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北用这个药治疗精神分裂症。
不可与抗酸药和止泻药同用,会导致降低本品的吸收率看到这句,我眼神一亮。
止泻药,我有啊!
因为我乳糖不耐受,但特别爱吃奶制品,所以家里常备蒙脱石散。
9.这几天顾彦北变得很暴躁,不知道是不是“加料”起了作用。
尤其今天,他进出房间时一直反反复复摆弄窗边墙上我挂的一副画。
一会往左边扯扯,一会朝右边拉拉。
我没看出来画的位置有什么变化。
但他倒是肉眼可见的暴躁,像是下一秒就要将画扯下来揉个稀巴烂。
我实在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我。
但眼下能想到有用的只有这个办法,只好棋行险招。
他打开卧室门进来时,我像炸了毛的猫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惴惴不安。
他的手里好像拿了什么,直奔我而来。
你要做什么?
声音忍不住发颤,我想跑,但双手被绳子紧缚根本动弹不得。
他脸色紧绷,眼神却亮得惊人。
别动。
他的手掐上我的两腮,迫使嘴巴张开,然后快速塞进去什么东西。
我奋力抵抗,想吐出来。
但咽喉被顾彦北的手颇有技巧地一按一压,强烈的吞咽冲动实在难以抑制。
咳咳咳!
呕——你喂我吃的什么!
我别开脸朝地上干呕,可惜那粒药丸早就顺着食道落入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
顾彦北冷笑一声。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耗费心血研制出来的新药,你很幸运成为第一个试药的人。
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半明半暗的脸落在我眼中变得不再真切,甚至诡异地缓慢分裂成两张人脸、三张人脸、四张人脸……最终眼前的整个世界杂糅成了旋转跳动的灰色线条,转瞬间化为一片漆黑。
10.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在一个白色房间,我带着几个身穿蓝白条的人在画画。
其中一个坐在窗户边,神情冷峻漠然的男生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面容清俊,轮廓分明的侧脸染着浅金色的阳光。
不知为何会给我一种古怪的熟悉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当我开始画画后,全身心就投入了颜色和线条的世界,没有精力再去关注他。
完成画作后,我走远两步歪头欣赏。
一开始还在洋洋得意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