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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放轻松,别逼自己太紧。
顾彦北是一家药企的首席研发师,年收入很可观。
他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后,直接把自己的工资卡给了我,劝我先辞职休养一段时间。
自以为有婚姻和老公作为退路,我终于在上个星期下定决心给领导递了辞职信。
茗茗最近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太好,我怕你们担心,所以就想打电话和你们说一下。
怪不得刚才打电话过来胡言乱语,那就辛苦彦北你多多照顾她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先挂了。
挂了电话,顾彦北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绳子。
手指抚过绳子上被我用指甲钳磨断的切口。
我忍不住浑身瑟缩了一下。
突然想起赵眉的话。
你给了我爸妈一百万?
其实我是希望能赶紧转移顾彦北的注意力,但可惜没有用。
顾彦北将断掉的绳子随手扔回地毯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捆新的宽布绳,一点一点朝我逼近。
封口费。
后脊背瞬间蹿起一层寒意。
封口……费?
我甚至不敢去想这三个字背后代表的含义。
顾彦北越走越近,他身上微苦清冷的药味像是看不见的大网包裹住我。
心中的恐惧再也压抑不住,我埋头就往房门的方向冲。
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顾彦北挡在我和门口的中间。
等我经过他时,才不紧不慢地伸出长臂一捞。
我整个人就像无力抵抗的羊羔被他牢牢控制住。
你做什么!
让你能乖一点。
他扛起我扔到床上,一只手捏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将宽布绳绕着我的双手牢牢绑住。
布绳的另一端系在床头。
放开我!
他离得太近,呼吸间气息温热又危险。
我又气又怕,双手用力挣扎。
却惊恐发现那绳子虽然柔软,但非常结实。
一旦使劲拉,绳子就会深深勒进肉里。
特别疼。
不敢再用力,我喘息着安静了片刻,抬眼死死盯着他的侧脸。
心头突然恶向胆边生,抬起没被压制的脚用力踹向他的下身。
顾彦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脚,声音带着怒气。
胆子肥了?
他的力气很大,甚至隐约能听到关节处传来“咔哒”的脱臼声。
我痛苦闷哼一声。
顾彦北盯着我的眼神暗了暗,又用绳子把我踹他的那只脚也绑起来,布绳另一头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