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并没有深情思念你。”
我白了他一眼,死傲娇的性格是一点没改:“嘴硬的能当圣遗物了,昨天你对猫身的我说了什么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他拿起一块糕点,直接塞进我的嘴巴:“吃点东西堵住你的嘴吧!”
然后故作镇定地继续批阅奏折。
很明显,有人急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顺下嘴里的点心,托着腮帮子看他:“刘经理,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手中的朱笔一顿,在奏折上留下一个墨点。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头也不抬地回答:“并没有。”
我继续追问:“那你昨天为什么突然想起我。”
“你别那么普信,我只是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你表达出一点关心而已。”
看他死不承认我也就不继续追问,不过聊到同年同月同日死倒是让我想起我们俩被杀的那天,杀我们的那个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不过仔细想想那个人穿的衣服我好像依稀在哪里见过。
“对了,你知道杀我们的是谁吗?”
“好像是C组的组长,之前被公司解雇的那个。”
“那杀我们干嘛呀。”
我皱起眉头,“我都没怎么跟他有交集。”
“我记得C组是项目完成最多的,后来我们俩一直卷对方,项目完成数比别的组高一大截,卷的别的组裁员的裁员,降薪的降薪,C组直接被解散了,没被解雇的组员和剩下的项目就是我们两个分的。”
我愣住了,手中的糕点都忘了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为了赶超对方而制定的严苛KPI,那些让员工叫苦不迭的日报、周报、月报,还有早会晚会连轴转的疲惫身影。
所有人都成了我们俩争斗的牺牲品,只有我们俩还保持着旺盛的精力,每天针锋相对。
“我真该死呀……”我不由发出一声感慨。
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们俩都该死。”
“但是应该你更该死一点,因为是你先卷我期末考试的。”
刘醒抬起头,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又怪上我了?
我正常发挥好吧,不就比你高一分吗,让你惦记十年。”
“你室友可是跟我说你凌晨两点爬起来偷偷学微机原理!”
他冷笑一声:“你期末周为了卷我连饭都不吃,最后折腾进医院的事你怎么不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