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供弟弟上大学，母亲想让姐姐配冥婚换钱。
冥婚的前一天，姐姐被母亲逼着上吊了。
母亲怕她死后怨气太重，哄着弟弟去睡觉，然后连夜让我把姐姐自杀的绳索送到出海口烧掉。
“送肉粽”的路上，弟弟瞒着母亲一直跟在我后面，还说姐姐死得活该。
冥婚的那天，母亲和配冥婚的人都死了，弟弟也疯了。
1“程秀!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母亲顺手抄起边上的扫帚往姐姐身上打去，不一会儿，姐姐手臂上、身上就红肿了。
姐姐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我扑着上去拉母亲，也挨了一顿打。
“妈，程立是你儿子，我也是你的女儿!就因为你是女儿，你们两个赔钱货，我才会过今天的苦日子!”母亲的头发逐渐散乱，死死抓住姐姐的手臂。
姐姐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把我护得好好的。
“到时候张哥会给我很多钱，你安心地死，你这一辈子也算值了!”母亲的体力逐渐不支，她半搂住姐姐，语气逐渐柔和，开始劝说起她。
“阿秀啊，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又没什么本事，阿立是男孩子，如今又考上了大学，我们全家以后还得指望他呢!听妈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嫁过去，妈妈以后就享清福了!妈……”我忍不住出声，姐姐捂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神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是啊，姐，你就不能牺牲一下你自己，供我上个大学吗？”
程立恰好从门外走进来，他嘴里叼着根烟，很不屑地瞥了我们一眼。
“阿立啊！”
母亲看见程立，马上换了副嘴脸。
她一把把姐姐甩在地上，满脸带笑地迎着他而去。
姐姐的额头嗑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鲜红的血从姐姐的脸上流下——“唉，你要是破相了，张哥不满意了怎么办？”
程立一看见那道伤口，就不悦地嚷嚷。
姐姐扭过头，挡了挡那道伤。
“哼，赔钱货!”程立往地上呸了一口，随手把烟头丢在了我们边上。
我抱住姐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程立见我们不理他，极为不爽，狠狠地踹了一脚凳子。
他走到我们边上，拿起母亲之前丢下的扫帚，用力打在我们身上。
“吱声啊，哑巴了啊！”
他本想揪姐姐的头发，我赶忙扑在了我姐的身上。
程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