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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爱情小说季柏屿郁漫

吃了你的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牵一会儿你的手?”“如果不是,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医院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响起:“可我不够好。”我是个孤儿,只有高中学历,身上几乎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租不起,肚子还怀着一个孩子。我实在是……有点太糟糕了。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眼泪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许璟南凑近我,然后用柔软的指腹替我擦去泪水:“你很好,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他一定是刚刚用过消毒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得越凶。许璟南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镇定自若地处理急诊送来的车祸病人,也见到过他耐...

主角:季柏屿郁漫   更新:2025-03-12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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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柏屿郁漫的女频言情小说《庸俗爱情小说季柏屿郁漫》,由网络作家“吃了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牵一会儿你的手?”“如果不是,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医院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响起:“可我不够好。”我是个孤儿,只有高中学历,身上几乎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租不起,肚子还怀着一个孩子。我实在是……有点太糟糕了。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眼泪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许璟南凑近我,然后用柔软的指腹替我擦去泪水:“你很好,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他一定是刚刚用过消毒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得越凶。许璟南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镇定自若地处理急诊送来的车祸病人,也见到过他耐...

《庸俗爱情小说季柏屿郁漫》精彩片段


“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牵一会儿你的手?”

“如果不是,你可以打我一巴掌。”

医院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响起:

“可我不够好。”

我是个孤儿,只有高中学历,身上几乎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租不起,肚子还怀着一个孩子。

我实在是……有点太糟糕了。

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

眼泪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

许璟南凑近我,然后用柔软的指腹替我擦去泪水:

“你很好,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他一定是刚刚用过消毒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得越凶。

许璟南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镇定自若地处理急诊送来的车祸病人,也见到过他耐心地和病人家属分析治疗方案的利弊,还见过他经历七个小时的手术后累倒在走廊,脸上却只有成功挽救了一条生命的喜悦。

可他总是会在我面前失去一贯的从容冷静。

我每每愧疚于他对我的感情,却又总是忍不住暗自窃喜。

这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

许璟南急得额头直冒汗:

“栩栩,我不逼你做选择了,你别哭好不好?”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许璟南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我正要给他一个答案,却听到一个我非常不想听到的声音:

“苏栩栩,你们在干什么?”

许璟南最先反应过来,猛地将我护在身后。

季柏屿的眼底愈发阴沉。

我看见他在向我招手,眉眼冷然:

“栩栩,过来。”

我自然是不会过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季柏屿那双深邃的眼,我却再也没了以往的心动,只是下意识握紧了许璟南的手。

季柏屿不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而是轻蔑地在许璟南身上扫了两眼,冷笑一声:

“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原因?”

那种阴冷的、如暗夜爬行动物的眼神着实算不上友好。

许璟南也上了脾气,目光不善地对视回去:

“离开一个人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但最有可能的是这个人本身不值得任何留恋。”

我刻意弓起背遮掩住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后晃了晃许璟南的手想叫他快点离开,但季柏屿却先一步横在我跟前:

“栩栩,跟我回去。”

我简直要气笑。

新闻上铺天盖地地报道季家与郁家好事将近,他还要我回去做什么?

季柏屿自己没有道德廉耻,难道以为所有人都没有吗?

“我不会回去的!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结束了。我去哪里、做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季柏屿的眉头深深皱起,掌心握成拳顶在腹部,像是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季总——”

不远处,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高声喊着,手上还拎着一袋药,目光在看到我的瞬间诧异了一下。

我认得这个人,他是季柏屿的助理。

季柏屿被助理的声音短暂分去了心神,我和许璟南趁势离开。

临走前,我听到季柏屿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栩栩,你会后悔的。”

回去的路上,我总是心绪不宁。

许璟南安抚地碰了碰我的发顶:

“没事的,有我呢。”

他的眼神就像一阵镇定剂,果真让我乱麻一般的心绪渐渐平息。

那天在医院碰上季柏屿的事就像是一首小插曲,并没有对我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

我照旧每天上下班,只是许璟南会在超市门口等我。

同事们看到他,都会朝我露出揶揄的笑:

“小栩,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许璟南带着笑,却无比专注地注意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紧张地措辞:

“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我可以跟他们解释。”

我拦下了他作势要跑过去的动作,红着脸摇了摇脑袋。

我看着许璟南脸上的表情从紧张变作喜悦,心头不觉生出一道蜜一样的甜味。

送我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请他回自己家坐一坐,许璟南却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栩栩,你想回A县吗?”


许璟南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食客。

不仅全程吃得津津有味,中途还会用极其真挚的眼神和语言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但我也不过就是从超市带回了一点剩菜,然后简单地炒了一下罢了。

许璟南却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做得有多好吃!我每天在单位吃外卖吃得都快吐了,很久没吃到像你做的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大概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我的厨艺是后来学的。

我不被允许工作,只能整日在别墅里学做菜来打发时间。

我每天都会照着菜谱学习一道新菜,然后等季柏屿回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那时候,季柏屿已经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倨傲自负。

“这些事你交给保姆去做就可以,没必要亲自动手。”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难道你觉得你会比专业的保姆做得更好吗?”

我终于不再争辩。

我当然不会比她们做得更好。

那些菜是我都是照着菜谱做的,有时候会太咸,有时候会烧焦。每一道菜,我都需要做上好几遍,才能尝试出正确的配比。

但季柏屿通常连尝都不会尝一口就冷冷地拒绝。

看着许璟南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被人肯定带来的喜悦,于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那以后,我可以每天提早做好,让你带到单位去吃。”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好像不应该这样理所应当地说出如此亲密的话语。

但许璟南没有给我丝毫反悔的机会:

“你可不能骗我!”

他无辜地望着我,好像但凡我说一个“不”字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许璟南负责接送我上下班。作为报答,我会提早做好便当让他带到单位吃。

他每天送我到超市的时候会额外嘱咐我注意身体。

超市里的其他人都很照顾我,我虽然不用搬太大件的东西,但上下货架也是常有的事,这些频繁弯腰起身的动作,有时候确实容易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我虽然离开了季柏屿,却没有想过要打掉孩子。

我是一个孤儿,从我记事开始,就无比渴望能有亲人的陪伴。

而这个孩子,就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让我和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联系。

我舍不得,也不想断掉。

许璟南也会定时带我去医院产检。

一开始,他怕我会尴尬,只是将我送到产科门口,然后远远地看着我走进去。

但那天,我不知怎么的,听到叫号起身的时候,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直直地朝前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脑子里却全是许璟南的名字,嘴巴也不自觉喊了出来。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许璟南焦急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后怕,我忍不住地攥紧许璟南的手,依靠他的力道才一点点走进医生的诊室。

好在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肚子里的孩子也发育得很健康。

许璟南的手干燥有力,握住我的时候像是能给我整个世界的安全感。

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像一根根金色的羽毛。

我看得有些恍惚,才发现我们两个的手一直都没有分开。

我羞赧极了,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这一次,许璟南却握得格外紧,一字一顿地问我:

“栩栩,是你主动叫了我的名字,也是你先握住了我的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被允许离你近一点了?”


我是一个孤儿,在哪里生活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太多的影响。

可许璟南是在这座城市读的大学,毕业后进入这所全国最好的医院,梦想着能用自己的双手救治更多的病人。

我以为他会想要定居在这里。

大概是我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许璟南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嘱咐我晚上早些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许璟南车开走的方向,心头开始不安地跳动。

我意识到这可能只是我孕期激素不稳定的一点表现,并没有在意。直到我躺在床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急促地响起。

那通电话是急救中心打来的。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许璟南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

随行的警察告诉我,许璟南是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对方抢劫未遂就打了他一顿,期间还用上了管制刀具,所以他才会伤成这个样子。

只是那群小混混都还未满十八周岁,极有可能只会在派出所关上几天,很快又会放出来。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冬天的风透过一扇裂了一条小缝的窗户吹进来,激得我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终于等到许璟南被推出来,走在最后面的陈医生摘下口罩,神情疲惫地告诉我:

“你要劝璟南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右手,很难恢复到从前的水平。”

陈医生是许璟南的同事,从前我曾经见过。

听到他这样说,我几乎要喘不上气:

“可是……可是璟南是医生,他以后还要拿手术刀的!”

陈医生诧异地看着我:

“你不知道吗?璟南已经被停职了。”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许璟南在一个礼拜前就被医院停职了,因为有病人举报他收受贿赂,证据是莫名打到他账上的三万块钱。

许璟南当然没有承认,就连和他同科室的同事都站出来为他作证。

但医院领导还是把他停职了。

说是停职,辞退也就是早晚的事。

难怪今晚他会忽然问我想不想回A县。

离开之前,陈医生好心提醒我:

“或许你可以问问璟南,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陈医生的话就像在我心口扎下一根针。

疼痛难忍。

我在许璟南病床前守了一夜。

他由于麻药的原因一直没有醒来,只是时不时会发出几声慌乱的梦呓:

“栩栩……栩栩……栩栩别走!”

我立刻握住他的手。

我想告诉他我就在他身边,可是难以抑制的哽咽却压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晨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

季柏屿的助理将我带上车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总有些晦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苏小姐,季总最近身体不太好,上次去医院开的药也都没好好吃……”

“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冷冷打断他。

助理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希望您见到季总之后,可以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我被带回了那座别墅里。

真奇怪。

我不过离开了两个月,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陌生得厉害。

季柏屿坐在沙发上,嘴角在看到我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栩栩,你还是回来了。”

我仿佛能猜到他的下一句。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居高临下,倨傲自得。

我却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只是问:

“璟南停职和小混混的事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季柏屿原本想站起身,却因为身上的疼痛没能动作,而是拿手抵着腹部,声音闷闷的:

“栩栩,我不想和你吵架。只要你回来,许璟南的一切都会照旧,我可以保证。”

我忽然笑了:

“拜你所赐,璟南拿手术刀的右手再也不能恢复了。”

季柏屿的表情未变,似乎有人断了一只手这样的事无法令他有任何动容:

“那只是意外,也是他不听教训的惩罚。”

那一刻,我甚至不能明白自己是怎么会曾经对这样的人有过心动的感觉。

他明明是比恶魔还要冷血的存在啊!

情绪瞬间溃堤。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季柏屿,靠着本能快步走近,然后在距离不过几公分的地方,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抽出了口袋里藏着的小刀,用力朝他胸口刺去。


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总是很容易被小混混盯上。

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每次只要单独出门,我一定会随身携带一把小刀和一个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录音机。

这两样东西,通常能很好地保护我免受无妄之灾。

然而某天,我在经过巷口的时候,却无意中发现一群小混混正在殴打一个男生。

男生瘦瘦小小的,被结实的拳脚打在身上,除了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呼喊,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唯独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仿佛能透过晦暗的巷道望向我的心底。

我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我甚至都已经走过了那个巷子。

鬼使神差地,那双眼睛总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低低咒骂了一声,把录音机放在了巷口。

很快,尖锐的警笛声忽远忽近地响起,配合我在不远处的呐喊:

“警察来了!”

小混混们吓得连忙停下手,作鸟兽散。

直到确定危险已经解除,我才收回录音机,小心翼翼地踏进巷子里。

男生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一只手却紧紧攥着我的裤脚。

我猛然回过神:

“所以,那个男生就是你?”

许璟南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是不是不太像?”

何止是不像!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怎么也没办法和那个躺在巷子里只会挨打的瘦小男生联系到一起。

“其实,我早上在医院就认出你了,可是你走得太快……对了,你丈夫呢?孕早期是会有比较强烈的妊娠反应,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让他……”

“我没有丈夫。”

我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说着,我起身就要离开。

没走几步,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许璟南跑到我跟前,昏黄的路灯在他脸上打下一圈朦胧的光影。

“不会有下次的吧?”

他问。

嘴角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所以,就今天吧。”

说是我请客,全程吃下来却是许璟南付的钱。

他说第一次吃饭,怎么能让女孩子买单呢?

我愈发不好意思,只能主动提出交换联系方式。

许璟南愈发高兴,活像一只计划得逞的大狗狗,一连给我发了好几个表情包。

*狗狗打招呼*

*狗狗转圈圈*

*狗狗摇尾巴*

我忍不住笑了。

许璟南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响亮的快门声。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被抓现形的尴尬。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小心地把手机递过来,摸着鼻子向我道歉:

“我只是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

屏幕里的我虽然憔悴,却笑得开怀,一双眼睛眯起,里头像是堆了许多的光。

我有多久没见到这些光了呢?

大概是从季柏屿第一次和我争执开始,又或者从他彻夜不归开始,更或许,从他带我回到季家那天开始。

他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

他比我更能适应如何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合格的豪门继承者,也比我更顺利地完成了对过往二十余年情感的抽离。

其实这样也不错。

明白我和季柏屿从来就不是一样的人这件事,对我来说,总归是好的。

许璟南担忧地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像一根施与溺水者的绳索,令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捉住。

许璟南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没有把手抽走,而是悄悄红了耳根。

我冲他笑笑: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听说季柏屿被送去了医院。

得益于此,我总算能经常出去走走。

别墅外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冬天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坐着坐着,我隐隐有了睡意。

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叫我:

“栩栩,栩栩……”

我猛地张开眼,果真看到了许璟南。

我高兴地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

“真好,我又梦到你了。”

但这一次,许璟南却真切地回握住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恍若实质:

“栩栩,不是梦,我来接你了。”

我一时缓不过神,好一会儿,久到眼前又出现一另一个人,我才终于恢复理智。

郁漫站在我面前,头顶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这张脸我是认得的。

我曾经很多次在电视上看到过。

“是郁小姐帮我进来的。”

许璟南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右手还没好全,尽管我很瘦,但他抱起来依旧不算轻松。

他的眼底充满着希冀的光芒:

“栩栩,我来带你离开。”

有了郁漫的帮忙,离开别墅变得简单了很多。

郁漫说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了。这几天季柏屿很不对劲,甚至都好几次进了医院,她不希望婚礼再有任何变故,所以冒险让许璟南来带我走。

许璟南带我上车前,郁漫说:

“希望你们能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

我感激地冲她道谢。

我以为这一次我和许璟南能成功的。

但是当季柏屿的车追上来的时候,我的内心只有恐惧和绝望。

季柏屿愤怒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苏栩栩!你逃不了的!”

许璟南重伤未愈的手开始渗出血水,却始终牢牢握着方向盘。

他温柔地告诉我:

“栩栩,你别怕,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随着一声巨响,我看到许璟南猛地将方向盘打向我这一边。

车体开始剧烈晃动。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许璟南的脸上满是鲜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摸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瘪下去,还摸到身上插着许多软管。

季柏屿冲进来,他的面部淤青双目猩红,原本想要抱住我,却又怕碰伤我,所以只敢小心地摸摸我的头发。

“璟南呢?”

我问。

季柏屿愣住,目光似有闪躲。

我的心一揪:

“璟南在哪里!”

说着,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拔掉了身上的管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还没等下床就被季柏屿牢牢压住。

十几个医护人员把我固定起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仪器重新插上。

但我还是不停地喊:

“璟南呢?我要找璟南!”

其中一个护士小姐姐看向我的眼神不乏悲悯与同情。

季柏屿背过身,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他在另外的病房,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我这才终于停止挣扎,安静地躺回病床上。

季柏屿陪我坐到晚上才被一通电话叫走,临走前,他问我:

“如果我不结婚了,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我没有理会,只是小声地叫着许璟南的名字。

季柏屿站在原地,似乎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而后疲惫地离开。

等到换药的时候,我忽然抓住白天那个护士小姐姐的手,问:

“你知道许璟南去哪儿了吗?”

……

谁都想不到,我一个车祸重伤的人居然能爬得上那么高的天台。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迎着冬日的寒风却丝毫不觉得冷。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过护栏。

或许是我太慢了,季柏屿竟然追了上来。

漆黑的夜色中,他的悲怆却如此一目了然,仿佛一个即将痛失所爱的深情之人。

他朝我伸出手,却引得我更后退一步。

几粒砂石从我脚下滚落,发出窸窣声响,吓得他再不敢往前:

“栩栩!栩栩!你别做傻事好吗?我已经取消婚礼,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你回来吧,回来我身边好吗?”

他的话被风一吹就散开了。

我摇摇头:

“我要去找璟南。”

季柏屿呼吸一滞,勉强稳住心神劝慰:

“你下来,我带你去找他好吗?”

我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面向广阔的天空。

许璟南说,他会带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现在,璟南,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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