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堪,仿佛一场疯狂的噩梦。
“你才是真正的‘货品’。”
吴山咳着血沫,狞笑着说道,他的缅语口音不知何时变成了云南方言,那声音中充满了邪恶与狰狞,“董事长要活体心脏移植,冷冻的器官...” 我愤怒地掰开他紧握的左手,掌纹间残留着荧光粉末——正是我在丛林撒过的石墨粉混合夜光涂料。
原来,他一直都在追踪我,如同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等待着时机将我吞噬。
河面陡然传来引擎轰鸣,两艘快艇如恶狼般包抄过来。
穿防弹衣的追兵举着防爆盾,这是园区专门处理“特殊外逃者”的黑警队。
他们的出现,让本就危险的局势更加危急。
我拽起吴山当肉盾,毫不犹豫地跳入河中,子弹入水的闷响在耳畔炸开,仿佛是死神的咆哮,每一声都在宣告着危险的临近。
浑浊的水流中,吴山后颈的条形码开始渗血。
我忽然想起老赵被拖走前夜的低语:“刺青里埋着微型追踪器...” 鳄鱼再次逼近时,我掏出藏在鞋底的碎玻璃,顺着吴山的刺青纹路狠狠剜下。
鲜血染红了河水,那些原本围攻我的鳄鱼突然调头扑向追兵快艇。
吴山在最后的痉挛中吐出真相:“追踪器含信息素...鳄鱼是园区养的...” 这个罪恶的园区,为了防止“货物”逃跑,竟用如此残忍的手段,简直毫无人性。
对岸芦苇丛再次亮起三短一长的闪光。
这次是真正的佤邦警察,玛丹父亲的老战友。
当我将泡发的 U 盘插入他们的读取设备时,七百 G 的账目在屏幕炸开——往来账户里赫然躺着某位内地明星工作室的汇款记录。
这些证据,如同打开罪恶之门的钥匙,让我看到了揭露这个犯罪集团的希望。
晨雾中,界碑上的国徽还沾着夜雨,那鲜艳的红色和金色,是祖国的象征,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希望和归属感。
警察递来的热水杯在掌心发烫,仿佛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我心中的寒意。
我突然看到新闻推送:“某顶流歌手昨夜突发心脏病去世...” 照片里那人颈侧有道细疤,形状与科技园解剖室冷冻柜上的编号完全相同。
这一切,都让我更加坚信,我必须揭露这个罪恶的集团,让正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