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的身体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可是…”他认真的样子,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父亲离世后,他是第一个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人。
“谢谢。”
我接过卡,“这个是…这是我的号码。”
他指着卡背后的纸条,“有事可以打给我。”
走出医院,我把安眠药片一股脑全部倒进垃圾桶,换上了药店里买的维生素和钙片。
我把医院的记录和药盒一起拍照发给许逸,“老公,我看完医生了,你安心出差吧!”
回到家里,我提前为即将到来的“客人”布置好了房间。
书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有七支瓷白铃兰,花蕊中间藏着我新装的针孔摄像头。
做完这些,我独自走回房间。
“爸,我该怎么办?”
我拿出抽屉里父母的合影,眼泪忍不住滑落。
“对不起爸妈,都弄湿了…”我伸手轻轻擦了擦照片上的泪痕,忽然摸到相框背后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小的U盘。
我赶紧找到电脑,将U盘插入,里面有一个机密文件,我试了自己的生日、爸妈的生日,都没有打开。
第5次密码错误提示跳出时,手机突然炸响,屏幕上“老公”的来电备注惊的我打翻水杯。
“喂…许、许逸…乔乔,”许逸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你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
“怎么这么问,我今天…”忽然,我意识到什么。
刚刚进的小房间,平时闲置,一般放些许逸的书籍或杂物,我极少进去。
刚刚进去看到一些灰尘,我顺手打扫了一下。
难道这一切都被他的监视了?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攥着U盘缩进被窝。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时,我才摸黑从床上爬起来,把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装的监控,又装了几个?
摄像头的红外线,人眼看不见,但是手机传感器可以探测到。
我迅速打开应用程序,在房间里慢慢地转着圈,墙上的插座、开关、闹钟、投影仪的每个按钮都没放过…确认主卧没有摄像头后,我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客厅“散步”。
对于长期失眠的我来说,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我一边四处走动,一边偷瞄手机里的画面,忽然手机屏幕上闪过了一个小红点。
那个红点很隐秘,正对