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和我哥你更喜欢谁?”
我翘起二郎腿:“听话的那个,不花心的那个,比较傻的那个。”
顾瑾瑜害羞地笑了:“那不就是我嘛。”
我俯身,指尖扣住了少年尖尖的下巴,眯起了眼:”你是不是不想努力了?”
他反握住我的手腕,烫烫的脸颊在我手背上蹭了又蹭,害羞道:“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真相令人痛心。
但无所谓,我从出生起,有的就是钱。
01我是个不爱戴眼镜的轻度近视眼。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我牵着自家狗子散步。
快到家门口时,二哈停得措不及防,我差点绊了个趔趄。
“汪汪嗷嗷!!
嗷呜——”门前安的声控灯骤然亮起,我看见了那从头到脚都倒在了我家三级台阶上的骚粉人。
“见鬼了。”
我扶了扶并不存在的镜框,自言自语:”为什么我每一次休假,总会遇到这些奇葩事?”
呵,哪里来的心机男人,打听到了这里?
又是哪个不识趣的家伙,硬往这里塞人?
发愣间,我家二狗子突然挣开绳子,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朝那玫粉色的西裤咬了上去!
我很欣慰,狗子没白养。
但不妙的是,那个人醒了。
他痛得”嗷”地大叫一声,身子还压在台阶上,脸却朝后转了180度,一双红通通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湿漉漉地看着我:”柔柔,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狼?
还对我这么狠心!”
我刚掏出手机,却不懂他怎么从两米外飞扑而来,娴熟地抱住了我的大腿:”柔柔,别报警,求你了。”
我刚想挣脱他,却眯了眯眼睛。
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卫生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二哈在屋里发疯似地转圈,嘴里叼着它的狗窝。
每当我要接近时,它就蹦得远远的。
都说哈士奇傻,我却觉得它精明着。
我是绝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睡在我从欧洲空运来的天鹅绒床上的。
就连脚下踩的每一块木砖,都是紫衫木一块一块精工切割而成。
没有品味的男人更加不配躺在地板上。
只有我家二哈的狗窝是从……呃……某鱼淘来的,还是同城交易。
我的良心在发问:该让顾瑾瑜睡狗窝吗?
“yue……”又传来一声响。
我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叫人、把一楼的浴室、拆了。
我打开冰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