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就能轻易改变的。
11我在家里好好的睡了三天,前几天为了办案,真的把我累的够呛。
第四天,我收到了警方的来电,说是法证人员在那把剔骨刀刀把的内侧找到了半枚指纹,通过指纹鉴定技术,已经证实了是属于死者艾米右手食指的。
基于此,结合我之前给到警方的推论,他们已经确认艾米是自杀的,并准备以此结案。
同时,也认可了我在这一案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看来,艾米虽然在临死前特意擦过刀把毁坏指纹,但还是忽略了一些细节的地方。”
我心想。
解决完案件后,我如释重负,我觉得我履行了对艾米的承诺,虽然她是自杀,但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我的专栏的揭示,将他们公之于众。
此时我心里已经没有了之前因为离婚而产生的烦恼,反而现在我有了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想去做,我想要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去扭转一下人性这个难题,哪怕我付出的只是绵薄之力。
我决定回到市区,重新捡起心理咨询师的工作。
临走前,我打算再去拜访一下李阿姨。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进来,将李阿姨的客厅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茶几上的茶早已凉透,杯底沉淀的茶渣像一团蜷缩的阴影。
“阿姨。”
我开口时,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小逸……”她终于抬头,眼角的皱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我是不是……错得很彻底?”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撕碎的摇滚海报轻轻推到她面前。
海报边缘沾着暗红的口红印,艾米用歪扭的字体写着“想去”。
李阿姨的指尖触到纸面时猛地缩回,仿佛被烫伤。
“您一直在维护‘完美母亲’的形象,”我直视她的眼睛,“可真正的完美,是允许不完美存在。”
她突然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抽泣。
“我烧掉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李阿姨的声音从指缝中漏出来,沙哑得像被火燎过,“可有些罪孽,烧不干净的。”
“阿姨,我之后要回市区了,经历了这件事,我希望您能想通,您需要的不是完美,”我站起身,微微俯身,“而是诚实。”
走到玄关时,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奖状墙。
阳光恰好照亮“奥数冠军”的烫金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