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蒜？
这活儿可不像你现在的派头啊。”
“人总得有点儿过去。”
陆辰喝了口汤，眼里闪过一丝柔和，“后来家里店倒了，我考大学跑出来，才混成现在这模样。”
苏小曼咬着牛肉丸，嚼了几下，头一次觉得这家伙也没那么高不可攀。
她嘀咕：“那你跟我差不多啊，我爸以前摆摊儿卖煎饼，我也老帮他洗锅，后来他生意黄了。
我大学毕业就自己闯。”
“闯得不错。”
陆辰冲她举了举啤酒瓶，“起码还能请我吃麻辣烫。”
“滚蛋，是你请我！”
苏小曼瞪他一眼，“不过今儿多亏你，不然周凯那孙子还得恶心我。”
陆辰没接茬儿，低头吃了几口，半晌才抬头看她：“你跟那家伙分手多久了？”
“两年了吧。”
苏小曼耸耸肩，语气满不在乎，“他劈腿我闺蜜，我踹了他，完事儿。”
“够狠。”
陆辰笑了，眼神却软下来，“那你现在咋还单着？
你条件也不差啊。”
“条件好有啥用，没人追啊。”
苏小曼翻了个白眼，自嘲道，“我这脾气，谁受得了？
也就你这种闲得慌的，还愿意跟我吃这麻辣烫。”
陆辰没吭声，低头喝了口啤酒，眼底闪了闪。
夜风吹过，摊边的灯泡晃了晃，苏小曼嚼着鸡翅，突然觉得这气氛有点怪怪的——不是尴尬，就是……有点心跳快。
第二天上班时，苏小曼脑子里还回荡着昨晚麻辣烫摊儿的对话。
她也不知道咋回事，总觉得陆辰那句“条件不差”跟她开了个小玩笑似的，搞得她昨晚刷牙时照镜子时都多看了两眼，心想：老娘还真不赖啊。
可这点儿小得意没持续多久，就被现实pia地摔地上。
上午开会，部门接到个大单——某饮料品牌的推广策划案，预算高得吓人，谁拿下就等于年终奖翻倍了。
苏小曼摩拳擦掌，觉得自己这回能露一手儿，结果陆辰一开口，直接把她踹进坑里。
“这次策划，苏小曼带队。”
陆辰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笔，语气跟宣布天气预报似的，“三天交初稿，大家配合她。”
苏小曼当场懵了，瞪着他：“陆总，您这是提拔我还是整我啊？
我一文案狗，带啥队？”
“带队不就是你的梦想吗？”
陆辰挑眉，笑得一脸无辜，“开广告公司不得先练练手？
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