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就像静谧的宇宙一样对待我的呼喊，我从未听到回音。
五年前，蝶再次来到拉索，这次是真正的私人访问。
没有横幅、没有欢迎会、没有领导，只有一辆更加先进的航车——落到我面前时我才认识到我的浅薄，那是当时最先进的天地往返飞艇。
一根发光的条状物从飞艇上下来，像古典的科幻电影一般变形成桌子和椅子，蝶给我倒了一杯深红色的液体，并点上蜡烛。
“这可是月球原生原酿的美酒。”
我再次问她我缺少的数据是什么。
她看着我喝下一整杯后，才肯开口。
“在我第一次来找你之前，月球的月下中微子探测器探测到了一些结果，它们使我们的一项重要研究陷入了困境，而你的文章使我们拨云见日。”
中微子！
这三个字像一盆冷水泼下来，恒星坍缩时射出的不仅是伽马射线，还有大量的中微子。
我缺少的数据，就是中微子探测结果。
“不可能！”
我喊道，“中微子的速度无法超过光速，如果它坍缩时抛出的中微子那时已经抵达地球，算上中微子比伽马射线抛出的提前量，不会到现在也没观测到超新星爆发，我们也早就完蛋了。”
“2011年，OPERA实验室研究的结果表明，中微子的速度比光速快6km/s，并经过二次试验验证。”
她说。
当年这两次的试验结果震动了整个物理学界，后来却以实验设备连接的光缆松动造成误读收场，超光速的结果第二年就被彻底否定，两位负责人也引咎辞职。
“其中一个负责人，现在在我的团队中，这位老人在月球上，身体远比在地球时健康，他和他的学生也是我们的重要组成部分。
估算上途中的引力干扰，中微子比伽马射线暴提前抵达地球的时间就是当时的计算结果。”
这就是死刑，子弹还没到，硝烟提前到了。
“但是这个结果与实际可能还是有偏差，因为宇宙的天体我们不敢保证能够尽数估算在内，所以只能抓紧时间、集中资源。”
我迟钝地抓住关键信息：“抓紧时间做什么？”
“发展真正的宇宙航行技术，”蝶抬起头看向夜空，“摆脱对地球这个岸和月球这个港口的依赖，完完全全的宇宙航行的能力。”
我承认我思考了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