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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威武林镇北林舒大结局

青木书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舒出了门,步行一路向西。他的学堂在城西,因为背靠西山,所以命名为西山书院。由于最近秋雨绵绵,道路比较泥泞,地下有许多积水。快到书院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一辆华丽的马车飞驰而来。车轮压起积水,溅了林舒一身泥点子。那马车非但没有停,反而从车窗露出一个青年人的脑袋,挑衅似的对着林舒勾了勾中指,然后绝尘而去。林舒勃然大怒。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西山书院的纨绔之一,北燕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徐剑南。北燕国下辖边境七十多座城,总人口八百万。官吏从国相以下,也设有三省六部,御史台、大理寺等职能衙门,以管理民政。燕京乃是北燕国都城所在,自然高官云集,纨绔遍地。那徐剑南便是其中之一,仗着老爹势力,平常在学堂飞扬跋扈,无法无天。前一段时间,仅仅因为一个姓...

主角:林镇北林舒   更新:2025-03-1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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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镇北林舒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威武林镇北林舒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木书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舒出了门,步行一路向西。他的学堂在城西,因为背靠西山,所以命名为西山书院。由于最近秋雨绵绵,道路比较泥泞,地下有许多积水。快到书院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一辆华丽的马车飞驰而来。车轮压起积水,溅了林舒一身泥点子。那马车非但没有停,反而从车窗露出一个青年人的脑袋,挑衅似的对着林舒勾了勾中指,然后绝尘而去。林舒勃然大怒。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西山书院的纨绔之一,北燕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徐剑南。北燕国下辖边境七十多座城,总人口八百万。官吏从国相以下,也设有三省六部,御史台、大理寺等职能衙门,以管理民政。燕京乃是北燕国都城所在,自然高官云集,纨绔遍地。那徐剑南便是其中之一,仗着老爹势力,平常在学堂飞扬跋扈,无法无天。前一段时间,仅仅因为一个姓...

《世子威武林镇北林舒大结局》精彩片段

林舒出了门,步行一路向西。
他的学堂在城西,因为背靠西山,所以命名为西山书院。
由于最近秋雨绵绵,道路比较泥泞,地下有许多积水。
快到书院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一辆华丽的马车飞驰而来。
车轮压起积水,溅了林舒一身泥点子。
那马车非但没有停,反而从车窗露出一个青年人的脑袋,挑衅似的对着林舒勾了勾中指,然后绝尘而去。
林舒勃然大怒。
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西山书院的纨绔之一,北燕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徐剑南。
北燕国下辖边境七十多座城,总人口八百万。
官吏从国相以下,也设有三省六部,御史台、大理寺等职能衙门,以管理民政。
燕京乃是北燕国都城所在,自然高官云集,纨绔遍地。
那徐剑南便是其中之一,仗着老爹势力,平常在学堂飞扬跋扈,无法无天。
前一段时间,仅仅因为一个姓韩的学子,不慎挡了他的路,他便指使手下,将那学子当众给活活打死了。
由于他老爹是掌管刑狱的,反而将那韩姓学子判了过错一方。
那死者一家非但上告无门,反而在某个夜晚,家里失火,一家五口全都被烧死了。
从此之后,徐剑南在学堂更是没人敢惹,简直可以横着走。
但林舒可不想惯着他。
前世作为一个铁血军人,要是被一个古代小纨绔给吓到,那就白活了。
非得让那小子感受一下,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铁拳。
他快步来到书院门口,只见那辆华丽的马车正停在那里。
徐剑南也没有走,而是站在车旁边,在等着他。
“林舒,你过来。”
徐剑南悠闲的勾了勾手指,上下打量一番,傲慢的道:“听说你最近做了两首好诗,还挺有意思。”
“怎么了?”
“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从今天起,你便跟着本公子吧,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便提本公子的名字。”
“我干嘛要提你名字?”林舒翻了翻白眼。
“听不懂是吧?从今日起,你便是本公子的人了。”
徐剑南又压低声音道:“本公子身后,可是咱们大燕六王子。
你祖坟烧高香吧,六王子赏识你。
从今天开始,你所做的诗,都要署上六王子的名字。
只要王子开心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桀桀桀桀桀桀......”
徐剑南用喉头发出坏人惯有的奸笑。
林舒攥紧了拳头,淡然道:“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我写的诗词,就只能交给你了?”
“你负责写诗,我负责保护你,咱们公平交易,难道不好么?”
“我不需要保护!”
林舒断然说道。
按照大乾律法,非公主亲生的儿子,全都是庶子,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王位。
大燕国只有三个嫡出王子。
大王子变成了大郡主。
二王子断了双腿。
都已经失去继承王位资格。
所以大燕国王位,基本已经确定,会落在那位神秘的小王子头上。
可总有一些庶子不安生,不肯接受命运安排,想要惹点事出来。
林舒一个寒门子弟,他可不想卷到这不可能成功的夺嫡之争中去。
“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本公子是抬举你了!”
徐剑南见林舒当众拒绝,脸色骤变。
一个普普通通的寒门子弟,敢当众拒绝他刑部尚书之子的当众示好,简直翻天了。
他冷声道:“你怕是以为,本公子真的那么好说话?
来人,给我围起来。”
几个家丁冷笑着走上前。
此时学堂门口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大家都觉得有些魔幻。
书院家境最差的寒门学子林舒,竟然跟最顶级纨绔徐剑南对峙。
徐公子刚刚打死过人,看来今天林舒也凶多吉少了。
已经有许多人开始为林舒默哀。
徐府一个家丁冲了过来,挥拳头向林舒面门打过去。
林舒灵巧的躲过拳头,伸手攥住对方手腕,抬脚踢向对方脚踝。
那人向破布袋一样,摔倒在地,痛的杀猪一般嗷嗷直叫。
就这样的普通家丁,他可以打十个。
战英正在远远的看着。
他本来早就想冲过去,保护林舒。
毕竟他作为直属于燕王的军方主将,根本不用在意什么尚书之子。
之前的林舒,不止胆小懦弱,而且手无缚鸡之力。
可是万万没想到,林舒竟然一出手,便将比他高大许多的家丁给打趴下了。
而且出手又准又快,击打的又是脚踝这薄弱部位,简直妙到毫巅。
战英不禁大感兴趣,抱着双臂,先看会儿热闹,倒是不忙出手了。
“竟然是个武夫!”
徐剑南也感到诧异,摆了摆手道:“不要轻敌,大家一起上!
打死也无所谓,我爹自会给你们摆平。”
其余家丁心领神会,对着林舒痛下杀手。
前几天他们刚刚打死过人,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如今又来一个自己找死的,怨得了谁?
林舒不紧不慢,格开所有来拳。
他这具身体,虽然不是后世那具兵王身体,但反应意识和攻击套路却一点也不差。
转眼之间,冲过来的家丁,脸上便都挨了一拳头。
他们互相看一眼,每人一只眼睛,都成了乌眼青。
他们几个人打一个,竟然还吃了亏,这谁能相信?
几人又一起冲了上去。
“嘭嘭嘭嘭”
几人拳头打空,而且另一只眼睛又都挨了一拳。
现在平衡了。
每人都像食铁兽一样,两边眼圈都是黑色的。
而且每人身上都有脚印,显然身上也挨了许多脚。
徐剑南气急道:“你小子竟然懂拳脚?
不过你一个人,又能打几个?”
这时候,学院的护卫急匆匆赶了过来。
西山书院属于官办书院,为了保护学子,所设置的护卫也不少。
十几个劲装汉子,呼啦啦便将当事几人包围起来,并且将看热闹的人群驱离。
有了这些人撑腰,徐剑南当即腰杆又挺直了。
谁不知道他是刑部尚书之子,又跟大名鼎鼎的六王子走的很近。
这些官学护卫,跟他家护卫没什么两样。
“拿下他,”徐剑南大声指挥道:“这人当众行凶,把我们打成这样。
你们看看这伤,证据确凿,决不能轻饶了他。”
那些护卫们也都是吃官的饭,知道这位贵公子不好惹。
首领点头哈腰地道:“徐少您放心,方才这事,我们都看见了。
绝对给您讨个公道。
来人,给我将这恶徒拿下。”

战英看到萧素素的反应有些过激,知道对方是误会了,连忙道:“世子是把别人打了,没人欺负他啊。
而且世子一人,打到四五个人,自身毫发无伤。
故而末将未曾前来禀报。”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萧素素感觉不可思议。
儿子素来胆小怕事,还能一个人打四五个?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战英道:“末将也觉得奇怪。
世子之前从未练过武。
可是今天,有人故意找茬。
他一个人就将对方仆从全都打趴下。
而且进攻很有章法,一看就是练过的。”
“从来没人教过我儿武艺啊,”萧素素不由满头雾水。
但随即便欣然笑道:“不管如何,我儿能有如此勇气,也值得欣慰。
他将来,早晚都要统帅北燕军的。
之前本宫就觉得他太过于仁弱了。
身为一方主帅,身上没有点戾气,怎能服众?
如今好了,我儿终于露出獠牙。
等王爷回来,知道这件事,一定很高兴。”
“那是自然,”战英道:“义父也颇为担心世子柔弱。”
“等一下,你说今天有人故意找小舒茬?”
萧素素敏感的抓住重点,柳眉倒竖道:“是谁敢如此大胆,欺负到我儿子头上?”
“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徐剑南。”
战英将今天看到的,详细叙述一遍。
萧素素听了,顿时勃然大怒,一字一顿的道:“刑部尚书,好大的官威啊。
身为北燕之臣,敢纵子行凶?
战英,你去敲打敲打他。
要是他脑袋不想要了,就直接给他摘掉。”
战英闪过一丝忧虑道:“义母,那徐有道身为刑部尚书,乃是文官序列。
末将是武将,恐怕还没法敲打他。”
北燕国文官与武将,乃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序列。
平常谁也看不起谁。
就算战英是高阶武将,也管不了文官。
这时,萧素素随手拿出一块黑色的腰牌,上面用篆书刻着“北林卫镇抚使”三个字。
“有这个就行了,”萧素素将腰牌递给战英。
北林卫,大体相当于蓝星明朝的锦衣卫。
直属于燕王统辖,有监视百官之责。
而且不用经过任何司法程序,就能直接将官员押入北林卫独立的监狱,诏狱。
只要进了诏狱,就没有能活着走出来的。
所以,北林卫就是燕王控制百官的眼线和鹰爪,令官员谈之变色。
而这块“镇抚使”的腰牌,为北林卫高级指挥官所佩戴。
恐怕北燕所有官员见了,无不吓得胆战心惊。
“多谢义母信任,”战英双手接过腰牌道:“末将用后,立即奉还。”
“既然给了你,就没指望你还,带着吧,”萧素素淡淡的道。
这时,林舒从外面走了进来,“娘,我回来了。”
“儿砸!”
萧素素立即切换成慈母的角色,捧着儿子的脸,狠狠亲了两口。
林舒尴尬的笑道:“阿英哥在呢。”
“他在怕什么?”
萧素素道:“娘已经做好了饭。
阿英一起在这里吃?”
“不了,不了,家里已经做好,告辞。”
战英连忙溜了出去。
萧素素一边摆上饭菜,一边说道:“听阿英说,你今天很威风,打了别人?”
“娘,我出去打架,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男孩子嘛,就应该野一点,打架算得了什么,你要是不敢打架,娘才看不起你。”
“那我就放心了。”
林舒松一口气道:“不是我吹牛,那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抗揍。
像他们那样的,我能打十个。”
“儿砸,你是不是跟谁学过武艺?”萧素素试探着问。
“就是看着别人打,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林舒无法解释,只好借着低头扒饭,赶紧岔开话题道:“听阿英哥说,还有人会练内家功。
那内家功是什么?
我看他一拳能把人打飞出去几丈远,威风的很。
他说,是跟爹出去的时候学的,难道爹也会内功?”
“你爹不会,但娘知道有人会,你想不想学?”萧素素夹了一片藕片,放到林舒碗里。
“还真有内家功?”林舒感到吃惊。
萧素素笑着道:“当然有。
据说当今练习武艺,分为两种路子。
一种是练习筋骨皮,直到练的刀枪不入,铜墙铁壁一般。
那是外家功。
习练这种武艺之人,也叫做武夫。
但还有一种更高深的,以修炼内气为主。
练成之后,内气外放,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也不在话下。”
“毙敌于千里之外,那不成神仙了?”林舒抿了抿嘴。
萧素素道:“或许有些夸张。
但百十步之外,凌空毙敌,这种本事却是有的。
只要你想学,娘正好认识一个习练内家功的师傅,到时候可以让他教你。”
“太好了,”林舒兴奋的差点蹦起来。
他之前酷爱看网络修仙小说。
而且每看一章,必定投票打赏。
他觉得,这是基本道德问题。
毕竟作者码字也不容易,还要养家糊口。
要是看完不投票,那不是白嫖作者么?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体会近似于修仙的功法。
......
徐剑南刚回到府中,便呼天抢地的哭喊了起来。
“爹啊,儿子被人打了。”
“有个混蛋,当着众人的面,踢儿子的屁股。”
“这打的哪是儿子的屁股,这明明是在打您的老脸啊。”
刑部尚书徐有道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儿子这般哭喊,推开房门怒骂道:“一派胡言。
干嚎什么?
滚进来!
前几天打死人,刚刚给你摆平。
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徐有道年过四旬,身材修长,胡须修剪的异常整齐,有种不怒自威之感。
徐剑南赶忙灰溜溜的迈步进到书房,哭道:“儿子怼天发誓,都是真的。
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农家子,把儿子带的所有随从都打了。
您不信儿子,可以问他们。”
徐有道看儿子说得真切,心里已经信了几分。
他老来得子,宠爱有加。
就算知道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但却装作看不见。
反正他作为刑部尚书,即使儿子闯了再大的祸,也能够摆平。
“你是说,一个普通农家子,敢当众踢你?”
徐有道养气工夫极好,就算心里再生气,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尊卑有别?”
徐有道淡淡的说道。

翌日。
一名负责暗中保护林舒的北林卫匆匆来到破院。
“王爷!世子他......”
林镇北见到护卫的神情,心中一惊,急忙问到:“吾儿难道又病倒了?”
“不是,世子他今日不仅没去学堂,还把王爷发布的悬赏榜给揭了!”
过几日便是大乾太后寿诞之日。
林镇北作为女婿,早就在边城内寻找能人文士,悬赏千金做一首感谢母恩之诗。
没想到这混小子,竟然把悬赏给揭了。
“我看他是烧昏头了!”
林镇北抄起一旁的烧火棍,刚要出门,就见林舒带着悬赏令回来了。
“兔崽子你还敢回来?”
“敢不去上学,翻天了你。”
林镇北抬起烧火棍就冲着林舒过去。
“卧槽,爹,我就是不想去学堂,你至于么?”
“还至于么,你爹我掏光家底供你去读书,你说不读就不读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院试了。”
“十年了,你都学了些啥?将来如何继承家业?”
林舒一边跑,一边抽了抽嘴角。
继承家业?
继承这四处漏风的小破房子吗?
“爹,你听我解释。”林舒道。
“北燕王那大傻子,悬赏千金要人作诗,这是白给的钱呀!”
林镇北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你懂个屁,我......人家北燕王要的是上乘佳作,你当那么好作吗?”
“整个大乾国,一年能出几首佳作?”
“爹,我也能做啊,这题我会,你等我。”
林舒说着,一溜烟跑回了屋内。
没一会,他拿出来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什么。
“爹,我真没骗你,你把这首诗卖给那北燕王。”
林镇北看着自己儿子说的跟真的一样,下意识接过那张纸。
只见纸上,张牙舞爪写了几行字。
顿时,自嘲了一番。
“老子信了你的邪,你瞅瞅你写的,这也能叫字?”
“咳咳,字是意外,爹你读读看啊。”
林舒被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
“好,今天我就看看,你能写出什么东西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嗯?”
看完这四句,林镇北愣住了。
“当啷!”
丢下手中的烧火棍,两只手捧起那首诗,仔细端详起来。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看完最后这一句,林镇北像是成了泥塑一般,呆愣在原地。
“儿啊......”林镇北瞪着眼睛,满头雾水道:“这首诗词是自己做得?
“那还有假?”
见老爹惊成这个样子,不由一阵得意,林舒脸不红心不跳说道。
林镇北喃喃自语道:“这......真是我儿所做?”
“傻儿子开窍了?”
林镇北虽然是位军功赫赫的王爷。
但岳母大人酷爱诗词曲赋,所以他自身文学修养也不低。
自然能看出这首诗的潜力。
他悬赏之后,诗作也收到不少,虽称不上佳作,但都还不错。
只是跟这几句相比,简直有云泥之别,说不堪入目也不为过。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
以寸草心,比作童子,以三春晖,比作母恩,绝妙至极。
将这首诗的意境,拔高了一个层次。
若是把这首献给太后,老人家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
“你刚刚这首诗叫什么?”林镇北突然问道。
“嗯......《游子吟》。”
林舒慢慢走到父亲身前道:“爹,我不止能做这一首,还能做其他的。
以后我靠卖诗就能养家,所以不用再去学堂了。”
听见这话,林镇北脸色一变,沉声道:“就算你偶然能写出这一首好诗,也不能张狂?
你以为你能才如泉涌,源源不断写出好诗?”
“爹,真的,不骗你。”
“不妨再出一道题目。”
“再出一道?”
林镇北突然想起来。
他那个连襟南楚王,当初花大价钱请人填了一首词,吹嘘在战场上如何奋勇杀敌。
那位填词之人的水平,当真也不差。
所填的词,立即名动天下。
谱曲之后,大街小巷为之传颂。
后来传入皇宫,乾武帝听到乐女唱后,龙颜大悦,感叹南楚王之威武。
当场赏赐了许多武器铠甲,粮草辎重。
此事令林镇北耿耿于怀。
在北燕、南楚、东齐、西秦四大侯国中,北燕面对的北方敌人最强。
但他们一直守卫帝国北境,独立承受草原游牧民族冲击,没放一个异族人进入中原过。
而南楚面对敌人实力最弱,但却叛乱不断,动不动就会有南蛮入侵,祸害百姓。
到头来,南楚王仅仅因为一首词,就在皇帝心中成了大英雄。
而他北燕王所做的功绩,却无人知晓。
这也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林镇北沉吟片刻道:“我听小道消息说,咱那大名鼎鼎的北燕王还打算找人给自己作诗,你要是能作一首颂扬之诗词,你爹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林舒道:“北燕王那老儿十几年不理朝政,定是在后宫沉溺酒色,有什么可颂扬的?”
林镇北气的连连咳嗽起来。
老子十几年不上朝,还不是为了照顾你这臭小子?
“一派胡言,”林镇北瞪眼道:“你做不出来,也不许瞎说。
这十几年来北方异族不敢大举南顾,你以为他们是变良善了么?
还不是惧怕北燕王和麾下那支铁骑?”
林镇北正色道:“听说北燕王悬赏的是五万两银子。
“多少?五万两?”
林舒咬着后槽牙道:“那老儿可真有钱。
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那五万两银子,一定都是老儿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且赚来替他花花。”
林镇北听掉钱眼里的儿子张口“老儿”闭口“老儿”,手掌难免又有些痒痒。
岂不知,儿子口中的老儿,就站在他面前,还是他亲爹。
林镇北扬起砂锅一样的拳头怒道:“身为北燕国民,私自诋毁大王,是要杀头的。
你要是不想活了,老子先把你打死,别连累家人。”
林舒赶忙笑道:“我骂的是北燕王,又不是骂您。
您是我亲爹,必然不会去告发我。
看在五万两银子的份上,我且昧着良心,给他填一首词。”
说完捡起一块木炭,在地下书写起来。

“大郎,起来把药喝了!”
林舒慢慢睁开眼睛,记忆如雪片一般飞来,与原身融合。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方土炕上。
土炕边,穿着古代粗布服饰的母亲,正端一碗药看着他。
头发花白的中老年父亲,衣服上全是补丁,浑如一个老乞丐。
环顾四周,家徒四壁。
窗户上结着蛛网,土坯墙上的裂缝,比手指还宽。
一只老鼠从缝隙中钻了出来,四处打量一番,摇头含泪离去。
穿越了?
什么鬼?
林舒气的差点蹦起来。
他本是隶属于华国某神秘部队的顶级特种兵。
昨天完成任务之后,正准备退伍好好享受人生,临行前跟战友喝了顿大酒。
没想到竟然促成了穿越。
这具身体原主也叫林舒,十六岁,是大乾王朝,北燕国人。
他是家里的独子。
家里全靠老爹以贩货为生。
原身昨天参加学堂组织的院试押题测试。
前身胸无点墨,什么都不会,压力太大,在考场上头疼难忍,竟然把自己吓死了。
由此也给了他的魂穿的机会。
“连考试都能吓死,这家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封建科举害死人呐。”
林舒心里忍不住吐槽。
在融合完原主记忆之后,林舒暗自盘算,当今阶级不稳,战乱频发,是一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时代!
因此,他这身硬功也有了施展的空间。
而且这大乾王朝不属于历史上的任何朝代。
不止没有唐诗宋词,连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都没有。
这更给了他无限的操作空间。
“大郎,把药喝了。”
萧素素抱着他,把药送到他唇边。
林舒感受着母爱,接受了这个身份。
虽然这个家一贫如洗,原主懦弱胆小,但好歹父母恩慈,一直在用血汗培养他。
比起前世无人可依靠,全靠自己打拼,要好多了。
他接过药碗,低头喝了一口药,差点干呕出来,皱着眉头道:“爹,这是哪家赤脚郎中开的药,好苦!”
“乖儿子,良药苦口嘛,快喝。”
林镇北上前,满脸都是关切之情。
他心中暗自思忖,该死的御医,配药加多了吧?
为了把这碗万年人参汤,伪装成普通草药汤,这是加了多少黄莲?
眼前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手握雄兵三十万,镇守王朝北境的......大乾王朝北燕王!
虽说位高权重,但过得却不如人意。
他长子林密,心理扭曲,总觉得自己是女人,最终咔嚓自己一刀,由长子变成了长女。
次子林昭,胆小懦弱,肥胖贪婪,因为畏惧上战场,装作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双腿。
按照大乾规矩,藩王子嗣之中,只有公主亲生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王位。
林镇北已经练废了两个号,于是又向朝廷求娶了现在的妻子,黎阳公主萧素素,生下儿子林舒。
他已经把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林舒这个小号身上。
要是三个儿子都废了,祖宗棺材板估计都能气的掀起来。
他通过对两个儿子的失败教育,反思自己,觉得是太过骄纵宠溺之故。
世间早有古训,“寒门出贵子,穷养儿子富养女。”
于是他痛定思痛,伪装成贫民百姓,从小跟儿子生活在民间,进行“穷养教育”。
好在一番辛苦没有白费。
经过这么多年的教导,也算小有成效。
幼子林舒没像他那几个兄长,至少仁慈善良,孝顺父母。
但是,距离成为一个合格的燕王世子,这些还远远不够。
想要扛起北燕军队,学识肯定不能太差。
可这小子死活油盐不进。
学堂里先生教的学识,都像是喂了狗一样。
无勇无谋,将来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北燕王?
此时,林镇北看着儿子乖巧的把药喝完,脸上流露出沉重的表情。
对儿子的培养,任重而道远。
林舒过了好久,才把口中苦味消化掉,突然道:“爹,咱家反正都这么穷了,不如上山当匪,起义造反吧?”
林镇北吓了一跳,嘴角抽了抽道:“别胡说八道,你要造谁的反?”
林舒道:“当今朝廷腐朽不堪,贪官污吏横行,丞相把持朝政,那傀儡皇帝十几年不作为,咱们就造他的反。”
林镇北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臭小子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若是换了旁人,说出这样的话,恐怕早就被林镇北杀个血流成河。
虽然朝廷问题严重,但他好歹也是皇亲国戚,那些事也不是他能管的。
如今孤掌难鸣,只能先自保,好好培养他这位继承人。
林镇北轻轻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佯装生气道:“我看你是病糊涂了,以后不许乱说,刚吃了药,睡一会儿吧。”
说完,给林舒掖了掖被子,冲萧素素使个眼色。
夫妻二人向草房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林舒看着爹娘的背影,轻轻呼了口气。
这个家太穷了,要想改变眼前困境,得先搞点钱。
......
林镇北进入卧室,拴好房门。
他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确定没人跟过来,然后蹑手蹑脚的掀开床板,露出一条黑洞洞的向下通道。
夫妻二人慢慢走下去。
下行几百台阶,出现一座装饰华美的地下宫殿。
林镇北坐在高高的丹墀之上,沉吟着自言自语道:“小舒怎么会在院试之时晕倒?”
此时,他脸上不复方才亲和之相。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杀伐果断的威严面孔,令人不寒而栗。
萧素素坐在旁边,缓缓道:“北林卫已经查过,当时并无他人接触小舒。
或许是因为院试考题太难,他惧怕考不好,所以......”
“你是说......咱们儿子是被吓晕的?”
林镇北有些皱眉。
随即叹口气道:“想来也是,以他现在学识,想要通过院试也难。”
“要不直接把他送进翰林院?”萧素素道。
“去那儿干嘛?混翰林资历?”
林镇北哼了一声道:“孤长子、次子为何如此不堪?
皆因自幼对他们保护太过,未受挫折之故。
对小舒,决不能再如此。
从明日起,该逼迫他加大读书力度了。”

林镇北跟妻子萧素素对视一眼,平静了一下情绪道:“你这方法不错。
要是能献计给燕王,或许真能化解眼前危机。”
林舒撇了撇嘴道:“燕王那老儿又小气,又腹黑,我才懒得给他献计。”
“除非他来求我。”
林镇北咧了咧嘴,按捺着发痒的右手。
在儿子眼里,他竟然是这么个形象。
他擦了擦嘴,站起身道:“吃晚饭早点睡,我今晚有事,要出去一趟。”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林舒看着老爹离去的背影,思绪流转。
“娘,我爹大晚上出去,能有什么事?”
“他不会在外面养了小的吧?”
“你别胡说,你爹不会,”萧素素嫣然笑道。
“我想他也不会,娘年轻漂亮,爹又老又丑又穷,怎么会有女人能看上他?”
萧素素捋了捋头发,颇为得意地问:“你真觉得娘年轻漂亮?”
“当然,”林舒道:“娘是大美人,我爹要是还不知道满足,看我不跟他急!”
“真是娘的乖儿子,”萧素素激动地把林舒抱进怀里,在儿子脸上狠狠亲了几下。
之前她一直觉得儿子文不成,武不就,感到有些失望。
可近来儿子所表现出来的文韬武略,无不出类拔萃,令人叹为观止。
她这个当娘的,岂能不兴奋?
林舒被萧素素搂在胸前,憋得脸通红。
“娘,男女授受不亲,儿子已经长大了。”
萧素素没好气的拍了儿子一巴掌,笑道:“男女授受不亲,是用在这里的?
你现在觉得长大了,想不认娘了是不是?”
“怎么会呢?”林舒尴尬的笑道。
......
林镇北出门步行数里,战英穿着便服,牵着两匹马等在这里。
“回军营!”林镇北熟练地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战英赶忙跟在后面。
来到军营之后,林镇北把一众武将聚集起来。
整个北燕军界,老一辈将领,以林镇北当年八个把兄弟为首。
只不过岁月流逝,那些将领已经逐渐老去。
新生代将领,则是林镇北亲手提拔起来的十三太保,如今逐渐成长起来,正在完成新老交替。
按说这些义子们,都应该是王世子的羽翼,将来辅佐新王。
但因为林镇北特殊的教育方式,除了战英外,大家都还没见过王世子长什么样。
此时林镇北威严地坐在帅位上,扫视众将一眼,沉声吩咐道:“点齐三千骑兵,连夜出发。”
几人面面相觑,显得有些犹豫。
战英拱手迟疑道:“王爷,若想前去救宁远,三千骑兵恐怕不够吧?
再说就算连夜出发,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林镇北狡黠地笑了笑道:“谁说......孤要去救宁远?”
众将满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匈奴骑兵正在奔袭宁远城,王爷不去救宁远,又去哪里?”
林镇北手持一根长竹竿,指着沙盘道:“孤要亲自率军,前去奔袭龙城。
而且带足旗帜,孤要大张旗鼓前去。”
“龙城?”
众将闻言,一片哗然。
龙城是匈奴人祭天之所,处于草原腹地。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燕王要突袭这里。
“王爷为何弃宁远于不顾,偏偏要连夜奔袭龙城?”
“而且用兵讲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王爷却大张旗鼓前去,有何深意?”
林镇北见诸将和义子们都看不明白,心里不由得意。
这也从侧面说明,儿子这计谋的巧妙。
他老神在在地笑道:“匈奴人要偷袭宁远,救援已然来不及。
既然如此,本王便亲自前去,直捣龙城。
顺手将他们祭天金人抢来,看看是不是金子做的。
至于大张旗鼓,那便是告诉匈奴王,若不想金人被抢,那便老老实实回军。”
战英等人这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道:“末将明白了,王爷奔袭龙城是假,逼迫匈奴王撤军是真。
只要匈奴撤军,宁远之围自解。
王爷这招神乎其神,末将佩服之至。”
“原来如此,我之前还觉得,宁远已经没救了,可现在看来,王爷略施小计,便能逼匈奴撤兵,宁远城保住了。”
“王爷足智多谋,智计百出,真乃神人也。”
一众武将和义子对林镇北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吝溢美之词。
之前,他们臣服于燕王,是因为身份使然。
但经过这件事,他们开始从心底里服气了。
毕竟这样的计策,他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
看着一众武夫满脸敬佩的样子,林镇北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儿子不止文采出众,连谋略也异于常人。
果然是自己的种好。
无愧于自己这么多年的培养。
......
林舒第二天起床,老爹还没回来。
记忆里老爹总是这样,常常一出去好久,都见不到人。
真不知道对方做的是什么大生意。
“娘,我去书院了。”
林舒吃完早饭之后,跨上书包往外走。
既然卖诗计划失败,必须另想其他办法搞钱。
反正读书无法避免,还不如主动前去。
正好一边读书,一边寻找机会。
其实在这个封建王朝,通过考科举,进入仕途,是实现阶层跃升的唯一途径。
老爹穷鬼一个,是指望不上了,当前只能依靠他自己。
萧素素见儿子主动去学堂,顿时眉开眼笑,捧着林舒的脸道:“儿子真乖,娘在家给你做好吃的,早去早回,。”
“知道了,”林舒摆了摆手,大踏步出了门。
萧素素站在门口,看着他走出老远,笑容才逐渐褪去。
这时候,战英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见过王妃,不知唤末将有何吩咐。”
战英作为前锋营主将,平常就住在隔壁的茅草屋。
名义上是邻居,实际上是护卫。
此次燕王出征,也没有带他。
萧素素面无表情道:“既是在家,不用如此客气。”
“见过义母!”
战英重新换了称呼。
萧素素这才露出一丝微笑。
王妃不能指挥将领。
但义母却可以命令义子。
“去,暗中保护小舒,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他。”
“是!”战英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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