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我个人并不在乎这些。
可袁承颜还是坚持要给我大大方方地办。
看了没多久,大门外传来了指纹解锁的声音,听到是陈宏回来,庄欣愉匆忙关了电视。
她站起身,笑着迎上去,甚至蹲下身体贴地替陈宏换好鞋子。
陈宏有些警惕:“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我想通了,你说得对,陆休已经死了,我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螳臂当车,我现在还年轻,以后还有很长,要好好活下去才对。”
陈宏狐疑:“你真的想通了?”
庄欣愉点了点头,扬唇道:“今天晚上我下厨,这些天太麻烦你了,就当是补偿你的。”
陈宏仿佛打消了疑心,揉了揉她的头发,露出向来习以为常的温和笑容:“好,那就辛苦你了。”
晚餐庄欣愉在厨房忙碌。
等陈宏进房间后,她鬼鬼祟祟地倒了一包粉末状的东西。
恰在这时,陈宏突然从门口走出来:“你在做什么?”
9庄欣愉身形一僵,却强压着紧张,丝毫不慌道:“你不是口味重吗,多放一些盐,怎么了?”
陈宏走到厨房,狐疑地朝饭菜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她。
似乎是没发现异常。
“这些就好了,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好,过两天要拍一个宣传视频,饭菜都尽可能清淡一些。”
庄欣愉点了点头,等陈宏离开后,她紧张地大口喘气。
但纸包不住火,陈宏还是发现了。
饭菜做好,庄欣愉刚刚坐下,便看到药的包装被从垃圾桶内扒出来扔到了餐桌上。
“你家的盐放在安眠药的包装盒里面?”
陈宏笑眯眯地看着她,像个让人胆寒的恶魔。
庄欣愉紧张地后退了两步。
“欣愉姐,我那么用心为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地伤害我啊?
难道你就真的只想害自己身边的人吗?”
庄欣愉似乎想起了我,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眼眶又开始发红。
“你后悔了吗?”
陈宏从旁边顺手抄起一个花瓶,甚至还掂了掂似乎在试探是不是顺手。
庄欣愉害怕得浑身都僵了,却还是出了声:“我现在只后悔没有听陆休的话,没有早点离开!”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
“说完了?”
“那就该我了。”
说完,他抓起花瓶,狠狠地朝她的头上要砸下去。
可到一半,他的膝盖猛地一软,花瓶哗啦一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