小时就会打次电话,可今天非但没有打电话,而且还关机了?!
温行砚觉得不对劲,打开和沈宁沫的聊天框,简短的发了一条信息后,意外的发现竟是红色感叹号。
他又是一阵难以置信。
这是…拉黑了?!
所以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关机?!
许东安见他神情不对,凑过来问:“怎么了,没接电话?”
一股怒火汹涌的窜至喉间,温行砚脸色极黑,用力的踹了一下沙发,动静极大。
要知道,他很少发怒,要是怒了,那就绝对是天大的事。
包间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动都不敢动。
温行砚紧紧的捏着拳,嗓音凛冽如冰:“许东安,把你手机拿来。”
许东安赶紧把自己的手机交了出去。
温行砚找到沈宁沫的电话,拨出去,同样的,都是关机。
其他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也都纷纷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沈宁沫打电话。
“关机了。”
“我的也是关机。”
“靠,她这不会是把咱们都拉黑了吧?!”
酒精在胃里翻滚,温行砚胃又痛又烧,他紧攥的拳头用力到骨节泛白,像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
“她疯了吧,她是不是忘记这几年都是谁养着她了?养母不管了?”
他们都知道沈宁沫的事,也认为沈宁沫根本不会离开温行砚。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够成为温行砚身边的替身,沈宁沫待在温行砚身边虽然不自由,但在金钱方面从不会发愁。
现在的女孩子,不都想找一个这样的吗?
一群男同胞们想不明白,包间里的温度已经因为温行砚及其深沉的脸色变得寒天地冻
许东安是唯一一个敢说的。
“砚哥,沈宁沫这次不会是来真的吧?”
温行砚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不止离开的时候那么淡定,甚至还在临走前和他要了退路。
他以为她只是欲擒故纵,只要他有需要她的时候,她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出现的…
所以她是真的想要和他断绝关系吗?
离开了他,谁又能给她那么好的生活?!
更何况,她那么爱他,爱他爱的连自尊都不要了,甚至连同自己的生命!
温行砚越想,胃部的刺痛就越明显,终于,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砚哥!”
一群人连忙凑了上来。
“快,砚哥旧疾犯了,快打120!”
他们都知道温行砚有严重的胃病,可是这几年因为有沈宁沫在他身边,几乎很少有发作的时候。
就连温行砚的饮食,沈宁沫都是亲力亲为,每天变着花样的改变伙食,一点一点把温行砚的位调养的很好。
温行砚蜷缩在地上,额角的青筋暴起,阵阵冷汗冒出,即便如此,他心里依然想着沈宁沫。
想拉黑是吗,她想断绝关系是吗?
她最好能硬气这么一辈子!
—
沈宁沫正在医院探望养母徐秀林。
中途,徐秀林睡着了,养父林建业才带着沈宁沫坐在医院的走廊。
“你最近怎么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家里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林建业穿着一件已经起球的毛衣,皮肤苍白,眼窝深,明明不过50岁的年纪,头发就已经花白了大半,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起来苍老又忧虑。
沈宁沫知道,这是因为养母的病才把他累垮的。
“没有,您和妈是我身边最亲的人,你们给我的压力算得了什么?”
沈宁沫笑着摇了摇头。
空气静默了片刻,她才再次开口:“我最近已经打算和温行砚断绝关系了,东西我也已经从他们家搬出来了。”
闻言,林建业明显愣住了。
“这么多年,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沈宁沫自顾自的说着,却久久听不到林建业的回应,她侧目,才发现林建业竟然红了眼眶。
她的心也跟着狠狠揪了一下。
“爸,你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们,如果不是因为家庭拖累了你,你当初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温行砚的要求?孩子,这些年你受累了。”
林建业声音哽咽,眸中满是对沈宁沫的心疼,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自责。
“要是你爸我有点本事就好了。”
沈宁沫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几乎是忍了又忍,才压制住了那汹涌的酸胀:“爸,你别这么说,我最难的时候,不也是你们收留了我吗?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你和妈,我早就死了…”
林建业摆了摆手,不说话,只是眼泪一个劲的流。
沈宁沫也没兜住泪,潸然泪下。
病房里,徐秀林背对着紧闭的房门,轻轻的哽咽,濡,湿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沈宁沫的手机忽然传来了消息的提示音。
她抬起冰凉的指尖抹干脸上的泪痕,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条邮件回复。
你说《凤凰于飞》这首歌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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