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认真然后期盼着祖斯逗她笑的表情确实能够缓解祖斯的头痛。
但迫在眉睫要解决的问题，祖斯却束手无策。
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呢？
祖斯也很难描述，就像是得了癌症判了死刑的感觉：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明天，也知道自己很难过今天。
没有下那次做工程的决定，估计自己现在生活滋润得很，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很有道理的。
借不到钱了，从关系亲密到疏远的朋友都借过一遍了，微信那几百个好友都一一问了个遍。
在这方面祖斯还是有心得的：千万不要剥夺朋友帮自己的权利！
祖斯每个人都问了不止一遍，彻底将那些以后自己风光别人说为什么当初不找自己帮忙的情形先灭绝掉。
两岁不到就去上幼儿园，茉茉终于赢在了起跑线上。
其实也是没办法，上私立幼儿园的钱跟请阿姨的钱差不了多少。
债台高筑，几年运作下来，祖斯也成了远近闻名的借钱大户，有时候朋友就是这样，亲密的借了还还了借最后就是不借；疏远的借了高息下次借更高息。
“茉，对不起！”
“为什么这样说？
爸爸？”
茉茉已经不是牙牙学语的阶段，祖斯说对不起的时候，茉茉在幼儿园也学过：做错事要说对不起哦！
“爸爸你做错了什么事？”
祖斯一愣，第一次觉得或许以后在女儿面前连对不起也不能说了。
“没什么，茉茉听到就行了！”
茉和对不起之间的内容又从很多很多慢慢变成了零。
祖斯知道，让这两母女受的苦，肯定不是一句句对不起就能赎罪的。
“老妈，没钱加油了，能不能转几百过来！”
退了休再继续工作在前线的老妈没有回复我任何的信息。
过了很久，老爸转来两百块，下面是一条语音，我很不情愿地点了点这六十秒的语音方阵：那么大个人，一万几千都没有在手，有没有搞错啊？
叭叭叭叭…祖斯收下了两百块，其实这几百几千的，根本解决不了祖斯的问题。
“你问我拿好了，为什么要找老妈借呢？
老妈已经将你的事情不停在七大姑八大姨身边传啦！
不知道你怎么搞的！”
姐姐在电话里这样跟祖斯说。
其实祖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总感觉自己会像偶像科比那样，说不定随时死去。
“茉，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