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实话，倒也还行。”
“屁！
我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一张画像，说是皇上的画像，啧啧……长得也就一般吧。”
“不会吧？
皇上的画像能是一般人能看的？”
“谁知道呢！
反正我是听说，皇帝长得很普通，但偏偏特别讲究衣服穿搭。”
楚承泽眉梢一挑，心里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对对对，听说他最近特别喜欢穿黄色和红色搭配的衣服，艳得很！”
“哈哈哈哈，那得有多丑啊？”
楚承泽：“……”——这群刁民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脸色一沉，压低声音问顾廷烨：“这流言，是怎么回事？”
顾廷烨嘴角微微一抽，斟酌着措辞：“……或许，是从后宫传出来的？”
楚承泽：“……”果然！
又是后宫那群碎嘴妃嫔？！
他脸色难看地继续听下去，结果那几个百姓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不过，说起来，皇上还是挺不错的。”
楚承泽终于稍微松了口气，觉得这些刁民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
结果——“就是不太会理财！”
楚承泽：“……？”
“你看啊，前几天才拨了银子去赈灾，我家亲戚在户部当差，说户部都快没钱了！”
“哎，这倒是。
皇上要是再这么花钱下去，国库早晚空了。”
楚承泽：“……”——户部的银子是怎么回事？！
朕怎么不知道户部没钱了？！
他狠狠地瞪了顾廷烨一眼。
顾廷烨端着酒杯，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心里却在默默叹气：“户部的钱当然不够了，皇上你自己批奏折的时候，难道都不看国库的数字吗？”
楚承泽：“……”——朕当然看了！
可户部从来没跟朕说过缺钱啊？！
楚承泽越来越觉得，自己统治的这个国家，可能是假的。
朝堂上的臣子只想着摸鱼，后宫的妃嫔只想着吃饭，百姓们对自己的印象居然是“喜新厌旧、不会理财、衣品土得惊天动地”……——朕的英明神武呢？！
朕的贤名呢？！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掀桌子的冲动。
这时，忽然有个醉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着舌头道：“我跟你们说，这世上最惨的职业，就是当皇帝！”
楚承泽：“……”醉汉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道：“整天批奏折，操劳国事，还得提防奸臣，身边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